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2519节

人群里一阵骚乱,全部人都醒来了,丁依依从来没有在人类的脸上看到这种绝望和恐惧。

她的手臂这人一把拉住,只能被迫跟着下蹲以及移动。拉着她的是兆桃。

“别出声,等下低头,去千万别和他们对视。”兆桃急匆匆的打乱自己的头发,又伸手打乱丁依依的头发。

十几个女人自发的围成一个团躲在角落里,每一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还有人小声的哭泣。

紧接着,门打开了,男人粗犷的哄笑声配合着洁白的月光。

一架梯子放下来了,丁依依神色一冷,密切的注视着从上面慢腾腾爬下来的外国男人。

男人长得很粗犷,硕大的身子依附在小小的铁架子上,显得那么可笑和笨重,但是没有人会笑,这些女人脑袋里已经无法思考,只有求生的本能,她们尽量把自己的身子缩得小小的,期待变成空气中的尘埃,逃脱这个牢笼。

胖男人下来以后,又有一个男人提着一盏台灯下来了,台灯照亮了女人们惊恐的脸庞。

“啧啧,狂欢节又到了,让我看看这些母猪,真是能够卖个好价钱啊,不过享受享受也是可以的嘛。”

说话的是那个胖男人,他接过同伴手里的台灯,走到瑟瑟发抖的女人面前,想象自己是君临天下的帝王,面前的女人是臣服在他脚下的努力。

台灯的亮光从左边到右边慢慢的划过,照亮着每一个人脸上的惊恐以及泪痕,似乎想要逗乐他们,胖男人粗略的扫过一遍以后,又从右边慢慢的扫到左边,嘴里还振振有词,“我是要挑哪一个比较好呢,我看看,让我好好选选。”

就在这时,人群里传出一声尖叫,一个女人猛地站起来,踉跄的往前方跌去,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台灯的灯光聚集在她的脸上。

那是一个东方人的面孔,姣好的面容上面满是泪痕和恐惧,女人用日语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许是在求饶,或许是在咒骂。

丁依依借助着台灯的亮光看到了女人的脸以及她脖子上的莲花花纹,这是电视上正在找的那个华裔女孩,原来她也被抓到了这里。

女孩被拖了出来,她哭着喊着,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无助的眼神扫过面前十几个女人,期待着谁能够救救她。

男人的手再她脸上掐了一下,笑声令人厌恶,丁依依看着她脖子上的莲花,忽然觉得莲花变成了血的眼色,然后又慢慢蜕变成黑白,最后枯萎。

在丁依依就要站起来救那个女孩的时候,兆桃眼明手快的拖住了她,用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拼命的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有机会出声。

索性两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手里这个瑟瑟发抖的美丽女人身上,他们推搡着那个女人,让她先从梯子上爬上去,不一会,厚重的盖子重新合上,室内又陷入了湖南。

兆桃放开手,黑暗中,她感受着手心里的湿润,那是丁依依的眼泪,很悲伤,也很滚烫。

“我们救不了她的,他们一直这样,有的女孩回来了,有的女孩没有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然后再也不肯说话。

丁依依猛地站起来走到艾力格身边,拳头拽得死紧,嘶吼道:“是你,我看到你推了那个女孩子一把,她才会踉跄的往前面摔去,才会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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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643章 一次机会一根手指头

1643一次机会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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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狗屁。”艾力格站了起来,东欧女人魁梧的身材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东方女人,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她推了丁依依一把,气焰嚣张,“为你刚才的话道歉,不,跪下来道歉。”

人群里静悄悄的,女人们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他们如同老鼠一样拼命所在昏暗的角落里,张大自己绿豆般的眼睛,谨慎的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

丁依依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又比自己壮了不少的女人,“是你,你害死了那个女孩、”

艾力格脸上惊现恐怖的神色,她抓着丁依依的长发往一旁砸去。其他女人纷纷躲开,而兆桃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悲伤和惊恐中回过神来,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这一切,又张了张口,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丁依依的头重重的砸在墙壁上,闷墩的声音听得人心惊不已,下一秒,她又被人扯着头发丢到了粪便桶旁边。

“去吃口屎冷静一下吧,东方女人。”艾力格看着扑倒在一堆破布里的丁依依,轻蔑的笑了笑,转身想走。

人群里忽然有人低声叫起来,她听着身后木头拍打到墙面发出的断裂声,刚要回头,一个阴冷的声音就在她脑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断裂的木头扎在脖子上的轻微疼痛感。

丁依依站在她身后,抿着嘴唇感受着裂开的唇角,她眼神冷静,脸上却有几处被刮到的痕迹。

“依依。”兆桃终于回神,她看到丁依依拿着断掉的木头从身后压着艾力格,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有人敢反抗艾力格。

丁依依半边身子被艾力格遮住,只有她的声音传出来,“警告你,以后不许欺负这里任何一个人。”

她说完就松手,手上的木头掉在地上,艾力格忽然转身把木头踢开,她轻蔑的看着丁依依,“总是要有人代为受过,你问问这里的人,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离开,那么今天就有另外一个女人要被带走,你问问他们谁愿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黯淡下去,在自保面前,对别人的同情都显得那么虚情假意,如果再发生一次,他们还是会选择把那个女人推出去。

丁依依擦掉自己嘴角的血,她头皮很疼,估计有好多头发都被硬生生扯掉了,兆桃过来扶她,两人坐到了另外一个角落里。

船顶的铁门缝隙透进来的光亮逐渐的发白,夜晚逐渐褪去,而天逐渐亮起来了,蜷缩在角落的女人们,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我不会放弃离开。”这是丁依依迷迷糊糊睡过去后最后一个想法。

迪拜酒店

一桶水泼在了宿醉的男人头上,他被人从热闹的酒吧里抓了出来五花大绑的送到酒店。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地方,路杰斯先生。”叶念墨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机,他阴沉的脸即便是最暖的艳阳也无法消融。

路杰斯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眼睛里满是迷茫,显然还在状况外,只是下意识的防备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似乎不记得了,把我贵重的宝贝偷走这件事。”叶念墨冷笑。

路杰斯大声叫冤,“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没有偷你的宝贝。”

“我很生气啊。”叶念墨轻声念了一句,谁都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离他最近的路杰斯听清了,他脸色瞬间苍白。

叶念墨又轻轻念了一次,这次语调更重了一点,路杰斯头上冒着冷汗,他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除了沙发上的男人外,房间里只剩下另外一个一米九高的男人。

如果想跑,还是能够跑的吧,只要让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去保护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他就可以跑走了。

这样想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的好的,就算我偷走了您的宝贝,那么我还给您好了,绝对原封不动的还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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