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234节

叶子翰三个字是禁忌话题,他们几乎也不聊起,他不会揭叶子墨的伤疤。

夏一涵往主宅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就碰到大步走过来的叶子墨。

“叶先生,海先生真的只是来看看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您好好跟他‘交’流行吗?”夏一涵低低地请求道。

“回房间去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子墨扫视了一眼她脸上的泪痕,黑沉着脸,撂下这句话以后,又大步往前走。

“叶先生!”

“你越要求情,我就越打的重!”他狠厉地说。

这下夏一涵是真的不敢多说了,只好低下头,十分不放心地回了主宅。

叶子墨见了海志轩,二话不说,一拳就飞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这一次叶子墨没受伤,海志轩结结实实地挨了他好几下。眼圈儿有些青,嘴角也流了血。

“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叶子墨打完了,脸还是黑的不得了。

“她不是你的妻子,你要是真的珍惜她,跟她结婚,我绝对不多看她一眼。可这么好的‘女’人,你就这么暴殄天物,我看不下去。反正你一天不结婚,就别想我不打她的注意。”

他也不是偷偷‘摸’‘摸’的,他本身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叶子墨冷笑,慢悠悠地说:“可惜你再打什么歪主意也没用!”

“还不是你用不光明的手段霸占着人家,有能耐你把她放了,我们公平竞争,我保证……嘶……”没想到说着说着,叶子墨又挥出一拳,恨的海志轩直咬牙。

“子墨,今晚我请你和一涵吃饭吧。”海志轩挨了打,还不怕死地提出这个要求。

“谁吃你的饭?你今晚不是还有相亲吗?你们家李阿姨说了,你要是今晚不回去相亲的话,她今晚上不吃饭,你看着办吧。”

“你狠!”海志轩咬牙切齿地撂下这两个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他最近拜叶子墨所赐,真是相不完的亲,问题是前面他让人安排的都很靠谱。最近他可能是要报复他,专‘门’给她找一些极品,比一些相亲节目上来的妹纸都还极品。

有个‘女’人,浓妆‘艳’抹的,一上来竟然就问他:“你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人长的是还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说完,还略带鄙夷的往他下半身看,海志轩一口咖啡差点就给喷出来。

“你没事继续来‘骚’扰我的‘女’人,我还有更狠的,你等着吧!”叶子墨透着狠劲儿慢悠悠地说。

海志轩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又停下脚步对他挑衅地说:“怕被‘骚’扰,就看紧点儿,对人家好些,不要把人一个人孤单单的扔在这么大的宅子里。她那么弱小……”

“闭嘴!轮不到你怜香惜‘玉’!再说,我马上给你上‘艳’照‘门’,你信不信?”

海志轩还真信,这小子最狠了,他可是下一任的理事长,为了家族的声誉,不能被他莫名其妙地黑了。

叶子墨回到主宅时,夏一涵犹在深深的不安之中,搅动着手指,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

要是她看到海志轩被打的狼狈相,她肯定会知道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当然海志轩不觉得自己被揍的那么惨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也就不会还好意思凑到她面前让她看到了。

终于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了,夏一涵停了步,想去开‘门’,又知道她太急切,只会让某人更吃醋嫉妒而已。

她还是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安静地等他进来问罪。

叶子墨开‘门’进来,脸‘色’发青,表情真是要多黑就有多黑。

夏一涵只是看着他,没敢随便说话,饶是如此,她那担忧的眼神还是把她的信息传递给了他。

“是想问我,姓海的‘混’蛋被我怎么样了吗?”他凉凉地问。

她是想知道,非常想知道,不过这时不是她坦率的时候,她得有点儿技巧。

她微微一笑,“他没把你怎么样就好,你没受伤,我就放心了。”

好个‘女’人,她竟然变狡猾了!

他表情照常的冷,还很不屑地甩了一句:“凭他一副营养不良的身体还想伤到我?”

夏一涵真是被他的幼稚气的想笑,不过她哪儿敢笑啊,忙顺着他的意思奉承他:“那是当然了,他那么瘦,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哪儿像你这么强壮。你该不会把他给打进医院了吧?”

就知道这‘女’人拐着弯的,还是要探听海志轩的情况。虽然他现在已经了解到,海志轩基本上就是一头热,他对她这么关心他,还是有些吃味的。

“怎么,你的意思是还想去探望探望他?”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他是来看望我的,这样受伤,我有些过意不去,你别生气,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一般的朋友。”

叶子墨冷哼一声,语气还是很不悦。

“一般的朋友,你还在他面前哭?”

夏一涵下意识地‘摸’了下脸,没想到泪痕吹干了那么久,还是被他发现了。

对于这件事她是不可以隐瞒的,不能让他无端地误会。

“叶先生,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行吗?”这么高大,是真的很有压迫感啊。

叶子墨面无表情,不过还是在她‘床’上坐下了。

“今天他跟我说于珊珊被关押了,我一时‘激’动就哭了。这真是跟他没有关系,就算是任何人告诉我,我都会哭。”

她其实真的很希望这个消息是叶子墨亲口告诉她的,不过他没说,她也不想去猜为什么。

“我还真没发现,姓海的嘴这么大。”

夏一涵不理会他话中的嘲讽,她在他面前蹲下身,仰头注视着他,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于珊珊被关押,您不告诉我呢?”

“觉得没必要。”他语气淡漠的,好像于珊珊被关押跟她没关系,也像是这样的事在他的世界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可是于她呢,真是大过于天的事。

她微微一笑说:“怎么会没必要呢,你要是告诉了我,我就不用担心小浓的安全了。你要告诉了我,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我真是日盼夜盼,就盼着这一天。”兴许她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跟她很亲近的人了,所以这时过于渴望倾诉的时候,她才没有过多地考虑他听了这些会不会不高兴。

他也不说话,不阻止,听她说。

“我这辈子,要是盼不到于珊珊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该有的代价,我总不会真正的高兴。所以您真的应该告诉我,要是您告诉我了,我会感‘激’您,我会永永远远的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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