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2270节

“你这个疯婆娘,你自己和那个傻儿子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干了什么好事,以为把人强留下来别人就愿意给你的傻儿子做媳妇吗?别做白日梦了。”

叶氏

叶念墨看着视频里正在争吵的两人家陷入沉思,很明显那对渔民母子把飞机上的一名女性私自扣押,而最后那名女性乘客却逃跑了。

“少爷,那架飞机上全部女性乘客名单已经都找到了,确实只有一个人对应不上,不过这个人却没有信心。”

叶博有些激动,“也就是说当初那名女性乘客可能是用了假身份,而且也在失踪人口里。”

“去把那对渔民母子扣押下来,让他们描述出他们扣押女人的样貌,然后去一个一个对比。”叶念墨开口。

夜晚丁家大宅,雪姨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一个男人,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的时候她心一动,想着今天一定要恳求少爷把萧疏给放了。

车子停下,走下来的正是萧疏,只不过他的面颊已经肿得面目全非,看得雪姨揪心不已。

“呵呵,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屈服吗,你打吧,打死我也可以,我无所谓。”萧疏恶狠狠地看着叶念墨。

“不是丁依依,那天你绑架错了。”叶念墨不动声色的看他,见他表情也是一愣不像是做假。

萧疏很快回神,“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糊弄过去。”

叶念墨不再说话,而是让人把他放开,“我放了你,如果你觉得丁依依还在这个世界上的就话就把她找出来给我看。”

“少爷!谢谢您,谢谢您!”雪姨满满的感激,连忙冲到萧疏面前心疼的看着他。

萧疏被松绑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叶念墨,然后松松手腕离开,逐渐消失在黑夜里。

“少爷,”雪姨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把话说全了。

叶念墨看她,“你是在担心我不会真的放了他?”

“不是,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雪姨被说中了心事,急忙辩解。

叶念墨抬脚往里面走,“我宁愿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放他走就是在感谢他做了那些事情。”

房间里,躺在病床上的人今天换上了粉色的连衣裙,连衣裙长到脚踝处,露出苍白的皮肤。

他撩开帷幔,静静的看着面前重新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庞,半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看着她彻夜无眠,等着她醒来。

“如果你知道我怀疑你,那你一定很生气吧。”他说完有自嘲的笑了起来,“就原谅我自私这一回吧。”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沉睡。

他直起身子去浴室端了热水,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对戒上,那天这枚戒指从她的指尖脱落,就一直放在桌子上。

他拿起戒指仔细端详着,就在这时候电话恰好响起来,叶博的声音依旧很严肃,但依旧带上了一丝没有掩藏好的兴奋,“少爷,我把那对母子描述的长相拿去做了还原,是夫人没有错,夫人那天也在那里,那对母子绑架了夫人,却没有想到让夫人给逃了。”

叶念墨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神经质般的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而后又走到窗户凝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暗晦不明。

“继续追查下去,”他顿了顿,“那两个人不用放过。”

挂下电话,他在窗户旁站了一会,随后走回床上,再看躺着的人时内心却已经是惊涛骇浪。

他缓缓的拿起架在面盆上的湿巾在已经逐渐变温的水里洗了洗,拧干了以后像往常一样牵起被单里那只手仔细的擦拭着。

(本章完)

第1459章 希望与真相

1459希望与真相

苍白的手背上烧伤的痕迹触目惊心,他轻轻擦拭,又换了另外一只手,动作认真。

做完这一切,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再把戒指戴回床上人的手指,而是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他走到门口,步伐却在出门的时候停了下来,他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随后坚定的走出了房间。

夜晚,付凤仪依旧在客厅里,今天她正好有事要找叶念墨,可是在打了无数通电话却打不通后心开始慌乱了。

“奶奶您别急啊,哥哥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叶初晴刚哄完海子遇,本来就有些疲倦,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安慰她。

付凤仪哪里放心得下,“叶总助说他也联系不上念墨,我就这一个孙子,可不能再出事了。”

她这么一说叶初晴也觉得不对,于是就给海卓轩打了一个电话。

海卓轩接到电话了以后想了想,直接开车去了当初丁依依和叶念墨居住的房子。

房子已经重新修葺好了,所有的设计和原先的一模一样,而在小别墅外,叶念墨坐在一楼落地窗延伸出来的阳台,身边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

看到海卓轩,已经微醺的叶念墨把酒瓶递给他,“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

他一口喝掉瓶里的红酒,随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可是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海卓轩坐到他身边,自己开了一贯啤酒,靠在门槛上望着夜色。

叶念墨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又重新撬开了一瓶红酒,灌了大半瓶以后摇摇晃晃的往房间里走去,一路上还被绊倒了一次。

海卓轩跟着他走进房间里,心里也有些疑惑,在当初得知丁依依全身被烧伤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失态。

叶念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发,当初火灾的时候丁依依就是在那个地方被人救了出来。

“我能想象,她坐在这里,满心的悲伤,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毫不挣扎,内心却十分恐惧。”他拍打着沙发低声嘶吼着。

接着他又走到墙壁旁边,指着上面的油画灌了一口酒,“在这里,油画先燃烧,那是一幅著名画家的作品,采用的是花梨木的相框,那种木料十分好燃烧,那时候一定是那个地方先燃烧起来的。”

海卓轩见一瓶红酒又已经见底,皱眉阻止,“够了,你今天喝得够多的了。”

他伸手去夺,却被对方没轻没重的抓住手臂,瞬间整只手臂都带上了酥麻感觉。

“那时候她一定是从破掉的窗户里出去的,她放弃了挣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而他却把她带走了,”他顿了顿,然后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才继续说道:“该死的飞机又让我差一点失去了她!她到底在哪里!”

他的话让海卓轩大吃一惊,如果他没有想错,刚才叶念墨提到的人是丁依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火场里的人不是丁依依,那病床上的人是谁?

“你在说什么,给我清醒一点。”海卓轩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吼道,可是对方却只是侧着头拼命的灌酒。

海卓轩抓着他的领子往门外的泳池拖去,湛蓝的泳池趁着月色浓浓,在池壁投出斑驳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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