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帝军 第2068节

“你们没事吧”

二本道人拍了拍自己嘴巴上捂着那只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松开,松开”

小姑娘纯柔连忙把手松开,因为太用力,二本道人脸上都是五个白指印,嘴巴都快被她给捂歪了,上半截脸是红的下半截脸是白的。

二本道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能不能小点劲儿?自己什么手劲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小姑娘道:“害害怕,怕叫出来,只好捂住嘴了。”

二本道人:“那你捂我嘴干嘛?”

小姑娘道:“没想那么多,正好有张嘴,就捂了。”

二本道人叹了口气,走到沈冷身边说道:“我们没事,虽然看起来确实有些血腥,但师爷不是说了吗,对他们来说这一次就算是入世历练,今天看不到的,明天也许也能看到。”

沈冷道:“我下次注意一些,尽量不在你们面前杀人。”

二本问:“咱们这次追查的人是谁?”

沈冷摇了摇头:“我现在也不太确定了,为什么会有人提前知道了调换粮草的事还想卖了这个消息?”

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眼神里有些迷茫。

如果说第一个到百晓堂的人是因为恰好知道了什么秘密来卖钱的,那么和风细雨楼被炸了之后第二天来的那个人又是谁?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他刚刚问过李百晓,李百晓也说不上来。

而且第二个人是来买买消息的,不是卖。

“有没有一种可能”

陈冉看向沈冷:“三阳没死?”

沈冷看向陈冉:“你想到了什么?”

陈冉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第一个来百晓堂卖消息的人,可能就是那一伙换掉了赈灾物资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大概不会错,不然的话别人怎么可能知道重安郡票号的事?”

“第二个来买消息的人,可能也是那伙换掉物资的人,陈三阳自己逃走了,他可能确实参与其中,但他感觉到了对方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提前带着伙计逃走,而那伙人找不到,想来百晓堂碰碰运气。”

沈冷沉思了一会儿,陈冉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

“你对陈三阳有多了解?”

“没多少了解了。”

陈冉道:“咱们十几岁就进了水师,之后就和他再无联络,前些年他一个人到长安来见我爹想要借钱,说是生意亏了,我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把我孝敬他的钱都给了陈三阳,这事是家里事,我也没好意思和你提。”

“之后两年都没有什么联络,他拿了钱就消失了一样,两年后又来了,跪在我爹面前哭诉,说是做生意被人骗了,我爹给他的钱也都亏进去了,你知道,我爹那个人心善,而且那是他亲侄子”

“熬不住陈三阳哭诉,我爹就答应他帮他在长安城里找个生计,可是我爹都不出门,哪里有什么认识的人,可是”

陈冉有些歉然的看向沈冷:“可是我爹认识高小样啊,高小样当时是长安城天机票号的大掌柜,我爹居然就真的去求高小样了,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高小样肯定不会那么快答应,但是我爹去求的,她就同意让陈三阳在天机票号里做事。”

“正好我和我爹领着陈三阳去票号的时候,林姐也在,就和她也说了一声,之后没多久,陛下要求彻查长安天机票号,长安城里票号的人都撤走了,陈三阳就被安排去了重安郡,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年他居然都是大掌柜了。”

沈冷点了点头:“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沈冷在陈冉肩膀上拍了拍:“咱们尽快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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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绝技二段扔

长安城水门外,陈冉往左右看了看:“咱们的船呢?大将军,你不是说咱们的船就在码头等着呢吗?这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不见咱们的船来接啊。”

沈冷点了点头:“确实等着呢,但不是咱们的船,咱们可是从北疆回来的,哪里有什么船想我堂堂水师大将军,居然想用船的时候连一艘自己的船都没有,心中还有些许悲凉。”

陈冉:“大将军都悲凉了,那我们也悲凉一下?”

沈冷道:“取纸笔来,我身为祥宁观二代大弟子今日给你们表演一下画符”

二本道人:“我,我是。”

沈冷眼睛微微一眯:“你为什么突然间有了底气?”

二本道人道:“我入门早。”

沈冷:“少来这套,你告诉我你门下这几个弟子怎么排的?昨天我就好奇,纯圆年纪最小才十八九岁,你跟我说入门早所以他是大师兄,我今天问了问才知道,他这个大师兄是石头剪刀布赢来的,你门下弟子都是这么排的你跟我说入门早就应该是大师兄?”

他问二本:“上次你承认我是大师兄的时候,是为什么呢?”

二本道人:“因为你要揍我。”

沈冷:“现在就不能揍你了?”

二本道人转头看向纯圆纯直他们说道:“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为师的风骨,什么叫不畏强权。”

他再次看向沈冷:“大师兄你继续说。”

那几个眼巴巴看着他的弟子同时嘁了一声。

二本道人认真的说道:“我这就是不畏强权,我尊重的是能力。”

沈冷笑着说道:“那我继续取纸笔来,身为祥宁观二代大弟子,我今日就给你们展现一下什么叫做道法,我将在纸上画一条船出来,一口仙气吹出去,纸船变真船。”

陈冉压低声音说道:“那些好歹都是你师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呢,咱们吹牛的时候能不能量力而行?这么大的牛-逼龙虎山真人都不敢吹。”

沈冷:“嘁,你还不信。”

他拿了纸笔当场作画,在纸上认认真真的画了一艘船,然后拿着这张纸走到码头栈桥边上,大家看他念念有词,心说这个莫非现在吹牛-逼都要这么有仪式感了吗?

沈冷抖了抖手里的纸:“急急如律令。”

然后把纸递给栈桥边上站着的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这个给你,我已经签字了,你不用为难,回头上报的时候你就说船是从长安城巡城兵马司船队借走的。”

那官员为难的看着沈冷:“国公爷,谁不知道你借船从来都不还的,卑职是从安阳船坞调到长安来的”

沈冷:“可是你能拒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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