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帝军 第1736节

“这就是奢靡?只是让自己过的舒服些,再说那二两银子是我自己赚来的,你管什么,你离开长安太久了,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才叫奢靡,二两银子,请一家青楼里的小花魁陪着唱个曲儿台费都不够,更何况还有酒水钱,你要是带走的话更多,还要看是单次还是包夜。”

账房先生有些无奈的摇头道:“你牛-逼,算我多

嘴,现在说正事,那个叫净崖先生的人真的很强?”

大青衣甲点了点头:“很强。”

账房先生问:“有多强?”

大青衣甲没回答,账房先生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开口,有些心急:“你突然哑巴了?”

大青衣甲淡淡的说道:“二两银子一个问题,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账房先生嘴巴渐渐张大,然后口吐了一句芬芳。

“念你是老友旧识,我给你打个折卖个优惠,我详细和你说说当年的事,你再给我二两银子,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需二两,不限提问次数。”

账房先生看向大青衣乙:“当年的事你也知道,你那会儿也在长安,你愿意告诉我吗?”

大青衣乙:“三两银子,给你打个折。”

“他二两,你三两,凭什么还说是给我打了个折?”

“因为你刚刚已经给了他二两银子,再加二两是四两,我只要三两,难道不是已经给你打过折了?”

大青衣乙认真的说道:“况且你先找他做的生意,觉得他价钱高你又来找我,我若是接了你这生意的话就显得我很没有商业道德,而且我还降价了,这就变成了我和他的恩怨,他会对我不满,对我不满就会想着怎么报复我,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账房先生捋了捋,觉得大青衣乙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取出两个银豆子来,一个大概一两左右,他把银豆子递给大青衣甲:“还是找你吧。”

大青衣甲把两个银豆子分给大青衣乙一个:“谢谢。”

大青衣乙接了一个银豆子举着看了看,一脸满足:“不客气,以后这种抬价的事还可以找我,我很擅长。”

账房先生有些懵:“你们俩,怎么能如此无耻?这还是我当年认识的你们俩?”

大青衣甲道:“听不听?听的话就别那么多屁话,如果你不听的话倒也没什么,反正银子我是不退的。”

“听!”

账房先生道:“我要是再不听岂不是亏的更多,说吧。”

就在这时候小伙计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把之前放下的茶和点心都想换下去,账房先生一把拉住小伙计的手:“别带回去,这些也是我画了银子买来的,都给我打包,一会儿我要带走。”

小伙计心说你们这些坐在包厢里听书的富人啊,怎么能这么抠门?

等小伙计走了之后,大青衣甲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说道:“那一年净崖先生进长安的时候才十七岁,而那个时候的江湖还没有关于他的故事。”

账房先生道:“当时长安城里,有商九岁,有虞白发,这是江湖上提到名字就能吓到一大片的人,净崖先生进未央宫刺杀皇帝,为什么商九岁和虞白发之类的真正高手没有出手阻拦?”

大青衣甲道:“第一,据我所知,那是陛下要检验一下未央宫的侍卫能力,所以自然不会叫商九岁虞白发之类的人去挡一挡,如果找了那两个人挡一挡岂不是作弊?第二,商九岁当时已经死了。”

账房先生皱眉:“那你直接说死了不就得了?”

“可他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因为犯了错被囚禁起来,至于虞白发他那会儿应该已经进了流云会少年堂,所以虞白发也不方便出手,如果商九岁在的话,净崖先生就不会觉得江湖无趣,他大概会觉得江湖险恶,他进了未央宫成功刺杀了皇帝,当然只是形式上,所

以他名气大振,最起码在那些朝廷大员的圈子里名声大振,也不知道与多少人想请他去,结果他觉得烦躁,直接走了。”

账房先生:“就这些?这特么的值四两银子?”

大青衣甲道:“只要你觉得自己清楚了,那么不管多少钱就都不算花的不值。”

“现在呢?”

账房先生问:“以前的江湖有商九岁,有虞白发,还有其他高手,现在长安城的江湖中还有人是净崖先生的对手吗?我听闻连陛下都说他是天下第一快剑。”

“唔。”

大青衣甲哼了一声:“以前他不是,现在他也不是,商九岁还在的话,净崖最多可以排到天下前五,商九岁没了,他也最多算是天下前五,陛下说他是天下第一快剑,大概是因为他师姐身份特殊,所以夸的过分了些,但提到快,虞白发的破虚空就比他快,可以打的他叫爸爸。”

账房先生又问:“我是说用剑的,谁比他更快?”

“楚剑怜。”

大青衣甲叹道:“天下第一,当之无愧,我想不到有谁还能威胁到楚剑怜的天下第一,哪怕就算是黑武国师心奉月也绝不是楚剑怜对手,有人猜测,若楚剑怜和心奉月交手的话,楚剑怜大概会重伤,但心奉月必死,除了楚剑怜之外,比快的话净崖先生也不行,有个小姑娘的剑比他就快。”

“谁?”

账房先生好奇起来:“一个小姑娘,比他的剑还快?”

“你没见过。”

大青衣甲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回忆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我见过,她拔剑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死,大概她不会给我拔剑的机会。”

所以账房先生吓着了,大青衣甲的剑有多可怕他很清楚,连剑都拔不出来,那个小姑娘的剑到底有多快?

“净崖先生认识我们,最起码见过我们,所以一旦让他看到我们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麻烦起来,而且不是小麻烦,至少在两年之内我们不能让他认出来,而避开他确实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大青衣甲道:“所以我走不是逃走,而是战略撤退,大麻烦和小麻烦之间做选择,当然是选小的。”

账房先生呸了一声:“脸呢?”

大青衣甲耸了耸肩膀:“以后避着他,让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损失太大,大到不可挽回。”

大青衣丁忽然冒出拉一句:“要不然做了他?”

大青衣甲和大青衣乙同时侧头看向他,同时开口道:“你去。”

大青衣丁依然冷冷淡淡有些傲气的样子。

“我不去,我不是怕麻烦,大麻烦小麻烦我都不怕,我只是怕死。”

他歪着头看向天花板:“再说我又不是负责打架的。”

“那就算了吧。”

大青衣乙道:“避着就避着,我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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