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染长空 第958节

随即,4架原本跟飞在架9舰攻后面的4架伊-166,齐齐掠翼,朝着东南部空域折向攀升。

“クソ野郎、八ガ、なぜ東に進まないのか?”(混蛋,八嘎,为什么不东向转进)

陆航21-1轰的驾驶员前田治尉,满眼怒火的远望着东5千米并飞的架9舰攻,扯着嗓子大骂:“武漢まで飛ぶつもりか!”(难道打算一直飞到武汉)

现在这个局面,除非有战斗群飞来增援,或者国战斗群主动脱离,5架轰炸的结局简直就是九死一生。

前田治和吉本太郎尉(96陆攻),之所以默契的选择一直高速南飞,而不是东向偏向,和架9舰攻汇合。

除了在东2千米有2架国战斗,飞行隔离(梁添成,徐俊峰)以外。

就是怕一旦冒险突破汇合以后,国9架战斗的全部打击力量,都会集在自己这边2架轰的身上。

而架9舰攻趁逃脱。

要知道在刚才的浉河北岸,就是因为这架9舰攻的无耻逃脱,使得国战斗群能够集火力,由6打6变成了6打。

完全击落了那架9舰攻。

假如不是这架9舰攻的无耻变向,以6对6,说不定大半的轻轰就能成功的东飞和战斗群汇合。

那么现在他们这2架南向转进的轰,只要面对架战斗的攻击,而不会像现在,一旦汇合,说不定就是倍9架的围攻!

“哒哒哒——”

在前田治的大骂声里,2架轰,架伊-166,不断的拉近,点射,在对方的战上面,留下或多或少的弹洞。

然后又错位飞离。

现在,无论是前田治,还是吉本太郎,显然都对东5千米,架9舰攻的‘人品’,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就准备硬耗下去,等着那架9舰攻坚持不住,自动的东飞滚蛋。

好带走‘属于’他们的6架国的战斗。

“クソ野郎!”

而在前田治,吉本太郎东5千米,2空层的金崎梦生,望着西面的2架死活都不过来汇合的轰,一遍遍的破口大骂。

他就等着这2架轰飞过来吸引火力,他好率领趁逃亡。

然而,这都飞过浉河南面近10千米的航程,那2架轰依然傻不拉几的不知道东向转进,过来吸引火力。

“クソ野郎!クソ野郎!”

金崎梦生一边驾驶着9舰攻拼命逃亡,一边满脸狰狞的大吼:“あなた方が武漢まで飛んできて、おじいさんが最後まで付き添う人がいます!”

(有种你们一直飞到武汉,爷爷奉陪到底)

“向きを変え、後ろの戦闘機は向きを変えた!”(变向了,后面的战斗变向了)

听到后面投弹的惊惶大喊,金崎梦生伸长脖子,猛然后望一眼,就惊惧的看到那4架国战利用着速度优势,开始进行东南方向的竞飞攀层。

“クソ野郎!クソ野郎!またこれに来ます!”(混蛋,混蛋,又来这个)

看到这一幕,金崎梦生气得魂飞魄散。

他知道这4架战斗,又想飞到自己的东南前方,欺负自己只有后半球覆盖的火力,要从左前侧翼发动攻击。

然而,面对着国空军的这种无耻打法,金崎梦生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却是束无策,无可奈何。

打,够不着。

逃,跑不赢!

“どうする,どうする,どうする?”(怎么办)

在这一刻,一种深深的颤栗的绝望情绪,开始从金崎梦生的心里蔓延,让他浑身僵硬,面如死灰。

——

鸡公山。

花旗楼的一群大佬,在震惊的听到了陈布雷的报捷以后,一时间全部都开始失语。

不是说日军正在攻击信阳场,而且像雷托夫说得那样,既然发现那里的天空有火光闪烁,一定是有战弹在空爆燃。

可怎么又扯到了东南四十里的石山口水那边,打出了0:15的大捷?

“给信阳县部打电话,问问信阳场那边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老蒋终于变得聪明一点,改变了刚才逮着信阳场的电话和电台猛打的方法。

要走迂回路线。

岂不知道,信阳县部这时候已经被燃烧弹炸得火焰滚滚,一片火海。

陈布雷连忙又跑下一楼,慌忙去打电话。

“既然德邻在电报里面说击落14架,1架迫降投降,那么一定就是这个数。”

白崇禧脸上露着笑容说道:“为了打信阳场,日军居然出动了2批,这么多的飞,看来杜剑南的东京轰炸,把他们打疼了!”

“所以这件事情,钱大钧,毛邦初,是要担重责的!把这支队单独放在信阳场,就是放宝器在险地!”

老蒋的脸色此时已经缓和了很多,却还在装腔作势的给自己解脱。

“这件事情会不会是这样?”

雷托夫沉思着说道:“是东面的15架日,引起了信阳场的提前升空,然后2个队一起去打,在石山口水遭遇,然后这南面飞去的日军群轰炸信阳场,紧接着就和回程的2个战斗队,还有任店的2个队,进行了空战。”

这个解释良好的假设了,信阳场的战斗是提前升空。

而且又合情合理。

花旗楼北阳台的大佬们,纷纷点头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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