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连忙给自己找补道。
“我是说不能就这样去。”
贾闻言,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说道。
“珍大哥,各位长辈都希望我现在就去后院完成婚姻的最后一步,洞房花烛,只有您说我不能这样去,那么请问我应该如何去呢?是去洞房花烛呢,还是不去呢?”
贾珍心中恨得牙痒痒。
这时候我敢说让你不去吗?
都不会自己拒绝吗?
“去不去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来问我。”
他只希望用这样的话来提醒这小子,让他放弃去往后院的打算。
我是贾仿佛没听懂一般问道。
“我还真就不知道呢,族长,还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就这一句话,就让贾珍心中如同刀割。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为什么自己突然就瘫痪了?
为什么这些贾家的人就突然要逼迫自己?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不许去。
那是他辛辛苦苦谋划这么长时间才谋划来的人那。
可是这话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他能说吗?
他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关键时刻自己的腿就不好使了?
现在当著贾家这么多人的面,还要让自己亲手将秦家姑娘送到这小子的床上,还要让自己亲口说出,让他去洞房花烛的话。
他贾珍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第140章 洞房花烛,贾珍不行了(5)
他真的说不出口。
可是贾家的其他人却有些皱眉。
“珍哥儿,哥儿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呢?”
“就是啊,你不让人家去,到底是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让大家伙听一听。”
“我可是说好了啊,虽然是族长,但是你可别整什么么蛾子,婚姻大事是人家一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你若是瞎捣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啊,珍哥儿,你别不说话呀,你不是说那不能就这么去吗?那到底应该怎么去呀?”
一个个的都逼我是吧?
贾珍心中的煎熬已经无法言说。
那是他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让他亲口说出送到别人家床上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可是倘若不说,又真的交代不了。
眼看著众人越逼越紧,他知道他必须要做好抉择。
是强硬的告诉别人就是不行,然后被人怀疑,被人发现最后名声扫地。
还是咬咬牙,先将人送走之后再想办法。
若选择第一种方法,那么它将失去很多。
这是第二个方法,他不会失去什么,只是辛苦谋划成了一场空而已。
不过那又能如何,哪怕被面前这小子拔了头筹,他还有机会一亲芳泽不是吗?
虽然第一次还好,但是我妹也不错嘛。
自我安慰了一番,贾珍终于艰难的开口说道。
“我是说他喝了这么多,应该先去清洗一番,再去别唐突了佳人啊。”
众人一愣之后,都扶掌大笑。
“还是族长考虑的周到,确实应该如此。”
“对对对,你就听组长的吧,去清洗打扮一下,再进去也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呀。”
这些人一致决定的事情,再也无法更改。
贾却依旧看著贾珍说道。
“那我熟悉一般就真的去洞房花烛了。”
贾珍痛苦的闭上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还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去吧,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去是要在这陪我们吗?赶紧去,赶紧去,我这里不用你管,有这么多人照顾我呢,再说一会就有太医和医生来了,我的身体绝对没事。”
“你小子今天就先去吧,等我好了,我再来找你。”
房间中的其他人没听明白,但是贾却听懂了。
假真,这是真的,咬牙放弃了,同时也在告诉自己,你小子今天拔了头筹,不算什么,之后人还是我的。
不过这次他贾怕他想多了,这辈子他也别想恢复。
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那我就先告退了,族长的事情也麻烦各位长辈帮忙看著一点,希望族长早日康复。”
做完之后,他转身就向著后院走去。
贾珍眯著眼睛看著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悲凉。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呢,就这么给了这小子,他真的接受不了。
可是接受不了,又能如何呢?现在他下半身都不能动弹了,什么也做不了。
一切还要等他病好之后再说。
可是焦急的等待之中,他的心里想著的却不是太医的到来,而是想著假言,那小子是不是已经洗漱完毕了?洗漱完毕是不是去洞房花烛?
自己辛苦谋划这么长时间的人,是不正在那小子身下婉转承欢?
有些事情不想还没什么,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甚至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约都能感到后面传来那婉转的呻吟声。
这让他心中更加煎熬。
也就在这时候,太医终于到了。
而城中的其他大夫也陆续赶来。
对于贾珍的会诊开始。
后院之中。
一切确实如同贾珍所想的一般。
贾清洗了一番之后,就进入了房间之中。
当他挑起红盖头之后,也被面前的美色惊艳到。
之前看到林黛玉的时候,只觉得她是画中走出的仙子。
但是林黛玉毕竟还小,说是不染凡尘的精灵,倒是更为贴切。
而面前的秦可卿。
却更像是降临凡间的神女。
这辈子能赢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还真别说这件事情,必须要好好感谢一下贾珍,如果没有他自己还真没有机会。
两人喝下合卺酒,退下身上的喜服。
贾挥手让瑞珠宝珠两个丫头离开。
“可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辜负这良辰美景了。”
“请郎君怜惜。”
内院之中红峦迭嶂。
外院大堂之内,贾珍心中却是妒火冲天。
这前来诊治的太医和一众大夫们也都面面相觑。
实在是难以诊断出贾珍的具体病症。
不过他们都是都从脉象之中做出了一个判断。
只不过他们却不敢说出口。
眼看著他们这么为难的样子,贾赦忍不住了,冷哼一声说道。
“有什么你们就说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瞒著不说,最后被我知道了,我必让你们付出代价。”
不管如何,贾赦也是一等将军国公府的传人,若是他们敢欺瞒,怕是真的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几个大夫全部认命了。
为首的王御医更是叹了一口气道。
“赦老爷,还请不要怪他们,实在是这话说出来不太好听,但是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就直说了。”
“珍老爷这次突然发病,多数是心绪波动过大或者一时情绪失控,促使了下半身的经脉淤塞阻滞,如今已全部失去知觉。”
“这种情况想要治愈的可能基本没有。”
其他几个大夫听到王御医这么说,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连忙争先恐后的说道。
“是啊,这种病症我听说过,没有能治好的。”
“这个静脉阻滞,没有一个能治好的,恕我们无能为力。”
“这种病只能这样了,治好基本不可能了。”
他们每一个人开口说话,就如同一把刀扎在了贾珍的身上。
然后他们都说完的时候,贾珍已经瘫软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双眼无神的看著外面的天空。
脑海中只有他们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