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875节

双方一合计,敢情不是不能生,是这俩人…不会生…

于是,曹腾给曹嵩找填房丫鬟练习,丁家也给这位丁氏找老婆子教习,果然…成效斐然,第七年,曹操就诞生了!

当然,这都是野史杂记,真实性有待考究。

但无疑,这也说明了,古代…填房丫鬟对于大族子弟、富贵人家的子弟是成为男人的过程中必不可少要经历的一环。

考虑到大汉定下的规矩是女子十五岁若不嫁人,就要缴五倍的人头税。

故而,古代在填房丫鬟与安排老婆子教授这一项上,是越早越好。

比如孙鲁班在这床中之术上,早就是集大成者,是老司机…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

可又诸如关麟…十六、七岁了,还没有“开蒙”,已经是格外的晚了…是违背了“无后为大”这一条的。

也难怪胡夫人会如此心急。

在这点儿上,可以说,孙鲁班建立的青楼红馆这个情报机构,是卓有成效的。

“姐…你该不会…”孙鲁育仿佛联想到了姐姐要做什么,连忙惊讶的问。

“噗…”的一声孙鲁班笑了,她只淡淡的说,“不是姐姐我,是咱们姐妹一起!”

“啊…”肉眼可见,孙鲁育的眼瞳瞪开的更大了

说到这儿,孙鲁班的眼眸中精芒闪烁。

接下来的一句话,也更添得一丝不苟:“你、我若能与那关麟同处一室,那岂不是…控制他,将易如反掌?”

这…

孙鲁育惊惶的看着姐姐,像是因为她的话…孙鲁育竟有些…腿抖,连带着腿软,像是因为紧张,就要一下子直挺挺坐下去了

许都城,夜的羽翼覆盖之处,一般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发生。

比如现在…

在夏侯府邸门外,刚刚走出大门的李藐没有上马车,而是寻了一处酒肆想讨上一壶酒水。

就走到酒肆门前时,沿街乞讨的乞丐…伸出手向他讨要铜板。

李藐懒懒散散的从怀中取出一枚,抛到这乞丐身后,乞丐连忙把脑袋从自己的裤裆里穿过去…整个动作无比滑稽。

李藐却笑话这乞丐,“看你这样子,一辈子也就能做个乞丐了!哈哈哈…”

说话间,他表现出饶有兴致的模样,蹲下来,看这乞丐滑稽的表演。

而就在这时…

李藐的余光左右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他那极轻极细的话迅速脱口,“告诉你们‘七公’,魏王喜得良婿,无比器重,良婿名唤马钧”

唔…

这一句话让那脑袋还在裤裆下的乞丐微微一怔,整个身子像是突然不受控制,一下子滑稽的倒地…脑袋还被压在下面,十足像个二傻子一样。

“哈哈哈哈哈…”

李藐连忙大笑,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准备离开…

哪曾想,这时…

“等等”

那乞丐发出了一声更低更细密的声音,“七公有令,让曹操迁都洛阳”

这…

无疑,乞丐的话让李藐脚步一顿,不过只是一个瞬间,李藐就恢复了他往昔的神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像是带着对那乞丐的嘲笑,大踏步往酒肆中行去,看到店家高喊一声。

“小二,上酒!上沛国谯县的九酿春酒”

话是这么说…

可李藐的思绪已经开始迅速的转动。

他记得…曹植昨日还来信,说是已经完成改造了几处地道,作为重要建筑的“防空洞”,他还说洛阳城已经完全具备迁都的条件…

乃至于还有最关键的一条,“防空洞”的修建,使得原本的地道…失去了一大截。

呵呵…

曹植这么来信,李藐当即就笑了,据他所知…曹植与曹丕知道的…仅仅是洛阳有一条地道。

可除却这一条,还有至少两条

心念于此,李藐就很想笑…

『呵呵…若真能促成迁都洛阳,那可就有意思了!』

『曹阿瞒哪曹阿瞒,你以为是空袭,是炼狱火海,殊不知…洛阳城是地道战哪,啊,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儿,李藐再度提高嗓门以掩饰自己的兴奋,“跑堂的,你特娘的是属乌龟的么?某的酒呢?酒呢?再不来,某把你这酒肆给砸咯!”

第499章 大虎小虎入关府,可怜天下父母心!

滚滚长江东逝水,去舟已经停在码头。

关羽亲自来为张辽送别。

张辽拱手,“这庐江战略,我会按照云长你说的做,我回去就命水军先佯攻濡须口,将东

吴的船队调度至濡须口,然后主力南下过江,与云长一道南北、水陆夹攻这庐江城!”

关羽颔首,也拱手回了一礼,“那关某就静候文远逍遥津之后再度名声震九州,于那濡须口威慑那江东群小,上一次是小儿止啼,这一次是让那孙权碧眼儿从此难眠,闻辽丧胆!”

“哈哈哈哈…”张辽笑了,然后补上一句,“不过,按照这个打法,很快这庐江就会变幻旗帜,接下来便是建业,便是吴郡,这些之后…”

张辽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无比郑重的张口:“接下来就是我与云长交手,哈哈,说起来…若在这江东狩场,能与云长大战一场,无论胜负,此生不负啊。”

关羽微微一怔,张辽却还在大笑。

关羽淡淡的道:“出于同乡之谊,兄弟之情,文远哪…我绝不愿有这一日。”

张辽笑道:“我也不愿意,然而…世事难料,局势就发展到这儿了,但我知你关云长,你亦知我,在东吴亡国之前,我们都不会留手…你、我会力同心!”

关羽因为张辽的话有些触动,叹息道:“是那位卓荣姑娘么?昔日刮骨疗毒,我也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文远与东吴有深仇大恨,关某如何会信不过你…”

说到这儿,张辽没有再接话,似乎是想到了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后,两人在江边庄重地躬身互拜,张辽身旁的高柔、关羽身旁的周仓,也拱手向对方行礼。

而后,张辽与高柔已经踏上了归船。

倒是…距离关羽不远处站立着徐庶与关平。

关平问:“徐先生,这张辽纵是曾威震逍遥津,可魏军素来不擅长水战,便是他率军去攻濡须口…能逼得庐江回援么?”

面对这样的问题,徐庶笑了,一边笑,一边感慨道:“便是那吴下阿蒙都有‘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之言,更何况是张文远呢?他经历过赤壁折戟,从那之后,他便开始从最基础的学起水战,士别八年,这张文远已经与你爹一样…在统兵上再没有任何弱点了!”

这…

徐庶的话让关平沉吟了一下,关平咬住嘴唇,然后艰难的开口,他问道:“那我爹与张文远若对垒?谁会更胜一筹?”

这次,换作徐庶迟疑了,他的眉毛微微的凝了一下,然后才说。

“我不知道,但唯独能知道的是,这将是一场光明正大的战斗”

是啊,说出来也讽刺,在宵小齐聚的江东,竟会有这样一场正大光明的战斗!

这是对东吴巨大的讽刺啊!

许都城,皇宫重地,长乐宫。

天子刘协惶恐地踉跄后退,“怎么?魏王竟要迁都?朕…朕这一生已经迁都过两次了,从洛阳到长安,从长安到许都…每一次,都是生死一线,他…他魏王也要学董卓?学李、郭汜么?”

天子刘协身边站立着的是长乐卫尉陈,以及…名士魏讽,此二人是一对至交好友。

陈担任长乐卫尉,本就是负责守护天子周全的,魏讽则是北方名士。

今日…天子刘协本是经陈引荐,传召魏讽,想听听他讲述北方文坛的趣事,哪曾想…程昱直接前来禀报,说是魏王下令:

五日之后离开许都,迁都洛阳!

无疑,这让今年已是三十五岁的刘协惊怖万分,遥想当年迁都长安,从长安千里归于司隶,风餐露宿、九死一生的经历,刘协心头下意识的紧紧的捏了一把汗。

程昱连忙道:“陛下,魏王已经定下了行程,所有准备均已妥当,再说了…陛下不是也心心念念想要回故都洛阳么?那里是陛下生长的地方啊…如今洛阳重筑,焕然一新…如今皇宫的修建比之当年还要雄伟、阔绰…”

不等程昱把话讲完,刘协直接打断,“程尚书…说的是魏王宫吧?”

这…

刘协的话让程昱哑然了,的确…汉皇宫是重修了,但事实上,魏王宫修建的比汉皇宫还要宏伟、恢弘更多。

这个事实也让程昱哑口,无法再回答刘协的话。

呼…

一时间,此间长乐宫殿陷入了沉寂,唯独能听到的是天子刘协那不间断的、长长的呼气声。

终于…

刘协还是像以往一般,彻底想通透了,一屁股坐回龙椅上。

他摊着身子,仿佛…已经释然了一般。

呵呵,不释然又能怎样?他不过是一个傀儡?他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么?

他能决定这帝都是许昌还是洛阳么?

“程尚书,朕…朕问你…魏王要迁都,那…那许都城的百姓怎么办?他会学董卓…将这许都城大肆劫掠一番后,一把火将这许都城焚烬么?还是说…他…他要把这里原封不动的送给那关羽?”

唔…

刘协的这个问题,又一次让程昱哑然。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但…如今,魏王下达的仅仅是迁都的命令,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但,考虑到魏王一贯的作风,把这里的繁华留给那一对关家父子,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

真的要焚烬么?

“陛下的问题,臣…并不知晓,一切还需等魏王的命令。”程昱随便搪塞了过去。

“好,好,好…”刘协无奈的起身,他那彷徨、茫然的眼神不断的瞟向四周,像是对这许都城的汉宫依旧是有所留恋。“朕…朕年幼之时被那董卓胁迫…登上了这至尊之位,半生颠沛流离,如今…好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又…又回到了朕一切的原点!”

说到这儿…

刘协屏退身前的所有人,在这空荡荡的长乐宫殿,他哭了,哭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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