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八路反军有我一支 第163节

“丙字十三房是不是住了一位叫做梁祖兵的山东衙门的人?他在房间没有?”

小二一看这位的穿着,又看了一眼莫景慧放在他面前锦衣卫的腰牌,忙不迭说道:“我看看,我看看。”

说着,开始翻阅自己面前厚厚的账簿。

“梁祖兵,他现在还是租着房子呢。午时刚刚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内休息。”

“行了,带我们去看一下。”莫景慧也不嗦。

走到了丙字十三房的面前,还没有等到伙计敲门,孙幼蘩就直接推门了。

“刘叔,我带个朋友……”

刚一推开门,她就站住了。

跟在后面的莫景慧刚要开口,却也站住了。

伙计还嚷嚷着往里走,却被莫景慧一把给抓住了。

对于她来说很熟悉,那是一股血的味道。

一把小匕首滑道了她的手里面,将孙幼蘩扯到了自己身后,她试探着向内走了一步。这才看清了屋子里面的场景。

这是一间最普通的多人房间,门口是一组四人圆凳和圆桌,后面就是垂着围帐的三张床,中间是一扇窗户,一个人向外趴在窗户上。

“刘叔!?”后面的孙幼蘩适应了屋子里面阴暗的环境,似乎也认出了趴在窗户上的人就是给自己送信的人。她准备走上前的时候,却被莫景慧给挡住了。

莫景慧站的更前一些,他已经看到了那个趴在窗户上的人脚下是一汪鲜血。这样一动不动的,应该是已经死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不知道的是,凶手这一刻是不是还在屋子里面。

“啊……”

站在最后面的客栈伙计总算是看到了房子里面的场景,惊吓的大叫出来。

趁着这声惊叫,莫景慧一手端平匕首,一个健步冲到了围帐的旁边,一把把围帐给扯了下来。

没有人,看来凶手早已经走远了。

“闭嘴!”莫景慧将匕首缩回自己的衣袖中,一把将伙计揪住,恶狠狠的扯进房间。

“幼蘩姐,这里挺危险的,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回来,我在这里看着,你帮我去镇抚司叫人。”

说罢,将自己的腰牌递给了孙幼蘩。

“直接去找巡捕或者顺天府吧。”孙幼蘩说道。

“估计他们现在也管不了。”这时候,莫景慧对那张纸条上的事情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你用我的腰牌和这张纸条,直接去找李若链指挥使。”本来找李小六更顺一些,无奈他还在洛阳没有回来,剩下的几个千户莫景慧并不熟悉。

“成!”孙幼蘩也不矫情,她的身手要比莫景慧差很多。

“你自己注意安全。”

等待孙幼蘩走了,莫景慧才示意客栈的小二蹲在房间的门口,自己从里面关上了房门。人应该是在圆桌上被刺中的,她顺着血液开始踏勘现场。

圆桌上面的茶具被推落到了地面上,血液喷射在圆桌桌面上和对外的一张椅子上。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一开始还在面对面的喝茶,或者是喝酒。地面上除了茶具,还有一个摔碎的万年的酒瓶和两个酒杯。

然后,凶手应该是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一匕首就刺在了亡者的脖子或者胸膛偏上的地方。看着地面上蜿蜒的血迹,莫景慧猜测死亡的人应该是趴在了圆桌之上,让刺杀他的人误以为已经死亡了。等到刺杀的人离开之后,受害人这才挣扎着准备爬到窗户边求救。

血液顺着身体落在了地板之上,到了窗户的时候,估计血液已经流失的差不多了。

有两张床铺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张床板,只剩下一张床铺上面有被褥。

“只有住店交了钱你们才提供被褥吗?”

“是……是……这是三人房,但是只住了一个人。”蹲在门前的伙计说道。

莫景慧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应该是受害人的包袱还放在被褥之上,床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没有凶手翻动的痕迹,看来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只是要命而不是图财。

第二八零章 借刀杀人

,崇祯:十八路反军有我一支

第二五七章借刀杀人

县令卞余夫是一个没有啥笔墨的所谓的一个文人。

他崇尚的是魏晋风度,最爱的就是小谢大榭。他幻想自己要是能生活在那个美好的朝代,自己就可以将官员当成神仙的样子。

他刚刚才躺到了厚厚的羊毛毡之上,身边从农家找来的童子刚刚点燃了松塔,铸铁的茶壶里面的水也刚才沸腾,就有这么扫兴的人。

旁边的师爷还劝他:“县尊?要不要召过来问一下?看看是不是县里面发生了什么?”

“都是小儿郎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事?”

这时候怎么能慌乱呢?要的是风度,要的是遇见大事,胸有惊雷,面如平湖的气度。县令卞余夫不怕事,怕的是事情不够大,自己不够潇洒。

旁边的童子手一抖,一个充当燃料的松塔掉在了外面。

“啧啧,毕竟是乡下找来的,还真是没个样子。”他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自己还是没有钱,江南的瘦马也只在福王府上远远的看过,看过人家烹茶的曲线和温婉。

眼见着自己家的县令坐在怪石嶙峋的充当高人,前来寻他的胥吏在下面急的团团乱转,张牙舞爪地向上面的师爷和帮闲们传递着有大事的信号。

师爷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的俸禄已经半年都没有发放了,全部被自己的王八蛋县令收缴了用在福王府的改造上。

要不是自己日常还能贪上一两个小钱,要不然家里面早就喝西北风了。就这,自己今日也就是在门前的市场中白喝了一碗豆羹,现在又是几碗茶下肚,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的。要不是还想着今年再升级一下,谁他妈的又这个闲工夫陪你在这里耍?

更何况,你耍的这叫做什么玩意,这个荒山野岭上又有啥?

京城中,洛邑中,人家是吃了正儿八经的五行散,这才敞开衣袍跑着散药呢。你就没那个福气,也没有那个钱,又敞开个袍子做什么?你又不是洛阳城里面的头牌,还真以为自己的那点东西有人爱看,也不看黑小黑小的,就不怕夜猫当死老鼠给叼走了?一想起自己家里买呢婆娘的嘴脸,师爷顿时就没有啥好话。

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没有办法,他只好尽量坐在县令的一侧,然后同情地看着县令对面的同僚。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胥吏不出声,但是每一个字光是看嘴型就能看出来。一下子一下子在远处的角落中蹦跳着,不一会就是满头大汗。

这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对面巡捕头是个粗人,实在是来不了这种狗屁倒灶的文雅玩意儿,眼看就要暴走了,只好无奈地站起身,躬着腰小心翼翼地说道。

“县尊,不会是福王府有消息过来了?你又不在县府的堂中,万一福王府的管家或者门子前来,县城之中可是一人都没有啊。不行,我们把那个胥吏召过来问问。别的事情小的都能承担,可是要是福王府的事情,这里面除了您,真真的没有人能应付的过来。”

“说的对啊,我上任一年了,这里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说不得就是那个管家来了呢。”脑袋是这样想的,但是县令卞余夫依然是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动也没有动。

大家从表面上看过来,的确是搞不懂。也不知道自己的县令是真的睡着了?还是真的没听见?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光,县令卞余夫这才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起兴而来,兴尽而返,不亦君子乎?其实并非我意,可是食君之禄,也要为君主分忧啊。师爷,将那名等候了的小人叫过来问问话,看究竟能有啥大事沉不住气。回去就将他辞了吧,小小的一点事情居然惊慌失措如此地步,哪有一点卞家儿郎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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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焦急的师爷像是一头野驴一般冲了出去,刚跑了几步,卡吧一声。脚下的谢公屐的两个板尺一下子就给折断了。

“我彼娘之……”

师爷差一点就一头撞到了山石之上。刚准备要骂人,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县尊就在后面盯着。没得办法,只好勉力站起来,踩着木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这才宣到:

“着胥吏上前。”

“这彼娘不是脱裤子放屁啊。一句话的事情,就他妈的折腾人了。”师爷站在旁边,也不着急上前。

倒是胥吏不敢怠慢,一听到师爷说的话,平日里县尊要求一步三回首的教训也都忘了,直接三步并做两步,几下子就窜到了县令卞余夫的面前。

“大人,不好了!”

“大人很好,至于有什么不好,大人都很好。更何况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现在是大人问你,你有什么不好?”

胥吏听不懂,也无所谓。只是想了想,便要踏上厚厚的羊毛毡,似乎想要在县令卞余夫的耳朵边说话。

“停!止步!”

县令卞余夫快要气死了。这玩意多贵啊,又不能清洗。

“就在那里说!就在那里说!”

胥吏有点慌,支支吾吾的。

县令卞余夫这才笑着对周边的帮闲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总是想在本县令的前面搞点动静,就以为本县令记住你了?还是会以为本县令能够以为你是干吏?”

“哈哈哈……”周边所有人笑着捧场。

县令卞余夫伸出手压了压,大家迅速安静下来。

“他不知道啊……”

“老夫可是无为而治的县令,道法自然的闲人,可是不吃这一套。这就叫……”

他还没有说完,胥吏直接着急了。

“你别说了!我说完就不干了。福王府的王三爷和护卫李四三死在了咱们县牛十五家里面了。牛十五一家十三口都被杀的干干净净,我来的时候还牛家的火还烧着呢。也不知道现在火灭了没有。现在两个人被乡民围在牛十五的家中,说是要为牛十五的两个双生的黄花大闺女报仇呢!”

哐当,县令卞余夫一屁股坐在了矮几上的茶壶上,然后被滚烫的茶水一烫,有叽里哇啦的跳了起来。围观的众多闲人中,有职务的已经懵住了。剩下有几个每官没职的,就已经开始准备开熘了。

“快,快,快!师爷!师爷!给老爷备车!我们要快!”

半个时辰之后,县令卞余夫这才赶回了县城之中。

在一片被烧的乌漆嘛黑的几间大瓦房外面,已经围满了众多的老百姓。老百姓的面前,十三具已经被烧的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的焦黑的尸体就停在外面。隐隐约约的能看见王彦余和李四三躲在残砖断垣后面。

牛家宗族的青年人们看着扫帚木锨站在第一线。

县令卞余夫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就从围观的百姓口中断断续续听到了越来越离谱的事情经过。

“我昨日就在南街上面见过那两个双生女,人家正帮着老牛卖花馍呢。就是那两个去买花馍,还说要是买上一百个,能不能把双生女送给他们。”

“那个带刀的还说,自己要不这就成了王三爷的妹夫了。”旁边还有一个老大娘补充。也不知道她当时为啥就在旁边,但是说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

“那个高高瘦瘦的还笑呢,说了一些什么姐姐妹妹谁能分的清楚,谁又是谁的姐夫之类的疯话。然后老牛就回来了。那两位还扇了老牛一巴掌。打得可厉害了!”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老牛脸都红了,然后那个高高瘦瘦的还问,五个钱够不够?是不是不够?说完了一左一右又给了老牛一巴掌。还说是给多了,要老牛还钱。”说话的是一个大汉,赤裸着上身,手中还提熘着一把分肉的剔骨刀。

“哎幼!真是造孽啊。”这次说话的是一个抹眼泪的大娘。

“真是造孽啊。老身我昨天还笑话老牛来呢。我回家就在巷子口看到老牛坐在那里抹眼泪呢。说是今天被疯狗给咬了。我还笑话他来着呢。我说你就是被疯狗咬了,怎么也没有看见你把疯狗给打死呢。一个大老爷们,坐在这里哭的更月子里面的娃娃一样,丢不丢人啊。”

“老牛啊,是姐姐错怪了你,你在下面的时候不要怪姐姐啊,姐姐就是这张嘴不好诶!姐姐诶,明天就去给你烧点钱。”

“这就不是人了,怎么还烧上人家的房子,要了人家十三口的人命呢?”

旁边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抓住重点大声的问道。

第二八一章 鸟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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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章鸟为食亡

“后天是初九了。”

“还想着那一百万两银子呢。”

“你是圣女,自然是看不上这些阿堵物,我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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