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第211节

  他以后要走科考之路,现在做生意就是为以后铺路。

  如果他中举,郡王俸禄就会被取消。

  不过他觉得也没什么。

  根据他对朝堂的判断,以后这宗室待遇除了亲王故意会越来越差,他现在所做的也就是自己,也为后代做准备。

  “我纵然不是死读书之人,也是耗费心力了的。读书不是能投机取巧之事,做生意也是一样,需要诚信经营,方能长久。我刚才听你说年后二月你要参加县试,我原先有不少县试考试内容所做的笔迹,还有府试、院试的都有,纵然考试内容不一样,但学习基本属于触类旁通,只要你学透了,可以依不变应万变。”

  秦邵对这个朱印象不错。

  这人是个坦诚好学之人,他经历过科考,其实里面也有诀窍,自己做了不少笔迹,给他用也好。

  “那多些秦爷了!”

  朱站起身来深深朝秦邵躬身行礼。

  不由自主跟着张狗子他们称呼秦邵为秦爷。

  这年代书籍资料是很珍贵的。

  科考名额少,很多私塾都是家族式的,私学的资料也很少外传。

  能将科考之类给人,那绝对是当作自己人的,很多只有拜师被老师收为子弟之人才会获得指点。

  朱行这礼,完全就是学子对老师之礼。

  秦邵也不客气地。

  接下来他们又谈了合作问题。

  秦邵发现这朱生意虽然不大,但他头脑很是灵活,是个做生意的料。

  当场谈了他们合作问题。

  朱现在是对秦邵满心的崇拜,自己的偶像老师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没有半点异议。

  就是后面分成问题,秦邵问朱意见。

  朱也直接说按照秦邵的想法来就行。

  “您放心,秦爷是大方之人,对于合作的人,包括跟着他干活的人,从来都没有亏待。我只是乡下一个曾经吃不饱饭的穷小子。跟了秦爷之后,如今看起来像模像样!我相信咱们只要以后一块好好干,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张狗子直接感慨说道。

  王寅和朱都点头附和。

  “生意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不会不赚钱的!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一旦你这店开起来,势必会在镶阳府引起反响,成为热门店,你需要担心的是树大招风,如何解决有心之人……”

  秦邵提醒道。

  “秦爷放心,纵然我只是个小郡王,这镶阳府我不能说一不二,但以我的能力和在外面给人留下的印象,即使有人眼红我的店,应该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乱搞!”

  朱说道。

  他虽然跟如今的襄王不算关系很近,他们枣阳王府也不算多起眼。

  但他朱的在外做事生坯子的名声,这镶阳府都还是有耳闻的。

  就是那如今横行的邵亨,平时纵然张狂,但并不敢随意找朱的晦气。

  当然其中是有原因的!

第234章 遇袭

  说起镶阳府的枣阳王朱,很多人都觉得是奇葩般的存在。

  老枣阳王生了几个孩子,独留下这唯一的幼苗。

  这小子虽然长相秀气、个头也不算特别高大,但从小就有一股韧劲和狠劲。

  宗室里也是分层级的,并且层级更是严重,弱肉强食的现象也是比比皆是。

  老枣阳王是个和善的老实人,朱却不像自己的老爹。

  他从小在宗室一般大孩子中就好斗,打架不要命那种。

  长大更是,但凡有一点对自己不公,直接就出头,外号露头椽子。

  这样的人既好也不好。

  好的一点,外人觉得你脾气硬,不好欺负,为避免麻烦,不敢轻易难为。

  不好的一点,势必会得罪人。

  就比如邵亨,如今他掌握着权势,很多人巴结不敢得罪。

  朱却不以为然,对待邵亨还是一般,一切按照规矩办事。

  在他眼里,邵亨就是个奴才,为他们宗室做事的。

  他不怕得罪他,如果真出了事情,自己也许会受到惩罚,但那邵亨也跑步了。

  邵亨对这个刺头可是又恨又些微怕!

  他也不敢轻易难为朱,如果做了,朱鱼死网破,自己势必先受到惩罚,说不定小命不保。

  他们这种为宗室做事的,出了问题,朝廷总体上还是偏向宗室。

  就是整治这人,还得抓人把柄。

  秦邵和朱大致说了合作方式。

  尽管朱现在基本将秦邵看作夫子般的存在,但做生意还是亲兄弟明算账,提前什么都说好。

  双方还签订了契约。

  完毕之后,朱又邀请两人去枣阳自己郡王府参观住了两天。

  秦邵想想家里还有一摊事儿,这次回来,兴王很依恋这个大儿子,时不时就到他的院子住几天。

  他们出来的时候,他还一再说谈完早点回去之类的。

  就跟朱告别归家。

  ……

  因为谈妥了事情,心情很是愉悦。

  且休息了这几日,精神饱满。

  秦邵和王寅两人决定早点赶路归家。

  张狗子留下跟朱安排店铺选址问题。

  他们不再像先前来的时候,专门找中间路段驿站休憩,而是直接上路,等累了随意找个地方歇息,这样可以减少旅途的耽搁。

  纵然这个时代有驿站之类的,但是条件还是简陋,外边千般好不如穷家温馨。

  路上累点就累点,回家好好休息就行。

  两人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

  当中经过驿站,两人也只是补充了些热水,让马夫为两匹马添加了草料。

  “两位爷,我看你们这两匹马有些累,应该是缺水了,小的用了些盐温水喂了这马儿,这接下来路,定然更有精神跑了。”

  秦邵点头感谢,王寅拿了赏钱给那马夫。

  马夫倒是也不小气,还给了一些豆饼给他们。

  完毕,两人又骑马上路。

  前面有一处荒野郊林,出了那林子,就是安陆州的地盘,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两人明日午时就能到家。

  秦邵和王寅骑着马儿一路疾驰,出了那段林子,又走了一段,秦邵感觉不是很对劲。

  身下的马儿似乎有些腿脚松软,身体还时不时抖动一下。

  当中拉出的马粪还有些稀稀水水的样子。

  “这马儿出了问题!”

  秦邵同王寅说道,翻身下马,检查马儿状况。

  “爷,我这匹马也有些微拉稀,似乎没你的严重,这匹马儿喝那盐水没你那匹多,那盐水有问题!”

  王寅的眼神狠厉。

  “嗯,这附近说不定就有问题,你我都小心些,既然马儿不能走了,我们就在此休息一下。”

  秦邵脸色严肃,扫视了一下周围低声吩咐道。

  看看天色,已经快暗了下来,不是有野鸟发出咕咕的叫声,寂静无人的林子更显得幽静渗人。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如果只管向前走,天黑,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问题,不如停下来,以动制静。

  他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到底想做什么幺蛾子!

  两人找了一片空地,捡拾了些稍微干燥些的柴火,生了火,烧了些热水,给两匹马儿喂了些。

  这两匹马儿是兴王送给秦邵,很通人性,跟秦邵已经有了感情,喝了水,拿头在秦邵身体上蹭了蹭,“咴咴”叫几声。

  秦邵朝马儿拍了拍。

  从布包里掏出胡饼,在火上烤得松软,吃了两个,喝了些热水,身上的寒气散去了不少。

  他们这一路也没有跟人发生龌龊之事,这到底是谁买了那马夫,故意给自己马儿下药。

  恐怕是想让他们留在祝贺半路之地,好行事!

  只是什么人能知道自己会经过这路,且大致会在这段时间回到安陆州?

  秦邵想了又想,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想到这里,他握了握手里的长戟。

  他是死人堆里混出来的,他不惹事,如果谁跟他过不去,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示意了下王寅,王寅手里的大刀早就明晃晃地放在一边。

  火堆发出噼里啪啦地响,两人似做假寐状休息。

  逆风传林,秦邵耳聪,听到不远处有树叶树枝被踩冬的声音。

  随着响动变近,秦邵猛然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抓起长戟跃起。

  王寅动作也迅速,紧随而起。

  睁眼看去,果然有七八个身着黑衣、脸上蒙布之人,手持利刃朝他们奔赴而来。

  秦邵抓住长戟直接朝对方冲去,王寅的大刀更是狠厉,直接朝那些人劈。

  随着一阵阵惨叫,那些人片刻功夫急被两人砍了大半,只剩两个人吓得哆嗦逃跑,被两人上前抓住,提领着绑在一起。

  秦邵有些惊异,这些人纵然有些功夫,但是也就些猫脚功夫。

  如果跟一般人比,也许能打,秦邵和王寅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参加过守城站,死人堆里活出来的人,这些人怎么会是对手。

  “你们什么人?快点说!”

  王寅脚靴直接朝一人狠狠踢去,那人发出一阵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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