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真不想成为太医啊 第31节

看着郝书生那满脸惊讶的样子,李时珍不禁得意了起来,于是他挺起腰身便神采飞扬地冲郝书生讲道:“那当然了,这本书可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医书啊!我爹爹曾经告诉我,他说这本书在中华医学界里的地位甚至在《黄帝内经》之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时珍还下意识地朝空**了拱手,接着他又转过头来,略显认真地对郝书生说道:“不过,在你学习这本书之前,我还是得先跟你讲一讲咱们祖师爷张仲景的故事,否则我怕你到时候会领悟不透。”

“好好好,那太好了!谢谢时珍兄弟,谢谢时珍兄弟!”

郝书生这一感谢,顿时弄得李时珍是心花怒放,于是他二话没说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统统抖搂了出来。

“要讲明白张仲景,那咱们还得从中华医学的源流说起。

话说,在汉代以前,咱们中华医学一共有两个主要流派,即临床医学流派和医学理论流派。

临床医学流派又称为‘神农派’,其是以研究遣方用药为主的,代表书籍有《神农本草经》和《伊尹汤液经法》,而理论医学流派,则是以研究医学基础理论为主的,其代表书籍为《黄帝内经》。

这两个流派可以说是咱们中华医学的鼻祖。

可惜的是,从上古一直到汉朝末年,这两个流派都是各自发展各自的,从未能实现真正地融合。

一直到张仲景的出现,才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仲景先师在他的皇皇巨著《伤寒杂病论》中一举将这两个流派完整地融合到了一起,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咱们中华医学才真正建立起了以理法方药为主体的辩证治疗体系。

并且一直传承至今!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张仲景就是中华医学的真正奠基人!

我记得本朝的大文豪徐熔曾经这样评价过仲景先师,他说:‘唐宋以来,名医虽多,但皆不出仲景书,其议论方定,增减变易,千状万态,无有一毫不出于仲景者。’,由此可见仲景先师对后世医家的影响之深!

另外我还记得一个故事,话说唐代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小国,当时国王派人拿着仲景先师散落在民间的一部分残简,献给了当时的大唐皇帝,以求免去灭国之灾,大唐皇帝在见到这部分弥足珍贵的残简之后,当时就同意了退兵,从这件事我们也可以看出,《伤寒论》这部书对于当时国民的意义究竟有多重。

据我爹的统计,光他所知道的研究《伤寒论》的书籍就应经有四千多部了,若是算是他不知道的那些,估计这数量更是数不胜数了。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汉代以后,历代医家的学术肌体里都流淌着张仲景的血液,张仲景在中国医学界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因此从本朝开始也就把医圣这个医学界的至高称号给了仲景先师。

所以,郝兄弟,你仔细琢磨琢磨,《伤寒论》这本书在中华医学界的地位,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再赘言了吧?我们俩要是能将《伤寒论》学出点眉目来的话,那大师兄还不得高看我们好几眼啊?”

李时珍这一段长篇大论说得郝书生是心潮翻涌,他以前虽然也知道张仲景是大医家,但对于张仲景的历史地位却是一知半解,因此,当他听了李时珍的这段讲述之后,他再看向这本《伤寒论》时候,便已经是震惊不已了。

郝书生这一副震惊的表情也完全落入了李时珍的眼睛里,于是李时珍就变得更加得意了,他这一得意,话匣子就收不住了,于是他拍着这本书又在那里侃侃而谈了起来:

“依我看呐,张仲景对咱们华夏医学的贡献,根本就是无人可以比肩的,哪怕是赫赫有名的秦越人先师,比之仲景都是相形见绌的,就更别提华佗,孙思邈等人了……”制大 制枭

可是他这段刚挑起的话题还没说尽兴呢,郝书生就一脸焦急地把他打断了:“时珍兄弟,快别说了,咱们还是赶紧看看这本《伤寒论》吧,我已经等不及了,你那些理论咱们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一看郝书生居然急成了那个样子,李时珍嘿嘿一笑,随即也坐下身来。

...

第94章 热爱医学的两兄弟(三)

就在郝书生想动手去翻这本《伤寒论》的时候,李时珍却把它用双手一捂,随即又神神秘秘地冲郝书生说道:“嘿,郝兄弟,在看书之前,咱们不妨猜猜这本传承了一千七百多年的奇书里,到底都讲了些啥东西,猜对了的人负责今天晚上去隔离棚值班。”

一听李时珍居然要赌这个,郝书生立马就来了兴趣,于是他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便信誓旦旦地答道:“这还用想,里面肯定讲的都是那些神奇的经脉走向,诊断疾病的玄妙之法呀,要不然,怎么那些连那些知识水平不高的人,学了伤寒论之后,都能出去给人治病呢?嘿嘿,我猜完了,该你了,你小子就等着今晚去值班吧,哈哈!”

说着说着,郝书生就嘿嘿地笑了起来,显然,他对自己的判断是极有信心的。

在看了郝书生那自信的表情之后,李时珍略带嘲弄地“嚯嚯”一笑,接着便一边朝郝书生眨着眼睛,一边笑吟吟地说道:“哈哈哈,郝兄弟,这回你肯定猜错了,照我猜呀,这里面肯定罗列的是一串串经世致用的神方,我偷偷告诉你啊,据我所知,大师兄所开的那个白虎加桂枝汤,就是《伤寒论》里面的方子,哈哈哈哈!”

“你……,你真是无赖!!”李时珍那得意洋洋地样子瞬间就给郝书生气笑了,于是,他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李时珍就笑骂了他一句。

接着,这俩人也不再磨叽了。

他俩把脑袋凑在一块,借着窗户上透进来的阳光,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本传承千古的医家经典《伤寒论》。

当然,为了先确定一下打赌的输赢,他们并没有从第一页开始读,而是由郝书生随便地翻了一页,他们想看看这里面所描述的东西,到底是神方,还是妙法?

然而,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下面一段文字:

“太阳病三日,已发汗,若吐,若下,若温针仍不解者,此为坏病,桂枝不中与之也;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桂枝本为解肌,若其人脉浮紧,发热汗不出者,不可与之,常须识此,勿令误也。”

见到这样一段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郝书生顿时有些发慌,于是他赶紧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李时珍,当他看到李时珍的眼睛同样充满慌乱的时候,郝书生不禁心头一紧,随即,他就连忙再往下随意翻了几页:

接下来,另一段更加古奥的文字再一次袭进了他们的脑海:

这候 .com 章汜。“问曰:证象阳旦,按法治之而增剧,厥逆,咽中干,两胫拘急而谵语。

师曰:言半夜手足当温,两脚即伸。后如师言。何以如此。

答曰:寸口脉浮而大,浮则为风,大则为虚,风则生微热,虚则两胫挛。

病证象桂枝,因附子参其间,增桂令汗出,附子温经,亡阳故也。

厥逆,咽中干,烦躁,阴阳内结,谵语烦乱,更饮甘草干姜汤。夜半阳气还,两足当热,胫尚微拘急,重与芍药甘草汤,尔乃胫伸。以承气汤微溏,则止其谵语,故知病可愈。”

当郝书生和李时珍磕磕绊绊地读完这两段文字以后,他们两个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懵逼的神色。

就这样,两个人看着这一段段深奥晦涩的文字,硬生生地愣在了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随着一阵冷风吹过郝书生的脸颊,郝书生率先缓过了劲儿来,只见他颤抖着手指,点上书上的这一段文字,向李时珍问道;“时珍兄弟,这……,这就你说的传世经典吗?这……,这我压根儿就看不懂啊!这让我怎么去学啊?”

说着说着,郝书生抓着自己的头发就懊恼了起来。

看着郝书生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李时珍也从呆滞中缓醒了过来,他赶紧从桌子上拿起了这本书,然后就疯狂地向后翻了起来,可是,随着他越翻越远,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了。

直到把这本书全部翻完,李时珍颓然地将书往桌上一扔,接着就心情低落地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些啥也?难怪爷爷从来不给我讲伤寒论呢,想来他应该也是看不懂的。

如此看来,爹爹和大师兄真是厉害啊!爹爹治疗伤寒病的本事在整个湖广省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师兄就更别提了,他居然能用白虎汤系列来治疗疟疾,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116ianlaixw.com 读哎,这么一对比的话,我李时珍和大师兄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大师兄啊,我已经不想再去自学什么伤寒论了,回头有空的时候,还是由你来教教我吧。”

郝书生此时正坐在李时珍的旁边,他一边心情低落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听着李时珍在那里喃喃自语。

起初,当他听到连李时珍的爷爷都不会伤寒论的时候,他的心情更是瞬间滑落到了谷底,他觉得,自己学医这条路算是彻底没戏了,孔老大夫和李老爷子当一辈子大夫还没读懂伤寒论呢,自己一个半路出家的大龄青年,那里能有机会去悟透这本神书啊。

可是,听着听着,当他听到李时珍已经决定向陆大哥去求学的时候,郝书生的心头倏然一亮,他在心中暗道:“自己以后也可以跟李时珍一起蹭课听啊,哪怕自己将来只能学到陆大哥的九牛一毛呢,那自己的本事也一定不会比孔老大夫差多少的。”

制大 制枭。想到这里,郝书生的精神一凛,随即他便站起身来,拍着李时珍的肩膀对他说道:“时珍兄弟,从今天开始,晚上去隔离棚值班的工作就统统交给我,你就安心地去跟陆大哥学医去吧,除此之外,你那些脏衣服,臭袜子,也统统扔给我,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我就全部代劳了!”

郝书生那突然间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样子,顿时给李时珍吓了一跳,但随即他眼珠一转,便明白了郝书生的意思:“那,郝兄弟,以后,我去找大师兄学习的时候,也带着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李时珍如此会意地一问,郝书生不禁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郝书生这一笑,李时珍便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李时珍也站起身来,他虚点着郝书生,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随着窗棂上透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多,这间小屋里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阵阵响彻屋脊的爽声大笑。

...

第95章 这旁边还有俩间谍呢(一)

就这样,日子悠悠荡荡地又向后飘过了两日。

此时,后山的隔离棚里只剩下六七个尚未痊愈地患者了,由于这几个都是当初病情最重的患者,因此陆远便决定今天再过来给他们做一次细致地诊断。

本来,陆远是没有叫郝书生和李时珍过来帮忙的,毕竟有孔老大夫和倩儿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这两兄弟一听说陆远又来做诊断了,他们二话不说,拿起小本本就追了过来,并且他们在听讲和记录的时候,竟然认真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看着他们那谨小慎微的动作,一丝不苟的行为,陆远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过陆远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在认认真真为这些患者诊完脉之后,便满脸兴奋地告诉众人,大家的病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要再住上个三四天,就可以痊愈出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这几名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患者,全都捂着脸流下了眼泪。

见此情况,陆远又坐下来陪着大伙儿聊了一会儿天,说了一些对未来的美好向往,直到大家的情绪都彻底稳定了,陆远这才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悄悄地溜出了房门。

接着,他又向孔老大夫和郝书生交代了一些后续的注意事项,等到这里的事情都搞定了以后,陆远这才放心地离开了隔离区。

其实,在今天上午的时候,韩寨主就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韩寨主当时让人转告他,说今天下午有要事相商,但具体是什么事情,韩寨主却并没有透露分毫。

于是,等陆远一忙完手里的工作,便赶紧来到了总寨。

一进屋门,陆远就看到韩寨主精神抖擞地从床上纵身一跃,接着便阔步向自己走了过来。

韩寨主一边走着,还一边声音爽朗地说着:“哎呀,陆老弟呀,你可算过来了,几日不见,真是想煞我也,哈哈哈哈!”

“韩叔叔,你说什么呢?差了辈分了。”

“呃,呃,哈哈,你瞅瞅我,病了这些日,都有点病糊涂了,好好好,陆贤侄,陆神医,快快,快到里面来坐,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几天,可真是憋死我了。”

韩寨主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陆远的胳膊,便把他拽到了屋里的茶桌旁。

在路过正厅的时候,陆远赫然看到了前几天在集市上抓起来的麻杆中年和狡黠青年,此时,这两个人正五花大绑的跪在墙角那里呢。

看着他们那跪得歪歪扭扭,哆哆嗦嗦的样子,陆远便知道,这俩人应该已经在这里跪了好些时辰了。

等到韩寨主拉着陆远在茶桌旁坐定以后,韩寨主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两个大茶缸子。

他二话不说就把其中一个冒着热气的大茶缸子递给了陆远,然后他自己又捧着另一个大茶缸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待到喝得差不多了,韩寨主便一抹胡茬子,声若洪钟地对陆远说道:“陆贤侄啊,我跟你讲,这段时间,你让我窝在床上装病,可真是憋死我了,我这人本来就好动,一天不练武就浑身难受。

可是你小子倒好,非要我整天猫在床上,还得装出一副病恹恹地样子,这让老夫如何受得了啊,所以呀,你要是再不来的话,老夫恐怕就要装不下去了,哈哈哈哈!”

韩寨主这一阵豪爽洒脱地肆意大笑,笑得陆远是满脸地莫名,于是他赶紧向韩寨主眨着眼睛示意了一下,让他小一点声音说话,这旁边还有俩间谍呢。

话说,韩寨主这一阵旁若无人地大笑,自然也传进了麻杆中年和狡黠青年的耳朵里,他俩在听到韩寨主和陆远的对话以后,已经是惊得合不拢嘴了,他们在心中暗道:555zworg.com 读牺

“我的老天爷呀,原来韩寨主的病从一开始就是装的啊!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在那里密谋个屁呀?哎,可怜的韦寨主现在还在家里做着春秋大梦呢!

殊不知,我们的一切算计早就被人家给看破了,我们这俩人当初还傻不拉几地想着蛊惑人心呢,现在一回想,那可真是傻x行为啊!话说,姓陆的这小子怎么那么阴险呢?

另外……,他们俩说话为什么不避着我们呢?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俩人跪在那里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韩寨主却好像没看到陆远的眼神似的,又在那里高声大气地开始说话了:“喂,小陆啊,护卫营那帮兄弟的病怎么样了,我听说你把他们都给治好了?嘿嘿,要是这帮家伙都好了的话,那咱们收拾起韦一啸来,就更是手拿把掐了!”

说这段话的同时,韩寨主又捧起茶缸子咕嘟了一大口,并且在咕嘟的时候,他还不经意地瞟了陆远一眼。

陆远一看到韩寨主飘过来的这个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候 org .c om 章汜

于是,陆远也学着韩寨主的样子,端着茶缸子干了一大口茶,随后,陆远一抹嘴,也声音郎朗地回答了韩寨主的问题:“韩叔叔,我治病你还不放心嘛,护卫营的那帮兄弟们现在是个个精神头十足,他们全都憋着一股劲儿,就等着收拾韦一啸呢,只要那家伙敢上山造反,我们指定能给他一锅炖喽,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陆远又假装满脸坏笑地向韩寨主问道:“?韩叔叔,我听说人的脑子挺补的呀,你刚才不是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有点病糊涂了吗?要不然,咱们把韦一啸的脑子给炖喽?”制大 制枭

一听陆远居然会这么说,韩寨主强忍住笑意,摸着胡茬子很认真地回答道:“不行,不行,韦一啸这人瞅着挺精明的,但实际上并没多高的智慧,我怕吃了他的脑子,自己会变得更笨,不划算,不划算啊!”

“韩叔叔说得也是,可是,咱们若是不吃韦一啸的话,那咱们吃谁呢?谁得脑子会比韦一啸还聪明呢?”陆远揉着下巴很是纳闷地朝韩寨主问了一句。

接着,这俩人便把目光不约而同地扫向了麻杆中年。

他们这一看,可是给麻杆中年吓得够呛,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陆远竟然会阴狠到这个地步,一想到自己的脑子会被他们活活劈开,然后再给炖了,麻杆中年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

第96章 这旁边还有俩间谍呢(二)

于是赶紧跪着向前挪动了两步,同时哭丧着脸向韩寨主求饶道:“大寨主啊,其实我的脑子也不好使啊,我都是受了韦一啸的蛊惑才犯下如此错误的,韦一啸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求求大寨主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作恶了,小的是真的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然而,麻杆中年这一顿声泪俱下地求饶,却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陆远和韩寨主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双双收回了目光。

接着陆远又旁若无人地对韩寨主笑着说道:“嘿嘿,韩叔叔,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啦,什么吃脑补脑那都是封建迷信,咱们可不能信那个,况且,我看韦一啸手底下也没一个聪明人,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被咱们耍得团团转还毫不知情呢,你说是不是啊?”

陆远这句话一说完,墙角的麻杆中年立刻便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同时他还在心底里急吼吼地赞同着:“对对对,陆兄弟说得对,我们这帮人确实没一个聪明的,吃了我们的脑子是不会补的,反而会拉低你们的智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差一点啊,差一点我的脑子就被人给炖了,我好惨啊,呜呜呜。”

想着想着,那个麻杆中年又在心里头哭了起来。

韩寨主在听了陆远的话之后,则是自信满满地一笑,随即又提高了几度声音继续对着陆远高声说道:“老夫此次装病这么多天,无非就是想钓那韦一啸上钩嘛,没成想,韦一啸还没钓上来呢,反倒钓上来了两个废物,真是扫兴啊!”

陆远一听韩寨主似乎是意有所指,于是他赶紧在脑子里将这句话转了一遍,待到陆渊明白了韩寨主的意思之后,便顺着他的话茬继续说道:“那,韩叔叔,既然这两个废物如此让您扫兴,那我们不如先商量商量怎么收拾他俩吧?”

听到陆远这么一说,墙角处的狡黠青年不禁浑身一抖,他双目痴痴地望着陆远,心道:“这种事儿还有当着别人面商量的吗?这特么也太人了吧?!”

他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又把目光投向了韩寨主,他想知道韩寨主究竟会如何裁决他们的命运。

只见韩寨主把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随即便心不在焉地信口回了陆远一句:“要我看,直接把他们俩都杀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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