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驾到,快锁门! 第160节

丢了几名士兵,我们都痛心疾首,心如刀绞。你说出这样的话,会让我们很不高兴的。”

查通也配合的双眼圆睁,怒哼一声。

蒋盂吓了一跳,无奈的道:“那你们还要找几天。”

孙修道:“这个就不好算了,那都是我们的兄弟,一日不找到,我们绝不收兵。

还有,城外没找到,我们过几天就要去城内找。请你们放心,我们还是不带武器。”

蒋盂再也忍不住了,要是这样还同意的话,那不就是相当于把陆新城送给他们吗?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派人来试试看吧!”说完,拂袖而去。

后面,孙修冒出一句,“蒋学士,这是你叫我们去试着。我们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蒋盂回去后,一边回报锦官城,一边将陆新县的所有兵力纷纷往城中集结,准备应付宁军的进攻,盐矿的护矿军也被大部调来。

盐矿的守卫力量降低,耿齐就带着常绪一行摸向了盐矿。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抢劫的好天气。常绪让他的特种队打头,三百玄武营士兵在后,准备攻打陆新盐矿。

几声弦声过后,守卫门口的护矿军也全部倒下。因最近形势紧张,又被撤走了大批部队。

护矿军也是非常警惕,不但安排了明哨,还安排了暗哨。

随着暗哨的报警,护矿军知道有人偷袭,拼死守住了最后的一处隘口。

玄武营轮番冲击,无奈道路狭窄,护矿军滚木擂石充足,都被打了下来,还牺牲了好几个人。

常绪知道,一到天亮,陆新城就会来援,那任务就失败了。他咬了咬牙,正要带人亲自上。

这时,虎蹲炮小队到了,在大盾的掩护下,架好炮,填上散弹。

几炮过后,隘口上的护矿军非死即伤,玄武营士兵冲上去,顺利的将盐矿拿了下来。

然后,用火药炸毁矿井,放了矿工,准备撤离。

但矿工中有人却发现了耿齐,耿齐虽然是私盐贩子,却仗义疏财,好结交朋友。

在两国之间混的是风生水起,人称赛孟尝。由于手下人出卖,才被南越官府抓了去。但他的名声早已被人所熟知。

所以,矿工们都愿意跟随耿齐,求他带他们一起走。因为矿毁了,明天陆新城部队到了,会报复他们的。

说不定拿他当替罪羊,将他们杀了,当作毁矿的元凶。耿齐见此情况,也想带这些人一起走。

常绪却不同意,带着这些人,是走不快的。天亮以后如果不尽快撤离,会被围堵的。

俩人产生分歧,分道扬镳。常绪顺着鹰嘴崖回了宁军大营,耿齐带着人收集了一些物资后,隐藏在山中。

天亮后,陆新城发现了盐矿被毁,蒋盂这才知道上当了。

什么演习,什么丢了人,都是在制造紧张气氛,让他们抽调护矿军守卫陆新城。

蒋盂心中表示,这不是我无能,是乐安侯太狡猾。

这些盐井要恢复生产,起码也得半年,那这半年,百姓吃的盐要从哪里来?

几天后,常绪回到大营,向孙修汇报了报告了此行经过。

孙修大喜,这下不但炸了矿井,还在陆新城后方有了一个游击队。他马上派人带着物资送给耿齐,并训练他的矿工部队。

第266章盐价不能长太多

西川盐井已炸毁,他就没有了生产盐的能力,这可是发财的好时候啊!

孙修早已让王望舒调集了大批的海盐。准备卖给西川,好小发一笔,顺便打击他们的国力。

锦官城,西川国也在商议盐的问题。

西川国国君刘余有些慌乱的道:“各位爱卿,盐井已毁,如之奈何?”

有人道:“国君,这都枢密直学士蒋盂办事不利,致使盐井被毁,应于严惩。”

朝中众人也纷纷附和,枢密院当然是大声反对,蒋学士只是去谈判的,盐井被毁当然不应怪他。

经过一阵讨论后,蒋盂只是被训诉。倒霉的只是陆新城的守将,他是武官,盐井被毁,他当然是第一责任人,结果是斩立决。

要是那守将在此,肯定会大呼冤枉。因为蒋盂一来,就接管了陆新城的防务,他是文官,谁敢反对?这就是文贵武贱啊!

处理好盐井被毁责任的问题,就要处理缺盐的问题了。

左相道:“国君,现在只有从西厦和宁朝买盐了,这盐井一定是宁朝毁的,逼着我们向他们买盐,他们会狮子大开口的。

但我们不能只从宁朝买,还得从西厦买上一批湖盐。”

右相道:“可西厦制盐工艺差,湖盐质量一般,恐怕百姓们会反对的。

而且,西厦路途遥远,经过长途运输,价格会相当贵,说不定比宁朝的海盐要贵的多。”

“差点就差点,贵点也就贵点吧,总比被宁朝掐住脖子好吧!只要坚持半年,盐井重新打通,就好了。”

“哎!只是这半年,盐税可就不能收了,要是再加上盐税,百姓搞不好会反的。”

“也只有如此了!”

国君刘余道:“为什么不只从宁朝进海盐?”

左相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国军的智商捉急。“国君,要是全从宁朝进, 货源被他们掌握,他只要断盐,那我们就会和南越一样了。”

…………

西川国盐井被毁,宁朝盐商一片欢腾,这下发财啦,准备大发一番。不说别的,先把价格涨上五倍再说。

因为据他们计算,这价格就和从西厦进来的湖盐价格差不多了,但宁朝工艺成熟,质量可比湖盐好多了,不愁没有销量。

最近风头正劲的宁海商会的会长发出邀请,请各大盐商前去赴会。

大家都知道,宁海商会的后台就是乐安侯,谁敢不给他面子。

会上,王望舒笑道:“各位前辈,西川缺盐,大家是不是想大发一笔。”

众人都面带微笑不语。心想,这不是明摆着吗?

“可是盐不能涨太多,我认为最多只能涨一倍。”

下面的盐商哗然。

大盐商卓良吉道:“王会长,听说你在批发市场上赚了不少,你是赚够了。可也不能挡住我们发财啊!”

盐商们也纷纷议论,脸上都带有不悦之色。

王望舒道:“各位,听我一言。我们是商人,别的什么涨多少,那都是市场行为,我还不至于不让各位发财。

但有些生活必备之物,比如盐,精食等物,还是不要涨太多为好。

西川也是华族,盐涨太多的话,会让西川百姓对我朝有所不满,会影响我朝对西川的政策。”

商人又议论起来。

“王会长这是什么意思?是官府不让我们涨价吗?”

“不知道啊,好像没听说过!”

“难道是乐安侯不想让我涨价?”

“王会长是乐安侯的夫人,说不定正是这样。”

“乐安侯发了话,看来盐价是涨不上去了。”

大盐商卓良吉道:“我是商人,商人自然是逐利的,哪里能赚钱我们就去哪里!

西川这时缺盐,我运过去,涨点价也是应该的,我不同意王会长的说法。

什么影响朝廷的政策,我怎么不知道?王会长你也知道,我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

莫非你让我们不涨价,自己却想涨价大发一笔,我可知道你们商会可是进了一大批盐啊!”

大家也知道,卓良吉的后台是程家,他都没有消息,难道是乐安侯只想自己发财。不愿我们发财吗?

王望舒微微一笑,“商人是逐利的,可有些钱能赚,有些钱是不能赚的。商人的档次就在如此。

只想赚大钱,不顾朝中大势,哪怕成为第一富商,那也只是一流商人。后果你们也知道,想想历史上大富商的结局。

钱赚的多不多,那是次要的。但却能带动经济,懂得政治,能配合朝廷完成他们想完成的事,这才是绝顶商人。

我话已至此,大家各自参悟。同意我说的,欢迎加入宁海商会。不同意的,就当我没说。”

卓良吉道:“什么一流,绝顶,莫名其妙。能赚钱才是好商人,恕我不能苟同王会长的话。告辞。”

说罢,扬长而去,也带走了一批盐商。

留下的商人,要不就是格局大的,认为王望舒说得有理。

要不就是胆子小的,对乐安侯的名声畏之如虎,不敢有违乐安侯。

在孙修的安排下,一批批的盐从绵江水路运入西川,以比平时贵一倍的价格占领了西川市场,让宁海商会的盐商小赚了一笔。

至于卓良吉那批商人,以孙修的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会让他们好过。

绵江上,水军出动,协助官府开展缉私活动,还专门对着卓良吉那伙的盐。

宁海商会的,拿着凌南州的公文就能顺利的通过,而没有手续,可就惨了。

即便是有从官府拿的正规盐,也要仔细的检查手续,检查过程中状况频出。

今天,缉私官吏说,这是禹杭州盐厂发的盐,我们是凌南州,所以要去禹杭州去核实,时间大概要一个月。

明天,缉私官员说,这手续不对,字已经模糊了,看不清楚,回去重开。

后天,水军说,这船有些陈旧,怕是要沉,为了防止阻塞江道,必须换船。

特别是最后一个理由,让那些盐商目瞪口呆,这样无稽的理由也行?

盐商当场反驳,“你知道绵江多大吗?你知道我的船有多大吗?就是几千条像我这么大船同时沉了,也不会堵塞江道。”

水军军官道:“话不能这么说,今天你沉一艘,明天他沉一艘,长此以往,绵江不就堵住啦?所以,要从源头抓起。”

第267章下马威

盐商没有办法,使出了终极杀招,行贿。

他掏出钱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塞入了水军军官的怀中,这种速度可是需要经常练的。

“大人,请通融一下,这是一点小意思。”

水军军官笑了,掏出了钱,看了看。“这是明目张胆的向朝廷命官行贿,人证物证俱在。按律,货主押回衙门待审,货物充公。”

盐商这才明白,乐安侯睚眦必报,诚不欺我。

那些盐商没有办法,水路肯定是走不通了,那只有走陆路。

可进入西川的路那是难于上青天,别的不说,就是运费也比水运贵了十倍,时间也比水运慢多了。

等他们盐运到西川,宁海商会的盐早已占领了市场。他们的盐价格也只比市价贵上一倍,质量又好,销路不成问题。

卓良吉那场批商人见错过了时间,已卖不上高价,只得用比宁海商会低的价格出售。

因为运费高,虽然盐比平时价高一倍的价格全部卖出,但还是亏了一大笔。

而在西川,市面上盐的市场,全部被宁海商会的海盐所垄断。西厦的湖盐根本没有竞争力。质量差,价格贵,谁会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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