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部长咳嗽两声，然后说道：“领导并没有表态，是那边有两位大佬打听到我这里的，我差点把他们呛了回去，那些上海奸商，连毛爷爷的家当都想打主意，活该他们倒霉了。”
陈部长知道徐远山在现代经营的企业，产生的利润和资金都是用于帮助新时空中国购买设备，那不就是毛爷爷他们的家当吗？
所以，活该你们这些上海奸商找死，剥削上海人民不够，还想侵吞老一辈革命家的本钱，找死呢！
何况，陈部长是知道徐远山不是善男信女，杀美国佬就当切西瓜一样。
“是这样，”陈部长怕徐远山误会，赶紧解释说道：“他们是想了解对接办想把问题解决到什么程度，他们也好配合。这些奸商在这次疫情中给政府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不仅严重伤害上海人民群众利益，还给防疫工作造成了障碍，肯定要收拾的。”
对接领导小组的名称很软，但级别在全国又是最高，就算那些大佬打听到这里同样莫名其妙。
陈部长没有解释的另一部分，下面的政商关系复杂，正适合徐远山这样的外来户去搅和。
他故意说领导没有表态，是因为领导真的赞赏徐远山做法，但告诉徐远山的话，以他的性情搞不好能烧糊半个上海滩了。
徐远山说道：“查出结果按法律法规执行就是了，我曾看过一个新闻，宁夏有一个小超市老板销售的一盒牛奶，过期一天，就被处罚五万元。既然我国法律如此完善，违规的企业该补税的补税，该罚就罚；那些情节恶劣的奸商是不是该罚一个倾家荡产？法律上，可是有没收非法所得，罚款三、五倍这一条款的，以他们在疫情期收获的暴利，也差不多能倾家荡产了；情节严重的坐七年牢也不算多吧。要不，我回去后征求一下教员和朱总司令的意见？”
“别！别麻烦毛爷爷他们，搞不好又是给他们添堵了。”近五十岁的陈部长自然把教员称爷爷，特么的你把这些情况告诉毛爷爷和朱爷爷，传话回来十有八九是“枪毙几个”不可。
那，枪毙还是不枪毙呢？
当年用黑心棉做药棉提供朝鲜战场志愿军使用的上海奸商王康年，下场就是枪毙！
这次上海疫情同样属于战时状态。
陈部长又说道：“是这样，上海那边的意思，想让你和他们各部门代表坐一坐，交流一下看法，倾听你对上海经济发展有什么建议。你知道，就算上海疫情已经结束，但上下都很难，特别普通民众和中小微企业更难过。”
这是要支持来了，不过上海如果有决心处理那些奸商以及相互勾结的官员，支持也是应该的，毕竟上海民众是无辜的，也受了不少苦。
“好吧，我离开的前一天就和他们坐谈一下也好。”徐远山在电话里答应了陈部长的要求。
8月1日，下午6时，上海某电子设备厂经理刘毅在外面停车场把车停好后，就往小区门口走去，他和父母住的这个小区里没有停车位。
刘毅经营一个电子产品小厂，工人50余名，疫情时库存还有400万的产品，仓储场地费一个月10万元，办公楼一个月5万费用，人员工资按疫情期休整在家人均五千，也要25万 ，一个月费用开支至少40万，两个多月的疫情期让他赔了整整80多万元，差点就没撑过去。
刘毅在疫情期是小区居民团购的一名团长，是上海社区中专门为居民无偿服务的那一部分团长之一，团购经常份数不够时他还自己掏腰包垫上，购买回来后多余的份数就送给小区的一些退休老人。
刘毅始终相信天道有轮回，好人终有好报。
果然，疫情结束后不久，他的厂子就接到一个六百万的新订单，除了原库存销售后还剩近两百万元的产品外，这一个月来就是加紧生产新订单产品。
到社区大门口的时候，刘毅认识的派出所丁警官把他叫住：“刘毅，今天过来找你有些事。”
刘毅笑着说道：“丁警官，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丁警官也笑着说道：“好你个刘总刘老板，无事就不能找你啦。”
说完后，丁警官转头给旁边两人介绍说道：“这个刘毅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在小区里口碑很好，这次疫情中虽然是团购的团长，每次团购不仅没有加价前后自己还垫了一万多元凑份数，帮助小区的老人。”
这两人中的一人，上前半步自我介绍说道：“刘毅同志，我姓庞，从北京过来的，就是想了解当初疫情时的一些民众生活情况。”
刘毅能做几百万元的生意，同样有见识，来人是由派出所警官陪着，开口称呼“同志”、又是北京来的，他心里自然有些清楚。
而且，今天在工厂里他也听到有工人说，昨天有北京来人到社区了解疫情时的一些情况。
刘毅说道：“外面说话不方便，还是到我家里吧。”
一边的丁警官见自己介绍的任务已完成，借口所里还有事就离开了，……特么的，来人的名头太吓人了，介绍信上部里的公章只盖在第三位置，到派出所时还是他们局副局长送过来的。
坐下来后，庞同志端起刘毅给倒的茶水，觉得还是有点烫又放下来：“来上海后，才知道当初为什么有这么多共存的争论，是被人带节奏了啊，也不想想，上海放开的话还不给外面的省份围死，就算放开生产，又能生产什么？原料、销售都成问题。而且，天天吃一斤十几、二十元的蔬菜，又能坚持多久？”
刘毅笑了笑，对面的人虽然是从北京来的，但也没说具体单位，所以他不好接话。
庞同志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来了解的事情，就是疫情期群众购买生活品的情况，也就是团购的情况，你能介绍一下吗？”
刘毅介绍说道：“我们小区当时有七、八位团长，四个是小区内部的，三、四个是小区外面的，当然外面的肯定也是有关系，否则也没有人相信；小区里的团长团购时基本不加价，个别时候是为了让司机能及时送货过来，平摊一些给司机的好处费。”
刘毅也不想得罪人，所以没有直接说小区外面的团长团购时加价情况，都是保供单位的白手套，这些人与物业、居委会都有联系。
庞同志又问道：“小区里发生过上面送来的保供物资不发放的情况吗？”
刘毅摇摇头：“我们小区居委会还是很负责的，虽然我也听到其它地方出现盗卖捐赠物资或压着物资不发放的事情，但我相信上海绝大多数的居委会是好的，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于心不忍。”
刘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出现这种丑事，不说群众寒心，更是让广大基层的居委会干部和为居民服务的志愿者寒心，实际上基层干部和志愿者更希望对他们严惩。”
刘毅的话没有错，这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的典型案例，那些认真为居民办事，在防疫工作中尽心尽责的居委会干部，出去后都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身份，……丢人啊！
庞同志继续问道：“你担任团购的团长，又是如何解决货源的渠道问题呢？”
刘毅说道：“这靠多方面解决，我自己通过熟人打听，或从其他团长要联系方式。当然也有通过小区物业、居委会主动来联系的。”
庞同志把自己不解也说出来：“但为什么团购是天价，物资不缺也能送到，反而是正规平台抢不到菜呢？”
刘毅苦笑说道：“这正是为什么经过这次疫情，上海的商人被民众认为是奸商的原因。我当团购团长，很清楚在疫情期间上海的物资不缺，全国都在大力支援，否则上海早饿死人了。正规平台放出来的菜，数量不到总数的10%，所以很难抢到，当然也是因为平台上公开容易受到监管，价格稍微合理一些，但更多的菜是私下天价卖，我团购的菜里，多次就是从平台底下私下买的。当然，为了更隐蔽，平台私下销售时中间有可能夹一、两道手，但送货的车还是那几拨保供单位的车和司机，并不是快递小哥，骗不了人的。”
庞同志严肃了起来：“怪不得上海外面的人都无法理解，都说上海团长神通广大，支撑起两千多万人上海人民的生活，但价格却是史无前例，原来是如此。”
刘毅又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些发红：“经过这次疫情，很多人失去信心和信任，就是感觉被当成人质任人宰割。这次疫情，上海民众真苦啊！”
庞同志，也就是庞渊龙，这次来上海的调查组组长，军人出身的他眼睛渐渐有愤怒火焰在跳跃，双手的拳头不知不觉就握紧了。
庞渊龙说道：“我们土共始终是为人民服务的，你会看到这些给上海民众造成苦难的奸商，有他们下场的时候。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方便的话请这两天尽快把你疫情团购的纪录还有能联系上其他团长的交易记录传给我，如果记录没有保留的，告诉我电话号码，我们也能从后台大数据调取。”
庞渊龙昨天来上海后，就开始介入调查，但就是有一丝隐隐约约异常的感觉，没有抓到重点，经过一天多的调查和刘毅刚才的话语，他的感觉才最终透亮起来：
把控上海供应渠道这些即得利益的商人，在正规渠道的平台放出少量商品，以应付上面的检查，而绝大多数的商品却通过各社区团长高价派卖给民众，谋取暴利。
庞渊龙他们两人走到电梯口，庞渊龙回头看到仍站家门口眼睛发红的刘毅，再次坚定地对他说道：“相信政府，一定会清算这些奸商的。”
和徐远山接触过后，庞渊龙相信徐远山一定能办到这件事！
毕竟他从事情报工作三十年，还从没有见过一名商人，或者说一个表面是商人的人，能用一个电话就能办来总参、发改、公安、工商、税务、商务六个部委的手续。
从那一刻起，庞渊龙就知道徐远山不是一个商人，或者说中华集团公司董事长的身份不过就是掩护，何况庞渊龙在公司就是负责审计的，仅他知道的资金在部分账户上就有超过三千亿元。
一个月的时间，国内就出现一个比中石油还要更雄厚资本、更赚钱的公司，用非同寻常都无法说明其神奇。
后面的一天，与上海有关部门领导坐谈时，一样有人表示对徐远山身份的质疑，……
第四百六十四章互联网走下坡路，不可能吧？
关于庞渊龙的调查，徐远山完全没有干涉，这些人员除了三部委的三十名工作人员外，其他的都是从中华集团公司抽调的审计人员，可以排除有与当地商人瓜葛的可能。
徐远山一样，对上海的政商道道一无所知，……所以才无知者无畏！
庞渊龙得到过徐远山的吩咐，调查组仅是调查不能越位，换成别人来说还得考虑如何做到既又有调查结果又不越位，但庞渊龙把控很好，……他以往在国内工作都是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调查组调查出证据后，会给当地政府有关部门反馈即可，处置权在当地政府部门，这里唯一不同的是，这些调查材料同时会提交给在北京的相关中央部委。
这就是另一种监督机制，同时方便相关部委的指导工作。
徐远山既然没有去管整个调查，就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尝试对现代中国经济的摸底。
现代这近两年时间，他大多数时间是在新时空度过，渐渐的对现代社会有一些陌生感。
上海“雅太”公司的负责人杨经理，接到徐远山要找几位有过互联网、房地产、汽车行业和通讯行业经历的连锁店店长的指示后，直接在一个工作群里发出公告。
这也没有多难，这一千多名的店长里，自然存在一些店长在餐饮业创业前，在相关行业有过从业经历，现在对上海公司所说的配合总公司来人进行的经济调查，还是得到店长们的支持。
徐远山创建中华集团公司时，就参考了华为公司的股权激励模式，但华为公司早就发展起来，所以才有什么配股四大原则，但分钱也是通过虚拟股票分红方式，正是年终结算后根据各人有多少股票而进行分红。
但“雅太海鲜”连锁店因为初创，就选择了“合伙人股权分红”模式，所有员工按各种比例对利润的40%进行股权分红，剩下的60%利润作为固定资产折旧折、投资收益，每月实行单店单月核算，结果出来后，同工资一起发放。
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挣钱！
但公司也好、还是连锁店也好，百分之百的股权是在徐远山手中，这公司就是属于新时空的中国，别人是夺不走的。
这算国营还是民营？民营的话你凭什么拿下三千多家加油站？
实际上，是国营公司属性，因为与国家有关，但都是按照民营公司模式操作。
而且中华集团所有的公司基本是采用这种模式：国营公司集中股份性质；民营公司运营模式。
这就有些像中国改开初期的工厂承包制，当时改开初期的承包制是一个人的厂长承包制，但中华集团公司的承包制就是属于各部全员的承包了。
所以中华集团公司，属性很特殊，当时注册时在此栏就没有填。所以认为徐远山想介入互联网就是他带国营企业进入互联网是不对的，他可是清楚连躺着赚钱的能源市场，央企三桶油有时还亏大钱，……国营单位在市场经济中，总会输给民营的企业。
这就是十多年来，在硝烟四起、战况惨烈的互联网行业，还有高端的芯片科技行业，进入去的国企性质单位或科研机构没有一个不是连裤衩都输掉的。
甚至在芯片研究发生造假事件，不仅浪费国家许多资金，更因时间的耽误而与国外技术拉开更大距离。
现代中国，除了国家掌控的航天和军工一部分行业和企业在前沿科技中仍有一定优势外，绝大对多数的高科技企业、包括医疗行业都是民营企业，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被外国资本严重渗透。……这令很多人担心。
现在徐远山就想通过公司内部的人，进行有关交流，他并不相信那些所谓的专家，舔别人脚时间长了，腰已经直不起来，也没有几句实话。
浦东南码头“雅太海鲜”连锁店的店长刘甫玉，在群里汇报他曾三年前在互联网行业干过多年，不一会杨经理打来电话，又问了他在互联网行业里的具体工作情况，而且询问他现在是否还与互联网行业的朋友有联系。
刘甫玉回答：“三年前互联网行业出来，才开的餐饮店，平时与互联网行业的朋友还有一些联系。”
徐远山很快就到了浦东南码头的这家连锁店，他觉得搞餐饮的接触各行业的人最多，对一个行业的看法是站在“旁观者清”的位置，当然，如果以前从事过这个行业的职业就更好。
不过，徐远山不会影响连锁店的店长工作，是直接到连锁店去与店长交流。
刘甫玉和其他大多数餐饮老板一样，是喜欢喝茶而不是喜欢咖啡或奶茶。办公室里就放有较好的茶叶，他给徐远山泡好一杯茶后，端到徐远山面前。
刘甫玉放下茶水后，问道：“徐总想了解互联网什么情况？”
徐远山这次来了解情况与下面的店长交流，没有用董事长名义，而是一名经理。
徐远山答道：“就是随便聊聊，那些著名网站起来前的一些见闻，码农生活，互联网行业从业状况和前景等等。”
刘甫玉笑着说道：“如果公司想投资互联网项目，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刘甫玉知道公司有实力，资金流充沛，能来与他聊互联网，说不定就是有投资的意向了。
徐远山喝一小口茶，然后抬起头问道：“有人说如果公司有钱，可以投资互联网，那毕竟是社会经济发展的一个方向，而且公司自身的销售也是需要互联网移动终端电商平台。刘店长为什么觉得互联网项目不好呢？”
刘甫玉说道：“如果公司根据需要开发配套的电商平台是应该的，但专门搞互联网项目时机不合适。因为互联网行业马上走下坡路了。”
互联网现在就开始走下坡路，不可能吧？
徐远山显得有些惊讶：“我知道2000年第一次互联网泡沫的事情，当时我正上高中，但说出现在的互联网不行正走下坡路，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人。能不能讲详细一些。”
“那我就讲讲，”刘甫玉得到杨经理提示，讲错也不要紧，所以也没有顾虑，“互联网对实体经济发展有帮助，但被抬得过高了，也发展过快，如果实体经济运行仍处于良好状态，还不会明显。但近三年的疫情，世界经济出现了危机，中国的实体经济也遭受严重打击，互联网自然不能独善其身，因为互联网的收入和收益同样依赖实体经济的贡献，互联网相关的从业人数有几千万人，具体分类互联网营销人员有一千多万，码农六百多万，其它是依附互联网电商平台的人员，全国2021年互联网总收入是1.5万亿，我认为这将是最高值之一，以后短时间很难再突破。”
刘玉甫接着说道：“互联网的收入自然是来自实体经济，不可能凭空出现。很多互联网企业，那些著名的社交网站，如我们熟知的腾讯、今日头条和抖音，主要还是靠广告、游戏收入和通过流量变现，支付的要么是企业的营销费和个人的消费，但实体经济滑坡后，不良影响自然传导到互联网。所以，从今年起，除少数互联网头部企业外，互联网行业裁员、减薪甚至企业倒闭将比比皆是。”
徐远山近两年大多数时间没有在现代时空，但每次回来都注意看新闻，他没有印象在新闻上见有人提过互联网经济不行了，反而见到两个月前特斯拉汽车老板马斯克发起了对著名社交平台推特收购的新闻，涉及资金高达440亿美元。
互联网行业现在就开始走下坡路，不可能吧？徐远山第二次产生同样的疑问。
徐远山说道：“我听别人说过，从去年起房地产行业开始进入寒冬，因为中国民众再没有多少人要买房、手里也缺钱；汽车行业也不行了，因为该买已买，就是想换车还看手头有没有余钱；手机行业也是与汽车行业类此。现在，还要增加一个互联网行业。”
房地产、汽车及手机通讯设备，现在再加上一个互联网行业，中国真不容易了。
刘甫玉说道：“就业难，就是难在这里，原来受疫情打击的旅游业或与旅游业有关的几百万人，要另谋出路；教培行业近千万人要另谋出路；房地产行业滑坡，一千万从业人数也不知道留下多少人，还有手机通讯行业。后面又加上互联网行业，这些数量都不少，更不说这两年众多的大学毕业生。”
徐远山笑着说道：“听你说的这些话，如果内心不够强大的话，整天都觉得末日到了。”
刘甫玉说道：“这也是雅太公司要求每个连锁店，每周或招新人时都进行珍惜岗位教育的原因。”
“雅太海鲜”连锁店员工能自发提高工作责任心，与开展珍惜岗位教育的活动也有关系。如此对员工好的企业不多见，失去后就难找了。
徐远山也说道：“历史上美国及西方国家在1929年发生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出现工厂倒闭或减产，工人严重失业，产品滞销，人们生活水平降低等现象。目前，全世界许多国家好像出现这种现象，难道这就是经济危机的前兆？”
刘甫玉说道：“什么前兆？已经是有经济危机！不过没有哪个国家承认而已。各国贸易战和互相打压，就是经济危机的一种表现，像美国自己现在也有困难，所以总想把经济危机嫁祸给别的国家，甚至挑起外部矛盾转移国内民众的视线。”
刘甫玉又补充说道：“像我国这种经济发展停滞不前，还可以用中等收入陷阱的理论来解释一部分原因，本来是可以延缓几年的，但疫情发生后就提前出现了。”
听到刘甫玉的解释，徐远山有些感慨，真是高手在民间啊，一个餐饮店老板对经济都有一番独特见解，先不管说得对不对，逻辑上是没有多大问题。
另外，刘甫玉这家连锁店是上海“雅太海鲜”连锁店效益最好的店之一，说明这个人很有管理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