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我有时空门 第325节

等主持人这轮第一次询价后,这次徐远山喊出“八亿”的报价,直到主持人击槌时,全场都是一片寂静,大家想着如果有下一轮竞拍,这货肯定敢喊出“十六亿”。

因为现在是在拍卖大厅,这四家公司也不好凑到一起商量,私下如何串通就不说了,公开串通是绝对不允许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拍卖法》规定竞买人之间、竞买人与拍卖人之间不得恶意串通,损害他人利益;竞买人之间、竞买人与拍卖人之间恶意串通,给他人造成损害的,拍卖无效,且应当依法承担赔偿责任。

所以,目前为止,大家只能是各自为战。

第二件竞拍标的,原定是给第二家公司的,不过经理刘年福没有具体操作,而是让身边一名穿职业装貌美的女子举牌,当主持人刚报完底价“两亿五千万”,这女子就急忙举牌喊出“两亿六千万”。

徐远山这边还是简截了当,举牌喊出“五亿”的报价,而且还是那样从容淡定。徐远山这不停喊出多少个亿,这和他身上廉价的服饰形成极大的反差,徐远山全身行头加起来是不超过一千元的国产货。

刘年福身边的女子先与刘年福耳语一会,然后在主持人第三次询价时才喊出“五亿一千万”的报价。

因为她的座位离徐远山也不远,还转过头笑着说道:“这位帅哥,能不能让一点给美女哦?”

拍卖会上的戏言并不属于串拍范畴,所以这位女子才敢如此出言。

徐远山没有理睬对方,仍然目不转睛,在主持人第一次询价后,举牌喊出了“十亿”的报价,价格直接就是用筋斗法翻上去。

这两次拍卖过后,后面五次都是如此,第八件标的竞拍,这是原说好分给第三家公司的,雷辉煌直接从他哥手里拿过牌子。

当主持人第一次询价后,雷辉煌直接恶狠狠喊出了翻倍的报价,所以不到四轮的竞拍,底价三亿标的物报价就高达“四十八亿”,这个价钱是徐远山报出来的。

这时,雷辉煌不敢再追了,因为这已经超过标的物的价值,他也怕对方把自己耍了,用五十亿去买价值三十亿的东西,明摆就亏二十亿,谁也不傻啊!

但雷辉煌当场提出了异议,因为徐远山这边前几次和这次的竞拍总额,已经超过了一百亿,所以雷辉煌确实有权利认为对方是恶意竞拍,除非对方的保证金是远远大于这个数额。

这种情况拍卖行是时常遇到,所以主持人并没有惊慌失措,他主动询问徐远山能否在现场公开保证金的数额。

得到徐远山的同意,张晓清站起来答复:“五号牌竞买人同意公开抵押的保证资金。”

主持人从旁边的一名拍卖行副经理手里接过一张小纸条,然后宣布说道:“是七百四十七亿人民币!”

话声才落,全场就响起嗡嗡的议论声,就连张晓清也愣住了,此前他并不知道徐远山具体准备了多少资金。

拍卖行保证金的要求,只规定一个下限,并没有上限,所以说要求五十亿,抵押的资金有七、八十亿也属正常,但抵押资金超过十几倍就非常罕见,而且这次保证金本身就是不低的数额。

就连场外监视的郭志鸿都非常惊讶:“双马都没有这么多现金吧?”

吕庆华不屑一顾:“现金?抛去那些股权的水分和银行的各种贷款,他们的身价估计都没有这个数字。”

郭志鸿嘿嘿一笑:“你在他公司上班一段时间,你猜出他有多少钱吗?”

吕庆华摇摇头:“猜不出,不过按照他昨天随便给银行提供一百吨黄金,起步应该是万亿起上。”

徐远山这几天的活动都在吕庆华和郭志鸿的监视中,不说上面有指令不能惊动徐远山,而徐远山这几天的活动本身也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就是徐远山参加拍卖会,也是按照规定流程报名和准备的,所以吕庆华两人也始终没有露面。

徐远山有钱不假,而且这些钱大多数也是他辛苦挣出来的,但都是属于民国时空的新中国,自从拥有了时空门,徐远山对钱只剩下数字的概念了。

资本的力量是强大的,不说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就连四家公司的代表都被镇住了,他们四家全部加起来,半年的现金流也没有五百亿呢。

所以,后面的竞拍全部被徐远山以底价拍得。

到这时候,这四家公司的头面人物,终于意识到徐远山是珠宝公司的总公司派来截胡的。

他们不甘心是肯定的,费心运作一番,还花了几十亿的费用,对任何一家都是痛到骨髓里。何况这段时间的运作,也让他们清楚泰国的这家公司在国内并没有什么根基。

所以拍卖会还没有结束,这四家公司所有人都陆续起身离场了,既然没有一单成交,也不存在交割手续的问题。

在一间房子里,五个人坐到一起商议起来,除四家公司的头面人物外,前面负责运作的雷辉煌也特意被邀请参加。

刘年福先是埋怨雷辉煌:“你们花了这么多钱,事先都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吗?特么的,十个亿啊,我们整个公司一个月的利润都挣不到这个数。”

当初大家踊跃掏出十个亿来运作,就是因为有十倍以上的利润,但每家十个亿的运作费,就如泼出去的水,可就不好收回了。

贪官之所以是贪官,就是因为“贪”这个字,让贪官装进口袋的钱再掏出来,毫无疑问双方会翻脸不可。

杨科顺如丧考妣,他的公司实力最弱,两个月都不一定能挣出十个亿:“怎么会这样?前面不是很顺利吗?十个亿啊十个亿,能不能让法院宣布这次竞拍是无效的?”

郭孟样摇摇头:“不可能,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就不可能,而且他们公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甚至会向保险公司和银行索赔,就算司法上这个官司能说得过去,保险公司和银行还没有做好准备,首先被追讨是没有问题,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并不属于杨松斌珠宝公司的财产。”

雷辉兴说道:“这样说来,这家伙还两头收益了?今天拍卖如果有效,他们花了一百亿拿到这批货,然后还能向银行和保险公司索赔这批货丢失的损失?而且,特么的这一百亿又回到他们珠宝公司的账上了。”

郭孟样说道:“银行和保险公司不至于赔这么多,但想和解大出血是肯定的,而且牵连的人不少,因为银行和保险公司最怕的就是声誉受损。”

听到这里,杨科顺还是不甘心同时也有一些不满:“照郭总这样说,如果今天没有对方截胡,那还不是银行和保险公司一样受牵连吗?”

看到杨科顺的表现,郭孟样也同样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耐心说道:“这不一样,如果我们拿到货,除了各方可以采用拖字诀把案子继续往下扯皮,还和货物标的评估有关,这里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算了,我们不要在这方面争了,雷辉煌经理,你有什么挽回办法没有?”

雷辉煌恶狠狠说道:“花几百万,找人做了他?”

还是杨科顺急不可耐:“做了?做了也拿不回钱和货物啊?”

雷辉煌也争执说道:“那还要怎么办?除非把今天竞拍的这个人给绑架了,把今天拍卖后剩下的六百多亿勒出来。”

这时刘年福接话了,他这个人除了好耍女人外,就是显得比较奸滑:“我今天观察了,这个人竞拍过程中,没有打过一次电话,特别喊价48亿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犹豫,应该是关键人物,雷辉煌说的真有可能是一个办法,既然各家都花了十个亿,不如再花一些钱运作,从这个人的身上入手。”

郭孟样沉思一会,然后才说道:“政法系统正整顿,还不好找到合适人,不过只要钱使到位,有些资料还是能拿到的,而且后面也需要把案子压下去。”

郭孟样所说的资料,就是监控内容,还有通过手机追踪对方行踪,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派人去盯梢。

雷辉煌说道:“我这边可以用五百万找到五位雇佣兵,可以让他们今天下午马上从云南乘飞机过来,不过还得想法给他们准备武器,我那里以前保留下来的只有两支手枪。”

在中国,武器可不好找,凡是出现枪械的都是重案,几轮严打下来后社会上的枪械基本就绝迹了。

刘年福嗤之以鼻:“绑架一个人吗,两支枪、五、六个人还不够吗?还想上AK步枪?你雷辉煌干不了,我可以找人来干。”

雷辉煌脸上有泛红,他也是被刺激了:“谁说干不了?把人绑架后,我亲自来询问,你们把海外的账户给我。”

他们这些富豪,已经有一些家里人移居海外,同样在海外他们也有秘密账户。

最阴的还是郭孟样,所以他提前安排了后路,对着雷辉煌说道:“把钱转后,你不要灭口,和云南过来的五个人一起都交给警察,让关系人带队去现场清理掉,这样上下都能交待过去。”

而另一边,徐远山和张晓清进行最后交割后,把玉石料存入到他提供黄金的那个银行,而且又定下了出库手续和流程。

当然,这还不完,他让张晓清组织起一个强大律师团,准备起诉原来保管的银行和投保的保险公司。

为了见这些外地来的律师,并授权委托,徐远山往后推了一天与情报部领导在东部战区的某处地点见面的时间。

徐远山的原计划,这次对他公司下手的这些人,他不准备亲自动手,太浪费时间,等与中国军方合作后再说。至于这些人是不是跑到国外,他才巴不得呢,到国外处理起来才省事,都不用他动手,把民国时空的特种部队带过来一支分队就够了。

以国家的力量,想知道这些人在国外的落脚处还不是像“一”那样简单吗?

在国内他不会轻易杀人,在国外,将敌人灭了就灭了。以前所杀的敌人也不少,也不在乎多几个。

第四百四十章绑架在情报人员眼皮下发生

郭孟样等人进一步滑入深渊,是一种“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优越感和潜意识,而且经过二十天的了解和以前的接触经过,他们知道泰国这家公司虽然有钱,但在国内并没有政商关系,或者说没有强硬的政商关系。

有钱也是真的,半年来以拍卖方式销售缅甸翡翠,收入都近乎有千亿,垄断了国内中、高端缅甸翡翠的供货市场。

而现代时空无论在商界、演艺界或政界,一些人的自大真突破民众的想像力,这种极端的自大就成了愚蠢。

可以见到一些有点名气演员在商场或机场出行的时候,几十名前呼后拥和开路的保安保护下,横冲直撞,并指着民众辱骂为什么不躲避让路;在三、四月份的那波大疫情中,个别装逼自以为是的专家更是惨遭打脸。

特别是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这个70多岁的老娘们竟然赤膊上阵欲防问中国台湾地区,烘火台海局势,被中国强力反击后又装怂说感染新冠阳性,表演出美国政客不要脸的新高度。

装逼装多了,自己都当真了!

而奸商更不可能脱俗,这种情况下,加上贪婪的驱动和利欲熏心,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更不用说徐远山在民国时候养成出门不带警卫一人独行的习惯,回到现代时空在治安管理出色的中国,依然喜欢独来独往,……宛如幼童抱金过市。

而军事情报部虽然是派人跟踪徐远山,但主要还是担心他惹出别的事情,而根据徐远山的画像,他正常处理自己公司事情的时候并不喜他人插手,这些地方的事务本来也不属要情报部管辖的范围,而动用其它部门,又必须由上面协调,但因为保密原因,目前徐远山真正的身份国内知情的人还没有超过七个人。

从情报部的角度,原意是与徐远山正式接触后,他公司上的麻烦事经他同意后才会给上面提出来,同时情报部虽然掌握徐远山有消失大批物资能力,但并不知道徐远山所倚靠的后面实力究竟是什么,而上面的协调必须要有充足的理由。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阴差阳错下,就是徐远山自己去处理公司的事情,看似平静的海面下会涌出惊涛飓浪。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瑞丽市,是云南与缅甸接壤的六个边个境城市之一(瑞丽、芒市、陇川、盈江、普洱),这是一个县级市,人口仅二十多万。

瑞丽是一座默默无闻的城市,同样是一座防疫方面的英雄城市。

在两年多时间里许多民兵和政府企事单位人员自带干粮守在边境线上,全市上下竟然创出了一个记录:两年多时间,没有一例新冠确诊患者外溢到市外。

但因为地理环境原因,这里有缅甸翡翠交易的流通市场,来自金三角的毒品也想从这里渗透到中国境内,所以当地出现如缉毒英雄康年华等为国捐躯的英雄模范人物。

但这个城市曾有一段时间也出现不少的走私和贩毒的犯罪分子,更有出身该市的由缉毒英雄沦为贩毒犯罪分子的夏少雄。

瑞丽人的瑞金波,就曾干过走私、贩毒勾当,还在缅甸当过一段时间的雇佣兵,前几年瑞金波和几个手下开始收手在昆明南边的玉溪市定居下来做些小生意。

和一般人对雇佣兵是三十岁左右年龄的印象不一样,瑞金波他们这一批人的年纪都有五十岁左右,身手敏捷方面是有些退化,但经验却更丰富。

瑞金波是十一年前与雷辉煌认识的,到端丽采购缅甸翡翠的雷辉煌曾多次雇瑞金波这几个人当保镖,多次接触后雷辉煌也了解瑞金波的过去,而瑞金波也许诺将来雷辉煌有合适的活,他可以带人去干,但前提价钱要合适。

这次雷辉煌让他干一件绑票案,虽然开价五百万,瑞金波还是觉得有些低了,现在生意难做、钱难挣,但同样与十年前相比钱更不值钱。

别看瑞金波这帮做走私、贩毒和当雇佣兵的,并不是没有见识,这五、六年做小生意,他们也是走过不少地方。

所以五百万并没有打动瑞金波,要知道十年前冒险贩一次毒,获利也有两、三百万元,直到雷辉煌出价到八百万,瑞金波才答应下来,并在对方打过来三百万预付款后,他直接带四个人租车赶往昆明的长水机场。

15日晚11时,飞机落地,没有人来接机,雷辉煌是与瑞金波单线联系的,自然不会让别人知道这种关系,雷辉煌只能赌瑞金波能守口如瓶,当然瑞金波失手后若供出雷辉煌,那瑞金波也只有死路一条,因为雷辉煌掌握瑞金波以前身背两条命案的情况。

机场经过一番严格防疫验并进行抗原检测后就给予放行,因为瑞金波是来自低风险区的玉溪市,而且核酸报告也齐全。

五人在凌晨2时顺利入住了酒店,这是一家在城市边缘的酒店,剩下的时间就是瑞金波筹划和等待。

6月16日下午,在张晓清陪同下,徐远山与请来的三位外地律师见面,他介绍了这次民事诉讼情况,提供了所有法律上需要的证明和文件,双方最后签署了委托书。

徐远山说道:“对于法律的条款,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有一个关键的地方,这批玉石料是属于泰国总公司的,与国内的珠宝公司没有关系,银行或保险公司可能会用法院判决执行来作为推托理由,但银行或保险公司的失责是没有举证,他们手上所有文件能证明这批货物与珠宝公司无关,也就是说既使法院判决成立,也不能去执行别的公司财产吧。”

徐远山的泰国总公司就是凭此对银行和保险公司追责并要求它们赔偿损失,至于法院把这批货物执法走后,银行和保险公司如何追讨又是另一个案子,中国有许多三角债,不就是这样产生的吗?

虽然这批货物兜了一圈,被徐远山重新买回来,但徐远山购买的手续是合法的,所以银行和保险公司又不能直接找徐远山索要回来,就算最终打通中间关节,从法律上取消拍卖无效,那也是另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这也是徐远山为什么先把货物买回来的原因,而且现在的这个远达山公司表面上还与泰国总公司没有任何联系。

一位律师说道:“经初步了解,确实是这样,如果牵扯上法院的判决官司就会陷进旷日持久的状态,所以这次诉讼关键是这两个关系的剥离。徐总,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个官司一定在本市打?你们公司在别的城市也有自己的法人公司,在这里打这个官司难度不小啊。”

能当律师的自然清楚,在本地起诉本地的企业真是不易,“官官相护”不是说说而已,何况本案还涉及到本地的法院,本案的标的物损失还是法院判决所引起的。

珠宝公司欠债案件审理,本身疑点重重、漏洞百出,特别那份转账二十亿的证明,稍微取证调查就知道与虚假欠债无关,这说明这个案件就有法院里个别的高官参了一腿,但以徐远山的平民身份去追究,又可能陷入一个怪圈。

既然如此,徐远山决定公开打脸这荒唐的案件审理,就在这里再开一场新官司,至于后面出现的阻力,就看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吧。

徐远山并不迂腐,等他与国内接触上后,自然会提出正当要求,借助国家力量。

徐远山说道:“你们只需要按照正常法律流程走即可,取证遇阻或法院不立案等不符法律行为的,包括到中间案件久拖不办的现象,你们及时反映给我就行。将来你们会发现,在这里打这个官司会比其它地方还容易。”

徐远山不相信等他与国内接触过后,依法依规的要求,国家还会对这件事置之不理。虽然现在是他占了便宜,但他更占着理,一些人或一些企业犯错了,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另一位律师说道:“如果能排除干扰,这个案子胜率确实很高,而且徐总你们公司有言在先,无论胜负,律师办案费都不受影响,我们尽力就是了。”

委托协议对双方都有约束,即徐远山公司不能因外部干扰影响到案件审理而指责律师违约,同时律师也不能借此理由而放弃办案努力。这份委托协议把双方责任和义务内容就整整列了五页,是张晓清根据徐远山的意思起草的。

也就是律师对付律师才会想到这么周全。

把这件事安排好后,徐远山让张晓清负责宴请这三位外省来的律师,他自己声称还有一位朋友相见就不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了。

徐远山现在要考虑和军事情报部领导见面的事情,按照在泰国时候吕庆华留给他的一个电话号码,联系后,就约定好17日双方在东部战区一个秘密基地见面,明天上午情报部直接派车过来接他。

但徐远山不知道,从16日上午他出宾馆到街上吃早点,他住的宾馆不供应早餐,就开始被人监视了,而且还不是有关部门的监视。

关于绑票,瑞金波没有经手办过,他当雇佣兵时是听其他雇佣兵说过这种事情,不过那都是国外荒山野岭或是小城小镇的情况

但中国警察的厉害瑞金波可是很清楚,贩毒的时候他就差点栽在中国边防部队和缉毒警察的手里,也是后来他收手的原因。

而在中国的大城市绑架一个人,更加不容易,无处不在的天眼让犯罪分子无处藏匿,更不用说把人绑架后如何脱身的问题,所以他当初把价码抬到八百万也不是没有理由。

既然能够追踪到对方的行踪,方式不外乎有三种:一是上门用强把人捆了,直接拉走,但对方现住的宾馆地处闹市区,只要惊动警方根本就离开不了;二是在途中用碰瓷方式,营造出一种纠纷事件而把人架走;三是在偏僻的地方把人绑走。

当然,如果能靠近对方,在对方的饮食材料里放入迷药后把对方抬走,但这条看来不可行,因为就算靠近对方也没有多少机会下药迷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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