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我有时空门 第194节

成寿三郎一听到是摊派的事情,心中就有些不喜,只好耐心往下听。

不过又听日本翻译的继续解释后,倒是让成寿三郎动心了,首先美国水稻种子不足日本市面水稻种子价格三分之一,而且签订合同后这个价格能保持三年;其次,美国商人提供种子时候先仅收取三分之一的费用,这个价格与普通水稻价格一样,而且美国商人保证提供的水稻种子产量不低于日本水稻种子产量,如果低于的话剩余的费用就不收了。

大地主成寿三郎动心的原因,就是他可以按照市面价格从佃农身上收取种子费,这样一来就有了三分之二的差价,如果这一千町步田地全种植美国种子的话他就能收一大笔钱。

果然美国货就是便宜啊。

成寿三郎因为儿子在皇军里当上了中佐,所以他也与军方有联系,军方的人也说了,美国钢铁的价格不到日本钢铁价格一半,质量还更好。

另外,成寿三郎觉得有便宜占的原因,就是租种他们家田地的佃农不得不听。

因为日本经“明治维新”后,宣布自由买卖土地、农作物与农产品,这改变了地主在出租土地给佃农种植的不利地位。

以前许多佃农是在地主或富农的土地上耕种的,但拥有“永久租佃权”,地主或富农一旦租借土地给佃农,除非佃农主动归还,否则地主和富农不可以重新占有土地,且佃农可以将土地传给下一代。

也就是说,“明治维新”前土地从实际上成为了佃农的东西,但宣布土地私有制,意味着地主和富农可以重新占有土地,佃农便没有自主的对土地使用权,也不可以交给下一代,更糟糕的是地主和富农可以随时取消与佃农的契约关系,那么佃农就失去了养家糊口的财富的来源,所以佃农成为了地主和富农的附属物,二者确定了“从属”关系。

经过盘算后,大地主成寿三郎和美国商人签订了购买水稻种子合同,按照约定,美国将会在三月底前把种子送过来,这也给成寿三郎与佃农打交道留足时间。

日本种植水稻一般在4月育苗,5月种植。

就这样,吴先清和几位美国商人到日本各个县道推销,两个月后终于把五千吨粮种推销出去,虽然花费近五十万美元的经费还是比预计的一百万美元少一半。

直到1939年2月初,徐远山从现代时空携带水稻雄性不育种子到美国,再由李正文安排人进行掉包,就连杜邦先锋种子公司的外包装还留着,为了安全,这批运往日本的水稻种子还分两个货船运输,并于2月20日前后抵达横滨港。

为了这次战略任务,徐远山也花了不少精力和经费,不过从效果来看,这些都非常值得。

吴先清为了完全任务,通过贿赂日本政府官员,直接把这批水稻种子摊派给各地的大地主,无意中就激发了农民与大地主的矛盾。

光是涉及到这批水稻种子的田地差不多有两百万亩,而这些带有各种水稻病菌的种子又影响差不多数量的当地种子种植田地的水稻,加上徐远山派飞机前往日本主要水稻种植区喷洒水稻病菌,最终造成1939年日本水稻产量减少超过一半以上。

日本本身因为战争原因造成农业生产减少,本身粮食就不足,这下子又减少一半以上,自然就形成了全国性饥荒,乱上加乱的,还到处爆发了小规模的农民起义。

这中间,徐远山可是派飞机在日本上空撒了大量日文传单,这是对日本政府来说是极为反动的宣传单,促进了各地农民起义。

当初大地主是逼着佃农用这批美国种子,现在打不出粮食只能找大地主算账,而大地主因为所种的水稻全部绝收,收不上租子,而当初的美国人又跑没影,日本政府因为战争惨败内阁倒台也没人管这事,地主们也正恼火自然与佃农的矛盾激发起来。

打起来大地主这一方肯定就吃亏,因为参加的佃农太多了,所以大地主家就被掠夺一空,也有些大地主被激愤的佃农杀了。

但这也仅仅是开始,因为全日本都缺粮,就算紧急向国际社会购粮不说价格飞涨,也不容易买到,因为欧洲打起来了,战争爆发世界各地都开始屯粮。

雪上加霜的是,支那军队还用水雷封锁许多港口。

什么是战略性攻击?这就是!

所以说轰炸东京和歼灭华北日军部队仅是战术性攻击。

事实上,徐远山在1938年10月29日给美国肖项平情报组布置“生物核武攻击”计划后,他自己就去准备轰炸东京。

徐远山所用的是一万颗汽油弹,总重量有五千吨,虽然比原时空美军对东京大轰炸投下的六千吨汽油弹少,但那是分两次投的,而徐远山投的五千吨汽油弹是一次性。

不过,有了高崎市的教训,当“胜利之声”广播台三天警告之后,许多市民跑出了市区,因为当初被炸平的高崎市离东京太近了,惨状早就传遍了东京市。

这次日本政府再不阻止市民外逃,所以在“胜利之声”三天广播警告时,东京市民成群结队朝市外逃难,这现象也被外国记者拍下来后登在报纸上。

许多国家的外交官虽然奇怪亚洲国家这种战争手法,特么的还是先警告才轰炸,毕竟日本早就退出日内瓦公约,直接炸了也没有人说,不过外国使馆的所有人员都撤出了东京市。

别看“胜利之声”好像是出于好心作出了警告,但徐远山知道,越是警告日本政府越会派更多的军人进来,毕竟东京在哪里又挪不走。

警告实际上还是钓鱼。

日军素来有打死不服的怪脾气,既然知道对方要轰炸东京,那就朝东京派驻更多防空部队,把整个日本岛的三分之一防空火力都调进东京,如果不是军舰上的防空火力不好拆,否则还要增加几百门的127高平两用炮。

而且日本政府还准备了许多抢险的军队士兵和警察,当初高崎市一些人死亡是抢救不及时造成的。

按照日本大本营的参谋评估,东京市比高崎市大了十多倍,同样数量的炸弹对东京市的影响是有限的,那么就应该多派军队人员进入东京准备抢险。

当然,为了防空,军队进入东京后就是加紧挖掘防空洞,还在防空洞上方叠加三层以上的沙袋,按照日军工兵部队的高级军官评估,这足以防长门号战列舰410mm主炮的炮击。

然而,再坚固的防空洞都不顶用,因为这次徐远山使用的是汽油弹!

第二百七十一章天火焚城(1)

1938年11月9日下午,这是“胜利之声”广播台警告要轰炸日本东京的第三天,这也是最后一天的警告。

东京市西南三十公里的一座小山上,有一个坚固的观测站,日本大本营在这里临时建立指挥部。

这是东京与富士山之间的一座小山,富士山是日本最高的一座山也是所有日本人心中所认的神山,离东京有100公里。

这次面临轰炸的东京有大量市民外逃,其中也有高官先抱头鼠窜的原因。

先是天皇裕仁被偷偷转移,然后是近卫内阁的所有成员,这样一来外逃风根本就刹不住车,从官员到平民都开始往市外逃,乡下有亲戚的就去投靠,没有的就在市外十几、二十公里左右地带搭上一个简易棚子避避寒风。

这些日本人心里希望“胜利之声”说话算数,中国人炸过一次东京后,他们就能回去过上原来的生话,是的,这次“胜利之声”的警告中说明为了惩罚日军在中国的暴行,就炸东京一次,后面如果再发生类似事件,就会继续炸其它城市。

谁都没有体会这话的意思,……东京炸一次就够了。

“胜利之声”还嘲笑大日本皇军士兵,只是一群只敢向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开枪的懦夫,真有武士道精神,就应该学学皇军前辈东乡平八郎、乃木希典的精神,和解放军真枪实弹干一场。

这些话语对日本人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因为日本多数人内心和行为卑鄙无耻,表面又装着非常文明高尚的样子。

当然也有一些日本强硬派平民坚守在东京不撤退,这些人一直以来就看不起中国人,他们这些军国主义的骨干分子,也不相信中国人能炸了这么大的东京市,这得需要多少炸药啊?

而日本人中,官位越高的越怕死,所以大本营的高官就跑到三十公里的这个观测站,外面还专门让工兵进行了加固。

日本大本营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和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正在临时指挥部进行商讨。

板垣征四郎问道:“海军不是把新生产出来的五十多架十三式新式战斗机调过来协助防空吗?”

海航和陆航是同时在技术共享、资源共享情况下研发最新战斗机,不过三菱重工比中岛公司的技术更强一些,十三式战斗机提前近一个月试飞成功,中岛公司的“钟馗”战斗机是前几天才试飞成功,而且还借用不少的十三式战斗机的技术。

闲院宫载仁微微点头:“山本五十六就负责新式战斗机的训练,昨天已经把十三式战斗机转场到东京旁边的机场,采用边训练边警戒的方式。”

日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徐远山在“胜利之声”警告前的10月30日,就到东京上空来踩过点,红鹰战斗机最高飞行高度超过万米,在没有雷达的情况下,日本根本就是防不胜防,这次徐远山进入日本岛上空后,就是从万米高空朝北飞,到东京上空只下降到五千米左右选定穿越坐标后就拉升返回,神不知鬼不觉的。

板垣征四郎摇摇头:“估计起不了什么作用,首先他们这些新式十三式战斗机有无法夜间起降和作战问题;其次支那轰炸方式也是疑点重重,高崎市被轰炸后,许多幸存者都说轰炸前没有听到大批飞机飞行的动静,有飞机飞行的声音也是非常微弱。”

实际上,徐远山穿越过来投放炸弹时是带有蓝光的,也有日本人看到了,但日本人只相信天照大神和天皇人神,其它神迹自然就被人为过滤,多数人就没有上报看到蓝光,少数人报了也是被中间官员瞒着,所以日本大本营至今分析不出支那空军轰炸高崎市的手段。

“正是因为担心新式战斗机的作战效果不达到预期,期所以这次大本营才尽可能抽调上千门高炮的防空部队,必须给狂妄的支那人一次打击,否则日本本岛再无永宁之日。”闲院宫载仁觉得这次支那人有些失策,如果偷偷摸摸过来轰炸还能有更大的效果,但现在日本准备好了说不定轮到前来轰炸的支那空军吃亏,这样支那空军不再敢肆意横行轰炸日本城市。

所以这次进入东京日军的防空部队、抢险的军队士兵、警察和消防队就超过了十万人。

高崎市是第一次实施警告后才轰炸的,所以当初接到警告的日本虽然也在市内布置了防空部队,但上下多数人都不相信支那人会如此天真,而且就算轰炸又能有多大规模?因此等大轰炸发生后日本只能吃了哑巴亏,至今不敢宣布高崎市被炸死的人员超过四万人。

然而正因为日本政府没有公布或公布的高崎市人员伤亡少的太离谱,东京市民反而信了谣传“高崎市被炸死超过十万人”,所以纷纷积极主动逃出东京。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警告。”从门外进到大本营临时指挥部的近卫文首相接上两个人的谈话,他和外务大臣有田八郎专程来临时大本营找闲院宫载仁了解防卫情况。

中国土共空军如此轰炸方式,最易造成日本动荡,东京市三天来一切活动全部中断,秩序受到极大的破坏,经济损失极大,日本政府受到的压力也是最大。

近卫文见到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也在场,就显得有些恼火:“大日本陆军在支那的行为确实不够小心,给支那土共空军轰炸日本理由,元老西园寺公望就给内阁提醒了,说是支那空军一直就想炸日本本岛,但碍于支那国内民众对残暴战争手段的不喜而被压制,上次高崎的日军第10联队给了他们借口,这次皇军华北方面军又给支那空军小题大做的借口。就算市民逃出了东京市,但那些商铺、工厂和兵工厂呢?”

板垣征四郎表面上也算是内阁成员,实质上与文官有很大不同,所以板垣征四郎反驳说道:“支那广播台声称,日本政府在1938年曾声明如果支那政府坚持抗日容共政策,则大日本帝国决不收兵,一直打到它崩溃为止。现在轮到支那土共崛起了,也反过来说日本皇军不退出支那领土,他们就坚决把大日本帝国打到崩溃为止。这与皇军在支那行为无关,没有北平紫金城焚烧事件,他们同样还会找其它的借口。”

外务大臣有田八郎摇摇头:“这次他们要轰炸东京,可是惺惺作态,还用三天时间警告,连洋人风口都偏向支那了,大日本帝国皇军烧了支那的皇城,他们来炸日本首都就成了理所当然,八嘎他们还占了公义了,希望这次有神风相助化去这场危机。”

“神风”对日本人有着特别的意义,远在13世纪,元世祖忽必烈曾在1274年和1281年,两次派出大军渡海企图征服日本,但两次都因遇到台风导致舰毁人亡,损失惨重,最终放弃了征服的念头,日本人把这两次救命台风看作是神灵的保佑,将其称作神风。

这不过是不懂海战蒙古人的自身原因。

闲院宫载仁现在当然不相信有“神风”助日本逢凶化吉,否则大本营不会调如此多的高炮部队进入东京防空了。

闲院宫载仁询问近卫文道:“日本有可能与支那土共议和吗?”

闲院宫载仁清楚知道日本侵略中国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如果这次东京轰炸中能击退支那空军还好说,否则对方过一段时间来炸一座城市,对日本的经济影响太大了。

日本就一个小国家,原时空二战中日本初期强大的表象是因为侵略别的国家掠夺了大量资源,现在侵略中国成了纯消耗的战争,时间稍长一些就撑不住了。

徐远山因为这样轰炸必须靠他一个人操办,所以只能久不久才能炸日本一座城市,这和全面轰炸引起日本民众同仇敌忾反而是不一样:没有被炸的日本城市民众除庆幸外就是幸灾乐祸,因为有别的城市当了替死鬼,同样开始会滋生“侵略支那”对不对的思考问题。

近卫文摇摇头:“内阁已经组织人员研究支那土共的宣战声明,除了满洲国外,他们还想要回高砂(台湾)和冲绳(琉球)两岛,不可能议和的。”

听说除了满洲国外,还有两个大岛,闲院宫载仁当然知道不可能,不说天皇不答应;大日本帝国皇军不答应;日本的国民更不答应。

所以他黯然地说道:“如此说来只能打下去了,板垣君,这次胜利之声广播台有一点说对了,大日本帝国皇军应该再学习东乡平八郎、乃木希典的武士道精神,用武士道精神与支那解放军作战,别再发生与支那平民那样的事情,徒增笑话。”

板垣征四郎应声道:“嗨,我会以大本营名义给在支那的所有大日本皇军部队下命令,让他们严肃军纪学习东乡平八郎、乃木希典的武士道精神,英勇作战。”

日本的本土宗教是神道教,天皇因为传说是神的后代而受到神一样的崇拜。其实,对于真正的统治者而言,天皇的权威并不那么神圣,从藤原家族开始,天皇就处于有名无实的地位,他们之所以把天皇制度保留下来,不过是因为打着天皇的名义更有利于自己的统治,12世纪末,藤原氏的统治被手下的将领们推翻,日本的武士们自此登上了历史舞台,武士们不遗余力地鼓吹勇敢、荣誉、不畏死亡等道德标准,并在此基础上建起了一个精神传统武士道。

1853年6月5日,4艘美国战舰出现在江户湾,打开了日本锁国的大门,给日本带来了强烈的震动,也让统治日本两个多世纪的德川幕府开始崩溃,并于1868年彻底倒台,幕府倒台后,天皇被推到了政治前台,恢复了最高荣誉的地位,这就是明治天皇。

这东京就是明治天皇建立起来的首都。

这时观察台外面的夕阳已经落下,冬季的东京慢慢被夜幕所笼罩,按照“胜利之声”的警告,过了12时轰炸就随时会发生。

闲院宫载仁、近卫文、板垣征四郎及有田八郎看着眼前的东京城,再没有人说话,这些主张侵略中国的日本高层,终于体会到一种灼心的煎熬。

9日下午,离东京有四千多公里的中国甘肃01基地,徐远山把机场全部腾空利用了起来,运输车不停地把500公斤重量的汽油弹拉进机场,一万颗重型航空汽油弹,足够让一百辆运输车拉一阵子。

徐远山对日本特别能下死手,是他清楚知道日本典型的欺软怕硬,原时空二战后的日本对屠杀的中国百姓从没有反省,反而给指挥B29轰炸机用汽油弹轰炸日本造成五十万日本平民死亡的美国将军李梅颁发日本最高级别的“勋一等旭日大绶章”。

所以,这次他直接就提议用一万颗汽油弹(总重量5000吨)去烧东京,至于会有什么效果没人会提前知道。

后世所有人都知道东京市住房密集且多为木板结构,极易起火,消防能力还差,用汽油弹绝对能起到事半功倍效果,这是李梅用B29轰炸机炸了两次后才计算出来的。

现在这时空,只有徐远山一个人知道一万颗总重量5000吨的汽油弹投到东京意味着什么。

东京的夜幕降临后,高射炮手高桥井义就进入了炮位。

高桥井义原是横须贺海军基地的防空部队高射炮炮手,7日下午就被调到东京市,炮兵阵地布置在一处叫“富士见坂”的坡道上。

从东京市到富士山的距离大约100公里,晴朗的日子里,从坡道上和高台上可以看到美丽的富士山。江户的平民深爱这道风景,在那样的坡道和高台上冠以“富士见”之名:“富士见坂”、“富士见台”、“富士见桥”、“富士见町”……

从荒芜海边到东京的高桥井义非常陶醉在这座有传统文化气息的大城市,由于日本高层捂盖子,他们这些防空兵也只知道到东京对付前来轰炸的支那飞机。

防空部队士兵也是议论纷纷,非常奇怪为什么支那空军轰炸会提前告诉日本人。

高桥井义在海军基地时就听军舰上的水兵说过,支那空军的飞机都不敢攻击日本海军的军舰,就因为军舰上有几十门机炮和几十门高射炮。

高桥井义不知道东京城总共布置了多少高射机枪、高射炮,总之三天的时间里他见到源源不断有防空部队开进东京城来,都处见到有步兵在拼命抢挖防空洞。

在两天时间里高桥井义还认识住附近的一名大学生,经过交流他知道这位名字叫粟原安清的大学生是坚定的军国主义者,他哥哥因为参加并主谋1936年的“东京不祥事件”而被枪决。

高桥井义知道那些参加事件并被枪决的军官在军队中得到官兵尊敬。

粟原安清再有半年时间就从大学毕业,他表示准备大学毕业就去参加空军,也要去炸支那的城市,所以他希望高桥井义把高射炮的作战特点给他教教,说不定将来他驾驶飞机轰炸支那城市时会遇到支那的高射炮。

高桥井义为此专门询问了少尉,少尉同意在不影响官兵作战情况下可让粟原安清在炮位旁边观察。

实际上,防空部队进入东京后,高炮周围都有许多市民在观看,也正因为见到有如此多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所以那些有军国主义坚定思想的市民才不离开东京市。

具体有多少平民留在东京市,高桥井义不知道,不过粟原安清说大概有十几万人,特别大学、高中的男生几乎都留了下来,参加帮助军队的神勇挺身队。

进入炮位后四个小时,高桥井义就感觉到很累,因为不停朝天空仰望,脖子有明显的酸痛感。

漆黑的天幕被东京城布置几百个大功率的探照灯光束所刺破。

高崎市被轰炸后日本大本营的昭和参谋就提出:关闭了所有灯光既然不能防止支那空军轰炸,不如让探照灯照射天空戒备,免得支那飞机偷袭,而东京所有工厂都不开工,电力非常充足。

晚上10时左右,粟原安清和两位参加神勇挺身队的大学生过来,他们带来干净的饮水和点心,让负责这门高射炮的少尉也非常高兴,允许炮手们在炮位上吃这些点心。

一个多小时后,粟原安清和两位大学生回到不远的粟原安清家休息,明天他们还继续给军队士兵送水送吃的,不能像防空部队士兵那样整夜值守。

徐远山是凌晨3时过来的,这也不是他特意挑选的时间,而是因为一万颗汽油弹到晚上11时才拉完,剩下就是几百名工兵和航弹工厂的工人、技术员的检查时间,凌晨2时结束检查所有人开始撤出,把现场交给了徐远山。

徐远山这次轰炸高度与高崎市那次不一样,这次他直接把高度定在东京市中心上空五千米,为了防止日军高炮突然开火,他在运输机上还加装了防弹钢板,当然到安全距离后这些防弹钢板直接就甩掉。

按照炸弹自由落体,从五千米落需要不到一分钟(略32秒),这足够他开着运输机离开东京上空中部了,唯一担心中途高射炮胡乱开炮。

果然,这次徐远山在东京上空的穿越表演,因为没有那次高崎上空的云层掩饰,所以就有许多日本人发现了异常,其中就有高桥井义,因为有超过三万双眼睛盯着东京上空,虽然高度太高看不清,但是朦朦胧胧的一片蓝光还是让日军拉响了警报。

首节上一节194/352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