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73节

虽说钟文也想有个女朋友什么的,可是,就眼下的情况,女朋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先过了眼前的这一关再说其他的吧。

一说到女朋友,钟文心中其实还挺想前世的女友的,可当自己来到唐朝之后,也不知道他自己前世的女友如何了?或许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吧?

回到观里的钟文,不再去想成亲之事,也不再去想前世女友之事,拿着好些医书,开始通读了起来。

这些医书,钟文其实早已背熟,只是不明其中要义罢了,但多看看,还是没有错的。

“师傅,您帮我解读一下这本医书吧,我虽然背熟了,但用药却是有些把握不清。”

几日后,钟文拿着一本医书,向着李道陵请教了起来。

“九首,这本《杂药方》……”

李道陵,开始向着自己弟子解读起钟文手中这本医书来。

《杂药方》,是南北朝南朝宋国时期的褚澄所编著,而他所著的《褚氏遗书》更是被后世医学大家所采用。

随着李道陵的解读,钟文也渐渐的开始有此明朗了,毕竟,李道陵的医术,绝对可以说是医道圣手了。

至于李道陵的医术有多高,钟文不清楚,但想来绝对可以把他这个小白痴调教成一个好医师的。

随后的每日里,钟文只要一有时间,就开始向着李道陵讨教医术来。

好在钟文的记忆力好,要是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要把这些医书背熟的话,那得花上十年以上的时间。

而李道陵,只要钟文开口问问题,必然是问有所答,话有所释。

李道陵每次见到自己这个弟子向他问问题,他的心中就开心的很。

以前,在习练功夫之上,他李道陵解答不了什么,倍受打击。

而如今,终于是可以做一个好师傅,为弟子解答一些问题,这使得他心中甚是欣喜。

虽然,医术不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可是他能拿得出手的,与着自己弟子一比,也仅有这医术能压一压自己这个弟子了。

“九首,这每一种药的的性状不一样,有热,有凉,诊病都依着温热寒凉来下药……”

某日下午申时,李道陵正坐在居所前面的椅子上,向着一边的钟文讲读医术的要义。

“小文,小文,出事了,你外祖母家出事了。”

正当李道陵全心全意的教授自己弟子医术之时,钟木根急跑着进到观中,来到后面居所处,向着钟文急切的喊了起来,着急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可述说。

“钟木根,出何事了?为何如此着急?”

李道陵看向喊话的来人,知是自己弟子的父亲,随既开口问了起来。

“李道长好,我是来找小文的,他外祖母家出事了,我这做父亲的也拿不定主意,这才来找小文商议一下。”

钟木根开口向着李道陵行礼问了声好,随后,说起他来观中之原由。

“阿爹,外祖母家出什么事了?不要着急,缓几口气再说。”

钟文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近钟木根说道。

“呼……呼……,小文,你外祖家出大事了,刚才二村那边来了个人,捎了个口信过来,说是你舅被人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你娘着急的不行。”

钟木根长呼了几口大气,缓解了之后,开始向着钟文说了起来。

“什么?舅怎么会被人打了?有多严重?走,阿爹,先回家。”

钟文听后,心中也开始有些着急了。

钟文自认为自己舅舅是个老实人,欺负人的事是做不出来的,看来是被人欺负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被打了呢。

听着自己阿爹的话中意思,这严重之词,看来绝对不是普通的伤势了,估计严重到了一个地步了。

“九首,不要着急,先跟你阿爹回去,要是有事,可以过来找为师。”

李道陵瞧见钟文父子二人抬腿离去,开口向着钟文叮嘱了一声。

李道陵心中是希望自己弟子家中有事,可以先去处理,真要是处理不了了,再由他这个师傅出面去解决。

“师傅,我记住了。”

钟文现在哪里还在意这些,先回家把自己老娘安抚了再说其他的吧。

“阿爹,那捎信之人还在吗?我想知道具体情况。”

父子二人急步往着观外走去,一边往山下去走,钟文一边向着自己老爹问道。

“还在的,今天应该回不去二村了,一会儿你可以向那捎信之人问问。”

钟木根心中没有多大的主意,他本就是个老实本分之人,遇事了,第一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儿子,毕竟,自己儿子是龙泉观的道人,见识学识总认为比他要好上很多。

其实,钟木根打从自己儿子入了龙泉观,他就把自己儿子当成了最有主意的人了。

毕竟,跟着李道陵学道,自然是能学到许多的东西的,李道陵可是他们的天。

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打断腿了

钟文父子二人出了龙泉观观门,沿着小路,往着家急步走去。

一路上,钟文都在想着,自己舅舅到底如何了,不会是被打死了吧?而那打人之人又是何人?为何打自己的舅舅?

好些的问题,闪现在钟文的脑中,心中虽是有些着急,毕竟,那是自己阿娘的哥哥。真要是出事了,也不知道自己阿娘会如何的伤心了。

回到家中后,钟文看到一个中年汉子正坐在空地前的一把椅子上,边上站着自己的阿娘和小花。

秀此时正伤心难过的很,抹着眼泪,嘴里呜咽之声不绝。而小花,也同样如此,都显得有些伤心。

“木根兄弟,你回来了?这就是小文吧,都长这么大了。”

那中年汉子瞧见钟木根父子回到家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徐兄弟,这是我儿子小文。”

钟木根向着那徐姓中年人介绍起自己的儿子来,虽然到现在他还都不知道,这位徐姓中年人叫什么名字。

“徐叔,敢问我舅舅如何了?这前因后果是怎么回事,还烦请徐叔道来,我也好想想法子。”

钟文也没什么见礼不见礼的了,如此节骨眼之时,这些都显得不重要,直接开口向着这位徐姓中年人问了起来。

“小文,这事,说来也简单的很,要怪只能怪那徐钱太过霸道。”

“今日清晨,立生如往常般,去到田地里干活,因为要给田里放些水,无意把徐钱家的田埂给挖坏了一些,这事本来只要填好就行了。可是,正好被那徐钱瞧见了,拉着立生非要说是故意的,立生当时也说填好的,可是那徐钱却是要立生赔一百文钱才肯罢休。”

“立生当然是不愿意了,仅是挖坏了些田埂而已,填埋好就过去了,可是,那徐钱仗着自己老爹是村正,不止是要钱,还把立生打了,立生当时也还了手,后来,徐钱叫来了几个亲戚,把立生的双腿都给打断了,我这才赶紧过来向你们报信。”

随着这位徐姓中年人的描述,钟文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无非就是因为田埂被挖坏了一些罢了,这在农户人家的眼中,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那徐钱的父亲正好是二村的村正,徐钱仗着自己父亲的身份,讹徐立生一百文钱,最后还把徐立生的一双腿给打断了。

事虽然不是一件大事,但也说明了,那徐钱在二村估计也是个土霸王的存在。

上头有个做村正的老爹,任何事情,他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在这个时代,村正代表着权力,而且,这种权力还很大。

交赋税,服徭役之时,村正是有说话权力的。

毕竟,每隔三年,官府过来清点人口,以及定税之时,村正可以给官府上报情况的,这要是多上一句话,那这户人家,以后的日子,可就不用过下去了。

至于服徭役的话,那就更别说了,村正的一句话,就能给你按排上去,你还不能拒绝。

虽然钟文并不知晓这些,但也知道村正是管辖着整个村子的事情,卡拿一些好处,那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钟文对前世的村长什么的,也知道一些,一村之长,要工资没多少,可就能建小洋楼,这里面有些什么事情,就不用多讲了。

“徐叔,那我舅舅的伤重不重,有没有请大夫看看?腿都断了,这下手也够狠的,明日我跟徐叔一起回二村。”

想通了此间环节的钟文,想着明天跟着这位徐叔前往二村,他也想看看,这打人者到底是有何居心。一百文钱,就能把人腿都打断了,这得多狠的人,才能做到如此。

“立生的腿都折了,还有立生的娘子也被打了,好在没有受到更重的伤,明日我们一同回去,你们也帮衬一下,看看这事该如何了结。”

徐姓中年人听了钟文的话后,再次补了一句。

钟文听了之后,心中开始痛恨起那徐钱来了,自己舅舅的腿打断了,就连自己舅母也打了,一块田埂之事,怎么能引出来这么大的仇怨吗?

钟文心中有些不甚清楚,但也知道,自己舅舅和舅母之事,定不能如此简单的过去。

况且,自己阿娘还站在一边伤心着呢,更何况,自己家就这么一户亲戚,这要是不帮,就显得有些没道理了,不尽人情了。

站在一边的钟木根,心中也无主意,老实本分的他,哪里知道如何去处理这样的事情啊,以前他在城里被人打了之后,也是选择忍忍过去就算了。

而如今,自己娘子的哥哥嫂子被打了之后,他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就更别说给自己娘子出主意了。

“阿娘,不要担心,明天我去外祖母家看看,我会处理好的。”

钟文走近自己的母亲身边,出声安慰了起来。

“小文,明天我和你阿爹一起去二村,看看你舅舅舅母如何,这真要是被打残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秀听着自己儿子的安慰之声,心中稍稍安了些,但她依然还是担心着急的不行。

“阿娘,明天你就不要去二村了,我和阿爹去就行了,小花还要你照顾呢。”

钟文想着这事必然是个麻烦事,去多了人也不易他行事,还不如自己和父亲一同前往。

钟文本意想着,就他自己去就行了,但想想还是让自己父亲一起去,至少这情面上要过得去,再者,也好帮衬一下。

钟文他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舅舅被人打了,而且还是打断了双腿。

钟文认为,遇事不怕,谁要是动武了,那就打回去,被人打断了双腿,那就断那打人之人五肢,看看以后谁还敢欺人。

这要是放在钟文前世,估计早就进去了,好在这里是唐朝,打人打架什么的,很是正常。像宗族之间械斗什么的,官府哪里管得过来,只要不出人命,他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更何况,他钟文还是一个道士,身份摆在这儿呢,普通的官吏,怎么的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可真要是钟文把人打死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不过想来,真要到那个时候,李道陵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更何况,他钟文学来的功夫仅是用来打猎用的吗?自己的亲人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不打回去,难道自身学的功夫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了吗?

晚饭天黑之后,那徐姓中年人,跟随着钟文来到道观中宿住。

家中没有多余的屋子,自然是不可能住在家中的,毕竟是个外人,宿住一屋,多有不便的。

好在观里还有些空屋子,到也可以住人,只是稍显得有些老旧而已。

第一百二十七章 医治 [求票求票]

当晚,钟文把这事跟李道陵说了之后,李道陵到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希望钟文小心应对罢了。

钟文回应了几句之后,直接回了屋子,开始打坐,静一静心。

外祖母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必然是心急如焚的,就连一向平静的钟文,都被此事给搅得有些难已安静。

而此时,李道陵却是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去找陈丰去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钟文起来洗漱结束后,抗上铁枪,喊上那位徐姓中年人,正准备离去。

“九首,等等,一会儿陈丰会和你一起去看看,正好陈丰的医术还可以,可以去帮点忙。”

李道陵在自己弟子起来之后,他也随之起了床,此刻正好喊住钟文。

“谢谢师傅。”

钟文看向李道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向着自己师傅行了一礼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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