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秦复辟 第29节

“有劳天使等候,居内暂备薄酒,请天使共饮一杯,天使请!”

嬴斐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是谁,但是其给了嬴斐一股淡淡的危险与压迫。多年的经验瞬间让嬴斐做出了最恰当的选择。

“善!”

对于嬴斐的话,张让没有拒绝,甚至连考虑都欠佳的答应了下来。这样的特殊举动让身边的荀攸一阵侧目。

他发现自己这个便宜外甥很会做人,或者说抢手。荀攸对于张让的地位还是很了解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张让会对嬴斐如此随便。

天然居三楼,鸿鹄阁内,张让与嬴斐两个人相对而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的可怕。任由张让直勾勾的打量自己,嬴斐提起酒壶给两人一一满上。

“斐初来乍到,不识公之大名,还请公特告知!”举起杯,嬴斐朝着天使开口言道。

从荀攸的神色中,嬴斐发觉了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十有是十常侍里面的人,就凭借这个身份,就值得嬴斐去靠拢。

这个时候朝廷百官与十常侍的矛盾虽然颇多,但是远远不到你死我活,兵刃相见的地步。嬴斐心里清楚,汉灵帝不死,十常侍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安稳如泰山。

“某家张让!”

轻轻的吐出这句话,张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得色,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笑吟吟的看着嬴斐说道。

“原来是张公,斐先前有眼无珠未识的张公,却是眼拙了!”再一次饮下一杯酒,告罪道。张让的身份有些出乎了嬴斐的预料,虽然他曾猜测是十常侍,却不曾想到对方就是阿父张让。

推杯换盏,几杯水酒下肚。嬴斐眸子里闪烁过一抹决然,朝着张让拱了拱手道:“张公,不知天子有何吩咐,若力所能及,斐必效死力!”

“哈哈,嬴公子拳拳报国之心,某家已经感受到了,相信陛下也会欣慰。”张让不愧是十常侍之首,拉拢人的手段可谓是极强,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如沐春风。

既达到了目的,也不会让人反感。这一刻看向张让的眸子里闪烁着惊骇,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让,嬴斐发现他受史书影响,对于这些太监的形象固定化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皇宫大内永远都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因一人言而兴,因一言而败。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活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就会脑袋搬家。

从这样的地方厮杀而出,一步一步成长到了十常侍的地位,可想而知,张让等人经历了什么。这样的人执念太重,性格极其坚韧,绝对是人生大敌。

“陛下闻汝七步成诗,特请汝进宫一见!”对视了一会儿,张让顿了一下开口说道,直言不讳的说出了此来的目的。

由于是私人性质的,张让此来并没有带圣旨,仅仅是传达刘宏的口谕。点了点头,嬴斐眸子里闪过一抹了然,他没有想到自己七步成诗的名声已经传进了汉家天子的耳朵。

“斐无知,烦请张公指点,日后但有所命,必效死力!”

心里闪过各种念头,最终,嬴斐眼里露出一抹坚定对着张让开口言道。这句话其实是一种暗示,一种投靠的试探。

听到这句话落地,张让原本平淡无奇的眸子,突然爆发出骇人的精芒,朝着嬴斐盯来。

这句话让张让失态了,他此来的打算就是收对方于麾下,原本张让还在筹措着该如何开口,毕竟嬴斐与蔡邕的关系不浅。

深受儒家教导的人,对于他们十常侍是十分讨厌的。让张让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开口,嬴斐就自己靠了过来。

“哈哈,嬴兄弟能如此想就好,让在这洛阳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既然嬴斐靠了过来,张让就没有不接纳的理由。

听到张让如此说,嬴斐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精光,朝着张让道:“张公深明大义,斐佩服。想必张公也知斐与蔡中郎的关系,有些事还请张公多多包涵。”

说完自觉得的不放心,嬴斐深深看了一眼张公道:“若如此,斐必不负公!”

嬴斐说的很诚恳,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对面的张让眸子难明,思考了半响道:“可!”

两个人都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场交易。张让为了壮大自己在地方上的势力,而嬴斐则是志在求官。整个洛阳城,能够帮助嬴斐达到目的的人不多,十常侍绝对是重中之重。

第三十三章 心性变化

几杯酒水过后,一场暂时性质的交易就这样结束了。相交甚浅的两个人,持酒杯而坐,各自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两个人静静的坐着,相对无言。他们并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言语间相对苍白。

“嬴小兄弟,走吧!别让陛下等的急了!”回过神的张让又一次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显示着他的无害。

看着张让如沐春风的笑容,嬴斐只觉的浑身上下都是冰冷。那笑容如毒,杀人灭口不留痕迹。

“张公请!”

压下心里的不舒适,嬴兄嘴角露出适当的笑,朝着张让说道。一举一动间给足了张让尊重,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与张让的利益是共同的。

对于权阉,嬴兄并不痛恨。一个国家的灭亡与腐朽,与这些人其实关系不大,最主要的还是在国君身上。

当初始皇帝用赵高为中车令,赵高在始皇帝的鹰目下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始皇帝在一日,赵高就不敢生出异心。

然而始皇帝一死,胡亥即位,以赵高为丞相。胡亥不是始皇帝那种在无限苦难,阴谋里面成长起来的铁血王者,胡亥只是一个被始皇帝宠坏了的二代。

二世即位,赵高开始指鹿为马,霍乱天下。纵观这一切,无不说明一件事情,一个国家的灭亡,国君是该负最大责任的。

东汉之所以没落于此,与恒灵二帝有很大的关系。脑海里闪过些族杂乱,眸子里的光芒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张让。

与孙德仁打了一声招呼,跟着张让汇合了荀攸一同朝着洛阳皇宫走去。朱雀大街上连续着三辆马车,打着皇家的标志,其中最后一个便是嬴斐。

宽敞的道路上三辆马车横冲直撞了过去,没有谁敢阻拦。虽然天下隐隐约约有些不稳,但是那也要看是哪里。

洛阳城,作为大汉王朝的大本营,十几万御林军驻扎,一切乱象都会被镇压。在这个世界,不分古今,不论中外,军队才是一切权力的基石。

十几万大汉御林,就是大汉朝廷的骨气。在洛阳还没有谁敢光明正大的挑战大汉的威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讲的并非没有道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就停了下来。一切都举行的那么悄无声息,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嬴斐的目光顿时被拉车的马匹所吸引。

鬃毛如火,浑身强健,四蹄有力,一副良马的标准体征。只是这匹马的眸子里只有温顺,没有了往日的野性与灵气。

这也意味着一匹良马,一匹在将军手里可以持之纵横疆场的战马就这样毁了。这匹马从今往后的命运只能是拉车,野性被磨灭,一生就已经注定。

这一瞬间,嬴斐想通了许多事情与道理。他觉得人如马,一旦骨子里的创劲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别的理由原因消失,也就意味着这个人毁了,就算其在努力,也不过是在原地踏步。

才是人类前进的原始动力,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强者一般都是强大的人。特别是王侯将相,他们的控制欲往往大的出奇,这也是天子当初自称寡人的原因。

寡人者,天地之间,八荒之内,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高高在上,一切人都是工具,都是为其服务的。

“呼!”

感叹完拉车的马过后,嬴斐就彻底的陷入了皇城的富丽堂皇与威武霸气之中而无法自拔,在曾经,嬴斐也曾经拜读过班固的两都赋。

增周旧,脩洛邑。扇巍巍,显翼翼。光汉京于诸夏,总八方而为之极,於是皇城之内,宫室光明,阙庭神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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