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第546节

杨霖倒是真的听到了,无非是到处都在叫苦连天,没有银子。

大宋舒舒服服过了不到两年,没想到国库的开销太大,东南西北皆有战事,开挖河渠修筑新城都是浩繁工程,新政还未见到收成的时候,是最难度过的一段时间。

要是女真没有急着南下就好了,再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各地商税应该足够挥霍的。

正想着嘴上一凉,原来是段妙贞从榻边矮几上搁着的瓷盘上取了颗葡萄,用两根葱白似的手指拈着,悄悄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段妙贞眼波盈盈,见杨霖睁开了眼,自己也嫣然一笑,那柔媚的五官有种和风细雨的韵致。

尤其是她的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串“霖郎他娘的传家项链”,和晶莹玉润前胸相映成趣。

杨霖轻轻抚摸着妙贞修长标致,骨肉匀称的大腿,后者温驯地偎依在他怀里,柔软精美薄裙下的肌肤,抚触温凉,说不出的香柔软腻。

好似比新出的豆腐还细,光光滑滑的,一股愉悦的感觉从指尖直传入心里。

段妙贞舒服的眯着眼睛,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像一只温驯的餍足的小猫。

“霖郎,小刘贵妃那里,几次问起你呢。”

杨霖的眼睛一亮,暂时把满腹的烦心事撇开,问道:“她怎么说的?”

段妙贞心底一酸,杨霖马上觉查出来,将她搂在怀里,接着上话道:“都不重要,我的妙贞宝贝有没有想我?”

“有呢...”段妙贞轻声呢喃道。

杨霖嘿嘿一笑,刚想提枪跃马,大战三百回合。

书房门吱呦一声,被人推开,也没个人禀报。

一个圆润丰腴的妇人,纤腰款摆走了过来,杨霖一看也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手速,一边问道:“我的儿,怎么连敲门都不会了,想你亲爹了没?”

李芸娘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杨霖作势要打人,李芸娘赶紧盈盈一倒,认怂地抱住杨霖的大腿,风情万种地抬头道:“小爹爹,只怕要扰你的兴了,外面有宰相来见呢。”

杨霖穿好衣服,骂骂咧咧走了出来,白时中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多半又是他娘的哪里缺银子了。

花厅内,白时中正端着茶杯,看到杨霖过来赶紧起身。

“老白,这午睡的时候,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没来由扰人清梦作甚。”好事被打断,谁也不开心,杨霖撇着嘴抱怨道。

杨霖坐定之后,白时中才坐下,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微捻胡须道:“少宰,别说午睡了,昨夜我这也是一宿没有睡好啊。

虽说很多事现在还只在筹议阶段,可是要做的事太多了,与克烈人的茶马商道,要重新议定税收,西北养马事宜也摆上了日程;接待高丽、日本国使节,派人和他们商议开商之事;南海水师、福州市舶司、海关的筹建人选、章程,衙门设置,船厂的设置....”

“停停停,到我这抱怨来了,这些事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做,不是有大把人手么?”杨霖打断他的抱怨,道:“老白,当宰相,要懂重抓大放小,取重弃轻,事必躬亲是贤臣,但绝非能臣。咱们这新政要推行下去,别被地方官员唱迈出歪经最是重要。必须要依靠朝中有一批可信的官员。”

杨霖说道这里,白时中心中一喜,自己就是要引他说这个。

“少宰说的对,我今日前来,也是跟您商议此事。秦桧、余深、宇虚中等人,皆有大才,不如升入明堂,一起议事。”

杨霖一听不是要钱的,心里先送了口气,大方地说道:“左右是你的副手,你选使得顺手的就是。”

杨霖虽然嘴上说的大方,心里早就把这几个人滤了一遍,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人物。

像是蔡京手下的几个亲腹,就是不能乱用的,还有江南几个大族的子弟,断然不能给他们位高权重的职位。

官员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这几个算是比较清白的,没有什么根基,启用他们不虞暗地里算计自己。

这位置是宫变来的,自己倚仗的一直是强大的武力,若不是地方上几支强兵都牢牢地握在手里,庞大的官集团随时都可能会反扑。

高处不胜寒呐...

第五百五十七章 弄点钱花

河北遍地都是种植百余年的参天大树,本来是大宋抵御契丹骑兵的政策,历代帝王都下旨护林。

这些巨木阻断了河北道路,让当地穷困闭塞,生生把还算繁华的河北,逼成了穷乡僻壤。

但是如今,这里却成了好地方,何止千亩的巨木林,成了密州船坞的现成材料。

从河北到密州的官道上,都是运输队,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治河总督张安,看着前面的一个运输队,撸起袖子道“实在不行,我们上报朝廷,挖一条运输木材的河道出来。让河北的巨木,漂流而下,沿途只需派人看管就是了。”

他身后的治河司官吏,全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这个总督可真是能给自己揽事啊,为了家乡河北诸路的发展,他是豁出去了。

自己这些人,取直运河的大计还没有完成,再分人去挖什么狗屁运木河,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张安一回头,看到手下的表情,马上了然于心。

他挠着头呵呵一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看你们,还当真了。”

众人这才喘了一口气,抚着胸口,轻松不少。

张安低着头,背着手回到自己的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拿起笔来对着桌案沉思片刻,提笔写道

宣和二年九月二十日,治河司总督张安状奏。臣闻天下兴废成毁,在河渠之利。唯圣人在上,贤相宰执,则兴利除害,易成而难废。

今臣见河北巨木输于密州,耗费钱粮无数,沿途折损甚重,官吏疲于应答,须索假借,行市为之忧恐。不惟公私劳费,深可痛惜。

愿彤廷开恩,许臣凿河渠以运木,更兼疏黄河之下游,而弭河北之水患也。乞三省密院相度裁定,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写完之后,张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这才做贼似的装了起来,吩咐外面的亲信,送到驿站。

“这群短视小官,如何能看到挖河的好处,世间唯有杨少宰,是我张安的伯乐和知音。这运木河,我是挖定了。”

昭德坊,杨霖已经三天没去明堂了,也没有参与早朝。

如今的早朝形同虚设,皇帝陛下只管在宫中玩乐就是,朝中他听不到什么政事,也不懂如何处理。

昭德坊的外院,梅道人带着一群道童,跟着杨霖做完早课,早早散去。

当朝宰相白时中,不在明堂,却跑到这里来了。因为有一封重要的奏章,要跟杨少宰汇报。

徐赛月在他身后伺候,穿件白绫对襟袄儿,浅紫色的衣领,下身是浅腰素色飘带襦裙,眼波流灿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娇美动人。递过一块手帕,还带着一丝丝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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