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9节

四句诗被柳明志洋洋洒洒的用草书写的笔走龙蛇,只是柳明志却只是根据自己的意识来写,大脑已经一片混沌。

“柳松,你知道唐宗宋祖吗?你知道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吗?你知道李白吗?你听说过杜甫吗?”

柳松连忙搀扶住昏昏欲睡的柳明志:“少爷,你喝多了,什么唐宗宋祖李白杜甫的,小松一个都没有听过。”

“嗝,嗝。”

柳明志打了两个酒嗝:“没听过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继续提笔书写,大龙王朝宣德二十六年春,当阳书院柳明志望月有感临笔。

说完迷迷糊糊的提起酒壶走向了窗台:“嫦娥,在下敬你一杯,把我的思念带给我的亲人,你一个人在月亮之上一定很孤零,在下深有同感。”

清脆的笛声传来,打断了伤感的柳明志,柳明志强行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仔细聆听这悦耳动人的笛声。

笛声悠扬婉转,逐渐到了高潮的阶段,柳明志突然淡笑起来,笑的很开心,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书桌前。制止了想要上前搀扶的柳松:“不用扶,少爷还没有喝醉。”

柳明志拿着毛笔抵住下唇思考了一会开始落笔《春夜金陵闻笛》。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金陵。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宣德二十六年春当阳书院戌亥时柳明志闻窗外折柳曲有感赋诗,以赠天下游行他乡之游人。

随后紫毫宣笔放在笔架之上,摇摇欲坠的向后躺去,柳明志终究难敌醉意的侵扰,昏睡了过去。

柳松急忙搀扶起少爷,把他架着走向床上,给柳明志脱掉鞋子盖上被子后微微摇摇头。

“还是老爷说得对,少爷真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如此老气横秋话语从十五六岁的少年嘴中说出,充满了喜感。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呜呜呜,没有李白杜甫,没有唐宗宋祖,呜呜呜,小爷的一千两,小爷的豆浆油条,小爷的一条龙服务,老骗子,小爷的一千两没了。”说完这句话柳明志便沉沉的睡去。

柳松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书桌前把笔墨纸砚小心的收了起来,随后取出一套普通的文房四宝。

柳松提笔片刻终于下定了主意开始书写,整齐的正楷跃然纸上,少小离家.......

闻人政披着一件袍子站在闻人云舒身后:“云舒丫头,夜凉了,笛子就不要在吹了。”

第十章学堂一

清晨二龙山整体云雾缭绕,覆盖整个山脉之上。

不时地有鸟儿婉转啼鸣声透过层层云雾进入当阳学宫的夫子先生进学士子的耳朵之中,二龙山上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安宁,宛若人间净土一般。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打破了当阳学宫的宁静,不少刚刚起床的士子吓了一个激灵,好奇的向着声音的来源好奇的望去。

纷纷暗自揣摩这位同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发出了如此惨叫,难道是被同室舍友操戈相向了?

学子们眼前隐隐飘过采茶人们的歌声,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

闻人政手忙脚乱的批了一件外袍就冲出了住所:“地龙翻身?何处无故传来惨叫?夫人,云舒快出来,房子要塌了。”

柳明志拍拍头痛的不堪的后脑勺,醉酒后遗症迫不及待的让柳明志知道什么叫难受。

“柳松,少爷我的酒品完全没问题吧?我喝醉了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胡话?有没有跳脱衣舞?有没有月下遛鸟?”

柳松端着盥洗的木盆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一脸怀疑人生的柳明志:“少爷?你干了什么难道都不记得了?”

柳明志瘫软了下来:“完了,小爷的一世英名啊,不会再次发生了月下遛鸟的丑事吧?”

咦,为什么要说再次哪?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柳明志和室友聚会喝的大醉伶仃就曾发生过月下遛鸟的丑事,轰动校园,最后记了一次大过。

“少爷,你喝醉了之后老老实实的睡着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少爷您就放心吧,洗漱物品我已经准备好了,少爷请。”

柳明志略微怀疑:“真的没有月下遛鸟?”

“少爷,你真的是喝糊涂了,您养的几只鹦鹉都在府中有莺儿照料着哪,少爷您怎么能有闲情逸致去月下漫步遛鸟机会。”

“那就好,那就好。”

柳明志接过书童手中的漱口水喝了一口。

“少爷你如果想要月下遛鸟,小松可以下山为少爷买上两只鹦鹉来,保证少爷闲散之时能够舒舒服服的月下遛鸟。”

柳松见到少爷很在意鸟这个问题,适时地表现出自己的忠心。

柳明志一口水喷了出去怒吼道:“想遛鸟自己溜去,少爷不好这口。”

学舍距离学子读书的学堂有几百米的距离,醉酒后遗症频发柳明志拖着懒散的身躯向着学堂龟移而去。

当阳学院学堂分为甲乙丙丁四座学堂,柳明志看着柳松递交给自己的身份牌,丙字班柳明志。

翻看着自己学子身份牌柳明志发着牢骚:“丫的,孔圣人都说了要因材施教,把少爷分到丙字班这不是歧视少爷吗?”

走到了挂着丙字的学堂前,柳明志细心的比对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才走了进去。

学堂之中已经七零八落的坐了不少学子,全都正在一丝不苟的温习着桌子上的书本,一个个摇头晃脑默念文章。

“嘁,脖子不动你们是怕得脊椎炎吗?”柳明志小声的嘀咕道。

随意找了个角落,柳明志打开书本翻看了起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柳明志已经昏昏欲睡,额头与书桌进行了几次点到即止的接触,终于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和桌子进行了亲密接触。

“学生拜见刘夫子。”

刘夫子放下手中的书本跪坐了下来,示意学子们自行坐下。

“前些日子我们讲到了子曰: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处者焉。你们都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了吗?”

“回夫子的话,学生们都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

众人齐声回答道,如此大的响声并未引起正在酣睡的柳明志苏醒。

刘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如此一来,孺子可教也,闫怀安,你来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义。”

被刘夫子叫道名字的闫怀安站了起来,闫怀安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龄,长得儒雅至极,一袭白袍落落大方的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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