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忍道 第2节

所以官兵卫老师更擅长体术、剑术和风遁,而十兵卫老师更擅长体术、幻术。哥哥更多的继承了父亲的天赋,而弟弟则更多的继承了母亲的天赋,话说当年后藤婆婆也是一位精通幻术的忍者。

在离开后藤家的时候新之助他们都知道了自己的属性,谷子的属性是土,不过后藤家的人没有擅长土遁的,而且土属性查克拉变化也很微弱,而她本人更倾向于医疗忍术,所以她只是从后藤婆婆那里学到一些医疗忍术的窍门和一些体术。

武的属性是很少见的风,跟官兵卫老师一样,所以得到的忍术最多,当然,他更感兴趣的是官兵卫的剑术。

新之助是罕见的双属性雷和风,尽管风属性的查克拉量还不到雷属性查克拉的四分之一但两种查克拉的变化都很强烈。对与新之助如此轻易将属性变化运用到如此程度,让在场大人都感到非常惊讶,不过他们更惊讶的是新之助在幻术方面的天赋,不过想到他的父亲他们也就释然了。不过这似乎都跟新之助没太大关系,他还沉浸在知道自己属性的喜悦中因为父亲交给他的卷轴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他和其他两个孩子一样沉浸练习自己的新忍术中,直到第二天清晨后藤婆婆来提醒他们吃早饭为止。

第3章偷袭者与被偷袭者

时间过去了很长一段,武和谷子都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新之助觉得有点无聊,便开口问道“十兵卫老师,还有多久才到啊”“嗯,穿过这片森林,如果连夜赶路的话,明天天黑之前应该就能到了,先休息一下吧,如果无聊就把新学到得忍术练习一下,遇到敌人也高几分胜算”“哦,知道了”

看着眼前这些孩子,十兵卫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看看天色也快到中午了,跟前面的大田商量一下,车队他们也赶了一夜的路了,应该休息一下了。

大田功虽然两天没睡了但他的精神还不错,对于这次任务村里可是相当重视,前方传来消息,起爆符已经告罄,苦无也不多了,幸亏前方没有大的动作,要不然不知要死多少人

战争打到这个份上,要不是己方忍者的素质比较高,战线比较短,恐怕早就垮了,看着这几车满载着苦无、起爆符,兵粮丸和一些药品的物资,大田心中总有几分不踏实。

就在昨天傍晚,大田他们遭遇到了一个砂忍小队的袭击,虽然只是些下忍,但大田可不敢大意他认为后方出现敌方忍者可不是一件偶然的事,尤其是在西面的风忍出现在东线的情况下。而且敌人也不可能只排一队忍者骚扰己方的后防线,于是决定连夜赶路,尽管早上十兵卫小队赶来支援,但他心里的不安却更强烈了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大田这样想着,这时十兵卫走过来了“功前辈”“嗯?什么事”“大家都干了一夜的路了,你看是不是休息一下”说到这,大田也感到有些累了,本来他准备趁天色大亮多赶一点路的,不过看到自己手下疲惫的样子,恐怕再继续赶路的话到了晚上会更危险。“还都是些没什么经验的孩子啊”大田想道,“那就休息一会吧,吃点东西”“功前辈,你去睡一会吧,这里我守着”“啊,这里就拜托你了,后藤君”

新之助坐在地上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看卷轴,心里暗暗庆幸,自从后藤家出来后,自己算是正式拜官兵卫为师了,自己那些“稀奇”的忍术才有了出处。不然,他不等出村,恐怕暗部就找上门了,他不怕别人发现那些忍术,大不了就说自己创的,可要是那样的的话势必引起高层的注意,被三代注意的话还好,可木叶高层可不止三代,还有团藏着个阴谋家,当然被团藏看中也没什么,因为无论是三代执政时期还是刚手执政时期都没把他怎么样。

况且新之助也不认为团藏有什么过错,他的那套忍者工具论除了木叶,其他忍村不都是那样做的吗?恐怕在团藏看来三代一派看来才是另类;没必要的人情味,没必要的信任没必要的感情用事,忍者就该是工具,死了,再训练就是,反正其他忍村都是这样做的。不过,新之助真正认同还是三代一派的做法。说穿了也就四个字“以人为本”把忍者村比作一个公司的话,团藏的做法就是你给我打工,我给你工钱,干的好加薪,干的不好走人更何况团藏还从不加薪,对于自己人也只有利用而已,鬼才愿意跟着这样的人混呢。更别说他背后的那些龌龊的手段,所以他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在他手下实在没啥意思,跟他扯上关系,犯不上。

而三代的做法就是真正关心员工,爱护员工,增加员工对公司的认同感和凝聚力,这样企业才有战斗力。所以说他真心也好,虚伪也好,但不可否认他的做法得到了木叶大部分中下层忍者的认同,这也符合一二代创立木叶的初衷,而正是因为如此木叶人才辈出,在数次大战中以寡敌众而矗立不倒,不正是靠木叶忍者本身对忍村的认同感和凝聚力吗?

不过新之助到不太过担心团藏,他真正担心的是大蛇丸,虽然他自认为没啥能让大蛇丸看上,可还是小心为妙,天知道那疯子在想些什么(珍爱生命,远离疯子)。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一行人最终的目的地,正是大蛇丸的营地………(小新有难了)

新之助合上卷轴,开始练习学到的忍术,山田忠的卷轴记载的雷遁相当全面,不但对雷遁有研究,而且对忍术的释放,结印,查克拉控制等诸多方面由浅入深都有详细的讲解,这让新之助对这个世界的忍术见识大增,不过限于时间的问题新之助并没有学的太多,只学了一招“落雷”,而同为忍术卷轴的风遁卷轴,就差多了,虽然里面的忍术也不少,但大多都是新之助已知的忍术,像风压、大突破、鼬镰等等,其实官兵卫的风遁卷轴也是很不错的,里面不但有官兵卫自己的心得体会,还有不少是木叶其他高手的心得,只不过因为擅长风遁的忍者过少罢了,相信随着新之助的忍术见识增高的话,他会明白这卷轴有多珍贵的...

基于这个原因,他只学了两招风压和大突破,,不过幻术他倒是学了不少,像狐狸心中术,奈落见术,霞从者术。当然让他真正惊讶的是,山田忠的幻术卷轴里竟然还有二代的招牌绝技之一黑暗行之术,可见山田忠绝不止中忍那么简单!

新之助看看周围每个人忙着各自的事情,十兵卫坐在一辆运输车上,仔细打量着四周,大田功没有去休息,而是车的周围警戒着,他的几个学生都是自己的同学,同为女生的花田幸子在和谷子聊着什么,大佛雄在练习体术,而佐佐木小次郎(跟那个日本剑圣没关系)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往挂在车上靶子投掷苦无,武一下一下在练习挥剑,除了两个上忍神色郑重,其他人看上去不象是执行任务,而是在郊游。

唉,自己还是练习忍术吧。恩?不对,气氛不对,山本武再怎么练剑,也不会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雄和小次郎两个家伙都不忙各的了,反倒凑到一起聊起天来!两个女孩虽然还在聊天,不过二人的姿势都很怪。倒是两位老师表现倒还正常,大田已经不溜达了,而是靠在一辆车旁,低着头打瞌睡,车上的十兵卫好像也已经睡着了….

不对,有情况……….轰——!一辆中间的牛车突然炸开了,两名上忍不知去向了,其他人都倒在了血泊里,两个女孩面向他躺着两双眼睛无神地瞪着,象两条被丢在岸边干死的鱼的眼睛

“救.救….我”忽然,新之助发现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扭头一看,血迹斑斑的武正向他爬来,武的左手和下部大半身子炸都没了,左脸的血肉也没了,左眼像个破铃铛一样挂在眼眶边。“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新…助…….救.我”“你..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新之助拼命向自己爬过来的“半拉儿武”摆手,“咦,我手上怎么有血,我怎么这么疼,这…这….是什么…是肠子,啊….我,我的肠子.啊.啊...啊——”

“M的,我就这样死了吗?连敌人都没看到就死了吗?我穿越到这里来就为了这么简简单单死了吗?”新之助一边自嘲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肠子,突然,他咬牙切齿“奈落见之术,奈落见之术”“解”周围的景色忽然改变了。

“果然是幻术”新之助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道。,新之助看看四周,所有人都在,至少都没死.,不过也不容乐观,十兵卫正在和个瘦小的忍者对峙着,他们之间弥漫奇怪的查克拉波动,看来是在用幻术对决。

大田好像左臂受了伤,软软的垂在身上,但他还死死地顶着两名敌方忍者的攻击,他旁边的地上还躺着一名忍者,看来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这边武和雄身上多处挂彩,联手抵御着一名忍者,虽然以二敌一,但情况也是岌岌可危,小次郎半跪在地上,身上插满了千本,恐怕已经失去战斗力了,不远处躺着一名敌方女忍者,身上插满了苦无,手边散落着一些千本,看来是被小次郎打倒得。

两个女孩子倒和各自的对手斗得旗鼓相当,突然,幸子被她的对手打飞,正巧落在新之助的旁边。看着倒在血泊里幸子,新之助愣住了,“我该怎么办”

“快帮忙啊”生性象小辣椒一样的幸子一边冲新之助大声喊叫,一边努力地爬起来,新之助一动不动,脑子突然想起刚才幻术里看到的情景,不知道怎么办好…..

对方那个忍者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新之助应该是没见过血的新手,搞不好还是第一执行任务(他猜对了),他又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纵身一跃,上身扭向背后,身体蹦成弓形,手中苦无朝着新之助狠狠地划来,意图一击将新之助击杀,可新之助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不动,口中喃喃自语。

眼看新之助就要挂了,突然,一道黑影将新之助猛的撞飞关键时刻是小次郎救他一命!脸上温热的血流到他的嘴里,腥腥的,咸咸的,新之助清醒了。

看着怀里满身鲜血的小次郎和再次向自己扑来的敌人,新之助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一个左转身从小次郎身下翻出来,左手顺势一个肘击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胸口上,没等对方倒下,右手就势将从小次郎身上拔下的一根千本灌进对方的后颈,那忍者哼也没哼就瘫在地上,血象小泉一样喷涌而出。

这样的变化让交战双方都有些措手不及,己方是又惊又喜,敌方是又惊又怒,这时,局面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十兵卫闷哼一声象一捆稻草一样倒下了。这让大家的攻势为之一懈。

这时候,跟武和雄作战的高个忍者大吼一声,一招逼退了两人,双手抓起手中苦无,转身就向新之助刺来,他的速度很快,新之助心情正值大起大落之际跟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突然,本来应该到在地上的十兵卫突然出现在新之助的面前,对那个高个忍者左肋发动了致命的一拳,近在咫尺的新之助甚至都听到了他肋骨碎裂的声音,

“走”看到这种情况,一个和大田对决的看似首领的忍者发出这样的指令,而且扔出几枚烟雾弹,然后快速向丛林深处逃去,他旁边的忍者反应也很快,手中苦无几个剑花逼退大田,从容的向另一个方向逃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最后那名忍者还是没能逃走,被武、雄、幸子谷子他们联合击杀,一场厮杀落下了帷幕。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善后了,尽管几个孩子都吐得一塌糊涂,但表现的都还很镇定,脸色尽管苍白,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处理尸体,新之助甚至还补了两个没死透的忍者几刀,小次郎也不含糊,他甚至问大田要了张卷轴将他用苦无杀死的忍者割下来的头保存起来,说是留个纪念,新之助也想学样,不过他怎么看那死人脑袋怎么恶心。想拔下那根千本吧,结果卡在尸体的颈骨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所以只好作罢。

大家都没死,也没有人受重伤,大田和十兵卫都感到很欣慰,对于这些菜鸟下忍的表现大加赞赏,这次敌人的表现来看这是一个纯上忍小队加一个中忍带领的下忍小队,他们的目地也很明确,就用两到三名上忍拖住大田和十兵卫,其他人解决剩下的下忍,因为很明显十兵卫他们是两支上忍带队的下忍小队,因为除了两名队长之外,其他人都太年轻了。他的判断显然不错,虽然刚开始被大田以伤换命击倒一名上忍,精心准备的幻术也没派上多大的用场,可事情就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发展,要不是新之助的突然爆发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今天新之助他们十有八九要团灭。

对于这次胜利大田和十兵卫都感到十分侥幸,其实那次幻术除了他两其余人都中了,要不是十兵卫提前解开了里自己最近的小次郎和雄两人,大田又有照顾到幸子和谷子两个人,而武的精神比较集中,有离幻术范围也比较远;醒的比较快之外,谁也没照顾到新之助。

这就出现了新之助解开幻术发现好像就他一个人中了幻术,产生了巨大心理反差,不知所措的跟本原因。不过,他两都对新之助能这么快解开上忍所发的幻术给予了极高的肯定。

不过,对于新之助来说,之所以能这么快解开幻术的原因说出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只不过是新之助前世做过阑尾炎手术,对于牵扯肠子的痛楚知道的一清二楚,可那个上忍决不会知道有穿越这回事,所以他发出的奈落见之术效果产生了偏差而已。不过随着新之助的灵魂跟身体融合的更加紧密,这种误差将会越来越小的,可经过这次事件以后,相信新之助的幻术水平也会有很大提高的。在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后,新之助他们又发现了一件令他们惊讶的事。

第4章谷子、幸子。新之助与十兵卫老师

车队还在缓慢的前行,可天竟然下起雨来,穿着蓑衣的大田十兵卫小队还在赶路,在每个人脸上并看不到即将完成任务的喜悦,也看不到恐惧、焦虑等等负面的情绪,看到的只有深深地疲惫,一丝疑惑,和淡淡的麻木。

他们是早上才走出森林的,本来他们应该四天前就走出森林的。可他们却足足走了五天。雨下的有些大了,新之助默默地赶着车,一言不发。

“新之助,改换我了吧”武说道,新之助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没关系的,武,我在赶一会”“那好,一会我再替你”新之助活动活动手腕,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往牛身上抽了一鞭子“驾”“哞”牛叫了一声脚步似乎快了些,继续往前赶路看着这畜生有些步履蹒跚的样子,新之助考虑是否再对它施展些幻术。

由于五天前的那次战斗车夫们全部被杀,所以新之助他们只好自己驾车,由于赶车的技术不熟练,他们只好对牛用幻术,让它们走的再快一些。

新之助所在的是第二两车,第一辆车上是大田老师,由于大田左臂的伤还是有些麻烦,所以他和武两个这几天表现最好的的下忍坐第二辆车,第三辆车上是伤势比较严重的大佛雄,旁边照顾他的是会医疗忍术的井口谷子,第四辆车上的是这几天被誉为“大神经”佐佐木小次郎,最后压阵的事十兵卫老师和照顾他的花田幸子。

新之助扭头看看其他人人前面的大田在闭目养神,时不时的心不在焉挥动手中的鞭子。本来他想代替刚刚受伤的十兵卫押后的,可十兵卫坚决不肯,还把谷子赶到雄那辆车上去,自己和幸子押后;雄脸色苍白,像是睡着了,谷子一面像抓猫尾巴一样抓着鞭子,一面紧张地观察着雄;小次郎一边像杂耍一样把玩着他那些卷轴,一边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神情颇有些怡然自得;后面忽然传一阵咳嗽声,新之助觉的有些不放心,“哎,武,你来驾车,我去后面看看十兵卫老师”“哦,好”

不算第一次战斗,这五天来,新之助他们共遭遇了五波敌人的打击,不过,都只是些中下忍,没给新之助他们造成太大的麻烦,就连实力最弱的谷子都亲手斩杀了三名敌人,而小次郎也多了七个卷轴的收藏;所以他们都有些大意了。

就在今天早上的一场遭遇战中,发生了意外。本来他们只受到两队下忍的袭击,大家表现的都有些游刃有余,更何况己方还有上忍压阵,大家都对敌方高层这种指派新手下忍渗透到后方的做法嗤之以鼻,就在即将大获全胜的时候,几天前逃走的两个上忍突然杀到,一度造成场面的混乱,那些下忍趁机反戈一击,尽管还是全歼对手但也付出了十兵卫、大佛雄重伤的代价。

新之助转到前面,对大田说“大田老师,左臂的伤不要紧吧?”“哦,是新之助啊,你在巡视吗?不错不错。本来…啊,不说了,不说了”新之助的眼光转向大田老师的左臂,眼中充满了愤恨和不解。

“新之助,别担心,这种伤等回到营地,要不了几天就能好。况且你对老师我没信心,也得对你小女朋友有信心呀”“呃,大田老师,谷子她不是我女朋友”“哈!我又提她的名字,还说不是?不打自招了吧?哈哈”“啊..嗯..这..那”“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去看看她吧。嗯,顺便看看十兵卫的伤,虽然马上就到营地了,他的状况可不太妙”被大田这一插科打诨一闹,新之助倒是把那不愉快的话题暂时抛在脑后了,他顾不上跟大田闲聊,扭身向车队后方走去。

“新..新之助,你怎么来了”不知不觉新之助已经走到第三辆车旁,“啊…你”“……”“……”“谷..子……我…我……我走了”对于井口谷子,新之助还真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新之助前世以经不是处男了,虽不说悦女无数,但至少也开过几次荤了,可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彼此都没打算对对方打负责,谈了几次恋爱都以失败告终。

为此新之助常常喝醉酒跟朋友们吹嘘自己是处男,就是没感觉就让人处理了,朋友们都不信,以为新之助这是耍宝,逗大家开心,所以每当新之助再次提起,大家都大声起哄,一块灌新之助的酒,

但新之助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每次做的时候都还很爽,但事情一过心里就再没什么感觉了,对于女方的相貌都有些模模糊糊,喝了酒更是有些颠三倒四,捉着如花作秋香大诉艳史,搞得场面高潮一波接一波,人送外号“本世纪最欠扁的情圣”大家也照例跟着起哄,以为新之助搞活了现场的气氛,增加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就算有领导在场也大都一笑了之,有时当事女方也不怎么生气,有豪放些的更是成就了一夜情缘,不过真正的爱情却渐渐地离新之助而远去了……(撒油拿啦,不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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