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去哪了？”
“她走了。”
布鲁斯回答：“她说其实并没有看到杀害我父母凶手的长相，然后就走了。”
李铭观察着布鲁斯的表情，并没有看到被欺骗的懊恼。
也是，情窦初开的足以盖过其他瑕疵了。
不过赛琳娜毕竟不是家猫，比起韦恩庄园安逸的生活，她还是更向往外面的自由自在。
有戈登传出去赛琳娜没见过凶手真面目的消息，幕后之人也没有再抓着她不放。
毕竟已经损失两波杀手了。
韦恩庄园恢复了平静，只是布鲁斯时常会关起书房的门，让阿福看不见里面情况。
李铭也不知道，只是他相机的胶卷用得越来越快了。
当然他不会变态到偷拍小两口在里面怎样卿卿我我，不过大多数小猫溜进书房的场景，都被他拍下来了。
毕竟他吃住都在这里，也要为庄园的安保出份力。
戈登不出所料地被市长拿去顶锅，他被降职成了阿卡姆疯人院的安保。
李铭一点儿都不担心他，要不了多久戈登就会回归警局的。
毕竟戈登去哪，哪就有犯罪。
考虑到这里是哥谭。
不是他发现了犯罪，而是犯罪无处不在。
现在李铭比较关心的是企鹅人的状态，最近两次通话，企鹅人的说话口气都有点轻浮。
倒不是对李铭不尊重，企鹅人对李铭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
他反而对马罗尼等人有点轻视，这段时间以来他屡立大功，受到火速提拔，而且马罗尼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这些都让他有点小视天下英雄。
简单地说，企鹅人飘了。
又一次挂断企鹅人电话，小企鹅兴奋地说要去马罗尼控制的码头，给渔民加税。
敢越过老大去加税，足见企鹅人确实很膨胀。
李铭没有发表意见，他知道马罗尼会替自己教训他的。
他只有半年的停留时间，必须抓住各种机会敲打小企鹅，才能保证离开后企鹅人不乱搞。
而且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他必须加快剧情进度了。
这天一大早，企鹅人就带着手下盖布来到马罗尼的码头。
“早上好，先生们。”
“考虑过我的提议了吗？”
企鹅人对一群渔民问道。
“考虑过了，不行。”一个领头的渔民站出来说，“我们付的已经够多了。”
“不行？”
企鹅人耸耸肩：“那是马罗尼去年定下的税率，现在我要涨价了，要怪就只能怪通货膨胀。”
“马罗尼说了……”渔民话刚出口，就被企鹅人打断。
“马罗尼，马罗尼，你有点惹到我了。”他不爽地说。
“你在跟我说话，企鹅。”
“你是企鹅，那又如何？”渔民一脸诧异，“我还向警察举报你了呢。”
“是企鹅大人。”
企鹅人纠正道，然后他轻松回应：“还有，打电话什么的，太天真了。”
“这边码头上的警察都是我们的人。”
“跟警察去说吧。”
渔民手往后一指，企鹅人回头看去，一辆警车刚好开到了这里。
从车里下来两个大汉警察，表情严肃。
企鹅人胸有成竹地迎上去，他觉得这些警察并不会对他做什么。
“伙计们，苦着脸做什么？”
话音未落，为首的警察就狠狠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没有打过企鹅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哥谭混。
码字忘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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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李铭阁下最好了
没有了戈登，哈维又恢复到之前那般散漫的工作状态，不过今天一早，警局里就关押进了一位熟人。
“嘿，企鹅，你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吗？”
“当然没有。”
“你扪心自问一下，企鹅。”哈维不屑一顾，黑帮哪有不得罪人的。
他没有管企鹅人的哀求，戈登在阿卡姆遇到麻烦了，他得去帮忙。
企鹅人颓丧地从铁栏上滑落，他的手机已经被收走，也没办法打电话求援，只能和盖布一起被关在哥谭警局。
这一关，就是整整一天一夜。
“企鹅。”
在监牢里度过绝望夜晚的企鹅人，被马罗尼的声音吵醒。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打着招呼。
“马罗尼阁下。”
“您终于来了。”
马罗尼走近，突然挥手在面前扇了扇。
“你身上臭烘烘的。”
企鹅人尴尬地讪笑：“抱歉，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只能用身上这个湿巾擦擦。”
“湿巾？平常带的不是干……”
马罗尼及时止住话头，转移话题：“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关在这吗？”
脚下却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知道。”企鹅人回答。
“把你关在这，是我的意思。”马罗尼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马罗尼阁下，为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自大吗？”马罗尼反问，不等企鹅人回答他就自顾自解释起来。
“自大就是没多少斤两的小跛子，当自己是个大人物。”
“先生？”
企鹅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掉了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么侮辱性的话了、
马罗尼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傻了吧唧的下人，不问我就去提税。”
企鹅人的脸色更不好了。
“还是渔民，你提渔民的税？”
“他们在大海里，为我们拿命冒险，你敢不问我就去提他们的税。”
“这就是自大，我的朋友。”
企鹅人也终于知道问题的根源，连忙认错：“我很抱歉，马罗尼阁下。”
“非常抱歉，以后不会再犯了。”
但是在心里，企鹅人将马罗尼和李铭做了个对比。
马罗尼是典型的黑帮老大，暴虐、易怒、喜怒无常，亲近你时各种优待，当你是朋友，可一旦惹到他，他就不会讲情面了。
当然马罗尼优点也不少，尤其是行事比较讲究，有功必赏，不会竭泽而渔，这也是他能将帮派发展到哥谭第二的原因。
但李铭就不一样了，企鹅人发现无论何时、处于什么场景下，李铭给他的感觉都如沐春风。
企鹅人能感受到李铭是尊重、认可他的，哪怕他行事不密，闯了什么祸，李铭也会安慰他，从来不会说“跛子”“下人”之类的话。
甚至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李铭阁下为他谋划的。
本来因为马罗尼的善待，企鹅人还以为是自己的才能又被认可，从而得到尊重。
企鹅人之所以执着于混黑帮，就是长期以来受欺凌，而在黑帮能让他也享受欺凌别人的快感。
最重要的是，当上黑帮大人物后，能收获别人的尊重。
但现在看来，一直以来，尊重自己的只有李铭阁下。
而且在自己还是个小人物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了！
企鹅人看着马罗尼转身，点头哈腰着，但是眼底闪过他特有的怨毒。
马罗尼阁下，李铭阁下要你死，你就安心去吧。
“嘿！”马罗尼随便朝一个警员大喊道，“把我朋友放出来。”
虽然这里是哥谭警察局，但马罗尼丝毫不当回事。
警员愣住了，他自然认出这个哥谭排名第二的黑帮老大，可这毕竟是警局，犯人哪能说放就放的？
看他愣着，马罗尼不爽了。
“我说外语了吗？”
“给我打开牢门！”
警员这时麻溜地过来打开门，都让马罗尼喊两次了，他已经算得上维护警局的威严了。
企鹅人蹒跚地走出监牢，马罗尼对他说道：“这次当个教训。”
小企鹅连忙点头。
“你是只聪明的小猴子，但你始终是只猴子。”马罗尼指了指自己，“但我是动物园的看守。”
企鹅人一句话不说，只是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