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最好是找有三孩子的，她还省的生了。”
罗成回应着三妞的话，这叫妇唱夫随。
“哥，嫂子，你们又都欺负我。小嫂子，吃，多吃点，把我哥吃穷了。”
最终罗小雨还是败下了阵，不过于海棠算是在罗成家住下来了。这年月，白住还没什么。但这白吃还真不好意思，谁家粮食不精贵呀。所以饭后于海棠抢着收拾碗筷去洗了，罗小雨在搞卫生。
第120章 二狗子的疯狂
“嘿，这不是我们厂里百里挑一的播音员嘛。”
“许大茂，想不到吧，我摇身一变，成为你们大院的人了。”
放映员和播音员都归宣传科管，只不过稍微规模大一点的厂都会有广播站。而能有放小电影的，就算是大厂也不多。
这于海棠和许大茂算是一个部门的，自然是认识。许大茂现在是想开了，现在跟秦京茹在一起，完全就是贪图一个美色。
医院是查了，中药也偷偷吃了几年了，挑陈彩婷也是感觉她屁股大身材好能生养。可几年了，也没给怀上。他已经感觉没什么希望了。但许大茂不育不代表功能不行，现在看见了于海棠出现在四合院，心思是立刻活络了起来。
两人就简单的聊了起来，于海棠也没隐瞒什么，来这就是躲那吹了的对象杨为民的。和罗成的大徒儿李为民就是姓不一样，这年代取为民两字名字的是真的多。
“那你现在住罗成家，一个客人让你出来刷碗?”
“我总不能白吃白喝呀，刷一个碗怎么了。我还破罐子破摔，准备给罗小雨她哥当小媳妇呢。”
“你这可真会开玩笑，你可是我们厂里有名的厂花，可不是什么破罐子。而且你可是我们宣传科的积极思想分子呀，给人当小媳妇那可是旧时代的恶习。”
“好了，不跟你闲聊了，碗我洗碗了，等会我还要去傻柱家找他妹妹聊天呢。你也是有媳妇的人，这样单独跟我一个说话，小心院子里的人看见说闲话。”
“什么闲话呀，于海棠，我告诉你，我已经离婚了，我现在可是单身。”
于海棠笑了笑没再说话，这许大茂离婚了怎么感觉还光荣了，她是有些不理解。收拾好碗筷就回罗成家了。
许大茂望着于海棠的身影，这厂花那是真漂亮，又有文化又有气质。这秦京茹虽然长的水灵，也漂亮，但跟于海棠一比，还真差了不少。
夜，夏风清凉。
“怎么回事，你抱着微微睡那么边上干什么。”
已经有了瞌睡的罗成，习惯性的想抱着三妞，然后睡觉。却发现三妞却抱着微微睡靠近床边的地方去了。两儿子现在没放床上睡，之前给微微买的木桶床起作用了，可以一下放两娃，一头一个。
“中间的位置留给你小媳妇，你妹妹多体贴你，给你找了个漂亮的小媳妇呢。你心里是不是乐开花了，你要是觉得我碍事，我还可以去你妹妹房间睡，位置全部让给她。”
“小雨开玩笑的，有你这样吃醋的嘛，快靠近点，我真的瞌睡来了。”
三妞也是说的玩的，逗逗罗成，她知道罗成现在睡觉的习惯，不抱着她睡觉的话，老是翻来覆去的。所以还是乖乖的靠了过去。
“小雨开玩笑我清楚，但你有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试一下就知道了。”
“试？试什么，睡觉了，别闹了。”
三妞面对面望着罗成的脸，不闹，怎么可能。
“于海棠，于海棠~~~~。罗成，你还说你对她没想法，你看看，都这样明显了。”
罗成望着三妞单纯的脸，内心就不提了，模样绝对是一看上去就特单纯的那种。突然打螺丝就算了，你念于海棠的名字干嘛，这种行为下，念睡的名字男人都可能有反应的好不好。（读者说试试贾张氏的名字）
“三妞，别闹了，没有你这样的。”
“不行，你得交公粮，否则你就是有想法。”
“会把微微吵醒的。”
“不会的，现在微微最近睡的死，我们小声点。”
罗成有些无语，但夫妻之前就这样，总有时候会出现一个人想要一个人不想要的时候。要想和谐，就尽量去配合对方。都生活在一起好几年了，罗成真看不出来嘛，一个能把某什么瓶的小说和图画看很多遍的女人，会每次都等他主动。
三舅做的床质量就是好，没声音。
小院，公厕旁的。
“二狗子，你搞这样大，你师父知道嘛，这要是出了事可不得了。”
“放心吧，没事。我相信师父的眼光，这小黄鱼大黄鱼的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便宜，但师父现在这样大量购买，肯定以后值钱。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我，而且我也不是在鸽子市里面交易，小心一点就好。师父那边我会找机会去说的，省的他知道了误会我要单干。”
现在二狗子和罗凤都有自行车，两人每天并没有在一个鸽子市场收货。罗凤现在依然跟以前一样，在收完票后顺手买点粮就走。有卖黄鱼的，人家也最多带一点点来，联系好了在外面交易的，所以不需要在鸽子市蹲着。
二狗子没有管黄鱼的事情，他胆大心细，在适应的鸽子市的情况后。觉得买票自己再去买粮送货，一个月看上去挣的的确多，但单笔来算的话，其实就不多了。
给人送一趟也就挣几毛一块的，一般一户人家也就一个月买一两次。那些给人拉板车送货的，其实一趟也能挣几毛钱，大货件要搬的，距离远点的一次挣一块多也正常。
二狗子放弃了工作，可不想只多挣这样一点。鸽子市不是没有卖粮的，只是没有那种大批量卖的而已。散的很多，五斤的，十斤的。换粮的，卖鸡蛋的，土豆的，什么都有。
狡兔三窟，这年月房租便宜，二狗子已经租了好几个地方了，一个月加一起都要不了几块钱。他直接发展下线，每个人都是单线联系，地方都不一样。对于那些单线的人来说，他们一个人一天也就卖几十斤运气好也就百来斤的货给二狗子，抓到了问题也不大。而且在鸽子市只收不卖，到外面来卖，其实风险也小点。
但对于二狗子来说，他一天的收货量就大了。如果罗凤不再发展客户的话，买的粮票一张不用，也消耗不掉二狗子的供给。
二狗子其实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疯狂，这是一个需求远远大于供给的时代，这做生意的话，如果不是不允许，真的跟捡钱一样。
在后世80年代初，市场也是这样的，依然什么都缺。第一批做生意的，被形容是站在风口上的人，因为就算是一头猪都能把你吹起来。
现在做生意，比八十年代还能让人疯狂。起码八十年代还有一些竞争，这时代什么都没，想要发展客户不要太简单。罗凤都是尽量告诫那些老客户到她这买东西的，尽量别告诉别人，生怕知道的人多了，她供应不过来。可没多少效果，客户有时候看样子是没介绍别人，但他每个月的需求量翻番了，明显是在帮别人在买一部分。
第121章 终究是过客
“在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二株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鲁X先生这话哪里不对了，这表达了一种孤寂的情怀呀，不是病句。”
“错，他这样写只有二个可能，但绝对不是表达什么情怀。第一，他是在（水文字）混稿费，明明直接写后院墙外有两颗枣树就可以了，还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这就跟我早上买了二个馒头，一个是西大街上买的，另一个还是在西大街上买的有什么区别。”
文人嘛，本来就喜欢无病呻吟。现在于海棠在跟罗成讨论文学问题，发现罗成一个厨子竟然对文学很有间接。
“那你说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这句子不应该写这些树呀草之类的。其实你换点东西代替一下，就可能会发现这话的真正涵义。”
“真正涵义？换什么代替。”
“比如我们院的许大茂，就可以这样说，我们结婚了，我结婚前没有孩子，结婚后依然还是没有孩子。但这话涵义就出来了，涵义不是在说没孩子，是说不能生。又或者是我两只手都抱着人，一只手里抱着的是女人，另一只手里抱着的还是女人。那么这是两个女人的问题嘛，是~~”
“流M~~。”
“对，你看嘛，涵义就是这人是流M。”
那文章还能这样解读，于海棠被忽悠懵了，想反驳，但又不知道去如何反驳。那一颗是枣树，另外一颗也是枣树，到底在表达着什么呢。
罗成没有继续再跟于海棠探讨下去，他要去做饭了。后世网上还有更扯的，比如他为什么写的是枣树，不是桃树梨树又或者其他呢。枣树代表着什么，不会是同音梗早熟吧。两颗枣树难道写的是两个早熟的~~~。
罗成是有媳妇的人，跟于海棠探讨文学点到为止就好了。她还是一个积极分子呢，等下把他给举B了，说耍流M就不好。
于海棠在罗成家已经住了几天了，也去过傻柱家找雨水聊天。就这几天，她这轧钢厂的厂花不知道被多少人盯上了。傻柱是老实，但他人也色，剧情里多少女人跟他有关系呀，不色能那样。
傻柱是看上于海棠了，还有就是在后院的许大茂，另外一个就是同住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当然，刘海中是想让她当儿媳妇，嫁给他家老二刘光天。至于其他人，四合院里还有这样的多单身没结婚的男青年，有想法的肯定有，但没机会接触。
“小嫂子，在跟我跟聊什么呢，雨水请你去她家吃饭呢。说有松花蛋，花生米，猪头肉，还想跟你喝点呢。”
“没聊什么，你哥刚才耍流M呢，说左手抱一个女人右手也抱一个女人呢。”
“真的假的呀，我去告诉我嫂子去。”
“别，开玩笑呢，探讨文学，小雨呀，你哥不像是一个厨子呀，懂的东西挺多。”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哥。走不呀，傻柱弄得松花蛋听好吃的，我想去吃点。”
“这~~，好吧，其实我觉得小雨你家的饭菜最好吃了。”
雨水邀请，这不是谁家东西好吃的问题，是情面。所以只能过去了，而罗小雨厚脸皮的，也跟了过去。
没有十分钟，罗小雨一个人回来了，吃了半个松花蛋回来的。这雨水喊海棠过去，是别有用心的，是给她哥创造机会的。所以给小雨喂食了一点就把她弄回来了。
但于海棠是谁呀，剧情里她的确是感觉过傻柱这人不错。那主要是傻柱热心收留她，加上傻柱的一些个人见解，让于海棠感觉这人不错。后来宁愿跟离了婚的许大茂处对象都能放弃傻柱的，现在住罗成家，少了一份感激之情，就更难看上傻柱了。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天寒。
于海棠在四合院只是一个过客，本来是说在罗成家住几天的，但其实住了半个月才走的。傻柱没被她看上，二大爷以为自己当了组长，又是现在院子里的一大爷了，认为她会跟他儿子交往，也是在做梦。至于许大茂，依然没有戏，他跟陈彩婷离婚是说那边不能生。但在剧情里，其实是阶级立场问题离的婚。
于海棠为什么跟杨为民分手，也是观念。所以在剧情里能跟许大茂处对象，是觉得两人有共同话题。但现在却没有，所以于海棠跟谁都没有处对象。她倒真是看上了一个，可人家有媳妇了，还有三个小孩。知道不可能，所以只能想想而已。
现在四合院的格局又变了，虽然现在没有历史的娄晓娥举报的事情。但二大爷没文化不堪大用，给了提拔他的李主任不好的印象，而许大茂是抓住了机会，给李主任改稿子，受到了重用。因此二大爷的组长位置被罢免了，许大茂上去了。
二大爷当组长的时候，在院子里有点嚣张跋扈，没少给人脸色看。就连三大爷也被他整下去了，现在二大爷没了组长的职位，别说院子里的人对他的意见了。他家两儿子当场就给他脸色看了。所以这二大爷也算在院子里倒下了。
傻柱因为刘岚的事情，被调到车间了，对于傻柱的影响不大，反正工资没少一分钱。但下班没饭盒了，其实就算没调到车间，傻柱的饭盒也带的少了。在活动期间，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带饭盒。
何雨水也出嫁了，现在连结婚都不提倡办酒席了，搞的出嫁的有点悄然无息的样子。
四合院，罗家。
一家子人望着桌子上一大布袋子，袋子里面全部是钱。二狗子坦白了，他现在搞的有点大，半年多挣了他当厨师十年都挣不到的钱。要是再搞下去，他感觉干个几年，他这一辈子的钱都要挣来。
七千多块钱，这还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还在弄下线，耽误了一两个月。
现在罗凤和二狗子两人的业务量一个月就可以挣二千了，不过这也是极限了，除非再增加人手和范围。
二千多吗，一天六十多，一天的吞吐量在八百至一千斤才能挣到这个钱。能送的过来吗，送不难，但现在巡查队的比较多，你自行车带个几十斤没粮食没人查。带多了，而且要是一天看见你几次，肯定容易出问题。所以送货不难，可能一个胡同里就能有几户要送的，难的是要尽量躲人。
不过真抓到被询问也没事，一天送那么多，怎么可能一次不碰到的。被询问了，当天就别再送那条路线的了，你可以找借口说拿去给亲戚，但你不能一天被碰到二次吧。
收手吗？已经这样了，很难再放弃。其实如果是前几年搞还好一些，在现在这风头上做买卖，同样的量，真要整进入就严重的多。
罗成觉得再继续搞，就得做最坏的打算。让罗凤把钱带走，尽量黄鱼化处理了。现在黄鱼更便宜了，有总疯狂甩手的感觉。罗成还算是入手早了的，不过也不算太早，现在四十多一条了。
第二天罗成就去找了一下张S长，询问了一下这方面的情况。果然一些地方跟他猜想的差不多，像是正常需求，他们其实都理解，看见了那种交易的，看上去是追，其实是赶走一下。否则真要抓，那地方可有很多年纪大的大爷大妈，容易抓的很。
第122章 罗成想白拿
“你们这地方，天冷一点的时候还真不错，公厕的味道一点都没有，这天热的时候是真让人难受。”
“师父，其实就那一二个月而已。而且天热的时候前窗关着开后窗，在房间里还是可以的。”
这次是罗成主动来到二狗子和罗凤住的小院子，今天还是请假过来的，主要是谈谈以后到底还在鸽子市搞不搞的问题。
这事情对于罗成来说，既有风险，又毫无风险。所以这次罗成打算三人好好的谈一次。
张S长跟罗成解释的很清楚，那些在鸽子市买点自己吃的粮，是不会刻意去抓的。哪怕是现在的这种时期，在那地方其实互换的更多，把这个都杜绝了，那才可能真要出大乱子。
另外就是那些搞倒卖的，如果只是维持生计，做的不过分，也就是一些警告加处罚，也不会关起来。真正抓的就是那些搞的大的，抓到关多久，跟现场缴获的有很大的关联。
罗成算是稍微明白了一点，其实这事还是得看情况的，囤货不囤货很关键。你挣一百块，囤几千斤货，严重性可能比你挣一千块只有几百斤货还要强。当然前提是死不交代之前没被抓卖了多少货。
还有一点，就是计量单位。你二十斤到九十斤，都可以称为几十斤，但过了一百就是上百斤了。同样的，九百斤也是上百斤，你破千了又不一样。
不能囤货过千斤，抓了坦白从宽，免费吃喝到解放。抗拒从严，三年五载迎接新生活。
在问清楚情况后，今天罗成就找到二狗子和罗凤，就是来问他们的，要是敢干，也得控制。不能囤货，供应不过来就减少业务。也别搞什么账目，他也不需要看那些。如果不敢弄了，一个月倒腾挣百来块钱隐蔽点，其实也没什么的。
“这事情的厉害关系，我现在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们懂嘛。”
罗凤和二狗子都点了点头，这事情是罗成一开始起的头，但其实一直让他们控制着量。罗凤也明白，他是怕自己出了事，把他给供了出来。如果那样的话，因为量小，可能处罚的也不会严重。但也就是因为量小，哪怕被抓要关起来，罗凤也不怕不会供出罗成。
但现在不一样了，二狗子瞒着罗成一下子就把量搞起来了。他说为了帮师父不怕被抓，如果不是怕罗成知道后认为他想单干，他都不会告诉罗成。这样的话，被抓了，罗成不知情也就牵扯不到他头上去。
“堂哥，如果我们接着弄，你一个月分我们多少钱。”（之前是搞错了堂表关系，但那章节不能改了，一改就审核。)
现在弄大了，出了事就不是小事，罗凤是不想搞这样大的。但她现在已经私下跟了二狗子了，知道自己就算退缩，二狗子也不会的。但如果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她想知道罗成会给自己多少。
“凤姐，你怎么跟我师父说话的呢。我可以一分钱不要，师父说让我干我就干。”
听到罗凤跟师父突然讲条件，二狗子有些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