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咸菜的是一个老人，那瘦弱的样子，让人看的可怜。但罗成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去买他的咸菜，主要还是这咸菜腌制的好，应该是有专门的诀窍。否则这价格也不比菜市场便宜，还要从那么远带回来。
等会直接带去厂里，在食堂厨房处理一下，就能让她们知道这咸菜与咸菜是有区别的。
第106章 吾乃气运之子
在去过鸽子市场后，罗成一直以为这时代的人‘蠢’。好多东西都只选择换，而不卖，不知道变通。但几天后，罗成算是明白了。
才几天的时间，罗凤就跟那些卖票的混的不错了。主要是她只在他们手上收酒票，而且还不是拿出来卖的。所以卖票的就刻意交好她，甚至还带她去了另外一个鸽子市。但就算如此，也就是在另外的鸽子市收了一张茅台票。
这其实不光罗成在收，这茅台票虽然少，但每个月还是有一些流入到这里的，可也有一些有钱的人找人来这里问。当然那些人是真的买去喝的，喝这个有面子，招待人绝对档次高。他们这些人可不会知道茅台在后世能炒到天价，有买去藏着的，也可能是不舍得自己一个喝而已。
因为没有票想买茅台，敢来鸽子市寻票的人不多，但总还是有那么一点人。而本来茅台票就不多，所以罗凤来收，也基本上只能收到刚流入进来的票。
不过虽然茅台没怎么收到，但罗凤也多少了解了这时代各种票的价格。越实用越缺的东西，对应的票的价格自然也越贵。又因为很多东西只能凭票购买，所以票有时候价格在物品之上。
酒虽然缺，但这并不是生活必备品，也就是一些高档的酒，它的票才贵一些。这些卖票的人，真正挣钱的还是粮票。
一斤大米细粮才多少钱，一毛三左右，但知道细粮票多少钱一斤不。二毛，就这还是这一两年又降下来了，前些年饥荒，鸽子市大部分是拿钱来买粮买票的。别说细粮二毛了，粗粮都快那个价格了。
在鸽子市场卖东西的，只要不是专门倒卖的。自然也就是物品的价格加上票的价格，再便宜一点卖。不便宜的话，大家都直接去卖票的那买票就得了。这帐谁都会算。
所以如果卖钱，肯定是要便宜的。比如面粉，比大米贵一些，但在这里，能卖三毛左右。面粉的价格是棒子面的三斤半左右。可你拿了钱，在没有票的情况下，三毛钱根本买不到三斤半的棒子面。
你就算不去卖票的地方买了粗粮票再去买粗粮，但人家卖棒子面的也会算一下票和粗粮的价格，这不算票光算价格，一斤细粮的确可以抵将近三斤粗粮的价格。但问题是在鸽子市一斤细粮票不跟三斤粗粮票对等。三斤粗粮票的价格在一斤细粮票之上，因为粗粮的需求量更大，被炒高了。
在鸽子市场，卖钱的基本都不是什么急需的，可能卖的人都是急着想要处理的，但买的人不一定非要不可。就唯独这粮食，永远是鸽子市最主要的产品。
茅台酒，一张票加酒的价格，等于要九块七分钱了。罗成也只有出到五块钱一张才能买的到，但哪怕市场出现的少，一个月只要超过十张，罗成就很难抗的住。而且也不可能真拿钱全部收酒了，真不存点钱应急也不行。
别看上去罗成这两年对钱好像不计较，有了钱也不存钱，自行车手表随便买。但那是因为罗成看不上那些‘小钱’。他也想在开放之前积累一笔财富，好在那时候直接展开手脚，但前提得稳。
如果只是光收点酒票，罗成也不可能为了这个专门去弄。最多一年多的时间，就是一个发大财的机会，这年代的金条称为小黄鱼大黄鱼。虽然知道这不能吃不能喝，但有这个的人，都是尽量存着。
金银这类的，不到日子过不下去了，老百姓是舍不得卖的。因为都认为值钱，但现在的环境下又卖不出什么价格。
就像二年前，罗成让三妞拿十斤粗粮就换了一个金戒子。那毕竟是金子呀，当时四合院的人不少吧，都觉得金戒子应该值钱，但能舍得拿十斤粗粮换的又没有。等罗成换了又说罗成挣了。
有价无市，这年代的金银就是最奇葩的现象，不但卖的人觉得值钱，买的人也觉得值钱。但买的人不买呀，这就像是我知道你这东西可能值一百块，但我只能出十块。这不是一个人的行为，而是绝大部人都这样。
就跟后世那些看小说的读者一样，你这个章节是值一毛钱，但我能猜出大概情节来，我可以跳着看，你一块钱的章节，我就只给五毛。
再过一年多，某活动要来了呀。那些资本者，有黄的白的这类的，风声一来，都不敢留了。那时候埋金银的多的很，然后可能因为一些动荡，就再也没机会回来挖出来了。所以在后世，特别是九零年代，那时候建房子的比较多，经常就听到挖到东西的事情。
光买酒，就让罗成有些吃不消，要是再打黄鱼的主意，就必须有新的财路。而粮食永远是这时代的最好路子，不过让罗凤去鸽子市专门倒卖粮食肯定不行，这粮食要挣差价，风险是真的大。
一斤粮就算让你倒卖差价，挣几分钱就算高利润了。但量少没意思，量大，也不说有多大，上千斤，抓到绝对进去。而上千斤才能挣多少钱，几十块，对于罗凤来说可能是笔大钱，但对于罗成来说不值得。
这粮食搞肯定要搞，但不能在鸽子市搞，得走高端路线。
所以现在罗凤有了新的任务，专门盯着那些拿钱买粮的，特别是买细粮的。发现了就最好能私下联系上，说这边有货，如果经常要，可以保持联系，送货上门。
罗成现在像抓的第一批客户就是那些有钱定量不够的人，而这年头有钱的人其实不少，院子里最大的土豪就是一大爷。四九城这样的多厂，高级工肯定不少，家里人口少的没什么，人口多的，如果是单职工，定量就没有够的。
真以为不够吃的时候，有钱还真买不到定量之外的粮食呀。秦淮茹家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如果够定量，能买细粮都二百斤，为什么如果没帮衬，吃粗粮都难。这年头所谓的饿不着，也只是表示有吃的，不代表能吃饱。
秦淮茹的工资买完自己有的定量，一样要跑到黑市去买粮。黑市的粮不要票，但价格贵，棒子面都要卖一毛多。
三大爷钓的鱼，他也舍不得吃，要是傻柱的食堂不要，罗成也不收，他也要跑去黑市卖或者换粮食。
所以这鸽子市在时代开放之前一直能存在，是有一定道理的。甚至那些领导自己家里也需要到这样的地方来调节。就有年龄大的领导，下面儿子孙子多，没工作的可能也多，这年代的人又淳朴，能帮尽量帮。自己家的定量全部拿出来也不够，然后高工资的他们就让下面的人或者找人去鸽子市买。
罗成这叫客户精准定位，然后就线下发展网络，跳开鸽子市。主要是鸽子市不能搞大，也搞不大，也就那些偶尔来买下或者卖下东西的人看不明白。
这鸽子市有人会来抓人，说明什么，说明上面的人一直知道这样的地方存在。为什么会是只抓人而不是把整个市场给弄没了，因为需要，但也一直有人暗中监管。
那些被抓进去吃喝免费的，有哪一个是卖了一只鸡或者换了几斤粮的。能进去的都是一些搞大了头脑被利益蒙蔽住了的。聪明的人也有倒腾的，也就是维持生活，挣点小钱。收个几十斤的货，然后慢慢出手，讲究频率。那些头脑发热的，看见一斤粮就能挣几分钱，弄个一千斤，比打工两月都强。而且真处理掉了第一个一千斤，能收的了手？
罗凤差不多在四合院里住了十天左右，罗成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比较破旧，之前好像是一个临时的废物收购点，不知道什么原因给撤了。旁边就是一个公厕，一到天热，那味道，因为院子挨的近，一起跟着臭。特别是下雨天，下雨的时候没什么，雨后那味道就来了。
但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公厕，院子又破旧，那也根本不可能等着罗成去租呀。租金不是去街道交的，虽然是找街道联系的，但这院子不属于街道那边，废品站在那开了临时点后，就归废品站管辖了。
所以这租金还得交到废品站，也就是罗成是一个主任，否则街道的人可不想弄这样的麻烦去牵线搭桥的。
这院子得修缮一下，得花一些钱，不过这院子里有一个非常值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地下暗室。是废品站的人告诉的，也是在这院子成为临时废品点之前就有的。这院子不是新建的，能有暗室可能是某一时期的一个联络点或者什么。废品站之前发现这暗室后，其实也没有使用，有一个暗室本可以存放一些废品的，但这暗室的入口是在房间里面，而且也就一间房子大小，这废品还是堆在院子房外比较省事。
租下院子，罗成感觉自己应该是气运之子，有暗室，太适合自己了。而且这暗室的入口十分隐秘，不是废品站的人告诉，很难发现。唯一缺点就是这院子旁边的公厕，每年会有几个月让人臭不可闻。
第107章 风雨欲来
院子窗户纸换一换，有坏的地方找人上门修缮一下，罗成也就是很院子外的人接触的少，基本是两点一线的生活。
这木工其实好找的很，去专门找那些干零散工的地方问一问，就能联系的到。当然罗成是没去那样的地方，罗凤在鸽子市问了几个卖票的，他们有知道的，就联系了一个过来。
包吃是不可能的，因为都是小活，包工包料也就花了两块钱。还有屋顶也有漏的地方，也找人弄了一下。房间里面以前可能是因为办公是刮了大白的，还有些节约之类的字写在墙壁商，墙上还有一些标记的数字之类的。
这要从新刮大白，就稍微有一点折腾，不刮也没什么。就这样的房子，也比农村的要强的很。至于公厕那点臭味，罗凤真是不在乎，而且院子里的房子不只一间，是凹字型的。罗凤还把二狗子喊过去了住了，二狗子之前的房子倒是可以不租了，一个月还能省将近一块钱。
对于罗凤的提议，二狗子自然没有意见，他住的房子太小，人多也杂乱，怎么可能能跟独立的院子比。至于公厕的臭味，也就是夏天比较热的时候那么二三个月味道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而因为是住两个人了，院子里也有厨房，罗成就让他们在那边起锅弄饭了。主要是罗凤中午这顿麻烦，总不能特意跑到罗成这边来烧顿饭。罗成和三妞其实如果只是两人的话，中午在食堂多打点，晚上带回去热一下，一天两餐也就解决了。
而且那院子离四合院也不太远，比一开始二狗子住的那边离这里还近。晚上罗凤过来汇报一下情况就可以了，主要是罗成现在没给她太多现金，而且刚起步，真联系到了私下的那种客户，需要粗粮还是细粮得先从罗成这边拿。
不过光靠罗成这边支撑，他是存了不少粮票什么的，但如果线路真的按照预计的发展了起来，也支撑不了多久的。所以反正罗凤每天去鸽子市，倒是可以先少量的收点粮，看见有便宜的粗粮细粮都可以买一些。那些只选择换的就算了，买粮可以买了就立刻走，换粮，得带粮去慢慢等。
一个月后，罗成的计划十分的顺利。这客户很好拉，的确有不少每个月都要来鸽子市买粮的。甚至一些拿细粮换粗粮的，也成了罗凤的客户。
有不少拿细粮换粗粮的，是家里有钱也不敢拿钱到鸽子市来买，害怕，觉得用钱买没用细粮换安全。
而鸽子市要收粮食现在也容易，选择卖钱的也不少。罗凤也不多买，一天二三十斤，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能随便买到。至于茅台酒票，一个月里收了八张。为了怕人怀疑，罗成是一张张把酒买出来的，而且也不是同一个人。
最近罗成去大领导那边有开始有点频繁了，有一些事情大领导也跟罗成闲聊过，最近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那种声音。
当初发展的时候让资本进入进来，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和建设。而为了让人有更多的工作岗位，现在也是如此，并不排斥资本。很多厂建立之初，可能是几百，然后发展几千人甚至上万人的大厂。
一个工人一个月才挣多少，而资本的一年分红那又是多少。所以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些资本是毒瘤，是吸工人血的。
有那样的声音出现，自然也有反驳的。特别是一些依靠企业上来的领导，级别跟规模有关，现在也的确有不少领导跟那些有资本的人有关联。
傻柱所在的第三轧钢厂就是如此，娄半城当初也是被主动邀请的，他作为支持发展，也没说希望有多少回报。谁知道轧钢厂就发展成如今的万人大厂了，很多领导都是知道这情况的，所以自然出现了反驳的声音。
傻柱也就在前几天，被他厂长带去一位大领导家了，那位大领导家的厨子病了。给了傻柱结识大领导的机会，领导们在聊什么，傻柱不知道。但现在还是上面的纷争，都在等着最高的精神指示下来。
“罗成，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发呆呀。”
“啊，有嘛。哦，我是在想，二狗子已经是主厨了，也不小了。他的工资我们就不帮他领了，他跟着我们这两多的钱，也跟他算一算，我们也不占他那便宜。”
“这怎么了，二狗子他有事惹你不高兴了？”
罗成这话有点像分道扬镳的感觉，这两年多，二狗子对三妞师母师母的叫着，三妞对他肯定也是有情分的。
“没有，别瞎想。当初收他的时候，上班工资没给他，只是怕他拿着钱乱花，性子玩野了不认真学手艺。我们总不能真贪了他这点钱，现在他都主厨了，想着交还给他得了。”
听到不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跟二狗子划清界限，三妞倒是心安了。但还是感觉罗成有什么心事，可他不说，三妞也不知道怎么帮他。
三妞也有自己的心事，靠近罗成，坐到了罗成的大腿上。
“微微饭量小，有点胀，你是帮我挤一下，还是不浪费粮食。”
罗成回过了神来，又是这一招，这还是在办公室呢。他又不是傻柱那轧钢厂的李主任，而且三妞是自己的媳妇，也不需要在这寻求刺激呀。
想把三妞推开，但一股奶味加女人的体香味，让罗成控制不住。忍不住喝了二口，才冷静下来。这三妞就是一个妖精，为了再次生娃，老是想办法挑逗罗成。甚至有一次把罗成逼急了，让她用某些方式，她都照做了。
你以为现在来两口冷静一下就控制了，当一个女人想达到目的，有的是耐心。
今天这下午，肯定又要有各种方法让罗成立了又倒，倒了又立。倒了晚上根本就不用三妞再如何，罗成就会主动来完成她生儿子的计划。
夜晚，没了二狗子在，罗凤那边也走上了正规。不会天天过来，除非有什么事情，否则也差不多一个星期来回报一次了。
现在罗凤那边已经有资金周转了，罗成也一直让她控制着搞，虽然的确很容易挣钱，也很迅速，但真的要控制。出货很容易，但收货得去鸽子市，在那边不能大量收。
“罗成，喂我吃，我抱着微微不方便。”
声音有点嗲，罗成也不知道三妞哪里学来的。这二人世界有些不好过，罗成撕了块馒头就往三妞嘴边塞去。然后得来的是故作愤怒的又带哪种你懂得眼神。
作孽呀，抱着微微一个手就可以了，哪里影响吃饭。这三妞是让罗成喂她，这招数还是没扯证之前，罗成对她使用的。否则这年代的人哪懂这个，亲下嘴的不得了了，哪会更深入的招数。
“你无不无聊呀，先说好，不许伸舌头呀。”
罗成咬了一块馒头就朝三妞嘴边送去，果然~~，警告是没有用的，三妞把馒头咬进嘴里。
但就像罗成想的那样，抱微微一只手就可以了，另外一只手又探向了罗成。
在三妞怀里喝奶的微微，奋力的喝着。这妈好，奶水足，就没饿着过她。
第108章 李为民求救
二狗子的钱，罗成找了一个机会还给了他。
简单的给他算了一笔账，二狗子之前的住房和吃喝钱，就按照五块一个月给他算。按照他那饭量，哪怕是光吃窝窝头这钱都不够，定量他一个人吃他自己的，肯定有多，但吃的多也不会有多少剩余，所以这一来一去也差不多。
另外就是平时发工资的时候总会给他两块三块的，这一年也就按照二十五算了。二年多算一起六十。
这一开始二狗子工钱是十八块五，后来加了一个三块。主厨也就最近才当上的，这一算，也近小三百了。
在当面给二狗子算账的时候，二狗子拒绝几次，又或者说让罗成给保管着，他不要。但罗成直接摆出师父的架子，这钱是肯定要给的，不但要给还得写收据，并且说明是一开始就由他保管的而已。
或许是感觉出了什么，这一出其实他上次就看过，这突然跟他来清算就已经让二狗子感觉到不正常了。他自认是没犯什么错，而且师父罗成也不像是真正清算的样子。
真要算的这种现象明明白白，那师父师娘这二年给他买的衣服做的鞋子，那也不少钱呢，这也一分没算。而且这学手艺民间本来就一直有这样的规矩，三年学艺二年效力，不给他一分钱都不过分，何况这总共还没三年呢。最主要的是师父还给了他一份工作，没罗成他去哪里当主厨。
这帐是算清了，但二狗子却反而经常不忙的时候来办公室找罗成唠嗑，逗弄一下小师妹了。这没有对比不知道，之前李为民逢年过节的都会来走动一下，罗成觉得还不错呢。但二狗子这样就跟没‘出师’一样，这虽然晚上不经常去四合院了，但常来办公室坐一会，不比以前差。
七月，天气又热了起来，不过已经七个多月大的微微已经会爬了。现在罗成和三妞又多了一个娱乐方式。把微微放办公桌上，两人拍巴掌吸引她，看她爬向谁。
而女儿就是爸爸的小棉袄没有错，基本上微微都是往罗成这里爬。
“嘿，微微真乖，爸爸亲一个。”
见微微朝自己方向爬来，还没爬几下，罗成就给抱起来了。一被抱，微微就露出了笑容，两颗刚长出来的小牙齿，可爱的很。但这牙齿让三妞倒是受罪了，喂过长了牙的母亲都清楚。
‘咚咚~~’
“师父，师父。”
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罗成猜测谁来了，门口就传来二狗子的声音。在办公室带小孩，这食堂办公室的门几乎都是一直是插销插上的。
“什么事呀，急急躁躁的。”
“师父，师兄今天没来上班，七食堂的刘师傅让我来问一下情况。昨天师兄也没排班休息请假。”
“那七食堂现在有人顶岗嘛。”
听到李为民突然没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作为食堂主任，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工人的饭菜问题。已经站起了身子准备去第七食堂。
“师父，其他食堂已经派人过去了，你放心。”
听到这话，罗成的确放心了，这食堂内部还是不错的，能互相照应着。
“那你这个点过来干什么，你三食堂不忙呀。”
“师父，这不是还有时间嘛，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下，我这就走。”
罗成点了点头，这二狗子毕竟还是年轻，既然七食堂那边有人顶上了，就算要来说这事情，也应该先把三食堂的大锅菜炒完了再过来才对。
“罗成，为民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这好好的也没请假怎么就没来了。”
这没请假就不来上工，大部分不会想着会受什么处分。而是想着会出什么事情，别说罗成跟李为民的师徒关系，就是车间组长和工人之间，要是工人突然不来。也会上门去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