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微微一笑，一言一行，有着极强的压迫感。
太后吕雉直接愣在了当场。
此刻，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她所有的底牌，都被方羽牢牢地掌控在手心。
她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在四处乱窜……
关键是窜来窜去，也没有任何人在意过她。
此时此刻这心中莫名地感到悲哀，极度的悲哀。
心中之哀诉，已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了。
一阵阵呕吐意识席卷而至，心头…震颤不止！
“本宫机关算尽，全都为你做了嫁衣。”
“本宫本以为已经掌控了所有，没想到最终不过是当了你的棋子！”
“好！很好！好得很！”
“当真是成长了！”
“成王败寇，本宫认了！”
“来！”
“杀！杀了本宫！”
“呵呵！本宫与你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天下人不知道！”
“本宫现在仍旧还是大燕的太后！”
“本宫的身份摆在这里，谁敢动本宫？”
“你敢杀了本宫么？”
“你敢让天下人知道你杀了大燕太后么？”
“你敢让天下士族都对你口诛笔伐么？”
“你敢么？”
“敢么？”
……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跟着传来，一阵阵压迫感侵袭而至。
倏然间，让你感到酥麻至极。
此时此刻，心头的火焰也在骤然燃烧。
“敢与不敢…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今天开始，你就因为得了疟疾而要隔离于慈宁宫无法出来。”
“再过上一段日子，或许就因为疟疾太严重死了吧。”
“到时候谁还会在意你呢？”
“太后娘娘，你说……是么？”
啪！
方羽走上前，直接一个耳光抽打在太后吕雉身上，眼眸中凶芒闪烁。
忍了这么久了，此刻…也是时候应该算算总账了！
否则这以后还不得憋屈到极致？
如此…谁能忍得住？
掌掴，是最直接的发泄方式。
太后吕雉感受着嘴角的血迹，此刻直接懵在当场。
她没想到方羽作为帝王居然会这般不顾体面。
说打…真的就打了。
“本宫和你拼了！”
“这天下是本宫的！”
“大燕是本宫的！”
“本宫才是大燕的主人！”
“连你，也是本宫推上位的！”
“傀儡！你只是个傀儡！”
太后吕雉此刻的状态可不太雅观。
当下哪里还有丝毫太后之风范？
当下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一个疯婆子在那里撒泼打滚一样。
看起来尤其地令人感到悲哀至极。
这样的存在，就应该在源头上将其扼杀。
“王直，带卫琳出去。”
“你们都出去。”
“朕要与太后单独谈谈！”
“她既然非要折腾，朕就陪他折腾折腾。”
方羽冷哼一声，眼眸中戾色闪烁。
“遵命陛下。”
王直作为跟在方羽身边这么久的老人了，自然明白方羽的意思。
当方羽一个眼神横扫过来的时候，他就完全懂了。
卫琳懵懵懂懂地被王直带出了大殿，此刻她站在慈宁宫大殿门口，脸上还是一副疑惑之色。
从头到尾，都很迷惑……
第313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王公公，陛下为什么非要我们出来啊？他在里面要对太后娘娘做什么？”
卫琳眨了眨美眸，下意识询问道。
此言一出，王直倒是一脸为难。
“额……”
“陛下和太后或许有一些私人恩怨要解决吧，可能场面…不太适合我们观看，就让我们出来了。”
“可能陛下心慈，想要给太后保留最后一份尊严吧。”
王直目光闪了闪，连忙道。
此刻综合来说，他其实也只能这么去回答了啊。
剩下的，直接就跟着哑口无言的。
其余的诸多种种，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私人恩怨？给太后保留尊严？”
“是这样么？”
卫琳一脸疑惑，总觉得这里面问题很大的样子。
……
“啊！”
大殿内，突然传来吕雉痛苦的哀嚎声。
门外现在除了王直和卫琳之外，就只剩下毛骧带领的一众锦衣卫了。
所以就算是听到了些什么不该听的，也没事。
“陛下在做什么？”
“王公公，你知道吗？”
卫琳现在满脑门都是问号。
她感觉这位陛下好像有些不太…不太对头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感到有些恐慌、不安……
“额……这是陛下的私事，卫琳小姐最好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王直提醒道。
“哦。”
“那陛下和太后娘娘解决私人恩怨还想要多久啊？”
“我们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卫琳再度询问道。
“这个…老奴暂时也不太清楚。”
“陛下既然没有特别交代，那就等候在这里就好了。”
“还是不要多话地好，陛下不喜欢话多的女子。”
近侍王直提醒道。
说起来，这卫琳还是他一直教导怎样去侍寝于陛下的。
王直对卫琳的感觉还是比较良好的。
这个小女子心性善良，这在皇宫之中已是殊为难得了。
王直心中清楚，陛下之所以招纳这位卫琳小姐侍寝，恐怕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爹爹是镇南大将军卫海，也是因其天真烂漫的态度所吸引。
王直低着头，默默地聆听着里面传来的各种声响。
陛下忍耐地真的太苦了。
这个吕雉老妖婆…着实可恶！
甚至于好几次还想直接灭杀陛下……
现在遭受如此恶果，倒也是她理所应当！
此刻的太监头子魏忠贤显得有些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