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四合院我用全国粮票兑换一切 第32节

许大茂此时看到许母拍在桌上的检查报告,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孕不育呢?这是哪里来的?妈,你倒是说话啊!”

“这是娄家给我的,他们怀疑我明知故犯,还把你介绍给他家女儿,把我也给辞退了。”许母眼泪就没有停止过,“你爸那个没良心的又弄出这档子事情,我真不想活了!我去死了清净!”

“不是,这...京城医院怎么会有我的检查报告的?别是伪造的吧?我怎么可能会不孕不育呢?”许大茂反复的查看报告上的日期,他被傻柱打多了,但是每次进医院的时候都有印象,这天也是被院里的七手八脚送去医院的,还在医院里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才出院,“妈!妈?卧槽,这是怎么了?别真的去寻死吧?妈!”

报告从他手上滑落在地,没多久又跑了回来,这玩意儿说什么都不能丢了,要是让那些嘴碎的捡到,这个院里还怎么做人?

傻柱!傻柱!一定是傻柱!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玩意儿,打架经常朝着下三路招呼,每次那里都麻木的感觉,别是...

许大茂越想越气愤,傻柱这个狗日的还被关在保卫科?

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傻柱没法回家,他又不能去到保卫科搞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将报告收了起来,和自己那些小金库的钱财放在一起,顿时感觉安全。

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他都有些神经质了,刚才接触了一下金库里的钱,好像扁了有没有?

难道是谁趁着家里没人摸进来了?

这个院子里除了贾家那窝子手脚不干净,还能有谁?

连忙将饼干盒取了出来,将刚刚放进去的报告放在一旁,就打开盒子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了,空了,自己攒了好几年的工资和外快怎么都没了?

居然连分币都不见了,这个小偷这么绝的吗?

盗亦有道啊!

好歹给老子留点念想啊!

许大茂欲哭无泪,这种事情又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仅仅是工资还好,关键里面有很多从各级乡镇吃拿卡要来的票据和好处费。

对了,先去报警,大不了那笔票据不要了,光是这几年攒下来的工资也有好几百块钱了,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说干就干,许大茂将空盒子一丢,又想起那张报告的事情,重新塞回盒子里,将盒子塞回原处,就转身带上门去鼓楼派出所报案。

这个年代一夜之间被偷窃达到数百元钱,都是大案要案了。

躺在床上假装昏睡的郝拥军,已经通过灵敏的听觉,察觉到了几批人来看过又离开。

他刚才确实有故意的因素在里面,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才几天,这个该死的老帮菜易忠海就针对了自己几天,还要变本加厉的搞阴谋阳谋,好在自己的人品过关,总有人出来帮自己忙躲过劫难。

以前爷爷总说小时候给自己批过命,一辈子都会遇到不少贵人,刚开始自己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那两只采钱蜂已经围着自己嗡嗡嗡老半天了,自从回家就一直在忙碌着,这附近一带住的都是苦哈哈的老百姓,有那么多遗失的无主的钱财给你们捡吗?

不对,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只有一只工蜂,另外的蜂后是不会到处乱飞的。

可是刚才看到的明明是两只小蜜蜂,等等,又出现一只,这是怎么回事?

不装了,装得满头大汗的。

将掖得紧紧的被子掀开,就看到一群小蜜蜂从里面飞出来,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还好采钱蜂别人看不到,不然非得闹出事端不可。

虽然系统还在升级,也不知道这次升级需要多久,总觉得透着诡异。

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放在衣橱上快要过期的记忆面包三片都被吃了,肯定是棒梗儿干得,就看那些散落在地的碎屑就知道,这小王八蛋吃得很匆忙。

但是他为什么会趴在自己的里屋呼呼大睡?

看着有些疲惫的样子,要不是那位年轻的公安给了他几下嘴巴子,都拍不醒的那种。

该不会是这个小子也是身怀系统,还和自己同样规格的?

那以后这小子必定会报复回来的,自己可以预见将来这个四合院不会太平了。

至于那块砚台其实也就几块钱,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当成古董了,如果最终坐实了棒梗儿的罪名,这小子出来估计能够赶上上山下乡了。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就看到许母怒气冲冲的从自己窗户前走过,吓得他连忙扑上床,用被子裹了起来。

一会儿外头又没有动静了,这才重新起身,开始打水洗漱。

就看到许大茂火急火燎的经过,本能的又要扑向床榻,张望了几下,似乎没有要进入自己屋里的打算,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浸湿毛巾擦拭起来。

“你怎么就起来了?”梁拉蒂推门进来,“这些是你二婶给我你的一些破衣服,我都给你缝补好了。还说看看你口渴不渴,没事了吧?刚才看到他们七手八脚把你抬出来,还有些担心的。你小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梁姐!”郝拥军无奈的苦笑道,“我也不想的,刚才地窖里可能空气不流通,又被那个可疑分子绊了一跤,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对了,那个可疑分子抓到了吗?别因为我的过失,让人给趁乱跑了吧?”

“你猜那个你口中的可疑分子是谁?”梁拉蒂故作神秘道,“你一定猜不到,是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人,拉着贾家的秦淮茹钻地窖,不知道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连贾家的秦淮茹和她家小子都被公安带走了。你说这事给闹的。刚才三大妈,哦,现在要叫一大妈了,三大爷刚刚晋升为院里的一大爷了,你家二伯成为了二大爷,三大爷被王主任取消了。”

啥?

有这事儿?

二伯居然进入到了街道办领导的视野了?

这是要破格提拔的意思啊!

“你看起来有些惊讶,是觉得...?”梁拉蒂话没说完,就看到阎埠贵和郝家二伯走了过来,“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那几个小东西明天上课的上课,背书的背书,你教大毛读书的事情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开口。对了,明天的考核不要紧张,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三个考核一次参加,两位大爷,我先回去了。你们聊!”

阎埠贵也只是站在门外良久,原本不想进来的,但是他深知自己能够一步步平步青云和人家郝拥军脱不开关系。

“拥军啊!没事了吧?”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二伯就问道,“出了一身汗?那行,等下过来吃饭了!这叫什么事儿?”

“拥军啊!那个贾家的事情,现在小当和槐花都在我那屋,她们家的大人都被带走了,一直待在我那里也不是个事儿,你说能不能去街道办给王主任提一下,让他们街道办给解决一下?要么先把秦淮茹放回来,要么就给安排到哪家福利机构,我们平时都有自己的事情的。”

还是得你啊!

即便是升职了成为院里一大爷,那股子抠搜劲还是没变。

“刚才听他们说到一大爷,不是您,是易忠海,他怎么了吗?”郝拥军假装问了一句,“当一大爷的感觉咋样?”

阎埠贵微眯着双眼笑笑,“他膝盖那里骨折了,好像挺严重的,他家那口子刚才也昏过去了。哎,真是无妄之灾啊!”

他没有直接回答郝拥军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然后双手背负,难得的哼起了小曲儿自顾自的回屋去了,“对了,还没多谢你们家的鱼,那些竹篓子不值几个钱,下次要是再去捞鱼,记得说一声,我也想跟着去学习学习。”

呵呵,真的只是学习吗?

忽然有个身着中山装的眼镜男子敲了敲他家的门,“请问,是郝拥军郝师傅的家吗?我是娄董派来的,这信封里是那批帮你们销售出去的鲜鱼的钱款和票据,对了,里面还有一张自行车票是娄董感谢你的。”

说完,中山装男子就合上门离去。

郝拥军兴奋的将双手擦干,这才打开信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黑十,还有一些零钱,再就是一些票据,除了一张自行车票外,还有一些粮票和工业券。

很显然这批鲜鱼是娄老卖了面子销售出去的,对方估计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就用一些票据,甚至工业券这种万金油票据来抵扣费用。

“哥!”郝拥军将钱收了一部分进空间,然后打开房门,转身进了二伯家,郝建国正在被二伯逼着识字儿,“你怎么那么笨?一行字十一个字你能读错八个,你还能干啥?”

“拥军你好了?”郝建国找准机会将报纸一丢迎了过去。

“二伯,二婶人呢?”郝拥军从他哥身旁经过,直接问向二婶,“二婶,你过来一下,就一会儿!”

二婶擦着双手走了出来,见到郝拥军放在木桌上的信封,还有些狐疑,两家人都没有什么亲戚了,谁还给写信啊?

就算是大儿子或者大女儿写信断然不会寄到隔壁去的。

“建国,去把门关上,插上销!”二伯看了眼信封口露出来的东西,本能的命令道。

“拥军,这么多钱和票据都是哪里来的啊?”二婶也不敢去拿,退后几步规劝道,“我们都是本分人,你可别干什么坏事吧?这易忠海和秦淮茹刚刚让公安带走了,你们要是出点啥事儿,你让我和你二伯咋活?”

“二婶,你想啥呢?”郝拥军一头黑线,二婶这脑回路不去写小说真是白瞎了,“这是我们今天捞的鱼,有人帮我们销售给了那些国营饭店换来的,这些工业券你拿一部分,家里煤球、肥皂、牙膏啥的都会用到。至于粮票全都给您,我反正一直在你们这里搭伙,也没啥用处。当然这些小面额我等下给魏腾和梁姐送点过去,这时间久了也会过期,别浪费了。至于这张自行车票,我是这么想的,我建国哥的对象今早你们也见到了吧?就是那个丁姐,轧钢厂厂医。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要有媳妇儿了。这张自行车票我的意思就是给我哥,去弄辆自行车,以后带对象或者您出去也方便不是?”

第020章 娄半城送的自行车票,易忠海媳妇儿要闹离婚

二伯还想说什么,郝拥军一顿抢白道,“我们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流得是一样的血,二伯,二婶,你们就让我任性一回儿!况且,将来的生活谁也说不定,没准祖国就腾飞了呢?没准将来我们就能住进高楼,独门独户了呢?没准将来二伯自己还会开着小汽车儿带着您一起旅行呢?我相信,这个国家未来必定是美好的!”

像是被郝拥军这番话感染了,二伯将烟袋锅子丢在一旁,拿起那张自行车票看了又看,“那就,明天下班的时候,你去供销社领一辆回来吧?对了,除了票,永久的好还是凤凰的好?价格似乎都不低啊!这里少说也有两百块钱,我们俩再给你们凑一点,老婆子,去看看存款还有多少?”

“别别别,我有钱,爷爷之前给我留了一些呢!”郝拥军直接从怀里摸出十张大黑十出来,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下子就把这钱给洗白了。

看着三十张大黑十和一堆毛票,二婶止不住的淌下眼泪来,“拥军你也要好好的,将来二婶帮你说一门亲事!”

“妈,你别操那个心了!”郝建国兴奋的看着自行车票和那沓大黑十蹦出一句来,“我看那个周小白同志看咱拥军的眼神就不一样,有戏!”

“哥,你说啥呢?咱就是普通工人,人家是军区首长的掌上明珠,攀不上!”郝拥军本能要规避这件事情,他丝毫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平行世界的任何女人发生点啥超友谊的事情,他相信只要完成爷爷的嘱托,还是有机会回去的,回到那个自己的时代去,还有好多自己放心不下的人和事呢!

二婶剜了一眼儿子,又想安慰郝拥军几句,就闻到了什么,“哎哟,灶上还煮着鱼呢!那个鱼鳔是不是这么做的?拥军你进来帮我尝尝味道!”

“你这个臭小子,有了自行车也别给老子瑟,以后上下班记得把你弟安全带回来,不能再出事儿了!”二伯还有些心悸昨晚郝拥军说自己去见义勇为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好说,万一被人捅伤了或者死了,这么花季一样年纪,他以后怎么去面对他爷爷?

郝建国已经在幻想着,有了自行车可以随时找丁秋楠出去玩了。

幻想着丁秋楠从后面搂住自己的...蛮腰的样子,美滋滋的,要不要找个时间减减腰围?

“老子跟你说话呢!”二伯用烟袋锅子敲了他的额头,才把他敲醒回来,“还敢走神?你要是骑着车也给老子走神,回头出点啥事,回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郝建国苦着脸,都是一样的人,一个姓氏,怎么待遇天差地别的?

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儿子了?

额头好疼啊!

丁秋楠好美啊!

“鱼肉可以出锅了,鱼鳔还得再腌制个几天,还没入味呢!”郝拥军在厨房里给二婶科普起来,“这个以后鸭爪菌菇一起煨汤,三碗水熬出半碗水,放点芡汁勾芡一下,可惜弄不到鲍鱼和海参,不过给我二伯补身子是足够了。”

“你这么多鬼主意都是从哪里来的?”二婶白了他一眼,还是将过程记在了心里,鸭爪好弄,买鸡鸭不要票,想起那一信封的票据就有些激动,这要是一个月去弄一回鲜鱼,这收入着实不错,“不对,现在投机倒把抓得挺厉害的,你确定不会有什么麻烦?”

“您放心好了。”郝拥军相信以娄家的本事,这种事情收尾工作都做好的,断然不会查到自己身上。

一顿晚饭吃得满足,二伯破天荒的多吃了两碗米糊,窝头就干下去四五个,鱼鳔几乎都是可着劲的给他霍霍,郝拥军兄弟俩都没吃一口,二伯不吃二婶还要死亡凝视一番,吓得后者乖乖的塞了下去。

“哥,要不晚上去我那屋凑凑?”郝拥军故意打趣道,“说不得二伯今晚就想体验一把呢?”

话音刚落,二伯就举起烟袋锅子要砸过去,这臭小孩!

“那什么,建国,要不你就去隔壁挤一个晚上吧?”二婶发话了,二伯一个劲的用眼睛剜他,意思是你敢动一动试试,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郝建国拿着自己的枕头去了郝拥军那屋。

见到好几个带着枕头过来,郝拥军简直笑不活了,就差躺在地上捶打地面了。

“舅舅,我要听故事!”秀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长串尾巴,都是一脸的希冀。

“啊?都要睡觉了,还讲故事?”郝拥军有些无奈,反正系统也没升完级,今晚铁定要自己睡了,“那行,我去对面魏腾家一趟就回来,你们给妈妈说过了吗?”

“刚吃完饭这几个孩子就要往你这钻,你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吸引着他们?该不会你用了什么邪门的东西,把他们的魂给勾了吧?”梁拉蒂不怀好意的看过来,似乎很不满队伍不好带了,以前都是围着自己这个妈妈转悠,现在倒好,都围着舅舅转悠了。

“这些粮票是今天卖鱼的一部分收入,梁姐你别急着拒绝,你们家几个都出力了的,咱不能埋没他们的贡献不是?”郝拥军隐晦的递了十来张粮票和工业券过去,“工业券你知道该怎么淘换吧?那我就不管了,还要去对面几家呢!”

“那你们几个听完故事,大毛,要是他们睡着了,就帮你们舅舅关好门!”梁拉蒂交代了几句,伸手按压着那一叠票据,她也想回去看看到底是多少?虽说五级焊工收入可观,但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做工的,能够分到的粮票本就不多,这四个孩子饭量可不小,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郝拥军又将多数票据塞给魏腾手上,“你那病,算了,回头跟着我和我哥一起打套拳法,只要勤加训练,还是可以提升身体素质的。总比汤药容易接受吧?”

魏腾感激的点点头,眼眶里又有水雾升腾。

“那个,今天跟你聊得不错的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家富婆的女儿。你要是觉得可以处,我就帮你想法子使力了!”郝拥军将魏腾拉进他屋,生怕被经过许大茂撞见似的,小声嘱咐道,“你这张嘴给我管紧了,别没成到处瑟。回头我们再把人家约出来几次,你们自己谈,只要能够走到那一步,十八只猪蹄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

“呵呵,给你这里按上一颗痣,你就是妥妥的媒婆了!”魏腾忍不住给他开起了玩笑,“原本我还以为冉老师也不错,但是今天发现这个叫娄晓娥的跟我更配!不仅仅是她的出身,我是说那种记忆深处的共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几乎无话不谈,而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到对方心里想什么,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出去可别乱说,回头让研究所把你拉去切片,有的你哭的!”郝拥军随口吐槽了一句,“我还得回去给他们讲故事呢!你早点休息吧!”

魏腾一直目送着好友离去,这才用手背擦拭着眼角,手上厚厚的一叠票据就不见了踪影。

“是谁啊?”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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