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四合院我用全国粮票兑换一切 第30节

这话是故意说给丁母丁父听的,都没闹明白事情的来由就先收下来还吃了,心是真大。

“那有什么办法呢?”丁秋楠也跟着叹息道,“千错万错他们都是我的父母,父母犯错子女受罪,走吧!”

看着女儿萧索的样子,坐在车上低着头,就像是她做错了事情一样。

现在的丁秋楠心里确实不好受,但是她必须要通过这件事给父母一个教训。

从根本上绝了崔大可的迂回路线,不然以后再有谁行此道,自己不得被烦死了?

直到军车驶离,丁母丁父都还站在门外,“那个杀千刀的东西啊!下次再敢来,打不死他!你们下次看到就给我说,把他送去派出所!”

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要是真的立案了,此刻崔大可应该已经被传唤或者关押起来了。

军车驶入大路后,除了丁秋楠外,其他人都笑不活了,就连秦师傅也被郝拥军这随机应变的脑子唬到了。

这不就是他们作为侦察兵,最应该加强的地方吗?

他们平时新来的科目都太一板一眼了,遇到这种突发事件缺乏解决应对的方法。

“学姐,你在哭吗?”周小白忽然有些慌神,看向后兜的郝拥军,“都是你惹出来的,自己解决!”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告诉你们,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郝拥军忽然扯着嗓子喊道,“丁姐哭了你借她手帕啊!难道要我用脸给她贴贴吗?丁姐流鼻涕了你给她草纸啊,我又不是草纸!”

噗嗤!

接着,车厢里纷纷传来噗嗤声,就连秀儿和秦师傅都笑喷了。

这家伙..

“看到没有,笑了,丁姐笑了!”郝拥军没脸没皮的凑过来,“丁姐,你别怪我刚才那么吓唬你爹妈,关键是现在国内还有很多潜伏在暗处的特务存在,要是我们自己没有保护措施的话,很可能会被那些宵小之徒得逞。大家都是文化人儿,有些还可能是特种科研人员,往往这些高智商的人才,情商都不高,很容易轻信别人的谎言,最后不小心将机密流出去,自己还不自知。”

秦师傅听出来了,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

从后视镜里扫了眼后排的小伙子,有点意思。

他都有一刻想回去就跟司令讨要这个小家伙,当什么工人啊?他更适合当一名出色的侦察兵!

“那几包东西怎么办?”秦师傅指了指后车兜“缴获”的物资问了一句。

“既然都买了,别浪费了,看看谁家真的很困难,给他们送过去,然后告诉他们要写感谢信就寄给红星轧钢厂崔大可收!”郝拥军随口回了一句,又惹来一阵哄笑,这小子太损了。

“那要不送给福利机构吧?好多都是青黄不接时期...”秦师傅欲言又止道。

“行,就交给秦大哥处置了。”郝拥军一事不烦二主,“晓娥姐,你家地址说一下,我们先给你送回去!”

娄晓娥立刻报出一个地址,秦师傅点点头,就开了过去。

身为侦察兵,一听地址就知道那地方住着的人都是什么层次的。

当军用吉普车停在娄公馆前面的时候,刚巧遇到许母拎着菜篮子回来,当她看到娄晓娥从一辆军车上下来,连忙躲在一旁。

“今天谢谢你们了!”娄晓娥朝着车上的众人挥手,军车再次起步离开。

因为郝拥军坐在车兜里,刚好被挡住了视线,没有被许母发现端倪,至于秀儿,她估计都没见过几次。

“小姐,你回来了?”许母上前几步向娄晓娥示好,娄晓娥敷衍的点点头,就径直进入娄公馆。

一个女人将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看到你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上下来,她们都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有军队方面的朋友?”娄母接过娄晓娥递来的外套,连忙问道。

“上去再说!”娄晓娥见到跟着进来的许母,对母亲指了指楼上。

“都不是外人,这小丫头!”娄母这话是对许母说的,很显然,她已经答应要接受许大茂作为女儿的对象了。

两个女人刚刚上楼不久,娄半城就怒气冲冲的回来了,看到许母的瞬间,整张脸都不善起来。

“老爷您回来了?”许母不敢造次的问好。

“许嫂,你老实告诉我,你家大茂是不是有什么暗病?”娄半城已经不想等到周一,再花心思骗许大茂去做所谓的婚前检查了,他已经从一位京城医院的好友那里得知,曾经他接收过一个类似的病患,因为很年轻对方有印象,是收到殴打外力所致造成的病变障碍,终身不育,或者说蝌蚪很难存活。

他还等了好久让对方调阅资料,最后看到病患的名字的时候,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呀?我不懂!”许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她经常在娄家做活,家里的事情,或许她男人知道点,但是这个老王八蛋现在和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被关在派出所,还是因为搞破鞋的原因进去的,她的脸都已经丢尽了,现在从娄半城嘴里又听到关于他儿子的事情,她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你看看吧!”娄半城将一个档案袋取出来,抽了一张报告给许母,“这是你儿子几年前去京城医院救治的医嘱,因为被人殴打导致下体功能性障碍,也就是俗称的不孕不育。你居然瞒着这件事情,还要把你儿子介绍给我们家晓娥,亏我觉得待你不薄!小李,给许嫂结算下工钱,让她走!”

许母感觉到晴天霹雳,不但儿子的婚事黄了,自己的工作也丢了。

从娄公馆里浑浑噩噩出来后,她径直往四合院赶,她要问问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殴打他造成这种不可磨灭的后果?必须要那个人好看!

这件事情要是被公开,他儿子许大茂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听到楼下的动静的母女二人下到大厅,“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晓娥啊?我刚回来,你们回来的挺早啊!”娄半城将档案袋往旁边挪了挪,对娄母道,“你跟我来一趟书房!晓娥你看会儿书吧!”

娄晓娥知道可能是关于许母的事情,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是转了一圈没有见到许母的踪影,就径直回到自己的闺房。

“你火急火燎的叫我进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娄母将书房门锁上,径直走向丈夫。

“你自己看看吧!”娄半城将档案袋递给娄母,“许嫂我已经辞退了,她居然将这样的人介绍给我们晓娥,真当我们娄家已经穷途末路了吗?真的该死!我娄半城的女儿还没有到嫁不出去的地步!”

娄母越看越是心惊,“怎么会这样?枉我对她不薄,她怎么可以如此欺瞒我们?老爷,我想不通,我们到底为什么那么急切给晓娥找一个夫婿呢?”

“哎,成分的事情,还需要我过多解释吗?”娄半城揉着额头叹息,“今天在公主坟倒是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不过女儿倒是自己看中眼了另一个小伙子,这是他家的资料,我一并带回来了。除了体弱,其他都过得去。你听我说完,关键这家人和我看重的那个小伙子住在一个院子里。说来也巧,他们和许嫂也在一个四合院里。”

“我都被你绕晕了,晓娥到底是看中了这个叫魏腾的,还是这个叫郝拥军的?呀,他才16岁!”娄母再看了一眼魏腾的年纪,“这个22岁,虚岁23倒还算合适。”

“我看重的是这个小伙子的能力和才干,还有他的领导才能,回头,不,明天轧钢厂有个考核,这小子一下子就报考了三个科目,我得去看看!”娄半城说起郝拥军就显得很兴奋,“你别被他的家庭情况误导了,虽然字面上他是孤儿,但是他父母一栏只是失踪,没有亡故。当然,我不是要他和我们晓娥凑一对,这年纪差距太大了。这么说吧!我想着将来有一天,带他去香江发展,一定会对我们娄家有好处的!”

军车随后将丁秋楠送回寝室,将一个竹篓和一只活兔子交给丁秋楠,她一天的坏心情都消散了。

“这鱼我可没有你们做的好吃,要不你拿回去,明天让你哥做好了给我送回来?”丁秋楠一手提着绑着后腿的小兔几,一手指了指竹篓里的鱼肉,“唔,还有那些花胶。”

“得嘞!领命!”郝拥军在娄晓娥下车后,就坐到前面来了,后兜里给他颠得快内伤了。

丁秋楠早就习惯,给了郝拥军一巴掌,车子就驶出了胡同。

秀儿坚持要坐到后面,郝拥军将她抱在怀里。

没多久,就停在了小菊花胡同口,郝拥军和何雨水一人提着两篓处理过的鲜鱼和兔肉,这会儿阎家那些人还没到家呢!

趁着院里没什么人,阎家的鱼竿,李家的渔网都还了回去。

秦师傅也帮着他搭把手。

李父睡眼惺忪的过来开门,看到两人将他们家的渔网抬进后屋,然后留下几个草绳编织的鱼肉就走。

“这死孩子,还渔网就是了,怎么还拿了这么多鱼?孩儿他妈!”李父提起鱼肉去了厨房,交给李母手上,“前面小菊花胡同郝家小子给的,我们二牛怎么没跟着回来?”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估计车子坐不下了。”李母走回来接过丈夫递来的鱼肉开始清理起来,“我们家二牛真是遇到贵人了!这郝家要出金凤凰了!”

“瞎说什么呢?”李父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但是这话好听不好说。

几乎前脚后脚,李二牛就回到家里了,手里还提着一麻袋的活鱼。

“你这个死孩子,人家刚刚把鱼送来,你这些鱼怎么回事?”李父有些不满的看着李二牛。

“他们来过了?”李二牛也闹不清楚,“今天捕了太多鱼了,爹,你看要不给其他相熟的送几尾去吧?放久了会腥!”

“到处送人,你有几颗脑袋砍啊?”李父直接叫骂道,“让你妈一起处理了,腌一下,回头给对面胡同郝家兄弟送点过去!不能白拿人家的好处!”

“哎,知道了!”李二牛摸摸后脑勺,“今天我们在公主坟遇到娄董了!”

“娄董?哪个娄董?那位?”李父惊讶的问道,“管好你的这张嘴,别到处浑说知道吗?”

郝拥军先是给阎埠贵送了一篓子鲜鱼,“二大爷,二大妈也在啊?这些鱼就当是租借鱼竿的工钱,您让我说完,实在是太多了,吃不完都要浪费!”

“哟,这是花鲢头,鲫鱼、公鱼吧?还有草鱼,你们这是掏了鱼窝了?”看着一条条成人手臂长的大鱼,他钓了一辈子的鱼都没今天获得的丰厚,“对了,我白天看棒梗儿好像鬼鬼祟祟经过你那屋了,要不要去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你也知道,这家手脚都不太干净。”

这就是和阎埠贵关系升温得到的实惠了,虽然他不会为郝拥军主动得罪贾家,但是不乏通风报信啊?

第018章 盗圣棒梗儿莫名昏厥,瓮中捉鳖易忠海

郝拥军想到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释然了。

“虽说我屋里就爷爷留下的遗物,不值钱,但是弄丢了也是回忆不是?”郝拥军计上心来,现在贾张氏被关在派出所,秦淮茹和易忠海不知道被放出来没有,就一个小屁孩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二大爷,要不您受累,跟我回屋检查一下,好歹给我做个证人,回头要是真的有什么损坏了,我也好去和贾家掰扯不是?”

阎埠贵心说就要拒绝,但是二大妈已经将竹篓收起来了,这才跟着郝拥军来到屋前。

正准备开门,郝建国他们鱼贯而入。

梁拉蒂也从后院过来了,“刚才雨水姑娘说起,你们回来了,我就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随后二婶和二伯也出来了,“怎么弄了这么多鱼?你们是抄了鱼窝了?”

嗨,这语气和阎埠贵如出一辙哎!

这没法解释,忽悠几个小孩子还行,估计他们也不会到处乱说。

要不是公主坟那边实在太远,过去要付车钱,阎埠贵都想下周去了。

骑车是别想了,大半天都浪费在路上了。

“你这是去哪里啊?”郝建国看到阎埠贵跟在弟弟身后要进屋,就问了一句。

“二大爷给我说,白天我们走后棒梗儿这小王八蛋摸进我屋里了,这不找二大爷做个见证吗?你们就回来了!”郝拥军对魏腾几个使了个眼色,“你们都进来,别乱踩,回头要是真的损坏了什么东西,公安来了也不会麻烦。”

阎埠贵心下直突突,怎么就出来公安了?

在他看来,郝拥军这个小子,做事情总是很严谨,屡次化解那些针对他的危机,不会这次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故意等到棒梗儿撞进来?

进到屋里,虽然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杂物,一看就是被人翻找过的样子。

“还真的进贼啦?”魏腾顺着郝拥军的意思猜测道。

郝拥军一步来到里屋门口,轻轻推了一把房门,就看到棒梗儿倒在自己的地板上,“哎哟,还真是棒梗儿这个贼祖宗啊!都别动,去个人,找下我王姨,再去个人到鼓楼派出所!”

阎埠贵有心要阻止,但是看到身后跟来那么多人,其中就有他家的三个孩子,就选择了沉默。

没多久,一辆警用吉普车上下来了郝建国和两名公安,王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是后来的。

当两名公安同志将昏睡的棒梗儿架着出来的时候,王主任一眼就认出了棒梗儿的身份,“你们院里真是厉害,阎老师你也在啊?易忠海呢?叫易忠海出来!昨晚上贾张氏和后院的许泽辰搞破鞋这件事情还没过去多久,这会儿就出来棒梗儿入室盗窃了啊?拥军,你进去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吗?”

在得到两名公安人员的认可后,郝拥军走到里屋,过不久响起了一声哭嚎声,“棒梗儿你个缺德玩意儿,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你丫的不要可以留着,你干嘛要弄坏啊?我不活了啦!爷爷啊!”

魏腾嘴角抽了抽,自己还是低估了好基友的演技了,这家伙鬼点子怎么那么多?

郝建国几步进到里屋,将郝拥军扶了出来,王主任就看到郝拥军手上紧紧捏着几块碎片,像是砚台。

“这东西现在不好估值,回头找人去琉璃厂打听打听,只要他们出具一份鉴定证明,才能恒定贾梗损坏的财物的具体价值,取决于他是教育为主,还是送去少管所。”年纪稍长的那位公安同志详细解说了一番。

“哎,醒醒醒醒,别睡了!”年纪轻的公安手上动作大了一点,一巴掌抽在棒梗的脸上,顿时他哇的一声醒过来,两眼呆滞的看着周围那么多人,“谁打我?刚才哪个王八蛋打我?”

呵呵,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还敢辱骂,罪上加罪,别以为年纪不到,少管所是没跑了。

“易忠海呢?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找来?”王主任有些烦躁起来,一步朝着中院走去。

“主任,一大妈说一天没看到他丈夫,急得哭了,在里面呢!”一名街道办的年轻干事小跑出来汇报道。

此时的易忠海,才发现自己和秦淮茹被锁在了贾家的地窖里,只有这一处入口,要是被人发现,他这几十年来的人设都要完蛋。

轧钢厂里的好人人设已经被杨厂长一番话破碎了,四合院里不能再有点差池,不然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昨晚和秦淮茹自认躲过一劫的他,在地窖里和秦淮茹干了好久的没羞没臊的姿势,现在还有一些腿软,更多的是饿得。

地窖里堆满了大白菜,但是那是生的,棒子面也是现成的,但是这么干的怎么吃?

两个人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了。

加上易忠海昨晚干了不少体力活,比秦淮茹更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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