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从献药开始 第369节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周府管家身上,这是顾宝所没有想到的。

“陆桂啊,陆桂,你可真够狡猾的。”

这时馆陶公主走了进来,顾宝挥挥手,让人把茫然的家丁的带下去。

“查出什么没有?”

“此人不是主谋派遣,是周府管家派来的。陆桂应该是指派的周府管家。”

顾宝说道:“所以要想认定是陆桂,得从周府管家身上入手。”

“当初看着那般憨厚之人,没想到这般狡猾!”

馆陶公主道:“要不要派人直接把管家拿下?”

“不用。”

顾宝道:“先别打草惊蛇,这个时候去拿人,那周府管家肯定会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

馆陶公主指着刚才外面的家丁道:“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能狡辩不成?”

顾宝嘿嘿一笑,说道:“打草惊蛇,哪有引蛇出洞来的爽,娘亲莫急,最多两天,我就要让陆桂显形!”

馆陶公主满脸欣慰,“好,娘亲都听你的。”

顾宝道:“只是到时候抓住了陆桂,周姨怎么办?”

馆陶公主沉默了下来,半晌幽幽叹道:“再说吧,很多事情都需要去接受,不接受也没有法子。”

顾宝也叹了口气。

本来他打算审查审查小莲的,也懒得去查了。

早上抓的人,晚上的时候,侍卫又把这些人全都给放了。

众人莫名其妙,尤其是黄三。

本以为顾宝是来报复自己,没想到只是扫了自己几眼,就放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越想越不对劲,把脸蒙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

“黄三,管家找你。”

忽然外面有人说道。

黄三忙把被子拿掉,屋子里的汗臭味一股脑的涌了过来。

这可都是秋天了,他皱着眉头去,强忍不适走了出去。

和外面的人知会了一声,黄三快步的朝着管家的房间走去。

陆府管家姓封,一个三十多岁的胖乎乎的男子。

前几天才进入陆府,但因为会说话,在陆府上升的很快,很快就成了陆府的管家。

此时封管家坐在自己的房间内,端着茶杯,小口喝着。

这时房门响了。

“进来。”

封管家扯着嗓子,懒洋洋的说道。

“管家,听说你找小子?”

黄三一个粗壮的汉子,在胖乎乎的封管家面前,显得很弱小。

“嗯。”

封管家抬眼瞥了他一下,说道:“黄三呢,听说你今天被捉去了?”

黄三苦着脸道:“就是这样,明明那顾宝可能下药,最后却还是把我们抓去,简直是没有天理啊。”

“他们问了什么?那你有没有说什么?”

封管家眼睛很小,眼睛眯起来的时候,更是像一粒黄豆,非常滑稽。

黄三忙赔笑道:“管家,不说他们没问,便是问了,小的也是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说是你让小的去的。”

封管家露出满意的笑容,眯着眼道:“不错,以后在府里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但你要记住,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否则的话”

黄三忙道:“小的知道。”

“下去吧。”

第408章 栽了

黄三走后。

封管家收拾收拾,悄悄出了房间。

他不时东张西望,似乎在看看有没有被人发现。

片刻后,便进了陆桂的宅院里。

“看见没有?”

顾宝从一边走了出来,说道:“鬼鬼祟祟的,一定没有做好事。咱们赶紧跟上。”

接着从他身后走出一对貌美无比的女子,不是馆陶公主和陆葳蕤,还能是谁?

只是陆葳蕤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但还是咬着牙,搀扶着馆陶公主,跟了上去。

“姐夫,姐夫,你睡了吗?”

封管家来到房门外,敲了敲门。

“何事?”

“早上你问我的事情,我这有消息了。”

“你进来。”

很快房间的灯光亮起。

封管家脸上露出笑容,笑眯眯的走了进去。

陆桂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皱眉道:“我和你说过几次了?在府里不许叫我姐夫,你怎么还叫?”

封管家忙笑道:“一时情急,没有注意。”

“以后注意着点,若是给人听去,我有你好看的。”

封管家连连点头,说道:“今天黄三他们被抓去,对方并没有问什么。”

陆桂道:“没问什么?一整天都没有问什么?”

“黄三说没有。“

“不该啊。”

陆桂沉吟道:“那把他们抓起一天,是什么意思?”

“也许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吧。”封管家笑呵呵的说道。

“吓唬他们,怎么什么都不问?”

封管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陆桂道:“不管怎么说,你给我咬死了,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的。便是黄三咬出是你,你也要一口咬定,是你无意发现,懂吗?”

“我明白,姐夫你就放心吧,呵呵。”

封管家道:“不过姐夫,小莲那边可危险的很啊,要不要找个机会把她?”

他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暂时不急。”

陆桂道:“这个时候动手,反而落人把柄,把咱们给暴露了,馆陶公主的那个干儿子,猴精的很,我现在见到他就头疼,一切小心行事。对了,过会你亲自去找小莲,许以更大的好处,同时用她家人的事情暗中威胁。”

“小的明白。”

封管家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好一手卸磨杀驴,陆家主这一招厉害啊,让人佩服。”

陆桂和封管家面色同时一变。

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群人,第一个正是顾宝。

后面的则是馆陶公主,陆葳蕤,还有文休等人。

陆桂见了鬼一样,怔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馆陶公主厌恶的道:“陆桂,阿璧对你如何?你为何要伤害她?狼心狗肺的东西,今天不给一个我满意的交代,我让你不得好死!”

面对质问,还有女儿失魂落魄的眼神,陆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道:“来人,来人。”

文休道:“别喊了,你外面的人早已经被我们解决。”

“你”

陆桂浑身一颤,面色苍白。

“执迷不悟!”

馆陶公主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何要伤害阿璧?”

陆桂瘫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要伤害阿璧,她是我夫人,我怎么会伤害她呢?”

“你还想狡辩,你刚才说的我们都听清楚了。”

馆陶公主摇摇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既然如此嘴硬,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嘴。”

顾宝见馆陶公主停下说话,拉着陆葳蕤的手臂往外走。

陆葳蕤脚步踉跄的跟着走了出去。

顾宝一路把她来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就这院子里的灯光,顾宝望着眼前的少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要哭就哭出来吧。”

顾宝琢磨了半天,还是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

陆葳蕤抬起头,茫然的看向顾宝。

顾宝挠挠头,“这个我哪里知道。呵呵,我也不太懂。”

“父亲虽然和母亲关系不太好,但也算是相敬如宾,怎么会想着去伤害母亲呢?”

顾宝嘴角动了动,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陆葳蕤的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流了出来。

随即蹲在地上,嘤嘤哭泣。

顾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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