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第60节

我心想,这药方给她解释起来时间短不了,万一被人看到我在门口跟她切切私语,必然出现绯闻,到时候本公子就被动了。立即转过身冷冷道;“姨娘可以去找府上的李郎中问一下,他会给你解释,袁熙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我听到她在我身后跺脚,气愤的摔门进去。心想,还真不能得罪她,要是她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可就糟糕了。

我回到家中,瑶琴告诉我说少夫人回娘家去了。差点没把我气死,这甄宓真是逼我上梁山搞婚外情。我想起蔡琰,她还在军营里呢。该死,我竟然忘了把她的事情跟老爹说,老爹以前和蔡邕同朝为官,交情深厚,一定会厚待蔡琰的。我明日还要去和他打声招呼,争取尽快把她接近城里。

可是第二天一早,父亲就派人来告诉我,让我负责监督粮草,尽快的催促青冀幽并四州之地把大军作战的粮草备齐送来。还下了严令,有延误一日的立即斩首。这件差事交给我和郭图去办。我心想,大战刚过,百姓的收成肯定不好,于是就拉着郭图到郊外田间考察一番。他不愿意去,被我强拉硬拽而已。

此刻正是秋收刚过。田野已经改换了另一种姿容,斑斓驳杂的秋天色彩像羽毛脱光褪尽快要消逝了。河川里呈现出一种喧闹之后的沉静。河边和垂着辘轳的井沿上放着刚刚从田地里清除出来的包谷杆子。麦子播种已经将近尾声,刚播种不久的天地裸露着湿漉漉的泥土,早种的田地已经裸露出麦苗幼叶的嫩绿。夏秋的雨季已告结束,长久弥漫在河川和天地间的沉闷的战云,在这里似乎并不明显。大地简洁而素雅,天空开阔而清冷,清晨的一丝微微凉气,使人精神抖擞。

太阳升上冀州城一竿子高了,我和郭图提马矗立在田间小道上,后面跟着两百名士兵,由审荣带领着。他已经正式的调入幽州刺史部管辖。兵权被削夺了。可他还挺高兴,因为他此刻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他的兵权有多么重要。

好多在田地里劳作的男人都站在远远地地方瞧着这两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人物。郭图有些不耐烦,发牢骚道:“这没什么好看的,公子你看,他们生活的很安逸,冀州这地方,比起大汉朝的其他土地,相对平静,老百姓过的不错。再加上今年雨下的好,泥腿子们完全可以供应足够的粮食给大军。”

表面上看,的确很祥和,地里麦苗的长势和收获的包谷高粱都挺喜人的,可是为什么我沿路所见的百姓一个个都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呢?

地里的男人女人开始低下头干活,因为我已经提马走过去。一个全身肌肉虬结的庄稼汉,正奋力挥舞着马鞭抽打在前面的一批骡子身上。骡子后面托着犁杖,犁杖被那个结实的大汉狠狠地按入土里。骡子被抽打过,便嘶鸣一声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它走的是一条直线,就像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绝不会踏歪。那大汉一犁*着一犁,耕的别提多精细,生怕浪费了一寸半寸的土地。

土地经过了秋天和夏天大水的灌溉和收获时的踩踏,粘性的北方黑土地严重的板结,犁铧上翻出大块大块的死泥疙瘩。男人身后就跟着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干瘪的老人,用锄头,开始一块一块的敲打那些硬块的泥土,想把它们敲碎,来播种。我提马过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的郭图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微的冷哼,似乎非常之不屑为伍。我也懒得理他。我下了马,把身边跟随的亲兵赶回去,徒步走进田地。

“你狗日的,干啥呢,老子刚犁完了你咋就过去踩,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那个大汉一看我走进自己的地,立即就急眼了。地也不耕了,抄起马鞭冲过来就是一鞭子。我没闪开,被他一鞭子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我立即回身大声喊道;“不许动,都把弓箭给我放下来,谁要是敢动一下,本公子杀他全家。”

审荣立即命令二百名士兵把弓弦扯满对准男人正准备射出的弓箭放下来。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我的亲兵不屑的冷哼一声,回头抓住犁杖,挥舞鞭子,抽打骡子示威似的继续翻耕起来。仿佛刚才根本没打过人。他的老子和老婆可是都吓得半死,连忙滚着、爬着、哭着,跑过来给我叩头如捣蒜。还好刚翻过的土地松软,这几下要是磕在平地上,只怕要得脑震荡了。

我连忙弯腰把两人扶起来,连声喊着;“没事,没事,老人家,你们起来,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有什么事?老子打你也就打了,你能怎地,大不了跟我大哥一样,被你们拉到军队里去,被曹军杀死。这些当官的有那个是好人了,全他妈的该死,死了喂狗,狗都不吃。老子饿死是死,被人一刀砍了也是死,我他娘的怕你个球。”大汉狂吼着冲过来,被他老子和老婆拼命的抱住了腰和大腿。这才没过来。

我心想,官渡一战,百姓丧失亲人的十之八九,难怪都是愁眉不展的。一方面我对他的话又纳闷,苦笑道;“老哥,我看这里的情形,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你怎么一张嘴就死啊,活啊,这是什么意思?”那大汉听我这么一说气的哇哇大叫,疯狗一样向我身上扑,他老婆抱着腿,被他踢出去十尺远,哀号着躺在地上哭喊。那抱着腰的老子,凄惨道;“狗娃,你个王八犊子,你想把全家都害死才满意是不是,你就惹祸吧,就不想想你家里的两个孩子,咱们死了,他们不也跟着饿死。”

“爹,咱们活着,孩子过几天一样要饿死,早死早投生,我宰了这个当官的杂碎给他们报仇。”男人不顾父亲哀求,抄起老人手中的锄头,向我头上砸过来。我闪身躲开。右手伸出去,接住锄头,使一招近身擒拿的手法,从他手中抢过来,扔的远远地。厉声道;“你先别打我,我先听听我该不该打再说。”心想,要打也要给我个理由吧,这无缘无故的。

那老人又噗通一声跪到了,一个劲的抽自己的嘴巴;“大人,您就饶了他吧,他混蛋,该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我看那老人抡圆了抽自己嘴巴,三下没过,就口鼻窜血,心中不忍,拦着他道;“老人家,你起来,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就不能活了,为什么就要饿死,如果你们告诉我,我不但不罚,还给你们银子,让你们回家养活两个孩子,怎样?”

那大汉歪头吐了口唾沫,恶狠狠道;“好,你装糊涂,老子就告诉你。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把我们逼死的,你们黑心烂肺,无法无天,敲骨吸髓,王八蛋。呸,老子说着都觉得恶心。”我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道;“说下去,如果说的有理,我不躲随便你过来打我。”大汉咆哮道;“好,说就说,不错今年的庄稼是不错,如果按照大汉朝的规矩,老百姓今年日子会好过的多。但是,天杀的官府,硬是不让我们活——”

他说着黑脸膛上突然泪珠滚落,哀叹了一声抱着脑袋蹲下来,扎进裤裆里,嚎哭道:“混蛋,大汉朝都是十五税一的,可是去年起大将军袁绍非要我们十五税七,就是地里的十五分守城要有一半上交。去年今年赶上年景好,所以饿死的人少,可是保不齐那天天一大旱,冀州附近的百姓谁也别想活了。”

“十五税七——这也太重了吧,真的还是假的?”我不能置信,脱口而出。

“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整天吃饱了没事做,谁有闲心给你扯谎,这里的人都知道你随便问问好了。”

那老人颤颤巍巍道;“是真的,不但如此,而且各种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还多着哩。过节要收‘过节钱’干活要收‘常例钱’打官司有‘公事钱’。百姓因为交不起公事钱,打不起官司,就只能受富人的欺负,相反的,富人有钱能交得起,有点小事,就把你告上公堂,结果很简单,谁交了钱,谁就能赢,输了的,也就别想活了,这年月,人命还不如猫狗命呢。”老人说完便呜咽痛苦。

这时候田地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听老人哭的凄惨,一时悲从中来,有几个女人跟着哭起来,男人也哭了,孩子也哭了,哭声一片,震动田野。

郭图立即下马拿着马鞭冲过来,从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开始一路抽打过来。嘴里狠狠地骂道:“贱骨头,不打都不行,聚众闹事,该死的贱人,一会把你们拉到衙门去治罪,谁他妈的也别想活。”他嘴里咬牙,手上发狠,拼命地出力抽打哭成一团的百姓。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马鞭,厉声道;“住手,我问你,你兼任司农大人,百姓的这些困苦你都知道吗?”郭图一看我急了,冷笑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十五税七是主公的意思,我只不过提了个建议而已。”

“提了个建议——”我厉声道;“如此说来,过节钱,常例钱,和公事钱,也是你的建议啦。”郭图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百姓,冷冷道;“公子别冲动,此处并非说话的地方,待回去后,郭图在跟你讲明。”百姓的哭声在郭图的马鞭下被推上*,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而且像瘟疫一样的蔓延着,弄来弄去,只要是在这片田地里劳作的冀州百姓差不多都嚎哭起来了。我心想不行,这样最容易激起民变,必须赶快制止。

冀州鏖战 第四章突来艳遇

第四章突来艳遇

我手在怀中一摸,摸出几十两银子,太少了。当即把手伸到郭图怀里,这家伙竟然携带四五百两银子出门,可见捞的不少。我站在慢坡地上高喊道:“乡亲们,你们先别哭,你们的事情,我会向主公言明,保证让你们能吃饱穿暖,这些银子你们先拿去用。过来吧。”我招手叫来审荣道;“告诉你的人全部下马,把这些银子分发给百姓,快去。”审荣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叫来他的士兵,给百姓分发银两。郭图站在旁边只是冷笑。他不太在乎那几百两银子,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一两顿酒菜而已。可是对这些百姓,那可就是无数条的性命啊。

“公子,您不该可怜那些穷鬼的。”回去的路上,郭图这样对我说道。

“那照郭大人的意思,这些百姓就活该被饿死。”我阴声道。郭图竟然点了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年头死的人太多了,多死一些也没什么。”

我厉声道:“那你怎么不死?”郭图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冷笑;“公子是否对在下不满?”我怒道;“郭大人的十五税七是否有点太过分,还有那些苛捐杂税,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郭图从容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公子以为青冀幽并四洲,将近一百五十万大军,*什么来养活。这些年如果不是我郭图励精图治,想到这么多赚钱的办法,财政早就亏空了,还提什么争霸天下。还有,公子可知道,主公要继续对曹操用兵?”

“这我当然知道。”

“其实冀州城的粮仓已经空了,就算是从四洲征粮,按照十五税一的办法,收回来的粮食还不够二十天的用度,根本没用。只有十五税七才能解决冀州的难题。”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冀州的难题?难题是什么,是如何戕害百姓吗?

“郭大人,本公子要参奏你。”我厉声威胁

郭图一怔,旋即笑道;“公子意气用事,只怕惹火上身,图知道二公子和大公子的亲情深厚,而图又是大公子的左右手,现有句逆耳忠言相告。”我冷笑道;“什么,你说。”郭图道;“烦恼皆因强出头,公子你告不到我,因为我做这些事,是得到了主公首肯和嘉奖的。你告我实际上就是告主公,我劝公子三思而行。”说完冷笑一声,提马跑了。

我看着郭图的背影,气愤道;“郭图,祸国殃民,早晚我必杀之。”

回到府中我气愤难平,立即写好了奏表,准备去父亲面前告状。天大黑后,我吃过晚饭,便拿着奏折出门去。从我的府邸到父亲的寝室,有一段不短的竹林。竹林后是回廊,回廊边上,有十几间很久无人居住的下人木屋。每到夜里这里就黑漆漆的一片,胆子小的有可能被吓倒。

我低头沉思着往前走,心里很矛盾,又想着应该先跟奉孝商量一下,这样做显然是有点太冒失了,没准处理不好,救不了民,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正在想着,突然感到一阵香风扑面,一道人影从竹林中闪出来。继而一双柔软的纤手捉住了我的前襟。我恼羞成怒转头一看。黑暗中田姨娘正贴着我的左臂站在旁侧,斜着眼睛看着我道;“你出声,我就大声喊叫,说你调戏后母。”我完全清楚那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样的,老爹也许会在盛怒下,把我打入死牢,对一个敢于调戏后母的逆子,谁会同情。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田姨娘轻笑道;“公子,你每天这个时辰不都要去尽孝心吗?”

我恐慌无主了,就算是面对全军万马,快要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害怕过,事关名节,不能不使我畏惧。“我不吭声,你放我走,快点。”我的心在胸膛里突突狂跳,双腿紧张的有点发颤,脑子里和眼前一样,一片漆黑,喊是肯定不敢喊了,动都不敢动了。伸着脖子,僵硬的看着她,咽唾沫。这死女人,要害死我。怎么办?怎么办?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伸向我的下身,抓住那话儿。并且示意我向竹林后的木屋房舍方向走。我无计可施,屈从于那只手的暗示。穿过竹林经过暗黑回廊,便进入一个破旧废弃的木屋中。

钻进破木屋的我才真正的感到恐惧。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到,不死也死了,而且我现在怀疑,根本就是有人指使他来陷害我。说不定有人正在暗处看着,只等捉奸呢。我的娘,我横竖都是死,可怎么办,这死女人,给我来这一手。谁指使他,是审配郭图,还是——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唯一的一条计策——跑。逃离这个木屋跑到明处,就万事大吉了,和这个女人多呆上一刻都潜伏着毁灭的危机。

我转过身抬腿就跑。黑暗中头撞墙也顾不上疼了。刚跑出木屋几步,田姨娘就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二公子袁熙糟蹋我啦,他跑啦。”

我吓得腿脚发软急忙收住脚,她立即就不喊了。没把我活活气死。我猛地转过身又走进破木屋,抡圆了膀子给了田姨娘一个耳光。“是那个王八蛋,让你来陷害老子。”田姨娘抚摸着粉面,顺势抱住我的胳膊,不还手不反抗也不生气,仰起头瞅着我的脸,低声出气道;“没谁,奴家就是倾慕公子。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不恼。”

木屋的窗子撒进朦胧的星光,田姨娘眼中透出两束亮晶晶的光点柔媚动人,一缕奇异的气息,刺激我的鼻膜,凝聚在拳头上的力量悄悄消融,我的胳膊轻轻的垂落下来。

田姨娘道;“二公子,没谁让我来陷害你,奴家也是苦命人,大将军虽然疼我爱我,可我也还是青春年少,怎么能跟他半截入土的人搅合到一起。我要你和我好一次,那怕明天死了,也死的甘心情愿,死的没什么可后悔了。”我的心开始颤抖了,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你可是我的庶母,要真想红杏出墙,你去找别人,老子只当做瞎了聋了不知道可以了吧,只是不要来找我,我跟你——一辈子良心过不去。不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快说,你不说,我杀了你。”

“我实话对你说了,你就跟我好一次,行吗?”田姨娘低着头道。

果然有人指使,我厉声道;“好,你说出来,我豁出去了,说。”田姨娘张张嘴,又闭上,想了半天,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三公子——是三公子让我来的。他早就上了我的身子了,他让我来,让我把你引到对面头里第一间木屋中去,不是这一间——我——我没有照他说的做,我仰慕公子是个英雄,我不想你被人逼迫的。”

“三公子——”我再也站立不住,双腿一软,直挺挺坐在地上。他真的开始动手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站起来,冲着田姨娘低声吼叫。心想,他的对手应该是大哥袁谭才对,为什么要来对付我,我想不通。

“因为,三公子说,他想借助你的力量来对付大公子,所以,要你留下把柄在他手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眼,沉声道;“你又为什么要听他的。”

田姨娘嗲声嗲气,咬着下唇;“大将军要是死了,我能*谁,不听你们这些公子的还能听谁的。他想要我死有多容易,你知道吗?”我苦笑道;“我也可以让你死,你就不怕我吗?”田姨娘道;“公子,你正经什么,你的兄弟还不早就要了我,他不怕,你为什么要怕,我好心待你,你又怎么会杀我,要我死呢。”

她说着扬起胳膊勾住我的脖子,把她丰盈的胸脯紧紧贴压在我的胸膛上。踮起脚尖,向前一凑,准确无误的把丰腻双唇对准我的嘴唇。鼻中的气浪喷到我脸上。我的胸膛潮起一阵强大的热流。热流通过小腹,注入下身。敏感的部位立即有了强烈的反应。这个女人身上的奇异香气愈加浓郁,那温热的胸,把我胸膛上坚硬的肋条融化掉。我被她缠的差点死去。无法摆脱的奸计,和强烈的欲望交织缠绕着我。我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以,这是你的庶母,如果你做了,这一生都会痛苦。他妈的,其实曹丕就做过,而且把他老子的姬妾全都给睡了,也没有遗臭万年吗,不过那是在曹**了以后,我不能,否则终此一生都会活在羞愧的阴影之中。

在我痛苦不堪犹豫不决的短暂僵持中,感觉到她的舌尖毫不迟疑地进入我的口中。那一刻我听到自己胸腔的肋骨铁笼折断般的脆响。我脑袋一蒙,猛地搂住她的纤腰,她嘤咛一声,差点昏厥。

就是这声嘤咛,把我丧失的理智,重新唤回。我推了她一把;“够了,我们已经做的太过分了,我不能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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