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做皇上 第82节

看着老乞丐如此嚣张,这世家子弟有些受不了了,妈的,这算什么回事啊,这新开的烟花之地怎么居然会让这么一个乞丐进来,真是死绝了,再没有一个看门之人了,这种货色居然也要放进来?害得老子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家伙正要呵斥自己的手下赶紧行动,忽然,从里面传出一阵莺声燕语,顿时,这大堂里的人就都觉得自己骨头都要酥软了。老乞丐听着这声音,忽然笑道:“呵呵,总算是没有让小老儿挨了这顿好打啊。”众人不免吃惊地看着这个猥琐的乞丐,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言语。

第一卷 第410节:26才子风流 (1)

就在王安石一愣神的时候,大堂的深处已经走出一众燕环肥瘦来。在众女群星拱月般地中间,则是一位姿色出众,容貌极为秀丽的年轻女子。王安石看见这女子,呼吸不禁为之一滞,心里不禁暗自想道,如此绝色,岂是凡间能有?莫非天上仙子乘夜下凡不成?

刚才还喧嚣不已的大堂,忽然间竟安静下来,那些原本粗鲁无礼的家伙一瞬间个个都好像成了谦谦君子一般,表现得倒着实是彬彬有礼啊。这一刻,王安石反倒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一个人了。因为那些大堂里的家伙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这女子的出现而牢牢吸引住了,只有他还可以在远观芳泽时,头脑还可以清醒地对着老乞丐说道:“老人家,你没有事情吧?要不,在下扶你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呆的地方啊。”

王安石说完就准备扶老乞丐起来,谁知老乞丐却有些不情愿地看着他说道:“年轻人,你今日能出于公义而为老夫说句话,这份情意老夫心领了,可是现在,呵呵,小老儿可是不能跟你走啊,你要是想走,那你自己走就好了。小老儿可是答应了人家,不能不守信用啊。须知,人而无信,可是不知其可的啊。”

王安石没有想道这老头居然还打算赖在这里不走,而且还居然文绉绉地和他说了什么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的话语,心里不禁越发地好奇起来。这一好奇不要紧,他也打算不走了。反正这里多自己一个人也不多啊。

众人此时却忽然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呼。原来这白衣丽人居然径直向老乞丐和王安石所在的地方走来了。一时间,众人不解之余更多的是恼火,妈的,这个臭小子有什么能耐,居然能让这名动京师的名妓对他如此垂青?

随着白衣丽人的逐渐靠近,王安石的心里也不免自作多情起来。天哪,不会吧,这女子莫非是要来见我?老天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王安石心里一边想着一边不禁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其实,也难怪王安石会有这种想法,此时此刻,在这大堂中,这白衣丽人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笔直地向他和老乞丐所在之处走来,而且随着众人艳羡和忌妒目光的飘移,这几乎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王安石眼下衣着虽然不是很华丽,但他却显得很年轻,而且相貌也不错,虽不能玉树临风,但起码比起地上的那个臭乞丐可是强多了。

就在王安石准备好好整顿修饰一下自己的时候,那白衣丽人已经来到近前,还没有等他从沉醉眩晕中清醒过来,却见白衣丽人已经俯下身来对地上的老乞丐忽然娇声说道:“美成,你又在这里胡闹了,今天可是惜月小姐宝楼建成的大喜日子,人家要我请你过来,可不是闻你这一声汗臭和酒肉味儿的,快起来,我们该进去了,你还答应了要给人家这大楼起名题字呢。”

王安石看见这白衣丽人竟然对这老乞丐如此和颜悦色,顿时就宛如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下,从外到里都凉透了。敢情这女子是和这老乞丐有一手啊,怪不得人家连看自己都懒得看一下呢。唉,也是自己冲动啊,还这么自作多情,真是让人笑话。

就在王安石自怨自艾的时候,大堂里的其他人不干了,我靠,不会吧,敢情这女人找得人也不是这小白脸啊,妈的,这女人莫不是心里变态吧,怎么放着小白脸不要,偏要找这个臭乞丐呢?

“呵呵,师师,你真是冰雪聪明,想不到我这般易容打扮,还是没有逃脱你的眼睛,罢罢罢,既然被你识破了,那就只好现出原形了。这位兄弟……哎,这位兄弟,麻烦你到门口那马车上把我的换洗衣服拿进来。”王安石从情绪失落中被老乞丐吵了醒来。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老乞丐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可是那里不对劲,他却又说不上来。

“这位小哥,一会儿麻烦你将他的衣服带到这大堂后面,好不好?”白衣丽人身后一位紫色女子软语说道。王安石机械地点点头,自去了。

这边,老乞丐已经从地上站起,说说笑笑地跟着这白衣丽人就要到大堂的后面,因为他知道这大堂的后面可是有着最好的沐浴之地,今日这一番打扮虽然被这白衣丽人李师师识别出来,但已经达到了自己心中的目的,既然如此,现在就没有必要再这幅打扮了,毕竟他这身行头可是从街上那个瘸腿的真正乞丐小三子那里搞来的。妈妈的,这小三子也真是够恶心的,这衣服可真是够脏的,自己居然能穿到现在,也着实是厉害了。现在,伊人既然已经来了,那自己又何必再亏待自己呢?还是赶紧好好洗漱沐浴一番,换成自己最喜爱的白色衣物,恢复自己本来风流倜傥的相貌,与这名动京师的李师师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吗?

周邦彦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脸上不由地浮起一抹微笑,心情也不由的大大地愉快起来。

大堂内的众人看见这白衣丽人居然与这老乞丐如此相谈甚欢,而且这白衣丽人居然就是名动京师却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师师,不禁心中一阵惊喜。妈的,今日可真是大饱眼福啊,原本大家是应邀前来出席这名妓欧阳惜月眷所落成典礼,而且这欧阳惜月已经破例答应今日要和在座的每一桌就共同饮上一杯,这点可真是让平日里那些垂涎于欧阳惜月美色的家伙欣喜不已。可不是嘛,听说这欧阳惜月已经是当朝宰相蔡京的禁h了。自从这欧阳惜月第一次在京师亮相之后,从此大家就再也难以一睹芳容了。不是说这帮色鬼没有钱,可是一想到欧阳惜月背后的宰相,这帮家伙可就老实多了。

就在大家做好准备一睹这欧阳惜月的绝色芳容时,却没有想到半路里忽然凭空杀出来一个老乞丐,也正是因为这老乞丐,居然在没有见到这欧阳惜月时,额外得睹这名动京师的绝世名妓李师师的仙颜。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是风华绝代啊,果然是……,其中一个家伙忽然想道,果然是***不公平啊。看样子,这乞丐和这李师师还是蛮熟悉的啊。

其实,他们却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乞丐却是这宋代有名的词人周邦彦所扮,要说周邦彦这小子,那可真是一代才子啊。据后世《宋史》记载,这周邦彦,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浙江钱塘人,北宋著名词人。少年时,落魄不羁,后在太学读书,宋神宗时因献《汴京赋》而被神宗擢升为太学正。哲宗时任庐州教授、知溧水县、国子主簿、秘书省正字。徽宗时仕途较坦荡,先后为校书郎、议礼避榆讨、大晟府提举,为朝廷制礼作乐。晚年知顺昌府和处州、南京鸿庆宫提举。卒,赠宣奉大夫。他精通音律,创制不少新词调,如《拜新月慢》、《荔支香近》、《玲珑四犯》等。现存词二百余篇,多写男女之情和离愁别恨,内容较为单薄,调子很低沉。其词承柳永而多有变化,市井气少而宫廷气多,词风也比柳永更典雅含蓄,且长于铺叙,善于熔铸古人诗句,辞藻华美,音律和谐,具有浑厚、典丽、缜密的特色。如《瑞龙吟》(章台路)、《西河》(佳丽处)等。其写景小词,富有清新俊逸的情调,如《苏幕遮》等。他是大晟词人的代表,是婉约派和格律派的集大成者,开南宋姜夔、张炎一派词风,对后世影响很大。

当然,对于周邦彦,老子感兴趣的不是他这个人,相反,他与名妓李师师以及宋徽宗之间的三角恋情却是很让老子意淫一番的。想当日,老子在东京汴梁偶遇李师师,当时可就惊为天人,那日我们在茶肆后面的密室里可是相谈甚欢的。看的出来,李师师对老子也是十分钦慕的,只是因为后来事情紧急,老子这次从东京汴梁急匆匆地回转这济南府了。

现在,当我听到王安石讲述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一阵醋意,继而却又释然了。奶奶的,半年前,老子还没有穿越而来,人家李师师那能知道老子是谁?要是老子不穿越而来,估计现在宋公明还是做着他的郓城县衙里的押司而已。又怎么能有机会升任知县,继而是知府,到得现在却是巡抚大员呢?

看来,自古多是才子配佳人啊。耳朵里听着王安石的讲述,老子忽然起了一个念头,奶奶的,既然老子已经穿越,既然老子熟读唐诗宋词甚至是元曲,那老子为何不把这李师师也收入自己的夫人阵营中呢?这样一来也省的这周邦彦、宋徽宗甚至是别的男人再动心了。周邦彦不过是写了几首词而已,就让这李师师如此钦慕,那老子倘若把这时代以及后代的所有有名的诗词拿来,岂不是可以成为一代文学巨匠了?呵呵,很好,以前还没有想道这样,虽然当日我已经用唐寅的桃花庵把完颜惜月征服了,但那毕竟只是一时的灵机一动,现在却不同了,既然老子知道这时代的女子们都喜欢这诗词之类的玩意儿,那老子可要好好地系统地加以利用一番才是。

且说周邦彦已经随着李师师及一众美女就要转过大堂走入后面的沐浴之地了,几个世家子弟不干了,妈的,你李师师再怎么牛逼,也不过是一个□□而已。既然你连臭乞丐都不嫌弃,那老子们总好过这臭要饭的吧,乞丐既然能玩得,老子们为何又玩不得?可是,他们却想错了,李师师既然能成为一代名妓,这自身的素质固然过硬,她身后隐形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且不说后来的徽宗老儿可以罩着她,就是眼前的周邦彦,这个眼下正是徽宗红人的太学生,也是他们轻易得罪不得的。

第一卷 第411节:26才子风流 (2)

“嗨,老头,你倒是风流快活的很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还真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其中一个世家子弟实在是忍耐不住,起身拦阻道。周邦彦正将自己新写的词作低声吟诵给李师师欣赏,忽然被这家伙出言打断,不禁心中恼怒,正要出言驳斥。随同李师师的一个年轻女子忽然娇声喝道:“这位公子先请少安毋躁,这位乃是眼下京师最博学多才的周邦彦周公子,今日各位出席我们眷所大楼建成仪式,一个最主要的内容就是我们的小姐欧阳姑娘要亲手将我们眷所的牌匾挂起,而为这牌匾题词起名的就是这位周公子。诸位,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周公子眼下可是当今圣上最为倚重的饱学之士,各位要是再出言讥讽的话,不要说是当今圣上不喜,恐怕就连我家小姐也有些不高兴了呢。”

那世家子弟听到这女子这般解说,顿时就如斗败的公鸡一般,禁不住一阵垂头丧气,自去饮酒作乐了。大堂里的众人也是一阵恍然,原来是周邦彦啊,怪不得刚才那李师师称呼他为美成,听说这周邦彦字就是美成啊,传说这周邦彦放浪形骸,今日一见,果然就是如此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周邦彦为了博美人一笑居然甘愿如此下贱,这可真不是自己这些人可以做来的。

王安石已经从门外的马车上取好了周邦彦的衣服,看着马车的豪华以及这些衣服的名贵,他心里不禁一阵奇怪,看来这个乞丐可是大有来头的啊。要不然,他一个寒酸落魄的乞丐,怎么能结识那般仙子绝色?就说眼前这套名贵衣物,这可不是自己这小小的管家下人可以消受得起的。特别是门口那辆的豪华马车,居然用了整整八匹珍贵无比的汗血宝马,就冲这一点,自己也应该猜到这乞丐绝非一般人啊。

现在,当这女子解说的时候,王安石恰巧已经回转,正好听到了这周邦彦的名号。原来是太学生啊,怪不得他可以如此奢华。大丈夫行事,当如此啊。王安石的心里一时间有些热切起来。

沐浴过后的周邦彦,再配上这套名贵的衣物,活脱脱地变成了好似另外一个人。刚才,就在王安石将衣服交给门口守候的李师师的时候,他的心里不免一阵失落,如此绝色甘愿为这人门口侍候,真是令人扼腕啊。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师师却拦住了他,说是周邦彦要他留下来,因为今日他能不畏强暴,甘愿挺身而出,就凭这一点,他这个朋友周邦彦交定了。是故,王安石才留了下来。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机会得见了周邦彦的才学造诣。当李师师将周邦彦写好的“品冠楼”三字交给一旁的欧阳惜月时,后者顿时如获至宝,立马吩咐守候在一旁的匠人开始就地动作,在众人瞩目的过程中,一块上好的鎏金牌匾就制作完成了,果然这欧阳惜月信守承诺,宛如仙子般飘飘然地在李师师的陪同下,共同将这块后来艳动京师的牌匾挂了上去。也正是因为如此,王安石才与这周邦彦结识并成为良朋佳友了。

听完王安石栩栩如生的讲述,我笑着问道:“介甫,敢情这次来巡抚衙门来找我的人就是这位周邦彦周大学士了?”王安石恭敬地回应道:“启禀大人,正是此人,昨天他虽然来去匆匆,属下虽然只是看了他一个背影,但是决计不会错的。只是属下心里有些奇怪,这周邦彦为什么会突然来这济南府呢?”

看着王安石一脸迷惑的样子,我大笑道:“介甫,柴进,既然我们都已经到了这官驿,进去一问便知,又何苦在这里苦苦猜测呢?”柴进也是笑道:“大人说道没有错,既然这周邦彦已经近在咫尺,我们又何必打这个哑语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巡抚官驿,当我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发现这地方比当日时迁在的时候更是破落了。奶奶的,这可是有些说不过去,既然老子已经做了这山东巡抚,那这官驿也要好好修缮一下,要不,再过段时间,这里可真要破落了。

门口的差役看见我们一行过来,懒懒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搭理,只是却有些好奇。妈的,这帮锦衣玉食的家伙来了这里要干什么?莫非是要住在这里?呵呵,要是住在这里的话,自己可要好好地敲诈一下这几只肥羊。要是老子自己已经被门口这家伙惦记上而且还是当作什么肥羊,那老子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差役。只是眼下,老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犯不着为这衙役而生气。再说了,老子不也没有穿官服吗?

进了官驿大门,王安石左顾右盼之时,目光定格在一间烟囱正冒烟的屋子之后,便快步向前走去。我与柴进相视一眼,心里也为王安石这判断而佩服。眼下已经是隆冬天气,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虽说这济南府乃是一个盘地,但仍旧是有些许的寒意。眼前这破落的官驿里似乎已经许久都没有外人来住过了,这可以从地面上那厚厚的落叶就可以看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这间冒烟的屋子很明显地就表示这里有人,自从时迁从官驿里逃亡之后,董霸就没有闲暇过问这官驿的事情,这官驿里的人眼见这里似乎是成了一块没有什么油水和前程的死地,便纷纷溜之大吉了。

除了门口那差役因为是占了一个军营编制,不敢擅离职守外,老子估计现在这里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出现的。啊,不,当然也要除了这周邦彦。现在可以几乎做出一个判断,那就是周邦彦落难了,而且这次的灾难似乎还不小。

“美成兄,果然是你?”率先进入官驿屋舍的王安石惊喜地问道。周邦彦正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门外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号,不禁有些奇怪,待到他看清眼前这个人就是当日自己一起饮酒的王安石时,不禁也是一阵惊喜,嘴里立即喊道:“介甫,是你,怎么有机会让愚兄在这里见到了你,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可是,等到他看到王安石身后的老子和柴进时,忽然住口了。

就在老子有些纳闷的时候,这周邦彦忽然转过身子,背对着我们说道:“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你们请回吧。”看到周邦彦态度忽然差别如此之大,不单是老子吃了一惊,就连这王安石也是心生疑虑。这周邦彦这是怎么了,已经与自己相认,怎么又推说不认识自己了呢?

“美成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为别人叙说吗?”王安石看着炕上的周邦彦,心里很是奇怪地问道。那周邦彦听到王安石这般言语,忽然身子微微一颤,却仍旧不再言语。

看着周邦彦这幅德性,老子心里忽然一阵机灵,奶奶的,莫非这家伙现在得罪了什么人?担心自己的身份一旦泄露而惹来杀身之祸吗?刚才路上王安石已经讲过,这家伙与李师师可是有一腿的,记得历史上好像徽宗老儿因为吃了这周邦彦的醋,而下了罢免这周邦彦官职的旨意,莫非这次这小子前来济南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仔细一想,老子觉得大有可能,这周邦彦当日既然以才子自居,而且放浪形骸,难免要惹来非议。再想那李师师如此绝色,徽宗老儿偏也是一个风流情种,既然让他知晓这天下还有如此绝色,又岂能放过?我靠,想到这里,老子心里完全明白了,看来还真的是这三角恋害了这周邦彦啊。

想到这里,我忽然开口道:“美成,莫非你是因为师师姑娘而触怒了圣颜,是以才流落在这里?”那周邦彦听到老子这句话,顿时惊骇莫名,忍不住竟从土炕上起身,吃惊地问道:“你……你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件……这件事情?”看着周邦彦这样,老子心里不禁叫了一句侥幸,可是脸上却是很平和地说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因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新任山东巡抚宋公明。”

周邦彦听到我这句话,看着一旁的王安石,求证地问道:“介甫,这真是宋公明宋大人?”王安石和柴进一样,虽然心里对我居然可以探知这周邦彦的秘事而讶然不已,可是听到这周邦彦焦急地话语,还是肯定地点点头:“正是,美成兄,没有错,这位就是宋大人。”

周邦彦就好像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拉着我的手再也不肯松开,嘴里却哭泣着说道:“宋大人,我可找到你了,这下子师师姑娘有救了。”

什么?李师师有难?想道当日我们一起谈天说地,我不禁也是一阵着急。看着周邦彦,我忽然说道:“美成,你先不要着急,慢慢说。”

第一卷 第412节:27一石三鸟(1)

通过周邦彦的介绍和讲述,老子才明白和体会到原来这家伙的胆子还真的是大啊。自从半年前为完颜惜月的“品冠楼”起名题词之后,他就与这李师师日益熟悉起来。要说,这小子倒也生的一表人物,再加上在诗词方面着实也是有些造诣的,这一来二去之后,这小子与李师师的关系也着实十分亲密起来。按理说,事情如果照着这样情势发展下去,倒也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来。

可是,俗话说的好啊,这乐极就要生悲,当日周邦彦扮成这乞丐狎妓一事被有心人这么一掺和,再加上那些世家子弟心中恼怒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之下,居然将这消息反馈到了御史大夫那里。好在御史大夫与这周邦彦关系还不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这人可不是时刻都能走鸿运啊。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徽宗这老色鬼忽然间也听闻了这李师师的艳名,在蔡京的撺掇下,当然也是在“品冠楼”完颜惜月的帮助下,徽宗老儿终于得以一睹李师师的绝色姿容,这一见不要紧,徽宗老儿一下子就彻底喜欢上了李师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啊。这句话说的可真是不假。徽宗老儿乍一见到这李师师,就惊为天人,心里早就是喜欢的不行,恨不得立即就要欢好。可是李师师却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一番虚与委蛇之下,并没有让这徽宗得逞。但是,李师师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可是给徽宗这个老家伙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可是宫里那数千粉黛所不能取代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从次以后,这徽宗只要一有机会就要来“品冠楼”与李师师幽会,李师师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强作欢颜,假意奉承罢了,但徽宗老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喜欢,来的次数也越发频繁了。

就在前几天,徽宗这老家伙再一次通过蔡京约到这李师师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老家伙对李师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临幸很是恼火。也不知道是周邦彦什么时候得罪了蔡京,也可能是蔡京忌妒这周邦彦的才学,看着徽宗龙颜大怒,这家伙眉头一皱,马上就计上心来,只见他凑到徽宗身旁,忽然耳语一番,徽宗原本气恼的脸色竟平静下来了。只见他盯着李师师足足看了有一刻钟,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大笑过后,也不理会花容失色的李师师,径自去了。

回到自己的御书房,徽宗老儿余怒未消,看着蔡京站在一旁,心中一股郁闷之气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排泄,本来要喝一碗燕窝粥,结果刚喝了没有几口,这老家伙恼怒之下就将这粥碗推到了地上。

耳朵里清脆地一声响,蔡京这小子阴阴一笑,知道这下子周邦彦是完了。果然,徽宗看着蔡京忽然说道:“蔡爱卿,你立即宣周邦彦那个混蛋进来,朕有话要问他。”蔡京看见徽宗这样,知道这周邦彦已经是彻底失去宠信了,为了将周邦彦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小子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上好的白色绢纸,略微思考之后便将这绢纸递给了徽宗。蔡京一面观察着徽宗的脸色,一面恭声告退:“臣这就将太学士周邦彦找来……”还没有等蔡京说完,徽宗却早已将他呈送的绢纸看完,脸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冷笑着说道:“太学士?……哈……哈哈……”蔡京看着徽宗这样,知道这周邦彦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彻底激怒徽宗了。这家伙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这才慢悠悠地出去寻找周邦彦了。

来到太学士所在的太学院,看着周邦彦正口若悬河地与那般太学士高谈阔论,蔡京心里又是阴阴一笑,可脸上却越发地灿烂起来。“呵呵,诸位学士真是难得的好雅兴啊,下官前来没有打扰了各位的兴致吧?”那些学士看见是当朝宰相前来,不禁个个都是受宠若惊,赶忙中断自己的谈话,赶紧起身向蔡京见礼,可是,唯独周邦彦仍旧在那里喝着清茶,似乎就没有看到这蔡京进来一般。

蔡京看着周邦彦那倨傲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不禁没有生气,反而是愈加的高兴,和其他太学士打过招呼之后,这才慢悠悠地来到周邦彦的面前:“呵呵,周太学士,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啊?”周邦彦看着蔡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书生意气以及他内心深处的对蔡京的不感冒,却促使他只是鼻子哼了一声,并没有答这蔡京的问话。

蔡京看着周邦彦这幅模样,心里越发地开心,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起来。“呵呵,周太学士,不知道你这会儿可有空暇否?”也是周邦彦活该倒霉,他也不想一想这里面的关系,只是随口就应道:“宰相大人,你没有看到嘛,我现在正和诸位学士谈论这治国、平天下的道理,那里有什么闲暇听你拢空媸堑模窃紫嘧罱咸樱土庋哿6膊缓昧耍俊辈叹┮汇叮葱盐虻勒馐钦庵馨钛骞室廪陕浜统靶ψ约喊 b璧模热媚阈∽拥靡庖换岫换岫陀心愕暮每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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