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第57节

三个人入到里面,一副柏木桌凳座头上坐了。都脱了上半截衣裳,搭在一边窗槛上。

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

西门庆道:“不要问多少,只顾荡来。肉便先切十斤八斤来,一发算钱还你。”

那妇人道:“我看客官这许多人,少不得吃食,我这里也有好大馒头。”

西门庆笑道:“你这店家却会做生意!罢了,你也把它三五十个来做点心。”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三只大碗,三双木箸,切出三盘肉来。一连筛了四五巡酒。

待到西门庆的两个家仆也入店来坐定后,那妇人又为家仆们筛酒切肉,之后去灶上取了两笼馒头来放在两张桌子上。

西门庆心中暗笑,心想孙二娘啊孙二娘,你这作恶多端的婆娘今日可是遇到克星了,休想在我这里讨到好!且让西门大爷学学武松,调戏耍弄你一番!

西门庆从笼里取一个馒头拍开看了,口中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那孙二娘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哪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自来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

西门庆道:“我从来行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这馒头真不是人肉的?”

那孙二娘慌道:“客官哪得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

西门庆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看上去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好不恶心,以此疑忌。”

那孙二娘兀自强辩道:“客官定是看错了。许是我的火家揉面时掉了根头发进去,让客官误会了。我与客官换一笼可好?”

西门庆没有理会孙二娘换馒头的要求,却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

孙二娘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西门庆调笑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

孙二娘笑着寻思道:“这肥羊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今日不是我来寻你,是你自己来寻我找死。原本看你长得俊,老娘还想让你多活片刻。你这厮自己寻死,老娘正好把来麻翻了剁成馒头馅!似你这般有钱的客官来到这十字坡,老娘何曾放过一人!我且先对付这厮!”

第七十章 孙二娘的洗脚水

孙二娘心生歹意,却对西门庆笑道:“这位客官,休要取笑奴家。客官们再吃几碗了,可以去后面树下乘凉。若是客官当真要歇,便在我这家安歇也不妨。”

西门庆听了孙二娘这虚情假意的话,自家肚里寻思道:“这孙二娘不怀好意了!她看我带来的人都入了店,八成是准备下蒙汗药,把我等一网打尽了。嘿嘿,这婆娘却是寻死,看我且先耍她一耍!”

西门庆打定主意戏耍那孙二娘,就故意对孙二娘说道:“大娘子果是好客!只是你家这酒却好生淡薄,吃得我这嘴也忒无味。你家别有甚好的酒,把来请我们吃几碗。”

焦挺也在一旁帮腔,掏出一锭大银子拍在桌子上,咋咋呼呼地说:“正是,这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主人家怎地拿这等劣酒来糊弄我等!莫非怕我等出不起酒钱?”

孙二娘本就要伺机给西门庆等人下蒙汗药,听得这些话,正中她的下怀。

孙二娘对西门庆笑道:“客官既这般问,我也不瞒客官。我家是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浑些,客官可要?”

西门庆道:“最好,陈年老酒,越浑越好吃。快快端几碗上来,让我等尝尝,须少不得你酒钱。”

孙二娘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旋浑色酒来。

西门庆看了,心知这必是下了蒙汗药的酒,口中却说道:“这个正是好生酒,只宜热吃最好。”

孙二娘道:“还是这位客官省得。我荡来你尝看。”

孙二娘自忖道:“这个汉子正是该死,倒要把酒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更快。哼哼!这厮当是我手里行货!”

孙二娘那加了药的酒荡得热了,把将过来筛做五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

那两个家仆不知内情,那里忍得饥渴,只顾拿起来吃了。

西门庆之所以未告知两个家仆,也是有意让他们试酒,以便知晓吃了蒙汗药酒后,几时发作,自己三人方好依葫芦画瓢地做戏。

西门庆有意支开孙二娘,便对孙二娘说道:“大娘子,我从来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上好牛肉来与我过口。”

孙二娘见与西门庆同行的那两个家仆已把酒吃了,不疑有他,自转身去切肉。

西门庆与焦挺、乔郓哥三人张得那孙二娘转身入去,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

西门庆端着空酒碗,口中虚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冲得人动!”

那孙二娘哪曾去切肉,只虚转一遭,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也,倒也!”

那两个家仆只见天旋地转,强禁了口,望后扑地便倒。

西门庆三人见了,有样学样,也把眼来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

孙二娘叉着腰笑道:“着了!由你这汉子奸似鬼,也吃了老娘的洗脚水。”

看着东倒西歪的五人,孙二娘便叫道:“小二,小三,快出来!”

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汉来,先把两个家仆扛了进去。

这妇人后来,桌上提了西门庆几人的包裹,捏一捏看,约莫里面是好些金银。

孙二娘欢喜道:“今日得这五头行货,倒有好几日馒头卖。又得这若干好东西,今日倒是好运!”

那孙二娘把包裹提了入去放好,却出来看时,只见这两个蠢汉子正在扛抬焦挺,却哪里扛得动。那焦挺直挺挺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

孙二娘看了,见这两个蠢汉拖扯不动,喝在一边,口中说道:“你们这两个鸟男女,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直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这等肥胖,正好做黄牛肉切来卖。那两个瘦蛮子,只好做水牛肉卖。扛进去先开剥这厮。”

孙二娘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提焦挺。

西门庆就在焦挺身边虚着眼儿偷瞄,见孙二娘走过来,他突然伸脚一跘。

那孙二娘哪里料到被麻翻的人还能动弹,猝不及防之下,一跤跌在地上。

西门庆就势抱住那孙二娘,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孙二娘下半截只一挟,翻身压在孙二娘身上。

孙二娘自恃有几分蛮力,却待挣扎,又怎生挣扎得脱?西门庆往日常与那扈三娘赤袒肉搏,已然练就一身好功夫。

那膂力远胜孙二娘的扈三娘与西门庆亦不过是五五之开,都时常被西门庆制服,这孙二娘又岂能挣脱?

孙二娘见不是事,杀猪也似叫将起来,给自己那老公张青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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