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第4节

西门庆与陆小乙杯来盏去,又吃了两壶酒后,陆小乙红着脸拍着桌子说道:“哥哥有甚么话直说!兄弟我也是爽利人,只要哥哥一句话,兄弟就为哥哥去办!”

西门庆放下手中的木箸,对陆小乙笑道:“贤弟,为兄听闻那景阳冈上又出个一个大虫,煞是厉害。为兄欲去除了那大虫,贤弟可敢助为兄一臂之力?”

陆小乙脱掉棉袍,挽起袖子,露出他那刺满花绣的健壮胳膊,对西门庆说道:“哥哥请看,兄弟我也是个有本事的人!那景阳冈的大虫,只他武二打得,偏我就打不得?哥哥真要去打大虫,须要带上兄弟一路!”

西门庆笑道:“好兄弟,先吃了这杯酒!为兄是与你说笑,那景阳冈上实无甚么大虫。若是真有大虫,为兄一定让贤弟去打了那大虫,也让贤弟扬名天下!贤弟,吃酒!”

两人又吃了几杯酒后,西门庆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到陆小乙面前的桌子上,对陆小乙说道:“贤弟啊,为兄岂会让你去干那杀头流血之事?为兄知晓你有一帮弟兄,想让贤弟你帮为兄辛苦奔波一下,去到周边州县替为兄寻找一些江湖好汉。此事可难?这银子,你先拿去给弟兄们分了当做路费。事成之后,为兄还有重谢!”

陆小乙把银子推向西门庆,口中说道:“哥哥,这些许小事,兄弟我办了就是,何劳哥哥破费?此事我替哥哥包了,哥哥在家里等兄弟的消息即是。这银子兄弟可不能要,还请哥哥收回。”

西门庆沉下脸来说道:“贤弟莫要推辞!你不要钱,你那些弟兄靠甚么吃饭?既然是给为兄办事,为兄岂能委屈了众家兄弟?贤弟啊贤弟,为兄家里差这点儿银子?若是贤弟不收这银子,为兄面皮上可是难看,只能另找帮手了。”

西门庆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小乙不敢再推辞,只得把那五十两银子收进了怀里。揣好银子,陆小乙从座位上直起身来,拱手对西门庆说道:“哥哥的正事要紧,兄弟我这就去安排。”

西门庆也站了起来,却对陆小乙说道:“贤弟莫急!你今日喝了不少酒,且先回家歇息。不如明日巳时到我府上,待为兄与你细细商议之后,贤弟再动身不迟。”

“哥哥既如此说,那兄弟就先回了。明日兄弟再来拜会哥哥!”陆小乙对西门庆施了一礼,晃晃悠悠地走下楼去。

西门庆站在窗前,看着大街上逐渐走远的陆小乙的背影,心中暗想这陆小乙是否可用,明日就可见端倪。

送走了陆小乙,西门庆自己也已吃酒吃得微醺。于是他也离开狮子桥酒楼,向紫石街巷缓缓走去。

今日初步搞定了乔郓哥和陆小乙,还得去确认一下何九叔那老奸贼玩的花样!哎,我这西门大官人当得怎么这么辛苦呢!

第五章 科学种田,休耕轮作

却说那王婆在武大郎家帮衬潘金莲,买回棺材,安排几个火家将武大郎入殓。停丧安灵已罢,又叫了两个和尚前来伴灵。

潘金莲自是身穿粗麻衣,以生麻束起头发,梳成丧髻,守在武大郎灵前,乔模乔样地在那儿守灵。

王婆正在潘金莲身边伴着她说些小话,忽听得隔壁茶坊外传来西门庆的声音:“王干娘,可有什么茶吃?”

王婆听得是西门庆来了,给潘金莲递了个眼色,急急地出了武大家门。那潘金莲也听到了西门庆的声音,跪在那里只把眼儿望门前睃。

王婆回到茶坊里,只见西门庆已在水帘下坐下,也在向武大郎家张望。

王婆笑道:“大官人,多时不见,吃盏老婆子的姜茶,暖暖身子?”

西门庆笑道:“干娘,我吃了许多酒,正有些渴,直管把茶水上来。”

王婆点了一盏茶汤,放在西门庆面前的桌子上,对西门庆笑道:“大官人直恁地晓事,你也来给武大伴灵?不知大官人念得甚么好经?”

西门庆饮了一口茶,放下茶盏说道:“干娘休要取笑!我来问你,那何九叔今日在武大家可有甚么异状?”

王婆轻拍桌子道:“大官人莫非长了三只眼?如何知晓那何九叔在武大家里中了恶?何九叔吐血晕死后,还是老婆子我用水将他喷醒的。”

西门庆听王婆这么说,确认那何九叔果然跟自己玩起了小花招。他冷笑一声说道:“干娘,我观那何九叔定必有诈!哼,鲁班门前耍大斧,他也须瞒得过我这双眼睛!我来这里,正为确证此事。既如此,我亦有对策在胸,管叫他伏地认输。此事干娘勿忧,也让小娘子无须烦恼。”

王婆恍然道:“我就说那何九叔是精细人,必是他看出了甚么破绽。既然大官人有法子对付他,我和娘子自无担忧的道理,一切都凭大官人做主。大官人,可要老婆子把武家娘子请过来一聚?”

西门庆本就有几分醉意,王婆这一说,点燃了他体内一团烈火。西门庆透过窗户看向武大郎家,只觉得挡在茶坊和武大家的墙壁已经消失了。

只见那潘金莲背对西门庆,跪坐在武大郎灵前,西门庆忍不住走上前去,站到潘金莲身后。

“大官人,醒一醒,你可不要吓唬老婆子!”王婆那干瘪尖利的话音在西门庆耳边响起,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西门庆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王婆茶坊的茶桌边。

看着桌子对面王婆那张诧异的老脸,西门庆陷入深深的迷之沉思.

王婆憋着笑,对西门庆说道:“大官人,可想好了?不如老婆子把武家娘子请过来一聚?”

西门庆此时虽然欲火焚身,却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两日是武大郎的守灵日,实在是不适合与潘金莲幽会。于是,他拦下了王婆,让王婆给潘金莲带话,就说三日后待武大火化后,自己再来与她相会。

分付完毕,西门庆又塞给王婆一锭银子,就走出茶坊,离开了紫石街巷。王婆送走西门庆,又闪到武大郎家,在潘金莲耳边窃窃私语数句,把个潘金莲羞得双颊飞红,坐立不安。

离开紫石街,耳边没有了武大家两个小和尚的念经声,西门庆被压制的欲望又冒了出来。大官人我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这么辛苦奔波了大半日,也该倦鸟归巢,享受享受大宋朝土豪的丰富文化生活啦!

西门庆抬脚准备向自家府宅走去,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自打妻子过世之后,在自家宅院里,现在只有一个小妾李娇娇可以伺候自己就寝。

身为一个穿越有为青年,看来只有去东街外宅张惜惜那里过夜,听一听她的动人歌喉了。

那张惜惜年方十八,娇小美貌,擅长诸般乐器和唱慢曲,是西门庆养在阳谷县东街的外宅,她本是个路歧人,跟着老娘穿州过府浪迹江湖卖艺为生。去年路过阳谷县时,不幸老娘病死,剩下她孤苦一人。西门庆一是看她可怜,二是贪恋她美貌,就出钱帮她收殓安葬了老娘,并把她收为外宅。

西门庆从前身的记忆中回想起了张惜惜的樱桃小嘴和婉转歌喉,腹中那团火焰燃烧得愈加旺盛了。不知道今天夜里,是否箫声依旧?

到那东街正好路过生药铺,西门庆就让铺里小厮回府通报,说自己今日在东街过夜,不必等候。如果明日早晨有人来拜访,就让来人在府里等候。

阳谷县东街西门庆的外宅里,张惜惜精心装扮,手抱一个琵琶坐在二楼窗前,望着西门庆府宅的方向发呆,有一下无一下地弹着琵琶。她日日在这里望西门庆,却不知道西门大官人这十数日为何都不来她这里。

张惜惜也曾让侍女出去打听过,听说西门大官人最近撩拨上了一个有夫之妇。难道那妇人就真的美似天仙,迷得大官人都忘了奴家?

张惜惜正在没可寻思处,忽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边,是大官人!

张惜惜急忙整理仪容,高声分付侍女在楼下安排诸般酒食果品,自己急急地迎下楼去。

西门庆也是急火烧心,步履如飞地到了小楼前。他正要进门,那张惜惜就如小鸟一般投入他的怀中,口中嗔怪道:“官人,怎地许久不上门来看看奴家?”

第六章 是饥渴,还是求贤若渴

西门庆温香软玉入怀,只觉自己的坚硬顶住了张惜惜的柔软,哪里还能压制住心里的邪火?他一把抱起身形娇小的张惜惜,大步跨进门内,反脚把门踢上,再胡乱插上门栓,口中不停地说道:“小娘子~小美人~想煞官人了!”

在张惜惜欢快的尖叫声中,西门庆把张惜惜放在大厅的桌子上,伸手就去宽衣解带,要与那张惜惜共赴鱼水之欢。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两盘果子被打翻在地,上好的鲜果滚落一地,在大厅内的地面上四处撒欢。

“呲啦”声中,张惜惜的衣物已被西门庆连拉带扯地剥了个精光,如玉的身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西门庆眼前。西门庆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裤,狠狠地来了个夜鸟归巢。

“官人~官人~”张惜惜娇喘连连,哪里抗拒得了身强力壮的西门庆,只能任他摆布,倾心迎合。

在大厅通往后厨的连接处,张惜惜的小侍女手捧一壶新茶呆立在门边,痴痴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西门庆和张惜惜,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番景象给吓得愣住了。

小侍女面色绯红,茶壶里的水泄出来溅了一地都浑然不觉,只是口中喃喃自语道:“大官人好坏~啊~大官人好坏~啊~大官人怎么能这么欺负姐姐~啊~大官人~”

这小侍女往日偷看偷听西门庆与张惜惜的鱼水之欢也不是一两次了,却从未见西门大官人如此急切过。今日大官人与姐姐欢好的姿势,以前还从来没见过呢!大官人真是愈加精壮了,奴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西门庆与张惜惜酣畅淋漓地在大厅的桌椅上、地板上大战了一场,终于鱼龙吐水,浇灭了胸中的欲火,进入了心灵空明的贤者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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