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第14节

西门庆胸中烦闷,拉着祝龙和祝虎又吃了许久,不觉日已平西,有了几分醉意。

月上杨树梢头,在钟离老汉酒店西边数里外的一个小山头上,吃醉酒的西门庆、祝龙和祝虎三人蹲成一排,眼睛直盯着坡下的小院。

“祝龙兄弟,那、那王寡妇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你、你可别蒙骗哥哥!”

“不、不敢欺瞒哥哥,那王、王寡妇端的生、生得是美貌妖娆,知、知情识趣。兄弟我、我也是去那勾栏瓦舍见识、见识过的人,却未见、见、见过风流胜、胜她之人。哥哥不信,可问祝虎。祝虎,你、你说!”

祝虎摇摇晃晃地点头称是,对西门庆说道:“哥、哥哥,那王寡、寡妇实是美、美啊!兄弟我、我最爱、爱去寻她。端的是快、快活!不是哥哥人忒好,我、我还舍、舍不得带、带哥哥来!”

西门庆又问道:“好兄弟,哥哥知、知晓兄弟你好、好!我、我与她素、素不相识,这么径直入、入去可好?”

祝龙坏笑道:“哥哥,你、你却不知,那王、王寡妇最爱、爱俊俏郎君和少年郎。哥、哥哥去了,她必、必是十分欢喜。不、不知哥哥敢、敢、敢去否?”

西门庆拍打着胸脯说道:“哥哥我、我浑身是、是胆,如何不、不敢去?你、你说,如何入她、她房间?”

“这、这却容易!王寡妇把、把她邻居的狗、狗都药死了,这夜里入她院子,绝、绝无狗叫。”祝龙在西门庆身边说道。

“她、她家院子门是锁住的,但、但是墙矮,可、可以跳入去。她那房门却没、没上栓,一推就开。哥哥记住,看她窗、窗户是否点灯。若是有灯,就可入去。若是灯熄灭、灭了,就是有人先、先入去了。就、就得换天再、再去!”

西门庆探头望向那坡下小院,只见一个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看来今晚王寡妇还是独守空房!

西门庆站起身来,对祝龙、祝虎说道:“既然如、如此,那哥哥去了?”

祝龙和祝虎也站了起来,口中说道:“哥哥自去!兄、兄弟明晨再、再来接哥哥。兄弟走、走了,哥哥自、自去快活!”

说完这话,祝龙、祝虎借着月色认了下路,跌跌撞撞地远去了。

西门庆舔着舌头偷偷走近坡下小院,寻了个矮墙,轻轻地跳了入去。

哈哈哈~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西门大官人今夜就要尝尝偷寡妇的滋味啦!对了,“偷不如偷不着”这话不好,是哪个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装逼犯说的?我西门大官人认为还是偷得着爽啊!

西门庆溜到房前,用手轻推那房门。房门果然是虚掩的,没插门栓,被西门庆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地向内打开了。

风流漂亮的王寡妇,我西门大官人来了!

西门庆闪入门去,把门掩上,插好门栓,就向那点着灯的卧房摸去。

卧房内那女子许是等得焦躁了,听到西门庆摸到门口,一下吹熄了屋内的油灯,猛地把西门庆拉入门去,扑倒在暖床上。

初疑夜雨忽朝晴,乃是山泉终夜鸣。西门庆大官人少不得又是一夜风流……

第二日,日上三竿,昨夜吃醉酒的祝龙与祝虎这才出了祝家庄,来到村头王寡妇家的院子外。

见院门半开,祝龙、祝虎直接走入去,站在院子里喊道:“哥哥,我们来迟了!昨夜可好?”

两人的话音刚落,房门就打开了。一个风流妖艳的女子从房里走出来,轻声嗔骂道:“少了卵的大郎、二郎!怎地日头高照时却来我这里号丧?好不晦气!昨夜你二人如何不来?却让我空守一场!”

祝龙诧异地问道:“怎的?昨夜无人入你房间撩拨你?你未遇见我那西门哥哥?”

“我却不知你说的甚么西门哥哥,老娘我一整夜不曾见到一只公的蛾子!”那妇人不满地说道。

祝虎说道:“昨日我庄上来了个西门大官人,也是一个风流人物。我与大哥昨夜带他来与你厮会,却不是想成就你一番快活?我与大哥都是好心,你与我们说实话,真的没有见过我那哥哥?”

“大郎、二郎,倘若那大官人真来厮会于我,我却也记一个你们的好。昨夜实未曾见过甚么大官人!”妇人对祝龙和祝虎说道。

“怎会如此?许是昨夜吃多了酒,把西门哥哥带错地了?哥哥究竟去了哪里?”祝龙疑惑地与祝虎对视一眼。

这两人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离开了王寡妇家,踏上寻找西门大官人之路。

凭借些许模糊的记忆,祝龙、祝虎慢慢向西走去,一路辨识路边的房舍。

穿过一片树林,拐过两道曲径,祝龙、祝虎忽然看到祝彪满脸惶然,在那三岔路口团团打转。

“三郎,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问道。

“是大哥、二哥!二位哥哥救我!”

第十九章 女侠饶命

“三郎,你如何却在这里?哪个泼才敢伤我家三郎”祝龙上前一步问道。

“三郎,何事烦忧?哥哥与你排解!”祝虎也挽着衣袖。

“二位好哥哥,不是别人,正是那扈家三娘,她要……”祝彪如同望见了救星,扑上前急切地说道。

“哦,原来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啊?此事哥哥可管不了。”祝龙后退一步,躲开祝彪。

“大哥说得是!三弟,我与大哥尚有要事,须去寻那西门庆大官人。二哥明日有闲暇,那时再来帮你可好?”祝虎也敲起了退堂鼓。

“二位哥哥今日不救兄弟,明日就见不到三郎了!”祝彪满脸的惶恐之色,哭泣着嗓子哀求道。

“三郎,这却是为何?那扈家庄的三娘可是未曾真的伤犯过你啊!怎地今日就饶不得你?”祝龙疑惑地问道。

“二位哥哥,兄弟、兄弟真是羞于启齿!不瞒二位哥哥,昨日在那演武场上,西门哥哥教兄弟挑破了三娘的外袍,却惹到了那只母大虫……”祝彪对祝龙和祝虎说道。

“哈哈哈~我们与西门哥哥都看到了,那三娘要与你练相扑,着实好笑!哈哈哈~”不等祝彪说完,没心肝的祝虎笑出声来。

“是呀,昨日我们与西门哥哥吃酒时也曾谈到此事,甚是有趣!三郎何必如此烦恼?”祝龙也呵呵笑道。

“哥哥们不知兄弟的苦处!那三娘说兄弟是在撩拨于她,定要我昨夜去与她幽会!三娘还说,若是兄弟畏缩不去,今日必要结果了兄弟!”祝彪哭丧着脸说道。

“嘻嘻~这却不是好事?三郎昨夜可曾前去?我那弟妹的滋味如何?”祝虎如同闻到腥味的猫,把头凑到祝彪跟前。

祝彪红着脸说道:“二哥,你不曾知晓兄弟的心思?如何却来取笑于我?我、我端的是怕那扈三娘,如何愿、如何敢去摸她的门?我昨夜在此徘徊一宿,进退两难,端的是越想越怕!”

“如此说来,三弟你真不曾去?哎呀呀~三弟此番可是着实恶了扈三娘,那只母大虫今日定必发威。只怕三弟真要祸事临头!”祝虎顿足叹道。

“二位哥哥须救兄弟一场!”祝彪苦求道。

祝龙此刻显露出当大哥的风采,他拉着祝彪的手说道:“三郎勿忧,今日你与我二人寸步不离,哥哥们替你遮护。待我找到西门哥哥后,我与你去找那扈成,多许他好处,让他去劝解三娘,保你一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兄弟已经没了主意,全凭哥哥做主。”祝彪忙不迭地应道。

祝彪跟着祝龙与祝虎这两个哥哥,在树林里左转右绕,一路向西寻去。

“三弟,你与我们说一说,那扈家三娘约你在甚么地方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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