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朱芬连忙摇头。
她是最后一个被问的，她不敢说任何假话，她是真不知道。
王涛有些无语，虽然能抓到幕后黑手，但抓到动手的那个凶手，多少有点遗憾了。不过……也无所谓，剩下就让警局和市政厅去调查了，反正他能亲自抓住这两个副市长已经算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行，算你们勉强过关，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们答得让我满意，我就放你们走。”
王涛笑眯眯地开口。
“……你说话算话？”
朱芬脸色不太好看。
“你别无选择，你只能相信我。而且我说了，我只是受人委托，现在委托已经完成，我随时可以走，我跟你们也没仇，无非有些好奇而已……”
王涛不徐不疾道。
“那你问吧！”
朱芬咬了咬牙，她不想死，有机会她得抓住。
“很好，告诉我这个圣药、还有你们昏黄教会所有的事情。”
“你”
朱芬大概也能预料到王涛想问什么，但当真听到了之后，他还是有些不想回答。
“机会只有一次，反正你不说别人也会说。如果我发现你没什么用，那后果……你自己想。”
“……”
朱芬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说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
“黄昏教会……”
另外几个房间内，江诗雪他们也在问话。
王涛的精神力能探测过去，所以也可以看到他们问话的内容。几人同时进行问话，能节省很多时间。顶多就是让王涛的脑袋有些涨，毕竟这相对一心好几用了……
花了一些时间，朱芬他们把圣药和黄昏教会相关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王涛总算是对这个黄昏教会有些了解了。
这个黄昏教会内部等级森严，目前一共有四个级别。
最低的是“普通信徒”，就是邱蓉、夏珍他们这样的，他们还不算是真正加入教会，所以他们不算级别。
只要他们发展了三个信徒，他们才能正式加入教会，并且成为“虔诚信徒”。
虔诚信徒是教会最低的级别，如果他们表现好了，可以晋升为“执事”。就是副市长他们这些人。
执事之上是“司铎”，根据朱芬所说，目前整个长河基地，只有她一个司铎。
但她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他们黄昏教会有规矩，是不能打听其他人身份的。
一般情况下，只有自己的上司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比如副市长他们都是朱芬的上司，朱芬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但他们不知道朱芬的身份。
所以如果真的有其他司铎，朱芬也可能不知道，除非是司铎之上，也就是最高级别的人主教。
她很确定长河基地内没有主教，因为她联系主教的时候都是出去联系的。但有没有其他司铎她就不知道了……
“主教、司铎、执事、信徒……”
王涛感觉这个教会很大啊！
而且连朱芬这个委员都只是一个司铎……那这个主教到底是谁！
第422章 圣药种类（祝大家新年快乐！）
王涛突然想到之前他在地下车库见到的那个尚勤。
“不知道他在这个黄昏教会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身份……”
尚勤给王涛的感觉还算不错，不过实力很弱，只有二阶的实力，估计顶多是个执事……
以后有机会的话，王涛准备再去那个地下车库看看。
朱芬除了自己之外，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司铎，基地内大概率没有，外面应该是有的。至于到底有几个主教，她也不清楚。
他们胸口徽章所代表的意义和王涛猜测的一样，菱形的是执事，正方形的司铎，圆形的是主教。其中，黑色徽章是初级，银色是中级，金色是高级。
朱芬现在就是高级司铎，如果再往上升一级，那就是主教了。她自己现在就是为了成为主教而努力，当然，现在的情况，能不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主教什么的，她不敢再想了。
王涛很好奇，她堂堂一个委员，长河基地内地位最高的23人之一，为什么会成为黄昏教会的人。如果说这个教会是她创立的，那还算合理，但这不但不是她创立的，甚至她还不是主教，还有人地位在她之上……
而面对这个问题，朱芬表示，加入黄昏教会可以让她活得更久，让她重生、变强，甚至永生！
这个答案让王涛很无语，很显然，这个朱芬也被洗脑了。能把她都洗脑的东西，就是那个所谓的圣药！
王涛从朱芬他们这里了解到，圣药一共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普通版，一个是高级版。
他们这些教会领导们喝的就是高级版，而那些信徒喝的是普通版。
高级版和普通版的区别，是高级版里面多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朱芬也不知道。因为这些圣药她也不会配，她也不知道原材料，这都是她之前从外面那个主教手里买的。
而让王涛比较意外的是，朱芬并不知道圣药有毒的事情准确点说，朱芬不知道圣药会吃死人，她只知道圣药会上瘾。在她的眼中，这个圣药和吸的烟差不多，顶多比烟更容易上瘾一点，远远没有达到毒品的程度。
而她之所以会这么认为，不仅是因为她被洗脑了，更关键的是，她喝的高级版的圣药，和普通的圣药不一样。
王涛看到，在朱芬他们来的时候，他们身上是没有中毒状态的。而在他们也喝了一碗圣药之后，他们就出现中毒状态了。不过和其他人的中毒状态相比，他们身上的要轻了很多。
【中毒：有一定成瘾性的普通毒素，长时间服用可导致某些欲望增加，3天内不服用即可解毒】
就像是朱芬身上的毒，她这个中毒状态同样是增加某些欲望的，和夏珍身上的差不多。但夏珍那个毒需要30天不继续服用，才能解毒。而朱芬这个只要3天不服用就能解毒。
这个时间一下子减少了10倍！
再比如朱芬的那个三阶保镖，他中的毒是致死的，但戒除的时间同样减少了很多。
【中毒：有一定成瘾性的普通毒素，长时间服用可导致死亡。12小时内不服用即可解毒】
这个时间就更少了，只有12个小时而已，也就是说只要稍微憋个半天就能戒除了。和邱蓉身上的七天相比，这个戒除所需要的时间减少了十几倍。
这应该就是高级版的圣药中，所添加的那个东西的作用。
从夏珍、邱蓉他们身上来看，“圣药瘾”发作的时间，大概在服用两到三天之后开始。所以像这个12小时即可解毒的，根本等不到发作，自己就解毒了。
即便是朱芬这样的，需要三天才能解毒，她只要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而且他们也不是经常喝，那个主教说，高级版的圣药三到五天喝一次就行，普通版的一两天喝一次，他们一直遵循着这个嘱咐。
所以他们并不觉得这样药有毒，他们觉得这和卷烟差不多。
当然，他们觉得这个效果要比卷烟厉害太多了，身体上的爽还是其次，主要是他们觉得这能让他们重生。
至于这个所谓的重生到底是什么，朱芬说，她见过的那个主教就已经重生了主教不会被丧尸攻击！
她亲眼看到，主教在尸群中如入无人之境。丧尸根本不攻击他！
现在这个末世，对人类来说，最大的威胁之一，就是永远也杀不完的丧尸。他们不觉得人类有胜算，毕竟丧尸太多了！
但如果丧尸不攻击人类了，能和平相处，那这不就相当于是重生了嘛！
所以他们对于这个圣药的作用坚定不移。
而且那个主教说了，不被丧尸攻击只是圣药重生的一个方面而已，其他的好处还多着呢……
能看到朱芬眼中的狂热，她是真的觉得这个圣药很厉害。
王涛的脸色有些古怪。
不会被丧尸攻击？
江诗雪也不会被丧尸攻击啊！
她的体质特殊，之前就和丧尸差不多，丧尸根本不攻击她，会把她当成同类。现在江诗雪的体质变回来了，但可能还残留着丧尸的气息，反正只要不离丧尸太近，不去故意攻击丧尸，丧尸也不会攻击她的。
除了江诗雪外，王涛手里还有隐匿药剂，这玩意也不会被丧尸攻击。
所以，这就算是“重生”了？
王涛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没打算和朱芬解释。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他觉得圣药中毒后给身体所带来的伤害应该是永久的，哪怕解毒了也不行。
王涛在末世前见过那些农药中毒的，哪怕最终保住了性命，可能也会落下一身的病痛。更别提那些毒品给身体造成的伤害了，那更恐怖，而且基本上是不可逆的。
如果这些毒真是永久的，那这个高级版的圣药，还真不一定比普通版的好……
毕竟普通版的圣药更难戒除，但中毒的情况也更明显，可以提前预防。
比如邱蓉他们，在碰到王涛后，王涛肯定会强行帮他们戒毒的。就算不是王涛，而是别人看到了，只要是个脑子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她的身体有问题。
但像是朱芬这样的人，由于戒除所需要的时间比较短，他们又是隔个三五天喝一次，所以他们平常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中毒状态。一般人是看不出来他们中毒了。
而他们又对这个圣药很狂热，就算是身体戒除了，他们还是想要喝，已经形成精神上的依赖了。
那可能就会出现一种情况他们可能平常看着很正常的，突然哪天就暴毙了！根本没有任何征兆，也没办法预防。
所以王涛觉得，相对来说普通版的圣药可能还好一些，起码他能看到，可以预防……
当然，如果从戒除的角度来说，肯定是高级版的好一些，顶多坚持三天，就能戒了。但喝高级药的人都是黄昏教会的骨干，他们并不觉得这药有问题；喝普通药的人，或许有些没有被完全洗脑的，他们想要戒，但时间太长了，根本戒不掉……
王涛感觉，这应该就是那个主教的目的骨干的中毒不能太明显，不然容易被发现。所以他们服用高级版。普通信徒就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骨干成员的身份，就算暴露了也无所谓。
朱芬虽然不知道这个药能致人死地，但她也知道这个药会上瘾，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这种让人上瘾的东西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是会被人人喊打的，所以她不敢公开。她准备慢慢地发展，争取让圣药能从幕后走到台前，可惜被王涛给发现了……
王涛继续审问朱芬，问她自己服用这个圣药之后的副作用是什么。也就是她增强的是哪方面的欲望。
但朱芬回答不出来，因为增强欲望这个事情是潜移默化的，朱芬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欲望被增强了，她觉得自己很正常。
没办法，王涛只能从其他角度询问，朱芬倒也配合，虽然她回答不上来自己什么欲望被增强了，但王涛问什么，她只要知道的都说了。
然后王涛就发现，她被增加欲望和夏珍一样，也是那方面的欲望。
不过她比夏珍好多了，夏珍是被当成了私人物品，没办法反抗……
但朱芬不一样，她手里既有大量的圣药，又没有被人限制。她说她自己家里养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男奴隶……
甚至她还和一些男下属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王涛只能说，会玩。
除了朱芬有这个增加欲望的中毒状态外，另外那个三阶的官员的中毒状态同样也是增加的欲望。
不过王涛让江诗雪问了一番后发现，他的增加的不是男女之事的欲望，而是权利的欲望。
怪不得他故意调教夏珍，却没对夏珍动手，原来是另一种欲望。
这让王涛皱起了眉头。
如果都是男女之事的欲望，其实倒还好说，但这种权利的欲望就很麻烦了……
比如这两个副市长，他们一个增加的欲望是“吃”，另一个增加的欲望同样是“权力”！
他们想要杀死姚国栋，就是那个权力欲望增加的副市长起意的，这种人对基地来说就是定时炸弹。
还好现在抓住了朱芬，可以通过朱芬把其他的教会成员抓起来。朱芬身为司铎，她知道她手下所有人的身份，她手里有一份名单。
然后王涛又问了一下夏珍的事情，既然那个执事对夏珍没什么想法，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