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罗扬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那么，我们也可以不用戴着这么厚重的面具说话了。韦恩大少爷。”
戴着个面具面对面，搞得跟基佬一样。
布鲁斯.韦恩松了口气。他说道：“果然，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他没有感到吃惊，反而很坦然。
就好像是古龙所说的，当有人威胁要将一块冰放进你的后颈，你会感到害怕；但是，他一旦把冰放进你的脖子之后，你就一点都不会害怕，反而很放松。灾难已经来临，也无需恐惧。
“那么，罗先生，把我带到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布鲁斯沉声问道。
罗扬卸下自己的头盔。
他转过身来，正要继续说下去时，兴荣大楼的顶部，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罗伊.斯诺和布鲁斯.韦恩！wow！”
罗扬旋身一望。一位身穿罗宾制服的年轻人从转角走出。
显然，他已经悄悄听了有一会了。
“这是杰森。”布鲁斯指着年轻的二代罗宾说道。
罗扬打量着杰森：“你的新助手？”
“没错。我最近正在训练他。”布鲁斯应道，“他很有天分，而且本身就学过一些格斗，他可以成为我们的得力帮手。”
“但是小丑很危险。”罗扬说。
“我知道，”杰森托德抢着说道：“我看到净化者先生把您拽到了这座大楼，于是我也赶紧跟来了。”
罗扬礼貌地抬了抬手：“新一代的罗宾，你好。”
杰森也微笑着向罗扬致意：“哥谭的净化者先生，我也很崇拜您！”
布鲁斯则指了指角落，吩咐道：“你在那边等我。等我和罗伊先生说完。”
罗扬拉住蝙蝠侠的披风，把他强行拖向杰森的反方向。
布鲁斯无奈地说：“到底怎么了？”
“今天晚上，我们的朋友，都受到了小丑行动的影响，”罗扬愤然道，“你的女人，卡洛琳还被杀了！”
罗扬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小丑？为什么？”
第二更。
第473章 固执的蝙蝠侠
“不能杀他。”老爷依然淡定，“这是我的底线。”
“如果杀了他，任何我们所珍视的人的生命就不会受到威胁！”罗扬道！
布鲁斯面无表情。“不。保护不了我们所珍视的人，是我的无能。和杀不杀人没关系。”
“卡洛琳都死了！很可能瑞秋、爱丽丝和哈莉都会死！”罗扬实在忍无可忍，抬手一掌轰在他的脸上！
啪...面具被罗扬直接轰下！
布鲁斯也重重倒地...
嗵！
一旁的杰森不由得惊叫起来：“韦恩先生...斯诺先生！”
两个心跳的停顿后，布鲁斯挣扎着爬起身来，对杰森吼道：“别过来！杰森！”
布鲁斯韦恩站起身来。
他的脸上有一块红肿，就是被刚才罗扬击打所致。
如果不是罗扬收住力量，这一掌可以把布鲁斯打到失去任何神智。
“为什么不杀小丑！布鲁斯，回答我！”罗扬揪住他的披风吼道。
“我何尝不想杀死小丑！每天，无数个死在小丑手下的无辜者的面孔，出现在我的噩梦中！”布鲁斯扯住罗扬的手臂，“我难道不想救卡洛琳么？”
“...我了解她，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一个宝贝女儿。她很聪明，也很努力地做着模特的工作...”布鲁斯怅然道，“你又有什么资格，拿她的死亡来质问我？”
“我倒想要问你。”布鲁斯吼道，“为什么你不能救下卡洛琳和艾连娜？你不是很厉害么？”
“我可以杀掉所有当时在我身边的人。”罗扬说，“但是，我不可能救下所有人！”
史蒂夫罗杰斯，在美队3中，就说过这句话。
即使是超人这种超级听力、视力，超级速度和力量的bug级英雄...他也没办法拯救所有的人！！
罗扬补道：“只有闪电侠能救下所有人，而我不具备他的能力。”
（拥有闪电侠的能力，也并非不可能。自己在之后能收集到法师控制时间类的技能卡，便能获得类似神速力的能力。）
“闪电侠...？”布鲁斯瞬间愣住，“中心城的神秘异能者？”
罗扬应道：“我现在不跟你聊闪电侠，我们说的是刚才发生的事。”
“呵呵，罗伊先生，我正好要说呢，你救下了哈莉！你却没能救到卡洛琳！”布鲁斯的声音反而响了起来。
罗扬回应：“问题是，我也没料到小丑的手下会开枪打死卡洛琳！”
“难道说，你没看出你的问题么？你只在乎你的哈莉奎茵，你没有关注到另一边的状况！”老爷吼道。
布鲁斯韦恩这句话，倒是直截了当地指出了罗扬的问题。
讲得好听点，罗扬的问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得夸张些，那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罗扬为女人，为哈莉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