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越的修行者 第24节

宋谕远挠了挠头,看着陈子昂一脸的疑惑。

‘那是当然,哥哥现在神功大成,再也是那个只会挥棒的莽汉了。’

陈子昂理了理头发,昂首九十度望天。

“三哥是不是又在地打滚了,我告诉你多少遍了,这样不行的!”

宋谕远的一句话瞬间把他打下云霄,陈子昂现在只恨不得张口大吼,‘哥哥刚才是在练习地趟刀,不是在地打滚。’

奈何口不能言,又有前身无数次的行动做参考,让宋谕远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对了,三哥。我们要出发了,这次去的是耿家寨,你有什么要收拾的吗?”

宋谕远埋怨完陈子昂,一拍额头想起了正事。

陈子昂哪有什么好收拾的,连衣物都有人给换洗,提铁棍朝外走去,顺便摆手划问了下宋谕远怎么跑这里来了,他不是应该去联系军需购买的线路了吗?

“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其他的事有老七接手,此次来是为了那位薛郡守的那些金银。”

宋谕远提到金银二字时双目连闪,大为意动。

“对了,父亲担心三哥武功不行,给你量身打造了一对兵器,我们去看看吧!三哥你只要有了这件兵器,再也不用怕别人的其他手段了,只管发挥你的神力好。”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兵器?’

陈子昂在心惊讶了一下,跟在宋谕远身后行向了庄外,庄内的宋家兵丁也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人人都收到命令急急忙忙的朝着庄外跑去。

有看到陈子昂的必定一脸恐慌的远远避开,仿佛在躲避凶残的猛兽一般,实在是这几天陈子昂下手太过残忍,已经有十几位兵丁丧命在他手下,逼的宋启远不得不把他的那道军令正式立为军法,凡是有违的,一经发现定斩不饶!

宋谕远怪的看了看畏畏缩缩贴着墙边挪动的几个士兵,也只是以为自己三哥又犯了老毛病,却没有想到他却是霍家庄这些天一直没有大乱的重要功臣。

出了庄外,行到军队驻地,一辆马车的一对大缸状物体入了陈子昂的双眼。

‘不会是这一对东西吧?’

心下意识的感觉不妙,听到宋谕远指着马车的东西道:“三哥,是它们,它们通体都是用精钢打造,外面更是打了一层金光,和前朝金锤将公孙云的兵器相仿,可他的那个里面是空心,三哥的这两柄金锤却是实心的,每一个金锤都重达四百斤,两者相加重达八百斤!可算的是史最重的兵器了!”

宋谕远拍了拍车的两个大锤,一脸的赞叹,他算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举起,要想挥动自如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估计也只有自家三哥才能用它当作武器。

陈子昂此时却一脸阴沉,心也在高声痛骂老天爷,只见车的两具大缸样的物体通体金黄,六面十二棱,下接一手臂粗细的半米熟铜棍,赫然是前世人们称之为擂鼓瓮金锤的兵器!

第二十一章 耿家兵法

马蹄声络绎不绝,嘈杂声不绝于耳,宋家兵丁行进的队伍之,陈子昂坐在颠簸的战车之,正一手提着个酒坛,看着面前的一对鎏金大锤默默地发呆。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件被他称之为擂鼓瓮金锤的兵器,像宋谕远所说,这两把锤子直径都在半米以,以自己的个子手提这两把巨锤,往身前一挡,身体肯定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不留空隙,任来人百般技俩也无处施展,只能选择硬碰硬。

而硬碰硬,自己还会怕谁?如此有了这件兵器,在以后的战场自己肯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更重要的是陈子昂的诸天罗汉相身法进展缓慢,原因在于体内那像古凶兽般庞大的气血能放却不能收,而这对兵器却能有助于自己操控身体,如果自己能够举重若轻的挥舞着这对锤子的话,估计罗汉相身法也小成了。

伸手拍掉酒坛的泥封,一手举仰头接入奔流而下的酒水,冰凉的酒水入喉之后却化作熊熊烈火,燃烧的陈子昂热血沸腾,恨不得当场提着锤子舞几个回合。奈何这辆战车能够运下自己和锤子已经是勉强,如果自己还在乱动的话,肯定会立马散架!

“耿家寨的寨主是耿天赐,据闻他是前朝大将军耿元柱的后人,耿天赐擅长排兵布阵,手的功夫也不差,尤其是一手燕子飞镖,镖镖夺命!”

“不过耿天赐已经老了,估计也舞不动兵器了,需要注意的反而是他的二子一女。”

“长子耿忠善,天生神力,手使一对重达数十斤的虎头铜锏,威猛无,曾经一人打死了十几个流浪到此的悍匪!”

“二字耿忠勤,是耿天赐兵法的传人,耿家寨的兵丁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在耿家寨的威望仅次于其父,而且一手剑法耍的也不差。”

“耿三娘闺名秀英,据闻长得貌美如花,肌肤赛雪。不过她虽是女子,但也是弓马娴熟,武艺超群,不输她的两位兄长,还有个绰号叫做俏飞燕,想来应该耍的一手精妙的燕子镖。”

战车之前宋家的大郎五郎并骑缓行,宋谕远更详细的介绍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我听说耿家寨在附近的名声并不差?”

宋启远缓缓挥动着马鞭,朝着宋谕远问道。

宋谕远点点头。

“没错!耿天赐性格豪爽,好仗义疏财,庄里佃户如有困难也能慷慨相助,遇到天灾**之时,也曾施粥放粮,救济一方。奈何和我们不是一路,当今乱世还想着屈居一方,世间哪有这样的事?”

说着宋谕远又摇摇头,耿天赐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幼稚,乱世之怎么能容得下一个身具兵法的地方豪强?

“三弟,你也听见了,耿家寨的人可不是什么坏人,千万别一下子给打死了,尤其是耿天赐和那什么勤的,会兵法可都是人才啊!”

宋启远掉转头来,朝着陈子昂大声叮嘱,他们此去的目的本是定于猛虎山的匪帮,途绕个大圈去找耿家寨的麻烦,是为了他们家的练兵之法,可不能让陈子昂给坏了大事。

陈子昂默默地点了点头,心暗道:正好趁此机会丈量下自己的控制力,看在手持擂鼓瓮金锤的情况下自己能不能收的住力。

耿家寨距离霍家庄不过百余里,一行人却走了足足三天的时间,这还是路途平坦,要是碰崎岖的露面,行军速度肯定还会下降不知道多少。

这和自己印象的解放军行军速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难怪宋家这么迫切的希望找个会兵法的人,实在是手下无人啊!连郡已经收服的张将军,也是一位受父辈余阴而登高位之人,对军法那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烈日腾空,大地一片炽热,耿家寨前更是剑拔弩张,战况将起。

“来者可是宋家大郎,我耿家寨一直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半步,难道宋太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

耿天赐立在墙头,一脸悲愤的朝着围在寨下的一众宋家兵丁大吼。

宋启远驱马前,仰头回道:“耿老先生,岂不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算我宋家放过你们,难道其他人会放过你们不成?老先生早晚要有决断,何不趁早归顺我宋家,他日功成,你耿家必是我们宋家的肱骨之臣。”

耿家寨不霍家庄城固兵利,城墙都是用泥土垒成,高不过丈余,四下也没有护城河,寨门更是用些破破烂烂的木块拼凑而成,面有些木块还十分新鲜,显然是不久前才用铆钉钉的。

这样的防御措施,对于宋兵来说,几乎是没遮衣衫的小姑娘,还不是任由自己这方蹂、躏。

“驾!驾!”

寨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二十多骑骑手纵马飞奔而来,在宋军百步之外一提马缰,十几匹马同时在‘希律律’的叫喊前蹄蹬天,停了下来,整个过程无一人张口说话,显示出了良好的纪律性。

宋启远看到对面这些骑手整齐划一的动作,眼精光闪烁,看来耿家身怀练兵之法的传闻不假,从这些训练精良的骑手能窥得一二。

“宋家的人,废话少说!我乃耿忠善,可敢与我放马一战?”

耿家骑手当一骑跨马跃出,朝着宋启远张口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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