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塑造妈宝男,你塑造腕豪? 第140节

  一块焦糊的船板漂到眼前,我赶紧捞过来。

  然后把他翻到板子上,自己再爬上去。

  虽然不太牢固,但总算是活下来了。

  我这才有机会好好地检查一下。

  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挥拳砸他的胸口,连续十几下。

  就在我开始担心会不会砸烂他的胸腔时,他猛地咳出一大口海水,慢悠悠地恢复了意识。

  我松了口气,随即变得怒不可遏。

  “个狗日的蠢货!你回来干什么?”

  他花了一分钟才开口。

  “我试了你的办法。”他喃喃地说,“想试试脑子一根筋的感觉”他咳嗽起来,“感觉糟透了。”

  剃刀鱼群,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凶恶海兽,开始聚拢过来。

  围在木板四周磨牙霍霍。

  好不容易才捡回条命,我不禁缩起身子。

  一个重伤的船员挣扎著浮出水面,急慌慌地想抓住船板。

  我伸脚踩著他的脸把他踹开,海里突然升起一只粗壮的触手,往他脖子上一卷,一下就拖了下去。

  看来它们得忙上一阵子了。

  鱼群的盛宴沸反盈天,我趁著它们还没吃完,拆下一截木板当成船桨划起来。

  划了可能有几个小时,我的两条手臂又痛又沉,但我不敢停下来。

  直到海里的屠杀渐渐远去,我才一屁股坐下来,再也不想动弹。

  我精疲力尽,全身发烫,就像一颗从枪膛退下来的弹壳。

  远处的海湾被普朗克等人的鲜血染成了深红,一个幸存者的影子都没有。

  而我居然还活著,我简直就是整个符文之地最幸运的人。

  不过,也有可能是借了崔斯特的狗屎运。

  不远处漂来一具尸体,抓著的东西有点眼熟。

  衣著打扮看著是普朗克的亲信,手里是崔斯特的那顶帽子。

  我捞起来扔给崔斯特,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似乎知道这帽子迟早会回到他手里。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接过帽子之后。

  崔斯特的第一句,却是想要帮我寻找我心爱的霰弹枪“命运”。

  我确实很喜欢那把枪,但是在皮尔特沃夫,有更好的造枪师傅。

  皮尔特沃夫?

  那里可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

  我与崔斯特相视一笑。

  是的,我们想到了一起。

  不过,这个可恶的家伙。

  说话还是那么难听。

  竟然质疑我还会不会拖他后腿?

  可笑

  我不去捅娄子,还能是我吗?

  我不嫌弃你,至始至终,都保持著要命的优雅。

  就很不错了!!

  是的

  就这样。

  我们一起朝著皮尔特沃夫行去了。

  观众们看到故事的结尾。

  惊叹著喃喃道:

  原来

  这俩兄弟,还没死啊?

  不知怎么。

  观众们的眼角,纷纷充盈著泪花。

  鼻尖酸酸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充满泪点的影视剧一样。

  卡牌与男枪的故事结束了。

  实际上,他们还有一段在皮城抢劫的故事。

  但是小作者认为男枪与卡牌写的太多了。

  那段故事就暂时忽略掉吧。

  要是想看,小作者也可以补上。

  读者大大就是上帝!

  

第122章 混乱,重伤者,意义,尾声

  虽然时间只是过去了两个小时。

  可是观众们,却感到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

  他们仿佛见证了,格雷福斯与崔斯特。

  从最一开始,到最终的结局。

  看到了他们从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到后来因为棋牌,成为时不时互相调侃打趣的好友。

  再到一方能为了另一方,舍命相救。

  李默刻画到血肉的行为,让观众们深深地爱上了这两个角色。

  细致入微的描写,让观众们感觉。

  他们听的仿佛不是故事。

  而是真实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情。

  当李默真的讲完崔斯特与格雷福斯的故事之后。

  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不过,故事还差一个尾声。

  是的

  崔斯特与格雷福斯,去往了皮尔特沃夫。

  开始了新的人生。

  莎拉厄运,准备朝著称霸整个比尔吉沃特发展。

  那普朗克呢?

  作为故事中,主要人物之一。

  他难道真的就死了吗?

  如果,他不是联盟中的英雄。

  那他可能真的死了。

  可他是啊!

  李默张口,便将补上了一个尾声。

  比尔吉沃特正在崩溃。

  街头回荡著绝望的尖叫和将死之人的哀嚎。

  成片的贫民窟在大火中化成灰烬,高高扬起,飘洒到城中各个角落。

  秩序已经不复存在,那个人留在身后的权力真空刺激著城里所有的帮派,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

  一场战争已经开场,只因为一句话:普朗克死了。

  残酷的野心与狭隘的恨意已经在暗中委曲多年,终于找到了登场的机会。

  在码头,一群捕鲸人把一个对头帮派的渔夫用鱼叉串起来,挂在了钓绳上。

  岛上的最高峰处,从比尔吉沃特开埠之初就巍然伫立的华贵大门。

  如今已经成为一片瓦砾。

  一个盘踞在此的帮派头领被对手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他刚发出一声哭叫,就被人砸破了脑袋,死在自己床前的大理石台阶上。

  港口的一角,一个红帽子正一边包扎著头上的伤口,一边疯狂地逃命。

  他一路紧张地回头,却始终没有看到追他的人。

  铁钩已经跟红帽帮彻底撕破了脸,他必须要赶回驻地通知其他人。

  他冲过拐角,大喊著叫所有弟兄准备应战。

  但他心中的杀意一下子哽在了喉咙里红帽子的老巢门前站著一群铁钩,手里的弯刀沾满了黑红的血迹。

  领头的是个瘦得不成人形的麻子。

  他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微笑。

  红帽子只留下了一句咒骂作为遗言。

  海湾另一侧的暗巷里,一间小屋中有个外科医生,他正试著完成手头的工作。

  酬劳之不菲,除了能让他尽心尽责之外,还能让他在事后识趣地闭嘴。

  医生花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人的外套从烂掉的皮肉上剥下来。

  饶是见惯了各种可怕的伤口,他看到稀泥一样的手臂时还是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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