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大人，你就行行好，满足一下姐姐的好奇心嘛……而且你看，炙心小可爱也很想了解的哦。”
侧头看去。
炙心刚巧楞楞的回神，意识到彦姐在DISS自己。
急忙摆手。
我不是，我没有，彦姐你别瞎说：
“不不不，彦姐，我没那么强的好奇心。”
眉眼低垂，彦好悬没气到熊熊自爆，问道：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31 “啊……彦姐，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回返天城，凯莎女王可是说了，认定你为下一代天使统帅呢？”
彦：“……”
现在的彦，很想口吐芬芳。
甚至很想拔剑。
总感觉，与这个气人的亲王相处久了，连小白花一样的炙心，现在都开始学坏了你敢信！
略显不耐，顾青阳一边维序着掌心，如软泥一般蠕动的……额，是恒星没错。
尽管它看起来很诡异，一点不符合现实的科学定律。
但在天地失色的驾驭下，这样流体形状的恒星，是可以被天地认可的，当然……
更准确的说法是。
天地法搞的动静，天地自己不认也没办法对吧。
“行了，回答你的问题。”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当前已知宇宙的人道大势，起源便在地球。”
“这里是命运湍流最剧烈的地方。”
“不巧的是，兽体联军距离地球太近，加上法师从中作梗。”
“有部分学姐学长合力，将命运湍流的大势，以兽体联军为锚点，扩散到了其文明！”
炙心惊了个呆，呢喃道：
“假的吧，文明这种概念性的泛化目标，也能被当成攻击承载的啊？”
事实证明。
小炙心确实没那她说的那么单纯，好奇心都快溢出了都！
察觉到彦的死亡凝视。
炙心尴尬的吐吐香舌，使徒萌混过关。
彦正欲辣手镇压炙心，却听顾青阳道：
“当然可以……所谓概念，本就是物质、信息、能量的综合性产物，概念既然可以被法师定义，以法师的习惯，做不到对其干涉的话，谁都不乐意。”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等所处的，乃是恒沙世界。”
“其概念框架并不牢靠，否则，等闲筑基境法师，也难做到这种事。”
归根结底。
干涉与被干涉的关系。
还得看彼此的强弱、深浅、高下、广度。
即便是法师的世界，也不存在万法通行，万事皆准的事物。
起码，顾青阳当前就没见过，更没听过。
同理。
在恒沙世界。
动辄就会被法师挂在嘴边的人道大势……
若是换在正常的独立宇宙，凡人才会受到干涉，在法师眼中只要不超过界限瞎鸡儿搞事，基本可以无视。
换到整个山海大界，除非能团结万族……
叫诸世同心协力，否则所谓的人道大势，更是一点牌面都没有。
归根结底，人道大势是随着个体的强弱而变化的，偏偏山海大界的自我膨胀速度。
远远超过了众生变强的速度。
是以。
诸世间很少有人拿大势说话。
因为再湍急的大势，山海都能扛得住其无端的变化，哪怕此大势断流、改道，甚至淤堵！
唯一的例外。
是建木法域！
据传，建木法域初立。
便被冥冥中的大势，标定为划分时代的节点。
为此，哪怕再多的古老势力不认可，甚至不息掀起席卷诸世，席卷整个山海的战争……
却也架不住建木法域。
至今仍旧滋润的在诸世间扬名，更不影响法师们，在过程中越发的声势浩大。
只能说……
山海定下了大势，但真正能推动此等大势的。
还得是那群早便没了名字，至今仍不确定，是否当真存在过的创立者们，足够神通广大。
内心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却不妨碍，顾青阳对彦，投去灵魂发问的目光暗示：
“你们的小姐妹们都去参加血战去了，你和炙心，这两个翼护卫，怎么还好意思待在这里！”
“关键是，作为凯莎钦定的下一代天使统帅。”
“你怎么好意思还待在这里摸鱼？”
讲真。
彦真的很难理解。
一道目光里，是如何能塞进这么多情绪的！
她竟然听懂了顾青阳的目光……简直离谱！
不仅彦听懂了，炙心也一样。
小炙心面颊微红，到990底年幼……好吧，五百岁的炙心，也不见得年轻到哪去。
但对比老司姬彦，脸皮厚度的确稍显欠缺。
目光略显游离，正思考着，要不要暂时按耐下自己快要爆炸的好奇心，等找姐妹们演战后，再找亲王探讨探讨学术。
彦就表示自己无所谓，摸鱼怎么了？
反正此次回返天城。
继任那可有可无的天使统帅一职，还得被鹤熙那老妖精调教一波，划不来！真心划不来。
与其回去，导致自家烈焰之剑，被皮皮熙当木柴般掰断。
还不如留在亲王这里摸鱼躺尸。
反正回去继任了天使统帅，也只是个象征意义，相关计划，凯莎女王早在下线前就已经配合老妖精鹤熙，做好了万全准备。
见此。
顾青阳更无奈了。
“彦，你最好还是回去天城，继任天使统帅……”
“哦，原来亲王是喜欢这个调调啊！这么说，亲王是对身为王的彦，更感兴趣吗？”
那眼神……啧啧……
顾青阳必须承认……
相较于萝莉风，御姐明显更符合自己的审美……
若是这御姐，再增加点女王属性啥的……那……
简直完美！.
第248章 超限的悟道
轻咳一声，顾青阳不轻不重的赏了彦一个足以开碑裂石的脑瓜崩，没好气道：
“别胡思乱想！”
“你的继任，几乎是此界大势中，必不可少的节点之一！”
“否则，你以为凯莎为什么要选择下线！”
好不容易打发走彦与炙心。
顾青阳自己却在兀自发愁。
得益于凯莎的付出，顾青阳的人性面，确实在回归在稳固。
但其源头，更近似请欲……
也因此……
顾青阳渐渐发觉……
现在的自己，竟隐隐有向着LSP发展的趋势。
偏偏像是为了报复自己炼制的群星战线，导致天使们，不得不进入惨烈的内卷时代的原因。
这群小天使，每每见到自己。
哪怕内心再怎么发怵。
也都会不由自主的各种撩拨。
讲真。
身为法师。
顾青阳并不反感后宫。
或者说，强者本就可以支配更多的弱者，此乃生灵之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