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不到，也非得向上攀登。
但……
“还真别说，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人性正在稳固。”
“不对吧……还是说，男女之情，当真能作为人性的锚定节点？”
顾青阳一边出门，一边嘀咕道。
闻言。
凯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听得出来，你恢复的还不错，但……也没好多少。”
“哪有这个时候，还研究学术的。”
来到凯莎身后。
近乎本能的环抱住对方：
“很正常，法师就该这样，毕竟是道无止境狐。”
凯莎轻笑，戳了戳顾青阳的手臂。
示意。
那你现在的举动，又代表着什么？.
第239章 凶残的天使亲王
思绪不自觉回转。
犹记得昨夜，那婉转动人的守护誓言，响彻耳畔的低吟。
依稀间，也可回忆起，凯莎那压抑了三万年的情感宣泄，和那双秋水般的美眸。
沉默片刻，双臂的力量不自觉紧了几分。
顾青阳坦率的承认道：
“好吧，我认可你的说法，现在的你，确实成了我人性的锚点。”
“感谢你的付出，凯莎。”
“你又为我争取了三年。”
凯莎轻笑，眉眼间尽是满足的问：
“总计多少年，让我算算，你这个靠山是不是能让天使依靠……”
顾青阳总感觉。
这话说的好像，别有深意的样子。
但也没多想，直言道：
“原先能抗住五年吧，现在八年，难以想象，此前我压根没在意过的男女之情，居然能在人性领域占据如此比重。”
凯莎：“……”
凯莎表示心很累，压根不想说话。
看得出来。
他的人性确实在回归，但真不多。
见凯莎如此，顾青阳安慰道：
“别气馁，你我才相遇不久，我若说终生只钟情你一人，别说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
凯莎：“……”
983谢谢。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
轻轻掐了掐他的手背，凯莎没好气道：
“我发现，你这人多少是有那么点后宫倾向的，当心被银翼切成渣渣哦。”
闻言
顾青阳反倒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
“很正常，东煌出生的男性，或多或少，都有点‘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念想。”
“我也不例外……”
“另外，经过昨天的一战，你应该明白的凯莎。”
“单纯的银翼，因不涉及神秘要素，不存在概念打击的深度，自然无法伤及我的根本。”
凯莎眼底写满了无奈。
彦还真没说错。
自家男神，还真是一个纯纯的暗夙银直男。
但……
还真别说。
看惯了形形色色的男神，如顾青阳这一款。
还是首次！
有种别样的蠢萌之感。
凯莎必须承认，自己更稀罕这人了……就是……咳，当师傅的抢了自家弟子看重的男神这一点。
让凯莎稍稍有些羞耻。
但一想到自己那更疯狂的计划，凯莎就更羞耻了……要不，还是再观察观察好了……嗯，没错，不着急。
……
时间一日日流逝。
顾青阳也回到了过往的求学、求真的节奏。
只是。
每隔一段时间。
总会受凯莎以学术交流的名义相邀，前往天际浮岛所在。
渐渐。
便是再迟钝。
那些高阶护卫天使，也很识趣的喊起亲王。
嗯。
女王的男神。
称呼对方为亲王很正常。
当然。
为了防止以彦为首的一群天使，八卦心理作祟，悄咪咪窥探他与凯莎相处时的虚实。
顾青阳以磨炼天使之名。
以万灵召现，唤出成群结队的天使，与凯莎的高阶天使护卫展开空战。
一如他人性淡薄的个性。
这群唤灵天使一个个也是冷血到了极点，动辄便以同伴挡刀，攻击时更是毫不留情。
拼着自身陨灭，也非得拼尽一切，务求给高阶护卫天使们造成更大的伤损，乃至是伤亡！
是的。
这是一场演战。
但同时，那也是一场场充斥着杀戮与血腥，动辄便会身死的实战！
头一次参与的时候，当天使繁星被一剑枭首时，脸上犹自不敢置信，完全想不到自家亲王会下如此狠手！
其后。
陆续有天使被围杀，寡不敌众而死。
毕竟。
周遭本就是顾青阳布置的星之战场。
(dbbh) 那些唤灵天使，一旦被打爆，是可以自主汲能自主复活的！
第一次开战。
短短三个小时的时间。
凯莎带来的高阶护卫天使们，就只剩下了彦和炙心两小只。
犹记得顾青阳三个小时后的现身时。
两小只眼底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和眼底挥之不去的忌惮……
抬手一挥。
星之复苏！
一道道星辰光柱垂落。
响彻天宇的复苏之歌，如咏叹般唱响。
紧接着，一众死去的天使，接连复活。
那是完好无损的复活，连带着天使们体内的暗质计算机，细胞强度，神体等级，基因框架等等。
无一疏漏的完美复活！
：“繁星！你……诶？等等，我不是才刚刚被腰斩的吗？哦，对，我记得那只该死的能量天使，还甩了我一脸超高频雷电冲击……咦？现在的我怎么一点没感觉？”
：“莫伊，你大可不必记得这么清晰的。请务必忘记我刚刚被斩首的事，那只是幻觉！没错，就是幻觉！什么复活……呵呵，哪有这么离奇的技术的。”
：“哦，繁星啊……你这么想倒是不奇怪，毕竟，你是第一个退场的，嘻嘻。”
：“啊这……我还真被斩首了啊！？这么说，亲王刚刚的复活技术，也是真的咯？”
：“笑？笑个屁！倚天，你不也是第十一个死的，当时还被一剑劈成两半了呢……”
：“啊这……那还不是亲王召唤的能量天使太多了嘛，我刚刚可是被十多人围攻！”
：“呵呵，说的好像谁不是被围攻的一样。”
听着其他天使叽叽喳喳的议论，对着顾青阳化龙而去，重返地球的身影指指点点。
彦和炙心表示，自己的三观貌似在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