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退婚,我提取词条修行 第298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位应天大臣,已经掌握了控制舆论的手段。

  今日不过一语间,便能将自己弄得这般。

  这手段,着实厉害。

  沈寒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柴海武三人亦是一脸担忧的迎了上来。

  “你们仨可知道,我现在可是不祥之身,靠不得太近.”

  沈寒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随性说着。

  柴海武三人却都洒脱的摆了摆手。

  “沈兄你要是不祥之身,我们三个就不可能住在这间院子里了。

  你满身福气才是真的。

  那什么祈天之礼,肯定是有人想害你。”

  稍稍聪明之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针对沈寒一场局。

  但祈天之礼,可以心头明白,却谁都不能将之明言出来。

  否则,大魏以前那么多依天意而行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回到自己的屋子,沈寒躺在床榻之上。

  思虑着今日之事。

  本以为不过是一次过场,没想到会遇到这般变故。

  思来想去,似乎能这般对付自己的人,也就只有洛祖辰他们了。

  但沈寒心头却还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祈天之礼,这般可以操控舆论的举动。

  难道说大魏圣上,不会将之攥在手里?

  真的是那个应天大臣一人,便能够随性而为?

  思虑之间,似乎这件事越来越复杂。

  只是对于自己而言,十国大比现如今都不是最紧要之事。

  最重要的,是先将萦绕在自己身侧的“不祥”,将之抛开。

  这一夜,好多地方都有些热闹。

  沈寒等到深夜,丑时,天一院长才回来。

  他的眉头依旧紧皱着,没有丝毫的舒展。

  “老夫与清远王爷谈了很久,交谈过之后,他又立刻进宫去了。

  明日晌午过后,圣上应该会邀你觐见。

  今日褚大人问天的结果,对你很是不利.

  一切,可能要等清远王爷进宫之后,才知后续如何。

  只是这十国大比,可能有些麻烦。”

  听到这些,沈寒微微颔首点头。

  自己现如今行事,似乎与圣上,与皇室没有任何一点的冲突。

  甚至因为自己的关系,皇室对沈家还拿捏得更稳妥了些。

  其次,是那洛祖辰。

  清远王爷与自己说过,皇室早就对洛祖辰不满。

  自己所处的立场,与皇室分明没有任何相背离的地方。

  沈寒坚信一点,利益相同,便可以同路。

  想要对付自己的,肯定不是皇室,不是那位圣上。

  如果应天大臣之言,并非圣上所意。

  那他之言,便已经超脱了圣上的把控。

  一夜过,午时左右。

  沈寒乘着天一院长的马车,往宫中方向前进。

  行进至宫殿城门之外,便被禁军所拦下。

  沈寒与天一书院下了马车。

  “不祥之兆,切莫入宫,恐将宫中紫气晕染成灰。

  败落了我大魏的气运。”

  说话的正是昨日的那位应天大臣。

  一句高声直言,似乎直接将沈寒与不祥画上了等号。

  此处乃是宫外,沿途道路上,围观之人也越来越多。

  这般一闹,只怕是沈寒这个不祥之名,会越传越广

第328章 问天之意,如何才能护着这位年轻人

  周围禁军,手执长戟,正将沈寒拦在了宫墙之外。

  身侧,天一院长皱着眉头上前一步。

  “应天大人,老夫与沈寒,是受圣上旨意,进宫面圣。

  您这般阻拦,恐有违圣意。”

  天一院长并没有多言其他,言语中,直接就搬出大魏圣上的名头。

  而这位应天官,似乎早就猜到了天一院长的言语。

  随之踏出一步,向两人靠近了些。

  “本官承天意,谏言于圣。

  对于圣上的旨意,本官自是不敢逆。

  只是他若踏足宫墙,污了我大魏国运之气,当如何?

  本官身居此位,便容不得这般事发生。”

  应天官的脸上满是皱纹,但他的脸上无比严肃,看起来更是添了几分肃穆之感。

  宫墙外,来往路途之人,不少都驻足观之。

  他们离得远远的。

  听到这位应天大臣所言,不少人都为之拍手,认同。

  交头接耳的说着。

  言语中,都赞成不能让沈寒入宫墙之中。

  大魏国运旺盛,紫气东来,怎么被不祥所污。

  若是国运衰微,那可是整个大魏子民都要遭遇噩运的。

  说话间,昨日其他参与祈天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应天大臣似乎没有拦他们的意思,直接将之放行。

  见此,天一院长忍不住再度站出来辩驳。

  “应天大人,昨日祈天之时,似乎沈寒只是异象有变。

  但另一人,可是直接将应天权杖给腐之断裂。

  为何今日,只阻拦沈寒一人?”

  老者微微抬头,轻哼了一声,随即声音再度扬起。

  “本官昨日问天,已得天意。

  权杖断裂之事,本就是此不祥之兆所影响。

  那位年轻后辈,不过是运势稍颓,受他厄运所牵连。

  才落得这般。

  本官已问天意,不会罔顾,污蔑于其他人。

  此乃,应天官之本分!”

  高声言语,更是收获了好些赞誉。

  周围围观驻足之人,也越来越多,原本可以行过三辆马车的宽阔之路。

  此刻竟然被堵的水泄不通。

  承天之意。

  仅仅这一个名头,便足以将沈寒压得喘不过气来。

  围观之人很多,但似乎都惧怕沈寒身上的不祥之兆。

  即便围观,都会隔得稍稍远一些。

  哪像围观其他事情那般,没有禁军的阻拦,看客们甚至会扑到面前去看。

  整个过程中,沈寒一言未发,就这般静静的看着这位应天大臣。

  倏忽间,这位应天大臣又朝着沈寒踏出两步。

  苍老的脸上,本是一片肃穆,却在看向沈寒时,隐隐露出一抹戏谑。

  “果然没有说错,你这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真如那静室中的蝇虫一般。

  眼见嫌弃,拍打之,却又觉脏染了手。”

  这位应天大臣不过与自己初见。

  但言语间,却没有丝毫的客气之意。

  身侧,天一院长神色愈发凌厉:“应天大人,您这些话怕是说得有些过了。

  我院学子,似乎也未曾得罪于你。”

  “本官承天意,又怎会以私情厌弃于人。

  只是观其面相,就已经让人不适。

  这不祥之兆,必当陨灭,才能绝其厄运。”

  言语间,竟然已经将自己定为了当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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