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37节

“我萧家乃是大族,人多众广,男女老少都多。先生问这何意?”

“丞相可挑选亲族中的丁壮,让他们应征入伍,既可固宠,又可释疑。”

萧何茅塞顿开,依计而行。汉王心机极深,也知萧何让家族人从军的用意。自此,他心中把萧何看得更重了。

 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四部分

 

范增从鸿门宴后,就对项王失望了许多。但人在歧途,已是身不由己,只得竭力辅助项王。看项王又急又恼,他陷入了沉思,终于想出一条妙计,他对项王说:“那汉王之所以能固守荥阳,无非是有敖仓粮草作基础。大王如果要攻荥阳,必须先截断敖仓的粮道,敖仓粮食供不上,荥阳就唾手可得。”

·曹参前来相助

·这也算是待客么?

·安慰了死者的心

·本王自己统率回击楚军

·攻楚的最好时机

·攻楚的最好时机

·对阵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完

·令英布截断楚军后路

·败了!今日败了!

·明日我与汉王再决生死

·了结了往日的一份恩情

◎曹参前来相助

却说曹参应汉王之命助守敖仓,也是异常劳苦。敖仓之所以为敖仓,是因为这粮仓储存在敖山之上。敖山在荥阳西北,秦时就开始在这儿建粮仓了。自从韩信派将领占据之后,修筑一条甬道,直达黄河边。汉军打仗用粮,大多是由这条甬道运送军粮的。所以,汉王格外重视敖仓,派周勃驻守。看到项王屡屡进攻荥阳,汉王担心敖仓安全,又令曹参前来相助。项王数攻荥阳不下,又恼怒英布降汉,发誓要增加兵马,踏平荥阳,以解心头之恨。

范增从鸿门宴后,就对项王失望了许多。但人在歧途,已是身不由己,只得竭力辅助项王。看项王又急又恼,他陷入了沉思,终于想出一条妙计,他对项王说:“那汉王之所以能固守荥阳,无非是有敖仓粮草作基础。大王如果要攻荥阳,必须先截断敖仓的粮道,敖仓粮食供不上,荥阳就唾手可得。”

一点就破,项王当下召来大将钟离昧:“本王与你四万人马,前往敖仓与黄河之间,不论采取何种方式,你一定要截断那条运粮路!”

“大王放心,臣知道敖仓与黄河之间汉军的甬道,此行当凯旋而归!”钟离昧似乎早就等着领任此命了。

到了目的地,钟离昧派人精心搜索,终于发现了甬道的蛛丝马迹,带人一阵拼命挖掘毁坏,抢去了汉军的许多军粮不说,甬道也坏了好几处。

周勃与曹参分别派人出击,却跟不上楚军游移不定的踪迹。那甬道漫长,守住一处两处无济于事。况且,钟离昧的四万人马都是精兵强将,也不是吃素的,打了几仗,没占一点上风。

荥阳城内已接到粮路断绝消息,不由得紧张起来。众将计议,要派兵援救敖仓,保护粮草。军队还没出发,却有飞报传来:“项王大军直扑荥阳而来!”

原来,钟离昧截断甬道后已飞马报知项王,要项王乘荥阳粮食缺乏迅速进军。汉王闻讯,大惊失色,急忙召入郦食其问计。

郦食其道:“据臣所知,项王此番前来,几乎动用了全部兵马,气势汹汹,锐不可挡。凭我汉军,难以抵挡。然而,有一计可行,能让天下人共同对敌,这就是大王分封原六国诸侯,让各国都参与行动,牵制楚军,以此减轻我汉军的压力,汉军即可顺利过关。”

“分封诸侯,能使他们奋而抗楚?未必吧。”汉王犹疑,问道。“大王,这都是有古训的。从前,商汤讨伐夏桀,把夏桀王的后裔封在杞国;周武王讨伐商纣,把商纣王的子孙封在宋国。只有那秦王朝,他们丧失德行,背弃道义,灭掉各国后让诸侯的后代无立锥之地。大王如果能重新扶立六国的后裔,自然和秦王朝形成鲜明对比,这样,六国的君臣百姓都会对大王感恩戴德,甘愿做陛下的臣民。一旦天下诸侯都归顺大王了,能不对项王同仇敌忾么?说不定项王也会衣冠整齐地前来朝拜哩!”

“好!这个方法有道理。我立即令人去赶制印玺,然后由你带着它们出使各国!”

郦食其高兴地答应了。

印玺尚未完工,有一天中午,张良入谒汉王。这时,汉王正在吃饭,面前摆着几样菜肴,一壶酒,脸红红的,头上冒着热气。张良没料到汉王这么迟才吃午饭,一时进退两难。可巧,汉王一抬头看见了他,忙招呼道:“哦,是张良么?来来,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商量一件事哩。”

张良正准备退出去,听了此话,只好走近前来,汉王待张良坐定,笑着问:“近日为项羽大举来犯,我忧虑得不行。有人献了一计,让我分封原六国后人,以促他们分头牵制楚军,你看此计可行么?”

张良吃惊地说:“不知何人为大王出了这个馊主意。若是依计做了,大王就大势去了。”

汉王正把一块肉往嘴里送,一听此言,立即放下了筷子,把郦食其的计策一五一十都说给张良听了。

张良听完,随手拿起汉王放下的筷子,一边比划一边说:“让我借用这双筷子来指划一下目前的局势,和以往的作个比较。不错,从前商汤王、周武王是分封过夏桀、商纣的后裔,那是有前提的,他们估量自己可以掌握住对他们的生死大权,能把他们玩于股掌之上。而如今呢?大王你能够决定项王的命运么,能使令得动项羽么?

同时,当初周武王进入殷商的都城,在里门表彰商纣时的贤人商容,释放了箕子,翻修比干的坟墓。而如今大王可以这么做么?再说,周武王曾把商纣王巨桥的粮食和鹿台府库的金钱散给百姓,陛下今天可以这么做么?还有,殷商灭亡后,周武王废弃战车,改作乘车,倒置兵器,以此来向天下表示不再用兵。如今大王可以这么做吗?另外,把所有战马放在华山之南,以示人们不再使用战马;把牛放牧到桃林之北,以示不再用它们运送粮草辎重,大王能做得到么?

大王试想,全天下那些能言善辩的士子,之所以远离自己的亲人,离乡背井,来跟随大王辗转奔波,为的是什么呢?不就是那朝思暮想的一点点封地么?倘若大王分封了各个诸侯,士子们就会返回家乡侍奉各自的君主,和亲人团聚,返归故里,大王到那时还靠谁去夺取天下?况且,当今天下有谁能和楚国相比呢?一旦大王分封了诸侯,诸侯们屈于楚国之势,都转而去侍奉楚国,谁还来臣服于汉呢?如此来看,一旦采用了此策,岂不是无法完成统一大业了么?”

汉王含着那块肉在嘴里,听完此言,“呸”地一声吐了,也不吃饭了,破口大骂道:“那个书呆子,差点坏了大事!”

随即传令左右:“快把那些正在刻制的印玺都给我毁了!”

郦食其正在整装待发,一听此事,心凉了半截,满心的欢喜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人呆坐了半天,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太书生气,还用老法子套现实。此一时,彼一时,时代变了,应事的策略就得变啊!

从此后,他再不敢随意向汉王献计了。

第二天,荥阳城外楚兵云集,汉王只好命城外守兵退入城中,令诸将坚守城池,不要轻易出去,苦苦寻找退敌之策。

黄昏时分,天上飘起了细细的雪珠子,渐渐转为雪片。寒风四起,裹着雪花在空中翻飞。尽管已入了正月,还是冷得很。大厅里,汉王一个人独坐,看着门外的飞雪发呆,项王兵临城下,老天又下起了大雪,这日子真不好过。老父和妻子还在楚军中,也不知怎么样了。这种艰难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动了动双脚,才觉双脚都冻麻了,赶紧把火盆挪过来,放在自己脚下。 

盆内炭火很旺,木炭燃烧,泛着火红。风吹来,炭火一闪一闪,让人觉得暖和。须臾,汉王双脚温暖过来,一股暖意从脚下向全身蔓延。闭着双眼,汉王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四周一片漆黑,冷得像冰窖一样,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左摸摸,右摸摸,想找到门在哪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摸不到。这仿佛是一间无门无窗的小黑屋。他十分焦急,不断向上跳,想看看这屋子有多高,但是,怎么跳也够不着屋顶。逐渐地,连空气都越来越少了。他急得浑身是汗,用尽全身力气向一个方向拼命撞去,什么也没撞着,但是忽然一切都改变了。到处一片光亮,一轮灿烂的太阳正挂在天上,他的全身顿感温暖无比。仔细一看,原来正好有一缕阳光直射在他身上。环顾四周,奇怪的是什么都消失了,根本没有墙也没有挡板,这是一个开阔的地方。原来虚惊一场,他正在晒太阳呢,哪有什么屋子哩!不知不觉,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把他自己笑醒了。睁开双眼,才知刚才打盹中做了一个梦。

“大王一个人笑什么呢?”

一个声音在他面前响起,定睛一看,原来是陈平。原来陈平来已多时了,看汉王正在打盹,没敢打扰他,悄悄站在门边等着。汉王忙招呼他入座,把刚才的梦说了一遍。

“大王,这个梦吉祥。大凡梦见日月照身,出头之日就要到了。”

“你是说这荥阳之围快解了?”汉王问。

“也许指的是这个吧!”陈平未置可否。

提到荥阳,汉王不觉又是满面愁容,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如今天下纷纷扰扰,一片混乱,到什么时候才能安定呀!”陈平知道汉王是因项王而愁,沉思片刻道:“项王身边的臣子,算得上刚直不阿的,也不过只有几个人,如范增、钟离昧、龙且、周殷等。如果没有他们,项王就势单力孤了。”

“可是,谁能除掉这些人呢?”汉王像是问陈平,又像是自言自语。

“大王,您如果真能拿出几万两黄金,施用反间之计,离间项王与群臣的关系,使得他们内部互相猜疑。那项羽的为人,原就有猜忌多疑的特点,容易轻信谗言。只要项王失去对臣子的信任,他们内部必会互相残杀。到了那时,我军乘机发兵去,一定可击败他们。

“妙计!金银本来就是为人所用的,何足珍惜!只要能击倒敌人,花费再多又有什么。”他又令左右取来黄金四万两,对陈平说:“只要能离间敌人,尽管使用,一切交与你处理。”陈平带着黄金走了出去。

选择几个心腹小校,陈平让他们每人携带一些黄金,乔装打扮成楚兵模样,悄悄出发了。

几天之后,这几个人已混进项王军中,他们以黄金作诱饵,买通一些嘴快心直的士卒,让他们在军中散布谣言,说钟离昧如何如何不忠。只过了两三天,楚军中到处传说着钟离昧的闲言碎语:“听说钟将军正跟项王闹着别扭,你知道么?”

“知道,他说自己功多赏少,本应分封的。”

“钟将军确实为项王鞍前马后,付出了不少。不过,项王待他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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