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乡医 第50节

现在苏妍这样子,如果他马上醒来,势必较为尴尬,他不敢睁开眼睛。

苏妍抚摸了一下吴扬帆的脸后,见他没有醒来,不禁弯下腰,把脸贴到了他脸上,微微喘着粗气。手忍禁不住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因为今天天气晴朗,太阳甚大,吴扬帆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因为热,还把上面的几粒扣子都解开了的。

苏妍的手自上面伸了进去,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抚摸着,还喃喃说:“这怀抱都坚实啊,要是能在这儿靠一靠,该有多好。”

吴扬帆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子,身子特别敏感,苏妍这大美女一挨着自己,又抚摸着他。他哪里还忍得住,身体内血气上涌,某处一下子怒目挺起。

吴扬帆暗叫不妙,忙运行自己修炼的功法,让身体冷静下来。

苏妍却也恰好看到了吴扬帆某处挺了起来,吓得赶紧离开了他,走到另外一边坐下。

等苏妍离开好一会,吴扬帆才慢慢睁开眼睛,装作刚醒,感叹说:“不知道就喝醉了啊!苏妍嫂子,我还得去田地里看看,谢谢你的午饭啦!”

苏妍惊魂未定,心虚地说:“吴村长,你醉了就多休息一会。”

吴扬帆心说:再休息,就休息出事来了。他说:“不了,我还得去田地里看看。”

离开苏妍家后,吴扬帆来到合作社的田地里。

合作社现有一百多户,三百多人。云山村外姓村民全部加入了合作社,外加十几户黄姓村民。这一百多户人家之中,现在只有两百多人,几乎每一家有一个或是两个在外打工。

吴扬帆让徐大峰负责合作社具体事务。这几天,徐大峰把合作社两百多人都集中起来,分为十个小组,每个小组二十多人,给这十个小组都安排了具体的任务。

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徐大峰归定早上七点半准时上工,十一点半准时下班。下午一点半准备上班,五点半准时下班。如果有特殊事情,就记每天的具体劳作时间。

吴扬帆与徐大峰在之前就商量过,现在采取每个做事的人由合作社付工资,按天计算。灵活上工,做一天计一天。

至于收益,是按股份计算。现在,大部分村民对其中的产出还不是挺相信,所以只有宋平、徐大峰等几人以田亩入股,其余都是把田地租给了合作社。

说来,与王金玲及苏妍一样,他们算是半加入而已。王金玲与苏妍是入了股,但他们的田地并没有算入合作社之中,是自己单干,由吴扬帆提供种子与技术,然后交出一定的收益。而他们则是人加入,却没有入股。

吴扬帆一到地里,徐大峰便说:“扬帆,有个事情,得跟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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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黄天山阻挠

看徐大峰较为焦急,吴扬帆忙问:“什么事情?”

徐大峰说:“扬帆,我们合作社的田地有许多是散落在其他还没有加入合作社的田地中间。其中,他们有些田地得要通过我们合作社的田地过水。上午,就有黄天山前来说,如果我们种药材,他们的田就没法过水了,他不许我们种药材。”

说完,徐大峰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丘田,对吴扬帆说:“你看,那几丘田更是在他们的田中间。如果明年他们都种了稻谷,那我们的田可就会水涝的。”

吴扬帆看着那几丘被包围的田地,大有感触:“大峰,看来还是得让整个村子的人都加入合作社才好啊,否则,是不太好规划。”

徐大峰也感叹说:“可是,他们不肯加入,我们也没办法啊!”

吴扬帆想了想,问:“那几丘田是谁的呢?”

徐大峰想了好一会才说:“好像是李大强家的,有两亩田。”

吴扬帆说:“这样吧,那几丘田与其他田相邻的田拿来种那些较为抗涝的品种,中间几丘才种药百合。如果我们不种,势必让他们笑话,让加入了合作社的人失去信心。所以,无论怎么样,我们得坚持下去。”

徐大峰点头说:“行,反正我只管整修田地、栽种之类的事,计划及方向问题归你管。”

两人刚说了几句话,那边黄大山带了好些人到得田地里,大声说:“上午跟你们说了,怎么不听啊,都说你们如果种药材了,我们的田怎么办?我们的田没水,可得找你们负责,你们得赔偿我家的收入,每亩一千五百斤干谷子。”

吴扬帆与徐大峰忙走了过去。

看得吴扬帆来了,合作社的人腰板硬气了些,有人嘲讽说:“还一千五百斤干谷,只怕连湿谷都没呢!”

黄天山大声说:“不相信,我家的田每年都是打将近两千斤湿谷的。”

黄天山带来的人纷纷附和。

而合作社这边的人则是一片讥笑声。

云山村海拔较高,天气早晚温差较大,而且如果遇到夏天干旱少水,对收入影巨大。每年能够有一亩一千斤干谷就很了不起了,每亩一千五百斤干谷,即使是最好的年成,都达不到这个数。

黄天山说一定要一千五百斤干谷,纯属是敲诈。再说,就算他租给合作社,也不能要这么多啊。当然,按他的逻辑,他是要全部的收入,不计算种子化肥的投入。

吴扬帆来到黄天山身边,好声好气地问:“天山叔,你是担心你的田不能有水是不?”

黄天山高声说:“当然,我的田可是要种谷的,没水怎么办?”

吴扬帆问:“以前,你的田从哪里过水?”

“从你们这儿啊。现在你们这儿要种药材了,是不能有水的啊。”黄天山理直气壮地说,“那我的田怎么办?”

吴扬帆说:“我们这儿种药材,又不是说不许你从这儿过水。你同样可以从这儿过水啊!”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黄天山指着吴扬帆,“明年我种谷时,把你这儿的药材淹了,可别怪我!”

吴扬帆指了指田地里,说:“我们是要抽坑的啊。并且,我们还可以专门为你的田地抽出一条水沟来,方便你们过水。天山叔,你种了一辈的田,不会连也不懂吧!其实,以前,你们也一般是从田边过水吧,不会自别人田中间过水。”

听得吴扬帆数落黄大山,合作社的人都哄笑起来。

确实,这田里种了药材,又不是说不许从这田地过水,可以专门抽出一条沟来用于过水就行。

黄天山借这个理由来这儿阻挠,醉翁之意不在酒,纯是想来闹一下,让合作社的人心堵而已。

这下,黄天山讪讪地吱唔了一会,说不出话来。

忽然,另外又有一个人说:“你们种药材,影响我们种田,怎么办?”

吴扬帆问:“如何影响你们种田?”

“比如,你们种药材要打农药。那些农药要是飘到我们的谷上,出事,你们能承担责任么?”

不等吴扬帆说话,就有人说:“我自己的田,我想种什么,还得经过你们同意么?你说农药飘到你谷上,之前你们打农药飘到我的谷上,你们从来不说什么呢。”

顿了一下,这人又说:“再说,你又不是当时就吃谷吧,农药飘到你谷上,过了那么久,还有什么事?”

“肯定有影响啊!”那人又说,“没听到谷开花之时打不得农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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