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37节

这种劲儿几天没有使,曹二柱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是越战越有力气。他又没有什么花样,只晓得压着何登红的身子拼命地抖动,他看何登红紧闭着眼睛,便要求说:“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红听到曹二柱说话了,可她“哼啊”了几声,想听话地睁开眼睛,却动了动眼皮,只露了露白眼珠子,仍然没有看一眼在自己身子上干得非常卖力气的曹二柱。

时间还是那个时间,可他们都觉得过得很快,又到了惊心动魄的时刻,曹二柱抓狂了,又胡叫起来:“妈呀,妈,你是我的亲妈,啊,啊,我的妈……”

何登红也“哼啊哼啊”地叫起来,她抓紧了曹二柱的臀部上的肌肉,拼命地掐起来,双脚蹬在他的脚背上,用力地蹬着,有一种想发疯的冲动。

突然,曹二柱抬起头,用双手掐住何登红的腰,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一动不动了,嘴里“啊啊啊”不停地叫起来,要是让外人看,一定会认为是一场肉搏战结束了。

其实不然,曹二柱现在是暗潮汹涌,肉搏不仅没结束,而且还是处在最激烈、最紧张、最狂暴的较量中,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最后的疯狂。

不过,这些只有何登红才能感受体会得到,她觉得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冲来,身体内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歇斯底里地“啊啊啊”地叫着,拼命地摇臀、蹬腿,双手掐住曹二柱臀部上的肌肉狠狠用力。

从何登红这一系列夸张的举动就能看得出来,肉搏正处在白热化。她知道,有一汩汩热热的液体冲向了自己的内心深处,让她奇痒,让她眩晕,让她陶醉,让她死去活来。

两个人喊叫声一片,弄得就像是山呼海啸似的,动静大得很,外面院子里有了新情况,他们一点都没有听到。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回来了,还有一会儿了。

院子门关了,只掩了一下,栓子没有拴上,胡二姑知道是曹二柱从派出所回来了。

儿子关在派出所,老娘心里一直悬着。她走进堂屋里,就听到房间里有喊又叫,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她惊得差一点就叫出声来了,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个鬼曹二柱,被警察抓了,老娘担惊受怕,回来了,还不让老娘省心。

胡大姑在堂屋里听了听,还想了想,唉,这曹二柱也算有本事的人了,一回来就有女人贡献自己的身体来犒劳他了。

幸亏胡大姑回来晚了那么几分钟,不然就听到曹二柱“妈呀妈呀”地喊叫了,他一神魂颠倒,就把身下的年轻女人当亲妈了。

胡大姑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没事找事的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听到儿子的房间里风平浪静了,她才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两声。

这咳嗽声并不是很大,可何登红听起来就像一枚炸弹,声音可以震耳欲聋。

“我的老娘呀,曹二柱,你的老娘什么时候回来了。”何登红赶紧坐起来,“你老娘就像一个幽灵似的,回来一点动静就没有,呜,今天又让她捉奸在床了。”

不是人家没动静,是你们太投入,没有听到而已。

曹二柱伸手搂住了何登红的腰,趴在床上稳如泰山,他闭上眼睛说:“登红姐,你别怕,我老娘不怕我老爸,可怕我,我要是一出手,她就蔫了。这叫老虎吃鸡,鸡啄虫,虫蛀杠,杠打虎,是一物降一物。”

何登红拿起文胸,是前看看,后看看,皱着眉头说:“呜,你不怕,可我怕,我看你老娘那白眼珠子,我就发怵。”

曹二柱看何登红现在胆小得就跟小媳妇似的,他笑了,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喊:“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就没有呢!”

胡大姑移了移板凳,又拖了拖桌子,没事儿找事儿,不高兴地回答道:“唉,回来了好一会儿了,儿子呀,你们悠着点哩。那么大的动静,你们也不怕把床弄塌了!还有,你们就不怕隔墙有耳么?”

曹二柱和何登红对视了一下,吐了吐长舌,做了一个怪脸,他在何登红耳边说:“嘿,我们的全过程……我老娘可能就听到了,她没干涉,说明她默认我们的关系了。”说完这话,他又侧身大声说,“妈,你煮两碗荷包蛋,放白糖,我要吃甜的。”

胡大姑更不高兴了,她低声说:“切,我们家里好像没白糖哩。”

曹二柱知道家里有白糖,老娘肯定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反正现在心里高兴,也没跟老娘计较,他说:“好,没糖没关系,那就放蜂蜜。煮甜荷包蛋,那是必须的。”蜂蜜有两大桶呢,不会说没有吧!

胡大姑不说话了,走出了堂屋。

听到胡大姑的脚步声出去了,何登红小声说:“我的天,今天又遇到你老娘了,我真没脸见人了!”说着就要下床。

曹二柱搂住何登红,不让她下床,他说:“登红姐,你今天算是雪中送炭,太及时了,下了一个及时雨,让我这个干涸的土地透了一次墒。”

何登红的身子被曹二柱按着,动不了,她说:“你五天没见我,算是性……爱贫困户,姐来慰问你,嘻嘻,你说姐对你好不?”说着挣扎几下想起床。

曹二柱仍然按住何登红的身子不让她起来,亲了亲她的嘴唇,小声说:“登红姐,你躺着,别动,等老娘煮好了荷包蛋,我端来你吃。你虽然不愿意做我老婆,可我却把你当作了我最亲的人,你躺在床上,让我侍候你。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伸出红舌舔了舔曹二柱的嘴唇,闭了一下右眼说:“切,你真让你老娘煮荷包蛋呀?”她好像不是太信任胡大姑。

“嗨,你放心,我的话在我老娘那儿就是圣旨,一句顶一万句。”曹二柱有十足的把握,

何登红故意笑着说:“呜呜,你老娘不会往荷包蛋里面放……老鼠药吧?”

听说老鼠药,曹二柱立即说,“怎么会呢!你怎么要把我老娘想那么恶毒哩?”

何登红笑了起来:“嘻嘻,我是说了玩的。”

曹二柱笑不起来,他也做出了笑的样子:“嘿嘿,姐,你真搞笑。”

两个人搂在一起在床上打起滚来,身子真的拧成了一股绳。

没过好一会儿,胡大姑来到堂屋里朝房间里喊道:“二柱儿,荷包蛋煮好了,在锅里哩,你自己去盛,我到菜园里去看看,唉,野草长得真快呀!”

曹二柱只穿了一条裤衩到厨房端来两大碗荷包蛋,笑着说:“嘿嘿,登红姐,你看,我老娘对你好不,够意思不,她煮好荷包蛋就自觉回避了。怕和你见面尴尬,主动到菜园子里去了。”

何登红接过荷包蛋,吃了一口说:“嘻嘻,你妈是在犒劳你哩,我是兔子跟着月亮走,沾你的光哩。”

62、还是不甘心

三下五除二,他们两人各自将一碗荷包蛋狼吞虎咽地吃了,连汤都喝了。

曹二柱叹气一声说:“哎,登红姐,吃饱了喝足了,你今天就陪我睡觉吧,好累的,我想多睡一会儿。”

“不行,我得回去,我怕时间耽搁久了泉儿要找我,到处寻我,怕引起泉儿他爷爷奶奶的猜疑了。”何登红看了看房门口说,“你老娘还真是一个明白人哩,给了我从你家走出去的机会,我出去要是遇上你老娘,我还真有点尴尬哩。”何登红穿上衣服就要下床。

曹二柱抱住了何登红,不让她下去。

何登红掰开曹二柱的手说:“曹二柱,我用身子犒劳你了,你妈也煮荷包蛋犒劳你了,你知足吧。”见他仍然不松手,她又说,“二柱呀,日子还长着哩,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不得已,曹二柱只好松开手,可还是不甘心,又将嘴巴凑上去吻住了何登红的嘴唇。两人又尽情地热吻了那么一会儿,何登红推开了曹二柱,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衣服,低着头往外走。

胡大姑在前面菜园里呆不住,回家吧,又怕让何登红尴尬,她一直伸长脖子看着自家门口的动静,看到何登红在院子门里东张西望一番后,匆匆离开了,她才从菜园里回去。

曹二柱一个人躺在床上,正闭着眼睛修身养性哩。

胡大姑走进儿子的房间里,吸了吸鼻子闻了闻气味,还看了看床单,她看到了床单上有一大块脏糊糊的东西,推了推儿子,打了一下他的臀儿,扯着床单说:“二柱,起来,把床单换了。唉,像你这样子,我得多给你准备几床床单。儿子,你怎么那么馋呢?”

曹二柱坐了起来,也看到了床单上的脏东西,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朝老娘做了一个怪脸,对胡大姑说“妈,你说何登红对我好不?我一回来,她便来慰问我。妈,我这五天呆在派出所里,别的都能受得住,就是没女人受不住。唉,妈,你不知道我这五天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瘾发了好几回,生理起反应硬是退不下去,恨不得把裤衩都要顶穿,哎呀,那真要命呀!那瘾一时半会还退不去,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是呵欠连天的,两腿又酸又软,幸亏只有五天,再多两天,妈,你恐怕见到的不是现在生龙活虎的我了。”

胡大姑把床单扯了下来,皱着眉头说:“二柱儿呀,我的儿子啊,我看你已经被何登红那个骚狐狸精给迷住了哩,硬是不能自拔了,唉,真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来呢!”

对老娘,曹二柱也不隐瞒,他毫无顾虑地说:“嗯,是的,我就是喜欢她,一天要不弄她一回,我心里不踏实。这几天在派出所见不着她,弄不着她,我夜里硬是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

胡大姑用手指戳了一下曹二柱的额头说:“我看你脑子出毛病了,要不,哪天到乡卫生院找医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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