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23节

曹二柱站在窝棚外看了看远处的村庄,他感到奇怪,除了天宇集团的活动板房里有灯光,好像村子最东边的一户人家里也有灯光,但很微弱。

尼玛,这大半夜里,天琴婶还开着灯做什么?曹二柱正纳闷呢,天琴婶家里的灯光灭了。

曹二柱回窝棚里躺下了,可睡不着,现在满脑子里想的就是何登红,可何登红说了,从此别再想得到她了。

想起何登红躺在堰塘的样子,曹二柱心里就痒痒的了,可要命的是自己的老娘得罪了她,再没有那样的好事了。

不想还好,一想就受不了了,心里就像爬进了一只蚂蚁,抓得心里难受得要命。

尼玛,现在去敲敲何登红的窗户,实在不行,老子就强迫,采用暴力,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大不了事后被警察抓了去坐牢。想到这里,曹二柱决定下山了,反正收获是有的,只是看运气如何了。运气好,是何登红自愿,运气背,那就是强……暴了。

曹二柱拿着手电筒,带着木棍,还把那两只没舍得吃的鸡腿也装进衣兜里了,就下山了。可他没有打开手电筒,毕竟不是干的光明磊落的事儿,他怕被起来尿尿的老头老太太碰上了。反正这条小道一天来来回回要走好几趟,熟得很,闭上眼睛就能走。

曹二柱走进村子里,便轻手轻脚地走起来,必要时他还猫起腰。

当曹二柱走到孙明芝家的门前时,他看到三个黑影一晃就不见了。感到奇怪,曹二柱赶紧趴到地上不动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孙明芝家的门口的一举一动。

“喵噢——”一只老猫从孙明芝家的屋檐下跳到地上逃走了。

这时,三个人影又出现了。

曹二柱看出来了,这三个黑影,一个是天琴婶,一个是张玉芝,还有一个竟然是曹二柱想得要死的何登红。

她们三人在做什么,曹二柱心里一清二楚,肯定又是采取什么怪招报复孙明芝,没准还是拉那种屎。

曹二柱想私会何登红,没有惊动她们,更没参与,也没有制止。他趴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无聊,准备离开。可想了想,何登红肯定是要回去的,不如等她回家的时候堵住她,她愿意,她不愿意,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不管怎么样,她这盘肉今晚吃定了。

想到这里,曹二柱有些激动了,心里“扑通扑通”蹦起来。他轻轻地爬起来,猫起腰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要找一个何登红回家的必经之路躲起来,守株待兔地等她。

曹二柱爬起来悄悄往前走了走,在离自己家不远处躲了起来。

果然,曹二柱没等好一会儿,何登红就一个人走来了。夜很静,她走路的时候,鞋底敲在地面上,发出“咚咚咚”地响声。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近了,便闪出来小声喊道:“登红姐,你停下。”

黑灯瞎火的,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何登红吓得要死,正要大叫的,曹二柱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别怕,是我,曹耀军。登红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快把我想死了。”

“我的妈呀!”何登红用手捂着胸,一腚儿坐到了地上,小声骂道,“哎,你这个小劁死的吓死你姐了,现在恐怕三魂掉了两魂了!”镇定了一会儿,又问,“二柱,你真想我了?”

“嗯,是的,快要想死了!”

何登红坐在地上,仰起头说:“哼,谁信呀!你要是想我,怎么不去帮我打农药呢?竟然跑到曹金霞的棉花田里去了。”

曹二柱想到白天何登红在曹金霞棉花田里的表情,他说:“我本来是去找你的,没想到被那个胖子霞金霞拦住了。”看了看何登红又问,“嘿,登红姐,你们在孙明芝门前拉屎拉结束了?”曹二柱也坐到地上,贴紧她的身子。

何登红镇定下来,轻轻推一下曹二柱,没推动,不推了,让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她说:“滚一边去,怎么话说得那么难听呀?”

“嘿嘿,你们能做,不让人家说呀?你们拉的那些屎,硬是把孙明芝气哭了。”曹二柱嘴巴吻在她耳边小声说,说着将手搭在何登红的肩膀上。

“活该。”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脸,没有推开曹二柱的手,突然转过话头说,“哎,二柱,听说你昨天中毒了,你下面那个狗屁玩意肿得跟茄子一样了?”

39、你再也莫想了

“我汗,你怎么知道的?嘿嘿,是张玉芝她们告诉你的吧?那帮骚娘们,嘴巴里真放不下隔夜食哩,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儿也敢到处乱讲,不怕烂舌头。”曹二柱说着,将脸贴到何登红的脸上,摩擦了几下,感觉她脸上光溜溜的,滑滑的。

何登红的脸没有躲开,让他脸贴着,感觉他脸上有点湿润,像有汗,她又小声说:“张玉芝说了,说你那肿了,让廖作艳医治好了,消肿了,可不知你那东西的功能恢复了不,想找女人试试……切,你个坏东西,你胆子不小,竟然当着他她们的面说想打我的主意,对我下手哩,是吧?”

曹二柱听了何登红这句话,他一下子明白了,那个张玉芝真想说服何登红跟自己试那个所谓的功能,比那天琴婶讲诚信多了,他有点对张玉芝肃然起敬了。他点点头说:“嗯,是的,张玉芝说的一点都不假。我那东西一恢复正常,我首先就是想的你。她们让我去找那个孙明芝,我没有动心;她们又让我去找曹金霞,我更不愿意。她们问想找哪个,嘿,我说你,嘿嘿,脱口而出,让她们都愣住了。姐,我说实话,自从和你在那个堰塘边实现了我人生里的第一次大突破,我现在一天见不着你,心里都难受得要死,若今天再不见着你,我真不想活了,找一个干井跳下去球了,一了百了。”曹二柱吹牛逼来了。

何登红不解,小声问:“二柱,这种私下里做的事儿,你个傻东西怎么能对别的女人说呢,你就不怕她们传闲话么?还有,你真能吹,连那个漂亮的孙明芝你也不想要?”

“我这么是心里只有你嘛!那个孙明芝是漂亮,可她没有和我有过切肤之爱,所以对她不热乎。”曹二柱用哭腔调说,“呜,登红姐,你说从此不跟我做那种事了,一急,就快要疯了,忍不住见人都想说。姐,你不知道,我这么一说,她们就不会相信我们两人曾经做过那种事儿了。我要那个天琴婶帮忙说服你,她竟然说她无能为力,她的意思你不偷食。”

“切,你连那个胖子曹金霞都想下手,真饥不择食呢!”何登红似乎有些吃醋了。

“登红姐,我的亲姐,我这不是吃不着你这碗干饭,就想去喝曹金霞那碗稀饭么?姐,你不晓得,昨天中毒后,真吓死我了,我以为就这样没命了哩!别的没什么惦记的,就怕永远见不着亲爱的你了呢!只要你不再拒绝我,我发誓,我坚决不惹别的女人,哪怕是漂亮的孙明芝。”曹二柱说着伸手抓住了何登红的手。

何登红缩回手说:“别,松手,离我远一点儿,不是我拒绝你,是你老娘不让我对你好……我要不拒绝你,我怕你老娘骂我,我可骂不赢你老娘哩。”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想让他捏紧一点。

曹二柱没松手,他揉捏了几下,小声问:“哎,我老娘错了,我替她给你赔不是。”突然想起来,老娘说好了要给何登红道歉的,立即问,“耶,登红姐,我老娘跟你认错、赔礼道歉了没有?”

“切,曹二柱,你不会是在做梦吧?真是异想天开哩,你老娘那个老顽固,她会跟我道歉?除非日头是打西边出来的。”何登红拽了拽手,没有用太大的力,自然没有从曹二柱的手里拽出来,她觉得自己的手被男人拽在手里很惬意,心里痒酥酥的。

曹二柱有点气愤了,他说:“操,怎么会呢,我老娘当着我的面拍了胸脯子的,信誓旦旦作了保证了的,答应跟你道歉的。操,那个老东西,还真是蹲着屙尿的娘们儿呢,竟然屙尿变,说一套做一套,跟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讲诚信。”感觉这话说得不妥,赶紧改口说,“唉,我老娘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这不是她的一贯作风呀?看我今天回去怎么对付她。”

“嘻嘻。”听了曹二柱这话,何登红忍不住笑起来,“嘻嘻,二柱,你真会说话哩,这么说你老娘,我喜欢听,听了心里舒服。嘻嘻,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你不晓得,那天你们家里,你老娘把我当成了城里发廊里的小姐,侮辱我的人格……气得我想揍你老娘哩。”

曹二柱想起衣兜里的鸡腿,他放开何登红的手,掏出那两只鸡腿塞到她手里说:“给,鸡腿,真空包装,你喜欢吃的。我说过的,只要你愿意,我天天买给你吃。”

何登红接过鸡腿,很高兴的,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曹二柱,你的鸡腿我是要吃的,可你想要的那东西……我实话告诉你,你恐怕是想不到了哩。唉,你连曹金霞那样的女人都想要,你的品位太低了,姐不想跟你玩了,别弄低了身价。”

曹二柱一听失望极了,他用哭腔说:“呜,不会吧,登红姐,我的亲姐,这大半夜的,要不是为了想跟你做那件事儿,谁会大老远的从山坡上跑下来呀!姐,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儿等你,等了好半天。”想了想又说,“登红姐,那个胖子曹金霞,我没来真的呢,只是摸了摸她的大胸。尼妈,她胸前那堆肥肉,真他娘的难看,和你的那两个宝贝疙瘩比,差远了。她那么肥,估计下面的肥肉也多,恐怕那个洞口都找不着,找着了,恐怕掰不开……我还是最想你,做梦都想。姐,我今晚是特地回村找你的,你再不跟我干一场,我真想撞墙了。”

“嘻嘻,前面就是家的墙,你去撞。切,我不管,反正你别再想打姐的主意了,你下山,又不是我约你下山的,我不跟你做那事儿,你自己回山上睡觉去。”何登红故意气曹二柱。

曹二柱将手伸进何登红的衣服里,先摸了摸她的脖子,犹豫了一下,便摸到她胸前,还捏了捏那两个一按就弹得老高的活宝,她却没有阻拦,相反还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摸捏,她觉得很舒服的。

40、我们就这么做

“登红姐,你的这个东西好有弹力,我一摸,它就想跑,就像两个兔宝宝,抓都抓不住,好调皮呀!”曹二柱一边摸,一边想,既然能让我摸上面的,也许就会让我摸下面的,他准备从上往下摸。

何登红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感觉腿空里已经湿湿的了,再这么让曹二柱摸捏下去,肯定就控制不住了。她咬了咬牙,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手,用力往外拉。小声说:“行啦,二柱呀,你应该满足了吧。”

曹二柱哪肯就此罢休啊,这只是前戏,正戏还没有开锣呢!曹二柱甩开何登红地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到她的胸前央求说:“登红姐,我现在好想……”说着想把何登红往地上按。

“你……想什么?”何登红也处在高度紧张之中,说话的声音就带着颤音,双手也颤抖起来,但她没有往地上躺。

“我想把我的那个东西……再放到你的那个……里面去……看它的功能恢复了不。”曹二柱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它中过毒,肿过,我怕它的功能没恢复,姐,你让我试试。”

何登红听张玉芝旁敲侧击地提过,知道曹二柱想自己想得发疯了,她仰起了头,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天上昏暗,没有星星,然后又闭上眼睛,动了动腿,感觉裤衩已经湿透了,可嘴里还是说:“不行,说什么也不行。”怕曹二柱当真,以为真不愿意,又补上一句,“嗯,你尝到了姐的甜头了,还想,是吧?”只差说,好,你开始干吧!

可曹二柱是一个菜鸟,更是一个棒槌,他不理解女人这时的想法,他更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说不,就等同于说是。曹二柱现在想得要发疯了,可他还在傻子似的等何登红说“同意”二字,并没有下手。他要是强行按倒她,她肯定不会拒绝,甚至会积极配合,只是曹二柱那个傻子不知道。

“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我真忍不住了……”曹二柱说得越来越急促,真像火烧眉毛了。

已经打雷了,应该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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