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 第356节

她的个头不低,至少一米七的样子,身段却不失丰腴,婀娜有致。

这些看似矛盾的特点组合在一起,就在萧晋面前呈现出了一位集北方女人的大气与南方女子的娇柔于一体的极品女人。

论美貌,她比不上萧晋身边的任何一个,但依然属于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之列,尤其让萧晋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年纪似乎并不大,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也就是说,她生下房文哲的时候,绝对没有超过十七岁。

再联系起刚刚房文哲说自己没有爸爸,其当年必然有一段极其适合下酒的故事。

“鄙人姓萧名晋,至于为什么打你的儿子,你可以问他。”萧晋微笑回答完,又加了一句:“哦对,他嘴角的血,可能是不小心咬到了腮帮或者舌头,房女士不用担心。”

房韦茹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乱撒泼的女子,闻言回头仔细查看了一下儿子的身上,见只有一边脸有些红肿,尽管还是很心疼,但也稍稍松了口气。

“萧先生,”她冷冷的看着萧晋开口质问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个成年人在学校门口欺负殴打一个孩子,就不觉得丢人吗?”

“不管发生了什么?”萧晋嗤笑一声,说,“房女士,鉴于您是他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能够理解,但是,有一点您要明白:母爱不能成为不分是非的借口;因为,您儿子刚刚干的事情,在我看来,任何一个年龄段且有良知的人,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揍他!”

“胡说八道!”房韦茹剑眉竖起,厉声道,“不管我儿子做了什么错事,自有校规或者法律来惩罚他,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出手打人?”

“房女士的意思是,哪怕你儿子正在杀人,别人看见了也不能管,必须等他把人杀死了,才能报告给学校、或者报警,是么?”

房韦茹一滞,强词夺理道:“我儿子杀人了吗?”

萧晋冷笑:“杀人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他干的事情要比杀人恶劣的多,因为他要试图侵犯一位女生。”

房韦茹的眼中瞬间就燃起熊熊怒火,但很快又压制了下去,看看萧晋身后的梁翠翠和秋韵儿,沉声问:“你所说的那位女生,是这两位中的哪一个?”

秋韵儿闻言就抬头望向萧晋,却见萧晋只是反问:“你要知道这个干吗?”

“你是打人者,我不能只听你的片面之词。”房韦茹道,“而房文哲是我的儿子,他说的也不能完全作数,所以,我必须亲自询问一下当事人才行。”

萧晋一听这话,心中就忍不住暗暗赞叹:这真是一个非常聪明且理智的女人。

她始终都不问房文哲,就是担心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不利于转圜的话,现在坚持要知道受害者是谁,也是为了弄清真相并想办法将儿子的过错处理到最小,到那个时候,打人的老子就会成为唯一的过错方,接下来,是公事私,主动权就到了她的手里。

不过,由此可见,她也很清楚不能拿姐姐“市长夫人”的名头来压人,更甚至,她跟房家内部的关系也可能不怎么样,要不然,直接以背景势力来解决就好了,何必徒费唇舌跟老子讲道理呢?

嗯,她跟房家的关系如何,必须尽快弄清楚,这或许能成为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这样想着,萧晋就咧嘴一笑,摆出无赖的架势,说:“怎么?儿子欺负完了还不够,当娘的也要跟着再上阵一次?免了,人是老子打的,你不用找别人,报警也好,私下报复也好,随便你,老子都接着。”

谁都知道,讲道理的时候最怕对方耍无赖,房韦茹立马就没了主意,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生活中是个十分理智的人,在对萧晋的身份背景一无所知、且并没有拿到主动权的情况下,还真不敢随便就做出什么决定。不管是私下报复,还是报警抓人,她都不敢。

因为离开家来龙朔的时候,家里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做生意,家里该给的协助不会少,但若是惹了麻烦连累了房家最重要的女婿,逐出家族都是轻的。

这也是她之前试图站在法理高点上的原因,只有占住了理,二姐和二姐夫才有可能帮她。

一想到自己有个势力强大的家族,却依然要这么小心翼翼,她的心中就升起一股浓浓的愤慨和悲哀。

“萧先生,”摇摇头甩去那些不合时宜的感触,她再次沉声说道,“你打了我的儿子,而我对你非但没有任何为难,还在心平气和的跟你讲道理,所以,我尊重你,也请你给予我足够的尊重。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萧晋就像个街头痞子一样的贱笑,“你要是真想解决问题,那就去问你自己的儿子,难不成我这个打了他的人都能相信他不会撒谎,你这当妈的反倒要坚持怀疑吗?”

房韦茹脸色一黑,她没想到对方这会儿居然还有心思离间自己跟儿子的关系,余光瞥瞥房文哲,见儿子的脸色很难看,心中不由无力的叹息一声。

“这不是怀不怀疑的问题,”她看似在回答萧晋的问题,实则是在向儿子解释道,“而是涉及到公平公正的问题,你指控我儿子试图侵犯一位女生,我当然要知道那位女生是谁,问清楚你是不是在污蔑他啊!”

正文 第444章 千古奇冤

见房韦茹试图补救,萧晋这贱人当然要继续插刀子,嘻嘻一笑,道:“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我相信你的儿子,如果你也相信他的话,直接问他不也一样能知道我是不是在污蔑他了吗?”

见自己的傻儿子也一脸“对啊,你为什么不问我”的表情看着自己,房韦茹就气的恨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那个可恶的年轻人。

深吸口气,她开口说道:“萧先生,我要知道那名女生是谁,除了想问清楚事情真想之外,还想对她表示一下歉意。

毕竟,不管我儿子有没有侵犯她,她都可能因为我儿子而受了委屈。所以我不明白,你这么拦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再说了,我迟早都会知道她是谁的,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

“放心,道歉的机会,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萧晋的笑容越发无赖了,“老子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什么,就去问你的儿子。不然的话,我们可就要走了,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儿瞎耗。”

“你……”房韦茹恼怒的身体都开始发抖,双拳紧握,一双会说话的杏核眼里充满了无可奈何地怒火。

就在这时,一辆玛莎拉蒂总裁驶了过来停在房韦茹的帕拉梅拉旁边,紧接着,一身黑色套装外罩同色小风衣的贾雨娇走了下来。

“死猴子,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啊?”黑寡妇上来就是一顿训,“姐姐獒场里还有不少处理不掉的笨狗,你要是真觉得闲的蛋疼,就去那儿跟它们咬去,跑学校来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看似训斥,却极其清楚的向房韦茹表达了一条信息:她跟萧晋的关系很近,她房韦茹惹不起。

再怎么说,贾雨娇的“黑寡妇”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在龙朔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官府之外,她还真不怕什么人,尤其是做生意的。

房家是有个当市长的女婿不假,可这个女婿的作用,更多的是体现在“靠山”he“未来投资”这个层面上的,不能什么破事儿都找人家。

要论财势,贾雨娇跟房家当然差的还远,但若要论起出阴招使绊子,房家拍马都赶不上她手下那帮地痞流氓。

俗话说:和气生财;做生意的都知道,社会上有两种势力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一种是官府,另外一种就是黑社……对,华夏没有黑社会,只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

能让房家都礼让三分的贾雨娇,在被房家半放逐的房韦茹面前,自然气势十足,训完了萧晋,眼角一瞥,像是这才看见房韦茹似的,吃惊道:“哎呀!这不是倾城会所的房总嘛,您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跟我们家萧晋起冲突的是你?”

“我们家萧晋”这五个字一出来,房韦茹就知道,今天不管儿子是不是冤枉的,这事儿都到此为止了。

默叹口气,她微笑说:“贾总言重了,小孩子打闹而已,哪里算得上冲突?”

萧晋闻言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因为房韦茹这么说,直接就把他给降到跟房文哲一个辈儿了。

贾雨娇当然也能听出房韦茹的话音,不过她对于萧晋在自己学校找事的行为也有点不满,于是便干脆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笑道:“是嘛!小孩子不懂事,难免发生矛盾,问题说开了就好了。”

“是呀!”房韦茹点点头,“听萧先生说,错在我家文哲,我这正向他打听那位受害者女生,想好好替儿子道个歉,可萧先生却始终不愿意透露是谁,让人很为难呢!”

贾雨娇闻言看看萧晋身后的俩小妮子,梁翠翠她认识,另外一个倒是眼生,不过也长得娇娇怯怯、我见犹怜,不由目光不善的瞥他一眼,问:“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房总呀?”

萧晋撇撇嘴,说:“因为这歉轮不到她这个当妈的来道,如果她非要替的话,那就冲我来好了,监护人对监护人,这才公平。”

听见“监护人”仨字儿,贾雨娇的秀眉跳了一下,又瞥了那娇柔小姑娘一眼,就转脸云淡风轻的问房韦茹道:“房总,您看这……”

问的客气,实则却是在逼迫,房韦茹很不甘心,却只能咬咬牙,伸手将儿子拽过来,厉声喝道:“还不快跟人家道歉?”

房文哲完美的演绎着一个这年龄段孩子的傻逼叛逆样,愤怒的看了母亲一眼,就冲秋韵儿弯下了腰,硬声说道:“秋韵儿同学,我错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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