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 第54节

老萨满显得有些累,他索性将木质法杖狠狠地插在地上,自己慢慢地坐在巨石上,平静而大有深意地打量着卡特琳娜并说:“不会,但你要嫁给我们部落里最强人,也许是我们现在的酋长也许是将来的。你不会成为奴隶,因为你是位半兽人。我们部落从不会将半兽人做奴隶。来吧!孩子,我们的时间并不多,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老萨满站起身,伸出苍老枯瘦的大手拉住卡特琳娜,转身就往垃圾场外走去。

“喂,你怎么不带上我弟弟?”卡特琳娜回头愕然的看到自己的弟弟还留在原地,拼命地挣扎着,挣开老萨满的大手,跌跌撞撞的跑回原地将吓得哇哇大哭的男孩子吃力的抱起来,气愤地质问老萨满。

老萨满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解释说:“他是个人类小孩儿,他不属于我们兽人世界!”

卡特琳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圆了眼睛带着绝望的哭腔问:“你是想让我丢下他?”

老萨满终于神色一动,想到兽人们对于骨肉分离这些事终是看得淡了一些,没想到这位朝不保夕的人类小姑娘居然到现在也不肯放弃她的弟弟,于是想了一下才说:“听说格林帝都里有收容所,我可以帮你把他送去,我保证他可以活下去!”

小姑娘倔强地说道:“我不想丢下他,他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想起了几个月之前,在母亲临死前自己的承诺,离开自己的照顾,她没法想象弟弟还能活下去。

老萨满话语非常的干瘪,恐怕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兽人一直不太擅长说谎,所以老萨满说了一句:“不,你只是跟他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以后你们还有机会见面。”

小姑娘的倔强超出了老萨满的预估,本来老萨满想着将小姑娘哄走,也许用不了太久她就会忘记小时候的事,可是卡特琳娜睁圆了红艳艳的眼睛说:“我不,我宁愿捡垃圾养活他,也不愿跟他分开。”

最后老萨满终于常常叹息一口气,在这格林帝国里,你也许可以劝服一名帝国人离开这个国家,你也许能看到有乞丐病死街头,但是作为外来的强者却无法强行的带着任何一个人离开,那将会触犯帝国的法律,那样做会和奴隶贩子一样被绞死在刑场上的。

所以老萨满说:“那样我无法带你们俩一起离开这里,而你也有权利选择留在这儿!但是我需要收回你身上属于兽人的那份能力,直到有一天你肯改变心意,我只不过是需要在你身上刻画一幅封印法阵,这样你才能彻底的脱离兽人部落,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任何一个兽人,你对于任何兽人都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因为你的身体里的血脉觉醒了一种很神奇的能力,这个能力叫做杀戮之心”

那一夜,卡特琳娜见到了传说中的荒原守护者幽灵狼,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就像是两盏明灯深深地照进她的心底最深处,那位被誉为灵魂行者的萨满祭司用自己的鲜血在卡特琳娜的胸前画出了一道樊笼“以吾之血向兽神大人签下神圣契约,以吾生之年此樊笼永不破,将汝勇气之血凝聚于心头,结成冰晶,以吾生之年此冰永不开化。”

这是最古老的生命契约,就连老萨满也需要借用灵魂之狼的形态才能维持仪式正常的进行到最后,卡特琳娜直至最后也没说过一句放弃的话,她的心只记着对母亲承诺的那一句话:永不放弃。

可是卡特琳娜从此以后却失去了勇气,大多时候就像是胆小的老鼠,只敢活在阴影里。

勇气究竟是什么呢?一直以来,卡特琳娜在努力寻找。直到有一天,一位穿着一身灰白条纹奉献魔法套装的女孩子,腰带上挂着一把精美的魔法剑,站到她的面前盯着她鲜红的眼睛正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卡特琳娜!”

86.荒原是我家

卡特琳娜将自己的故事讲完之后东方的地平线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光亮,它用自己手中的笔将黎明和黑夜一分为二,夜空中的星图逐渐的在云层中隐去,藏蓝色的夜幕慢慢变得蔚蓝如海,我们的伴着晨风放眼望去,视野里一片嫩绿就像是美丽的童话世界,我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大自然,当我的五感向外不断地延伸着,看着田野里嫩绿的青草,嗅着草地里无名野花的芬芳,听着刚刚破土而出的蛙鸣,春风从我的手指尖温柔的划过,让我感到痒痒的,伸出舌尖似乎都能够感受到荒原上湿润的气息,啊!不远处一定是有一片湖,不然哪会有这样碧绿的景致,哪会有如此动听的蛙鸣,哪会有如此湿润的微风?

库兹激动地站在亚归兽的脊背上,用手指着远处像玉带一样蜿蜒曲折分布在荒原上的乌鲁图河,兴奋地对我说道:“嘉,这里就是我对你说过的乌鲁图河,这条河穿过了整个北麓荒原,穿过了叶连山脉一直流到我的家古鲁丁部落,这就是我的母亲河。它还会继续的向西一直流淌到帕伊高原最西端的百瀑崖,直接在山崖上形成上百道瀑布笔直的冲下高原汇入山脚下的奔马河中去,你知不知道,若是有足够坚固的船能抵挡住上百道瀑布的冲击,顺流而下一直冲进高原下的奔马河中的话,那几乎是帕伊高原到史洛伊特城最近的路。哈哈!”

我们心中多日以来的不安与阴霾终于被这条河彻底的冲淡,这里使我们第一处计划抵达的地点,只要我们沿着这条清水河一直向西走,怎么都不会在荒原里迷失方向的。进入荒原的这些天,我们一直依靠着琪格施展聚水术,才能有足够的饮用水,我不知道其他在荒原上生活的狩者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荒原上真的非常缺少水源。没吃的也许还可以在荒原上挖树洞吃草籽草根,但是没有水的话一天都不行。

在荒原里,有固定的几处大湖和几条内陆河,在春季里冰雪消融后的一段时间里,很多干涸的内陆河都是有水的,但唯独这条乌鲁图河是一条流出北麓荒原的河流。很多狩的兽人们常年行走在荒原上,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幅奇特的地图,在他们心中的这幅地图上有无数可以宿营的地点,这些地点无疑不是离水源都很近的地方。

我们的亚归兽在河边的浅石滩上饮足了水,沿着河两岸生长出的嫩绿青草地开始迫不及待的啃青。我们将大包的行李从亚归兽的背上卸下来,四个人累得坐在行囊上望着面前几十米宽的河面,河水并不湍急但是很深,河道中处甚至呈现深黑色,说明这清澈的河到中心至少要有十几米深。这就是我们为自己设置的第一道天堑,乌鲁图河!

将羊皮气囊从行李中取出来,我和库兹开始为这些气囊充气。这些气囊都是在也门镇的集市上买的,买的时候我们一一检查,剥皮师制作的很完美,整张羊皮只有四肢和头尾有很小的创口,但是都在事后被精细的缝好,并且涂了几遍漆整个羊皮只在尾部开有小口,那是用来吹气的,吹满气之后用木塞子将充气口塞住,然后用麻绳系紧,就这样将一个个羊皮气囊充满空气。

琪格和卡特琳娜按照库兹的指点,将这些气囊并排绑在木杆上,就像是被绑在木架子上的一只只剪去羊毛的无头肥羊。其实制作大型的羊皮筏子并不需要很长很粗的木料,部落里的兽人在很早之前就想出了草原渡河的办法,荒原兽人们扎的皮筏子非常特别,是采用二十个羊皮气囊和一捆足够坚固的短木捆扎而成,这些短木平时是用来支撑帐篷的材料,而被兽人们用来扎皮筏子,却也能将皮筏子做成五六米长,三四米宽,足够承载一只亚归兽渡河。

在荒原上,除非是靠近山区才能找到大型的木料,而北麓荒原整片地区被从雪山上融化雪水汇聚而成的乌鲁图河一分为二,雪山之巅的冰川融化的雪水冰凉刺骨,就算库兹和我这样的并不怕冷的游泳好手也不敢再河水里逗留太久,对这条河面宽度将近七八十米宽的乌鲁图河来说,没有很好的渡河工具是很难穿过这条河的。

连早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在阳光将草场苜蓿叶子上的水珠烤干前,一只刚好能够承载亚归兽的皮筏子被我们在乌鲁图河边用小半天的时间拼成。琪格看着这只宽大的皮筏子惊叹道:“我从没想过,皮筏子还可以扎成这样,库兹,你确定我们的亚归兽坐上上去,皮筏子不会翻掉?”

我和库兹用尽力气将皮筏子推进水中,我们两个人站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试图扶住皮筏子,但是如此巨大的皮筏子在水面上沉沉浮浮,我竟然无法站稳。卡特琳娜见我矮小的身体没办法扶稳皮筏子,毫不犹豫的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将我托上皮筏子,她顶替在我的位置。河水没过她在皮甲包裹下浑圆修长大腿,顷刻间就冻得她脸色发白。我有些不忍让她站在冰水中,想要喊她爬上来。毕竟我的体内有燃尽果的火毒,就算真的跳进冰水中也只是感觉凉爽而已,但是她肯定不行。

“卡特琳娜,你快上来,河水太冷了,会把你冻僵的!”我趴在皮筏子上俯身去拽她冻得发青的手,却被她看过来的哀求的眼神制止了,我向她似乎想急于证明她存在的价值吧!或者是对于没成参加战斗的心里有些亏欠,我觉得她是难得的好女孩儿,就算在格林帝国女人一样享有不用参军的权力,这实在没什么好自责的。见我没继续反对,她站在冰冷的河水里努力地对我甜甜一笑,我看清晰的看见她的牙齿在打颤,可那倔强的眼睛就像是在对我说: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

我有点犹豫,她却跟着库兹向更深的地方走过去。

库兹此时看皮筏子刚刚平稳下来,就急忙向我喊道:“嘉,你赶快将亚归兽赶上来。”

若不是为了它,我们的皮筏子完全没有必要扎这么大的。买牲口的时候,我原以为库兹是为了省钱才会尽量选择小只的年轻的亚归兽买,后来我们选择这只年轻健壮的,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没想到在乌鲁图河边儿上,我发现如果我们若是买回了另外一头小一些的亚归兽,也许现在的情况要好得多。至少不用我这么费劲儿的驱使它走上摇摇晃晃的皮筏子。

我牵着亚归兽的缰绳,琪格骑在亚归兽的脖子上就像一位耀武扬威的骑士,神气十足的指挥着亚归兽缓缓走到皮筏子上,只见在河水中漂浮的皮筏子猛地向下一沉,大半的羊皮气囊都沉没到了河水中。我蹲在皮筏子上,仔细的观瞧用麻绳捆扎的皮筏子有没有散架,不过目前看起来还不错,兽人们流传下来扎皮筏子的方法还很可靠,我站在皮筏子的前面最边缘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根用飞矛改成的桨,努力的想调整皮筏子的方向,可以用处并不大。

琪格坐在亚归兽的脊背上对我叹口气说:“要是我在学院里把御风术学会,现在就没有这样麻烦了。至少可以省点力。”

库兹浑身湿漉漉像是一条敏捷的水獭一样,双手撑着皮筏子边缘,身体优美的一翻就窜了上来。像一只落水的狼狗要拼了命的将自己身上的毛甩干,将那件厚实的皮袄裹在身上,躺在亚归兽的脚边大口的喘气。卡特琳娜也随着库兹爬上了皮筏子,琪格从卡特琳娜的头顶将一张毛毯扔下来,卡特琳娜毫不犹豫地裹在身上,看着她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样子,我有些心疼地向她吼道:“你可别学库兹,这家伙从来就不怕冷的,你最好将湿衣服换下来,被这雪山上淌下了冰水冻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是荒原,不是也门镇,更不是繁华的帝都!”

在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女孩子向来都是被保护的对象,面对这样的困境不崩溃就算是坚强的了,哪里还会有勇气跳进冰河里为了一匹大牲口而去撑稳皮筏子。卡特琳娜被冻的脸色有点发青,但是听着我的呵斥却完全没有委屈和羞恼的表情,甚至红色的眼睛向我眨了眨就跑到皮筏子的后面,浑身瑟瑟发抖地去解皮甲的带扣。见我在一旁呆立不动,羞赧地将毯子递给我小声说:“以前小时候在诺丽山格林帝都远郊的一处露天煤矿小镇捡垃圾的时候,冬天也是这样冷,我那时候只穿着一件捡回来的破烂连衣裙也不会觉得冷,不要小看我哦,我的体质很好地,像妈妈!”

我一声不吭的接过毛毯,她已经将湿漉漉的皮甲扣带解开,因为这套皮甲是按照琪格的身材定制,对于身高将近一百七十五公分的卡特琳娜的丰满身躯来说,就显得很小了,所幸的是皮甲的弹性还不错,勉强可以穿得上。只不过为了将这身防御力还算不错的皮甲穿上去,皮甲里面竟然连常规的衬裙都没穿,皮质胫甲一被解开,里面直接就露出大片被冻得青紫色皮肤,浑圆的大腿就像是被剥开的粽子一样,就算我见惯了卡特琳娜穿着热裤在篷车里到处逛荡的样子,这一刻也是有些看得面红耳赤。连忙用毛毯帮她裹住,她感激的向看我一眼。

皮筏子载着我们顺流而下,河水缓缓地向西流淌着,其实我们是想要划到河的对岸,可现在就算我们四个人一同用飞矛制成的船桨努力的划动,但是皮筏子依然是被水流带进了河中心。些时候只能一点点的向另一边的岸边靠近。

我想以现在这个状态,想要靠到对岸的话,至少还要顺流向下游走几公里远。

87.荒原是我家(2)

直至原本我们渡河的位置出现了两位骑着两匹古博来马的骑士的那一刻,我们才意识到原来我们与明迁所差的距离只有小半天儿的路程,若是在坦途的荒原也许这时候他们的快马就能够追上我们了,只不过这时候我们只能隔河相望,我甚至远远地能够看见明迁气得扭曲的脸,口中正在咒骂着。而一旁骑在马上的达伊则是有些发呆的看着这条乌鲁图河,想驱使古博来马踏进河水中实验一下河水的深浅,无奈那匹马在一只马蹄踏进河水中之后,就怎么也不肯再踏入另一条腿,只是打着鼻响往后退去。

库兹这时候露出很贱的笑容,用很独特的兽人语大声地在河中心唱歌,生怕对岸的明迁和达伊看不到我们。明迁的目光跟随着库兹的歌声看过来,奋力的催促着古博来马沿着河岸向我们追过来,古博来马就像是一阵风一般的追向我们,但是始终与我们有五六十米的间隔,这时候明迁从马背上摘下一张铁木长弓来,抽出一根箭矢向天空呈三十度角抛射,显然明迁的这张铁木长弓是特殊定制将射程提高的。

看到精铁打造的羽箭飞过我们的头顶,直接射落到对面的河岸边的草地里,顿时让我们也慌了神。

“我靠,阿兹,他能射到我们,我们得加把劲儿,快点划啊!”我连忙对库兹说道。

“没事儿,他只是吓吓咱们,这样的抛射一定要很多人一起射才会对我们有威胁,而且先头的几支羽箭是用来校准位置的。”库兹起身从堆在亚归兽身边的物质堆里翻出一面铁锅出来,拿在手中对我说:“一会他要是射个没完,可以用这个将羽箭挡掉,很好用的。”

“喂,琪大小姐,你爬上亚归兽背上干什么?”我见琪格站起身将船桨丢在一边儿,踩着脚蹬爬到了亚归兽的脊背上,担心她被飞来的羽箭伤到,担心的问她。

她抽出腰间的魔法剑,二话不说地在空气中画出六芒星阵来,下一刻随着她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咒语声,一个椰子大小的魔法球在她的胸前逐渐的形成了。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自己的队伍里还是有一位魔法师学徒的,虽然反反复复的就只会那么一个攻击类魔法,但是威力却绝对不容小视。

魔法师的魔法射程要远远大于弓手的羽箭,就算长弓抛射最远也就是六七十码,再远的话,羽箭的精准度就没了。而魔法师的法术攻击范围却轻轻松松达到八十码的距离,所以当琪格手中呈白色魔法弹初成规模的时候,岸边骑在古博来马上的明迁就吓得大叫一声,催马就向下游跑去。可是哪里跑得掉,魔法弹的速度要比羽箭可快得多,而且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因为双方的距离较远,再者说还是当着明迁的面直接施法,所以当魔法弹射出来后尽管讲明迁弄得十分狼狈,这样的初级魔法弹没有目标锁定功能,魔法弹擦着明迁身下战马马尾边缘划过,那破空的尖锐厉啸声吓得明迁连忙调转马头,慌慌张张地向来时方向跑去。

琪格很是威风的站在亚归兽的背上,在这个充满了魔法的时代里,魔法师是凌驾于一切职业之上的存在。只要与敌人拉开距离,就算是弓手面对魔法师也是要退避三舍的。当然弓手也有弓手的优势,事实上在战争中能够真正威胁到魔法师的两大职业就是弓手和刺客的高级强者。就好比维鲁,那位追风者冒险团的团长就是一名魔弓手,所谓魔更大的意义在于狩魔兽与地下世界的恶魔一族,但也不乏有影射魔法师之意。

明迁这个小队中是没有刺客和弓手的,上次明迁对我动手事后,果果姐就说他学的是八级战士技能,恐怕以后要走战士路线,毕竟这个职业在战场上更容易生存,对明迁这位战士学徒来说,会使用弓箭就是学院对他的基本要求,毕业考试也绝不会要求精准度之类的,所以就算现在站在河岸边的他手里有一把特质的铁木长弓,但是依然没办法威胁到我们,相反的,气急败坏的他再一次在琪格手下吃了一鼻子灰。

对于明迁是贵族,琪格也算是贵族,我曾问琪格为什么你们俩居然不熟悉,相互之间也谁都不买谁的帐,这究竟是为什么?琪格回答说帝都里的贵族多的如过江之鲫,随便扯过来一位魔法师就是一位贵族,哪里会都认识。在格林帝国约束贵族们的是法律,但走出格林帝国,约束贵族们的就是武力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要算谁的拳头大,谁就有发言权。

我觉得追在我们身后的这群人,绝不会仅仅就是他们两人,也许后面的人还没来得及赶过来。

我的预料非常的准确,这也是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当我们终于用船桨将皮筏子靠到对面河岸边的时候,对岸的岸边已经聚集了六名骑士和五匹古博来战马,其中有一匹战马上乘坐两名战士,他们静静地站在岸边看着我们。大概是我们那个晚上的霜冻术陷阱有了作用,他们损失了一匹马,在荒原里失去脚力会非常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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