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子如狼 第64节

  就在此时,河中央一个屋顶突然塌坏,十几个人瞬间全部掉到河里,还有老人和孩子。

  唐墨脸色微变:“快,先救那边的人,快!”

  士兵们迅速调转船头,在下方处直接将他截住,就算如此还是有一个老人被冲走,还好有个士兵机灵用长长的划桨将人给拦住。

  惊险万分的眼幕让所有百姓不敢再动,要知道这河水十分急,不是每次都如此幸运能捞到。

  就在此时一条船侧翻,上面的士兵被冲走,同伴跃入水中相救,另外一条船也跟着被冲走。

  短时间内少掉两条船,难度更加大,唐墨心中暗暗着急。

  庆去了很久才回来,身后只有马利和军医,未见朱上通。

  唐墨疑惑道:“怎么回事?”

  马利今天他要留守军营,以防万一,朱上通怎么没来?

  马利气极败坏道:“裴帽那个混蛋,等下侯爷你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庆回去搬人过来救命,他竟然说接到消息,南边有群山匪正准备抢一批运往京城的货物,要士兵前往。老朱跟他理论,强行要带着他过来,谁想裴帽觉得他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将老朱推倒,不小心身子撞柱子上,许久都站不起来,正抬到军医处。”

  唐墨眸光微寒,冷声道:“这件事情回去再说,现在立刻救人。”

  马利点头,此时士兵们将新抬来的船放下水,他跃上小船,冲向河流中央。

  庆跪下来,解开布条,血立刻如小溪淌落。军医迅速拿出消毒的药水洒在伤口上,随后洒上金创药,再小心翼翼缝合包扎。

  庆道:“侯爷,属下先扶您上马回去吧。”

  他现在受了重伤,很容易发高烧,这里又时风时雨,万一生病真的不妙。

  唐墨摇头,道:“无妨,你立刻下去帮忙救人,我坐在岸边,又有军医在,不会有事的。”

  庆很不放心,在他的坚持下还是跟着船前往河中先把百姓全部救上岸再谈。

第101章 发落裴帽

  天色大亮,所有人都救上来,唐墨迅速让人找来衣服给他们换上,再带到京城外空地上先扎营住着,此时已有不少百姓生病。

  这是正常的事情,天色寒冷,血肉之躯,如何受得住。

  不少人发起高烧,唐墨让人入城内将好几个大夫请出来。

  不将生病的百姓拉入城中医治,是怕风寒传染开,这种集体性风寒很突然变异成为流感,不能大意。

  受灾百姓在城内的亲戚也纷纷自动来到营地照顾自己的亲人,没有亲戚的由士兵们和请来的妇人照顾着。

  江子良得到消息,望着唐墨的腿,惊唿出声:“怎么还在这里,不送回护国侯府。”

  伤成如此模样,万一留下病根如何是好。

  唐墨道:“如若我不在这里,有些不放心。”

  江子良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兄弟,你又不是神,少了你他们也忙得过来。”

  上前轻抚他的额头,发现烫得要命:“这大雪天的,发高烧很正常。”

  唐墨站起来,拿过旁边的拐杖:“没事,我刚吃过药,子良,你会医术,留在这里帮一下忙,我要回一下军营。”

  “这个时候你不回家你等什么,真当自己是铁打的。”江子良不知他是如何想的,他去军营做什么,如若让陛下看见,不心疼死。

  唐墨语气低沉几分:“收拾垃圾。”

  “那不是有下人吗?你身份尊贵,这活轮得到你干嘛。”

  他是不是救人救傻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去军营,腿要不要了?

  唐墨没有理会他,叫庆牵来自己马,忍痛翻身上马,疾速冲向小道。

  北翼营主帐内,庆扶着唐墨坐下:“侯爷,您的脚还是搭直些好。”

  垂下坐的话,会加剧伤口传来的痛意,让人更难受。

  唐墨摇头:“可有叫人?”

  “侯爷放心,刚才已让人去叫裴将军还是朱上通副将他们。”

  这件事情侯爷十分生气,庆却不后悔,裴将军做事真的很是偏激,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侯爷亏欠他的般,处处不对付,暗地对着干。

  庆摸向他的额头,发现还没有退烧,十分担心:“属下让人请太医吧?”

  侯爷的身子如若真出什么问题,陛下绝对会大怒。

  唐墨摇头,不以为然的道:“无妨,退烧药没有如此快起作用。”

  他的脑子仍是一阵一阵的痛,唐墨却想处理完再休息。

  没过多久,裴帽过来,身后几个侍卫抬着朱上通,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显然真伤得不轻。

  裴帽自然是知道唐墨唤他过来何事,作揖:“侯爷。”

  “侯爷。”朱上通躺在担架上,并没有想身行礼:“侯爷恕罪,军医说这几天最好不要动。”

  唐墨点头,脸色峻:“你们怎么回事?”

  朱上通立刻指着裴帽道:“我接到指令,迅速集齐士兵,事态紧急,马利要值班,我让他一同前往,他竟然说什么有山匪。他当谁都和他一样没有脑子吗,这大寒天的,土匪出来自己冻死吗?”

  裴帽轻哼一声,作揖:“侯爷,只是救几个百姓,根本不需要出动如此多的士兵,如若真有什么人来攻京城,那岂不是会出大事。”

  “有没有敌人来袭击京城我知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裴帽,你的将来在哪里。”

  裴帽微昂下巴,高傲道:“侯爷,就算你身为一品侯爷,也不能如此不明是非。”

  “那你告诉我,捉回来的土匪呢?”

  朱上通冷哼一声,道:“带着几百人出去,就捉了五个土匪。”

  唐墨讽刺的眸光落在裴帽身上,道:“想必那几个土匪定然以一能敌百,真是辛苦裴将军了。”

  斐帽看被识破,手紧紧握紧剑柄:“侯爷今天,是想发落于我。”·

  唐墨将他眼底所有的不服气一揽入眸,轻勾嘴角:“庆。”

  “侯爷。”庆来到桌前,恭敬作揖。

  “将裴帽的令牌摘下,从今天起他将不在北翼营内任统领一职。”

  裴帽大惊,上前一步,眼底厉声加深:“你敢!”

  他一个男宠爬上来的,就算有几分天才,也不能随意拿他,他是将军,想要发落他就要由陛下下旨。

  唐墨凌厉的和他对视,冷声道:“不敢这两个字,从来不会出现在本侯的字典里。”

  庆上前,正想摘他的令牌,却被他一手打开。

  裴帽指着唐墨,怒不可抑轻吼:“唐墨,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气冲冲离开主帐。

  朱上通气极:“这个混蛋,当真目中无人。”

  “没有必要生气。”唐墨端起白开水喝了口,道:“今天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不得他人。”

  唐墨说完想站起身,脑子一阵晕眩,手忙扶住桌子。

  “侯爷。”庆和朱上通脸色大变,庆忙上前扶住他。

  朱上通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士兵压下去,他着急的问:“侯爷,这是怎么了?”

  庆扶着唐墨坐好,道:“昨夜在救援行动中,侯爷腿被划好大一个伤口,此时正发烧。”

  抚着额头,唐墨道:“让人备车,我要回护国侯府。”

  他现在正想躺在自己床上好好休息,他头真的痛。

  朱上通急却没有办法,让人迅速准备马车将侯爷送回护国侯府。

  护国侯内,见到被抬回来的唐墨,施管家脸色大变,忙让人请太医。

  回到他房间,小心翼翼扶他上床躺好,施管家看到他脏兮兮的头发,迅速让人准备温水。

  唐墨在床和施管家二人搀扶下坐下水桶,他们手忙脚乱迅速为他清洗干净,特别是头发内的污泥。

  太医到来的时候,唐墨正衣着清爽躺在床上,施管家跪在床头为他拭干头发,屋内内烧着地笼,暖如春日。

  太医先是试他的额头温度,然后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脚边,将他受伤的腿从床搭到椅子内。

  为了方便,唐墨只穿了个大裤衩,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也省了要剪掉。

  太医轻轻解开纱布,望着狰狞的伤口暗惊,没有想到伤得如此重。

  他查看后点头:“伤口处理得极好,侯爷发高烧正是伤过重引起。”

  他开药方让人快速抓药去煎,自己为他消毒上药,他用的是上等的金创药,比之前用的不知好多少。

  伤口包扎好,唐墨就觉得伤口处痛意减少一半,人也舒服些许。

  服下药后,唐墨让庆送了个折子到宫里,是办了裴帽的事情。

  此人不能再留在北翼营,如若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情。

  药很快起作用,唐墨昏昏沉沉睡过去,施管家将太医请到旁边休息。

  半个时辰后,太医过来把脉,烧此时已退下,才放心回宫。

  唐墨觉得自己睡的有些不安稳,偶尔会梦到前世的事情,觉得很是迷茫。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前的却是萧正霆俊美的脸,那双深邃的眸底有着担忧。

  萧正霆抚着他额头,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心疼:“墨,感觉如何?”

  唐墨捉着他的手,扯开一抹笑容:“没事,舒服些多,只是脚仍有些痛。”

  “好好躺着。”他三天两头受伤,萧正霆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以后有什么事,不必如此拼命。”

  “没事,以前习惯了。”

  “那也要为我着想一番,我会十分担心。”

  难道他不明白吗?

  他好了,自己才能真正放心处理政事,总是让他操心。

  唐墨微笑:“好,以后我会注意的,之前是意外情况。”

  “可是很痛?”

  “只有一点点。”

  “怎么可能,以为我没有受过伤吗?”

  ·“真的没事?”

  “不许骗我,痛的话我让太医再施针。”

  “你以为是什么,动不动就施针。”

  “不可。”:

  “真的没事。”

  望着眼前有些较直的帝皇,唐墨眼里有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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