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失忆后黏上我了 第97节

张望?

那小子肯定会笑话他的吧?

谁让当初他问的时候自己不承认,现在又上赶着去找他。

...算了,管他呢!笑话就笑话了,又不会少块肉。

拨通张望电话。

“喂,余哥?”张望估计在吃东西,余惟还能听见他吧唧嘴的声音。

“你在吃屎吗?”

“???”

张望眼角一抽:“你,特意打电话来问这个?”

“不是。”余惟悻悻道。

他就是嘴欠,反正都要被笑话,下意识就先下手为强了。

“那你要说什么?”张望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圆滚滚,为避免余惟又语出惊人,还特意郑重告诉他:“我在吃葡萄,这个可以不用问了。”

“谁要问你在吃什么了。”

“除了你还有谁。”

“......哦。”

余惟不知道该怎么切入重点,话题不着边际提了好几个,都是废话,张望听得心累,直接问:“是不是跟学神有关?”

余惟惊了:“你怎么知道?”

张望翻个白眼:“我随便猜猜都能猜到,你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罢,想问什么?”

余惟哎了一声,语气低落:“好吧我摊牌了,我就是个流氓。”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好像对他居心不良了。”

“就这??”张望皱起脸:“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一样。”

你是早知道了,可是我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啊。

不管怎么说,张望现在就是余惟唯一的救命稻草,除了他,他真的没别人可以问了。

“你说我喜欢温小花,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到底什么样的,才能教做喜欢?”

“怎么样才叫喜欢...”

张望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条一条跟他榆木脑袋的好兄弟细数:“很简单,喜欢呢,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会让你特别想要照顾他,对他好,总想跟他呆在一起,保护他不受伤害,不管什么事首先第一个就会想到他,哦还有,最最关键的两个,你会不自觉的想要亲近他,而且非常见不得除自己以外的别人亲近他!”

张望:“我这么说应该很详细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再不济就一条条对照,只要符合上述三个,那就是喜欢无疑了。”

余惟:“不用三个了。”

张望:“?”

余惟默默咽了一口唾沫:“我好像,全中。”

挂掉张望的电话,余惟转手就拨通了温别宴的号码。

等待音响起的时候,他脑子还一片晕乎乎。

信息量太大了,也太突然,他一时半会儿有点吃不消,只一个,他突然特别想听听温小花的声音,特别想听他跟自己说两句话,哪怕只是叫一声哥,说句晚上好都行。

铃声在最后几秒被接通。

“喂,哥...”

余惟一愣,原本还有的几分莫名的紧张在听见温别宴开口时骤然消散。

“宴宴,你怎么了?”

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沙哑?

温别宴轻轻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余惟担忧更甚,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几分:“宴宴?你还好吧?!别吓我啊?”

“......我不舒服。”

似乎经过好一番挣扎,温别宴终于开口,带着鼻音,听起来像极了混杂了满腹委屈的哭腔,直直撞到余惟心坎上:“哥,我发烧了...”

第45章 抑制剂应激

温别宴外婆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在医生的建议下还是决定做手术。

手术时间就定在今晚,温爸爸和温妈妈一大早就赶过去了。

温别宴从上午开始就不舒服,不想给他们再添麻烦,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直到他们离开,才默默拿出抑制剂和早准备好的退烧药。

一剂打下去,发情热潮是退了,体温热潮直逼上额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体温一量,三十八度二。

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快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好像还抽空做了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天色渐渐暗下,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

温别宴在这种环境下睡意越来越昏沉,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费力地摸出手机滑下接听,听筒里男朋友舒朗的声音传进耳蜗,他一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

“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余惟语气里的紧张和关切一下子切断了温别宴所有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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