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 第246节

闵长安一想到马上就能从户部转到刑部,面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喜悦,对张严之深深一拜,“是,下臣告退。”

张严之立即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关雎宫。

乐天与闵长安说了一会儿,正口渴着在喝茶,见张严之长眉微锁大步流星地走入,忙道:“呀,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

张严之心中不知几何,心道你与闵长安聊尽兴了,便又想起我了?又觉着自己的这个念头似有拈酸吃醋之嫌,忙抛开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可不就是不平,赵乐天竟将他当作玩物之流,实在可恨!

“可否请公主移步内殿?”张严之沉声道。

宫婢们悄悄又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听长公主同意了,并且将内殿大门关了,一时也有些糊涂,长公主仿佛还是与首辅更亲密些。

一进内殿,乐天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张严之一手推到了墙上按住肩膀。

被‘壁咚’的乐天睁着大眼睛,满脸茫然,“张严之?”

张严之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脸色,沉声道:“我听皇上说公主昨夜只是与严之闹着玩玩?”

“昨夜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咱们在涵月楼喝酒玩闹,不是闹着玩玩是什么?”乐天满眼的无辜,躲在香粉后头的脸更是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听闻此言,张严之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火更甚,“赵乐天,你还在耍我?”

张严之这一双明辨忠奸的眼睛还能看不穿赵乐天在撒谎?

既然被识破了,乐天长睫垂下,立即变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懒懒道:“张严之,大家都是男人,别这么玩不起吧。”

张严之呕在心口里的一团怒火真是要喷出来了,咬牙道:“与严之玩得尽兴了,便轮到闵长安了,是吗?”

“这就不对了,首辅大人英俊无匹,”乐天伸出一只柔嫩小手慢慢抚上张严之心口的五爪莽龙,低声道,“我怎么会就这么玩够了呢?”

“赵乐天!”张严之低喝了一声,满目怒火,“你从哪里学得如此轻佻!”

“我怎么了?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有什么顾忌?”乐天一手改摸为揪,抓住张严之的衣领将他拉下,两人呼吸近在咫尺,乐天嗤笑道,“难道首辅大人不是抱着逗弄的心态接近我?别不承认,我装了这么多年,在我面前,谁装都不好使。”

原来赵乐天一早便看透了他,玩鹰的却不知鹰早就预备将他啄个体无完肤,张严之倒是怒火渐压,低声道:“你是故意气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乐天仰头,丰唇微勾,不屑道,“别以为你知晓了我的秘密便可以要挟我,我最讨厌……”

话未说完,张严之已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乐天先是一惊,随后奋力去推拒,张严之文而不弱,乐天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揽在怀中吻得快要窒息,红粉香气与两人呼吸缠绕,乐天双手抓着张严之的莽服,几乎要将他的莽服扯坏。

一吻罢了,张严之俊美白皙的面容上也沾染了不少乐天的口脂香粉,一向清贵正经的首辅大人满面嫣红更添色气,乐天被他亲得红唇斑驳,仍不甘示弱道:“张严之,你被我迷住了?”

“公主说笑了,公主玩闹,严之也一样是玩闹,”张严之一手紧箍住赵乐天的细腰,低沉道,“我想公主既然如此放得开,应当也不会介意。”

乐天腰虽软了,嘴还挺硬,不屑道:“我自然是无所谓,反正我还有驸马。”

张严之轻笑一声,“闵长安是女人。”想跟闵长安玩,你找错对象了。

乐天轻浅一笑,“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本宫通吃。”

张严之本已压抑下去的怒气又窜了上来,赵乐天怎么是这样的性子,你想逗弄他,他便比你更不在乎,你想要挟他,他就豁出去了,兴许是二十多年如履薄冰的日子早将他快逼疯了。

张严之又怜又气,自己也不知是征服欲还是别的作祟,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乐天还在挑衅,忽然被张严之拦腰抱起,他惊呼了一声,面上一瞬慌乱,忙又掩饰道:“你干什么?我可不怕你。”

张严之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心道赵乐天原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不在乎,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沉着脸将他抱到榻上一扔,直接扯了自己的玉带,冷声道:“严之陪公主玩玩。”

乐天对系统不忿道:“啊啊啊这人太禽兽了!我刚化的妆又要花了!”

系统:……是有多在意自己的妆容。

第145章 公主万福9

赵乐天的床榻并不算大,两人挤在里头全缠在了一块, 金丝银线织成的莽服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张严之亲手送给赵乐天的石榴红裙一扯就烂,张严之胡乱地俯身去吻, 乐天偏头去躲,却因空间狭小躲不过去, 一下便被张严之叼住了唇。

涵月楼里的情形此刻却是颠倒了过来,换成张严之成了不依不饶的那个, 边亲边扯两人的衣服, 一手禁锢住乱动的赵乐天,一手去揉那令人爱不释手的柔滑肌肤。

床榻上的青幔被张严之一手拉下, 绸缎柔滑打着卷垂落,瞬间将这一方小天地变得私密又暧昧。

张严之亲得满嘴又香又甜的玫瑰香粉,恍惚间真不知身下是男是女,气息粗重,大掌直往下伸,乐天一双手看似推拒,实则直往他身上乱摸,摸到一手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 心里美得不行,张严之给劲啊, 文官也这么猛的身材真是爱了爱了。

这回是张严之先握住了赵乐天的要害。

赵乐天轻叫一声,推拒的动作立即变小了,一双乱咬的唇也服了软, 被张严之追逐着毫不吝啬地回了吻。

赵乐天的鼻息也变得沉重甜腻了,一双推在张严之胸膛的手又烫又软,喉咙里微微地哼着,猫一般地低叫。

张严之的掌心是握笔人的薄茧,这双手在折子里朱笔一批便不知要定多少人的生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今却在不甚熟练地讨好着他,以祈求赵乐天一点点的回应。

“张严之……”赵乐天终于叫了他的名字,低沉婉转,雌雄莫辨的嗓音,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张严之已欲罢不能,扯下两人之间最后一点遮蔽,与赵乐天坦诚相见缠到了一处。

乐天没抵挡住张严之大手的魔力,几下就到了,剩下的时间都属于张严之,张严之将赵乐天的手与长腿都运用到了极致,翻来覆去的玩弄这个漂亮的娇人,两人身上全沾了抹开的红色香粉,昳丽迷乱。

张严之并非此道中人,只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在赵乐天的哀声乱泣之中得到了释放。

呼出那一口热气,张严之才发觉自己从背后抱住了玉雕一样的赵乐天,女子样式的发髻早乱了,全身都乱红一片,紧紧地被他缠抱着,似乎还在低声啜泣。

张严之理智回笼,微一探身见赵乐天果然在哭,他紧咬双唇,明亮的杏眼流出一滴滴泪,面上红痕斑驳,满是委屈。

“赵乐天……”张严之那日被赵乐天主动轻薄了,倒未曾如此,两人换了个,反应也各不相同,张严之顿时有些慌乱,低声下气道:“怎么了?”

乐天戏精上身,边咬唇边带着哭腔道:“首辅大人玩高兴了?”眼睛拼命地眨着,作出一副不愿示弱的模样。

张严之慌乱之余又多心虚,还有淡淡怜意,低声道:“是你说要玩。”

乐天回身‘啪’地直接给了张严之一巴掌,他手绵软无力,倒也不疼,面上倔强落泪,反倒令挨打的张严之心疼了,张严之心头一动,已掐着赵乐天的下巴又深深吻了上去,两人紧贴着极温柔缠绵地吻了一下,张严之声音也放柔了,“不玩了,成吗?”

原来一直不服软的人一服软便叫人心里都疼。

乐天咬唇红着杏眼道:“谁与你玩。”

张严之现在算看出来了,赵乐天只不过嘴上放浪,口是心非罢了,要不然何以哭成这样?张严之有些后悔方才盛怒之下如此轻慢对待赵乐天,他原本男扮女装就几多苦楚,自己怎么就不能体谅还要落井下石,怪不得赵乐天恨他了。

“严之错了,”张严之低头,乌发垂落,肩膀白皙的肌肉起伏,眉眼温柔道,“我向公主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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