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想了想，最后说:“肯收下我就行。”
张扬抬头看了眼沈念。
沈念也笑着看他。
目光相接，张扬忽然松了口气。
现在的沈念虽然嘴上自甘平庸，但眼睛却还是熠熠发亮。
第二天，张扬接到了条短信:休息日回来。
沈念洗完脸出来，张扬说:“有找落了，周一就能去面试。”1
沈念应了一声，钻进厨房里收拾去了。
周六，张扬出了门。
………………1
张扬一晚上都没回来。沈念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
周末中午，张扬回了个电话，嗓子干巴巴的哑:“我回蒋家了，你别担心。”
沈念捏着手机:“还没断干净呢？”
张扬笑了笑，把话头转了:“周一记得去面试，我把地址发给你。”
两天，张扬都没着家，沈念很担心。
周一沈念面试回来，张扬光着脚在沙发上坐着，问他:“怎么样？”
沈念说:“很好，你……”
张扬把沈念的话截断了，往沙发上一躺，说:“沈念，我饿了，想喝你做的粥……”1
沈念叹了口气，进厨房里了，出来的时候，张扬睡着了。
沈念去卧室抱了被子过来，给张扬盖上。假装没闻到他一身情欲的味道，和他手腕脚腕上明显的勒痕。48
张扬的周末（一）
张扬迈进蒋家大门。
午饭的点，蒋平和蒋安都在，在餐厅里。1
蒋平扭头看到张扬，指了指两人之间的座位:“过来吃点。”
张扬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坐下了。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直到蒋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笑:“给你朋友找个工作？”
张扬点了点头。
“对，他长得好，学习好，能力强……”
蒋安嗤笑一声:“可惜了，是个劳改犯。”
张扬脸色有点白:“他是被冤枉的。”
蒋安冷笑:“不过就是个婊子，却还心比天高。”
张扬憋了口气，忍了又忍，终还是没能忍住:“蒋安，嘴巴放干净点，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蒋安说:“我是不厉害，还要朋友卖身帮忙。”
张扬红了眼睛，他受不了蒋安这个态度。在他心里，沈念是最好的，一句都说不得。
这是底线，他就只有这一个朋友，兴许也不止把他当成朋友。4
张扬说:“他不知道这回事。”
他起了身，要走。
蒋安恼了，场面变得不可控之前，蒋平拉了张扬一把。
“坐下。”
只两个字，却夹了不可抗力的威严，张扬抖了抖，坐下了。
蒋安也静下了。
蒋平说:“我们可以帮你，但一开始，要和我们划清关系的人是你，我们是商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有什么可以给我们呢？”3
张扬手上一抖，他垂了眼睛，解开自己的衣扣，裤链。
张扬看了蒋平一眼，那人还是笑着，似乎没一点感觉。
倒是蒋安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就这样么？”
……
张扬侧着头，躲避蒋家兄弟的视线，他觉得耻辱，可却又没有人逼他。
是他自己，自甘下贱的回来求他们。
……1
张扬是个双性人。
罕见的双性器官发育都较为完全的双性人。
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外貌平凡的张扬才被蒋家兄弟从孤儿院捡出来。
这两兄弟，是为自己挑了个有趣的玩具。12
蒋安嗤笑一声走过来:“装什么装？以前没做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