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还直勾勾的盯着两人。
王洋当即开口：“奇怪，为何忽然起风把门给推开了...”
.......
医馆之外。
【***戏班】
赵羽看着牌匾，眼眸微挑。
居然瞧不清戏班的名字。
反而是门口的人，此时也如同其他人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特别是配合着那不知是画的，还是天然的惨白面容，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微微估算片刻战斗力。
赵羽随即朝着戏班门口那个人问道：“戏班今儿唱曲吗？”
那人嘴巴一闭一喝：“戏班每日都会唱曲，客人要进来听一听吗。”
声音极其尖锐，就好似金属摩擦合成的声音。
“除了戏曲，可还有其他曲目？”
那人继续回答：“此时正在唱***曲，之后是***曲，最后是戏班刚刚研究的驯兽杂技。”
赵羽眼眸微闪...戏班暂时还不是无人生还戏班。
那人又邀请：“客人进来瞧瞧？”
“不了。”赵羽转身离开。
他在街上，戏班还是正常的戏班，可如果进去了，戏班恐怕就是“无人生还”了。
他并没有兴趣再去来一出戏中人戏外人。
离开戏班所在的街头，辨认一会儿方向，继续走。
所过之处，不管什么人，尽皆都会直勾勾的盯着他。
走了好几条街。
赵羽又停下脚步，他看到在街角有一个乞丐。
乞丐的破碗里，装着许多血腥的肉类，在乞丐的四周，还有几个人头，乞丐吃得满嘴血腥...乞丐是一个，病人。
吃东西吃得高兴的乞丐，也在赵羽进入街道后，停下只东西，直勾勾的盯着，也不知到底在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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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空气中腥臭又香甜的血腥味，赵羽眉头皱了皱，加快脚步，心绪不知是沉重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又走了几条街。
赵羽再度停下脚步，这里是一个酒楼。
酒楼门口直勾勾盯着他的小二出声：“客人要进来吃点东西吗，刚到的新鲜羊肉。”
也是如同金属组合一般的声音，很刺耳，听得让人烦躁。
赵羽又往酒楼之中看了一眼。
其中那一个大桌子，里面摆着一根大腿骨，好几个冒着黑气的人，好似看不到街道一样，正在欢快的享用着食物。
赵羽收回目光后，呢喃：“所以，我到底是人，还是，不是人。”
是人？他不太像是人...至少，在怪谈世界，普通人不管拿什么好东西，都打不死任何一个鬼，可他赤手空拳也能把一切没有规则的玩意全部打死。
说他不是人吧，他知道，他应该还是人...至少，他亲眼看到里面的大腿被享用，他的心中透着无名火，甚至隐隐有些战栗。
没有任何一个智慧生物看着同类被鬼东西享用的时候，还能平静如水。
许久。
“看清我的心...或许，我找到方向了。”
又看了一眼，赵羽面无表情离开。
他或许知道了为何他构建规则会很麻烦。
走出街道后，赵羽继续在街道中行者。
不一会儿，赵羽又停下脚步。
【南宫府】
看着大开着的府邸，赵羽面容变得诧异。
府邸透着腐朽，没有看到半个鬼影。
思索一会儿，赵羽看向身旁不远处的路人：“老兄，这家人什么情况？”
第85章 圣洁邪恶并存
直勾勾盯着赵羽的路人，因为赵羽的询问，带着僵硬看向府邸。
很快，又带着僵硬重新看向赵羽：“失踪了。”
声音一如之前那些人一样，尖锐得好似金属的摩擦。
赵羽也不在意，又问：“失踪？愿闻其详。”
“听说南宫家小姐和一个书生私奔了，这家人和周家的人一起去将人带回来，结果再也没有回来，失去做主的人，家里的仆从下人也就散了。”
赵羽眼眸微眯：“什么时候？”
那人继续回答：“半月前。”
赵羽闷头不由得一皱。
半月前？失踪了没回来？
他记得，“他”的记忆中，“他”全家被杀后，那些人全都走了，新娘也自尽了...换而言之，对于“此时”的清河县而言，周家和南宫家的人，应该都活得好好的才对！
南宫瑶的自尽，也代表着曾经一切的终结...南宫家和周家的人为何没有回来？避难去了吗？
去哪儿了？
他本来还想着，如果南宫家还在，他就去南宫家拜访，见到他的媳妇，看看他媳妇此时到底是个什么形态，可惜了。
思考一阵儿，赵羽又开口：“知道周书生吗？”
意外的是。
之前好似问答机器的路人，眼眸忽然弥漫红光，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赵羽就咬了过去。
赵羽抬手一巴掌。
大概真的木偶吧？
一巴掌下去，路人径直变成无数碎屑随风而散。
“只能回答三个问题，还是，周书生不能问...”
心念间，赵羽又靠近一个路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吐出了赵羽听不清的名字。
赵羽又开口：“知道周书生吗？”
第二个路人，也弥漫出红光，张开血盆大口。
然后又被赵羽拍成了碎屑。
沉思一会儿，赵羽靠近第三个路人。
第三个路人好似看不到其他人被拍碎的画面，只继续直勾勾的盯着赵羽。
赵羽开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他也没想到，这些路人会有问必答...早知道，他还不如就留在医馆门口呢。
路人却完全不想配合，只张开血盆大口。
赵羽将人拍碎后，打量一会儿四周，朝着县衙中心快步走去。
这些路人太诡异，哪怕是他，此时也有些发毛...他暂时不想再搭理这些路人了。
......
怪谈app
“羽哥的直播间也变得这么渗人了吗....”
“这些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诡异？”
“我记得之前衙门的那些人巡街的时候，这些人可不至于这么直勾勾的盯着。”
“对啊...”
“难道是时间？衙门巡街都是白天，此时羽哥是夜晚。”
“不可能，我此时忽然想起来，羽哥第一天走出医馆的时候，这些人也是一直就盯着羽哥...”
不算多的弹幕飘过。
赵羽此时的画面太过渗人，那种无形的恐怖让看到的人头皮发麻，不复之前的欢乐。
.........
怪谈世界。
赵羽无视了令人发毛的直勾勾目光，又走过好几条街。
脚步一顿。
县衙。
破败的县衙，占据着不小的区域。
他靠近后，附近的人也立刻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他。
反而是县衙门口的捕快压抑好似没看到他，好似雕塑一样永恒站着。
注视片刻，赵羽又朝着布告栏走去。
那布告栏，到处都是马赛克，然而在布告栏的中心，有字。
【布告】
【县尊收到密报，此番疫病乃匪寇投毒，县衙正在追查匪寇身份....若有义士能查到匪寇身份，赏银千两！若有义士可将投毒匪寇擒至县衙，赏银三千两，且县尊亲自上书为义士请功！】
【疫病纵横难解，无论何人何等身份，若能研制出疫病解药，县尊自银库拨银三百两奖赏】
【南宫家和周家主脉尽数失踪，若有知情人可带来确切消息，纹银百两以示嘉奖】
看着布告栏，赵羽眼眸微眯...所以，这就是清河县的通关之法？
而且既然能看到这些字，是否代表着，清河县的中邪，是人为？